「你什麼時候抓的?」我惡狠狠的問道。
「就是剛才,在你吃草的時候。」
「什麼?我不是在吃草!」
「那你在干什麼?」
「我在…」難道要和他說我抓不到兔子卻摔了一跤嗎?
「你管那麼多,不準放掉它,一會我們吃兔子!現在我去找柴火,你在這等著。」說完,我就去找樹枝了,還好是在樹林,木材多得是,不一會就找到了一大推。
「啊!」
「怎麼了?」
「你怎麼動作那麼快?!」我看到他手里那只沒有了皮的兔子,不禁感嘆。沒有問他是怎麼弄的,失憶連名字忘了,可這手藝還在是不?
「難道不是這樣?」
「是是是。」拿出沒有壞掉的火折子,把堆好柴火點燃,然後把兔子串起來,哈哈,香噴噴的兔子肉就要出來了。整個過程中墨淺只是看著我,直到我把烤好的兔子肉給他。
「喏,給你。」一只肥肥的兔子腿給了他。然後我也撕下一只兔子腿吃了起來,沒有作料,味道是沒有那麼好,可是是自己的成果,吃起來也是格外的香。
見他吃完,我隨手又撕了一塊肉然後把剩下的肉都給了他,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做。第一,我吃不多,第二,我要保持身材,第三,他是傷患。
「若兒,你不吃了嗎?」
又是若兒,算了,隨他叫吧。他的失憶總有一天會好,到時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了,我已經飽了,你身上有傷,多吃點。」好印象還是要有的。
他也沒有推辭,看來是真餓了。沒多久,他就吃完了。我們休息了一會,我就帶他去找干草,無奈沒有干的,濕草倒是一大堆,都好好的長著呢。我們只好把草割下來趁著太陽正足晾干。要說怎麼割的,還得靠我的匕首,那是我隨身帶著的,防身又居家,看了吧,割草派上用場了。
「墨淺,明天我們去探探路吧。」
「探路做什麼?」
你現在是好奇寶寶麼?做什麼都要問個為什麼。「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我要回家,你也要回家。」
「回家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嗎?」
「也許。」然後我們倆沒有說話,一片寂靜,他自然是舍不得我,畢竟我是他失憶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我也有些舍不得他,因為他的執著讓我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