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可以進去嗎?」張虎來到包廂門口敲了敲門,但是說的的話讓所有人頓時無語。尼瑪,這句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吧。沒想到張虎不僅看起來呆頭呆腦的,說話也這麼不經過大腦。
「進來吧,小聲一點。」听見張虎的話,葉凡也是滿頭黑線。不開口不知道,一開口嚇一跳啊。
「哦,那我進來了啊,」張虎雖然納悶為什麼是葉凡回答,不過一向比較愚鈍的他並不會去考慮太多。
張虎一打開門,就看到葉凡抱著蕾娜坐在地上,看起來蕾娜是睡著了。張虎立刻想起他老媽告訴過他的一句話。
「你要記得,如果你看見有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那一定要道歉並快點離開。」
「抱歉,葉凡,我好像打擾你們的好事了。這是鑰匙,你拿著,我回我房間去了。」張虎把鑰匙丟給葉凡,飽含歉意的說道。
「這樣啊,你去吧,關門記得輕點。」葉凡怎麼听都覺得好像對方誤會了一些什麼……
那個中年男子離開二樓後便直接上了五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前,他輕輕的敲了敲門,說道︰「克萊爾大人,事情辦好了。」
「恩,進來吧。」里面傳出一個听起來很成熟的男聲。
「那我就冒昧打攪了。」中年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推開了門。
房間十分寬敞,里面所有配置也都是頂級的,就連茶杯都是銀制的,到處流光溢彩,十分奢侈。這是酒樓里最好的五個房間之一,一天的費用就能抵得上一個老百姓一年的花銷。
「杉仁,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實力居然還是沒有一點退步啊。」被叫做克萊爾的男人笑眯眯的說道,「就連我在這都感覺到那股恐怖的精神沖擊了。」如果有人看見眼前這個男人的長相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一頭長長的銀發,俊美的臉龐,這不就是帝國四大家族之一的赫茲家族的族長克萊爾嗎。
「實力沒退步又怎麼樣,還不得當一個酒樓的代理人。」杉仁郁悶的說到。
「別這樣嘛,別人想做還沒得做呢。要知道,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每年就能領數十萬金幣的活可不好找啊。」克萊爾好像跟杉仁很熟的樣子,手肘撐在杉仁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金幣是大陸的貨幣,其他的還有銀幣和銅幣,一百銅幣等于一銀幣,一百銀幣等于一金幣。
「的確是這樣,不過,這活也太無聊了。」推開克萊爾的手,杉仁郁悶的說道……
「媽媽!別走!」蕾娜忽然驚叫一聲醒了過來,一睜開眼楮,就看到自己躺在葉凡的懷里。想到剛才發生的事,蕾娜不禁小臉發燙,完全不敢直視葉凡。
「……」看見蕾娜醒來,葉凡也不禁覺得有點發窘。兩人就這麼尷尬的誰都不說話。
「那個。」「那個。」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開口道。
「你先說,」「你先說」又是同時說一句話。
「……」「……」
「那就我先說吧,」「那就我先說吧。」「……」「……」
「蕾娜你還是先起來吧,我腿都麻了。」葉凡清了清嗓子,說道。從剛才開始,蕾娜就一直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抱歉。」蕾娜連忙從葉凡大腿上下來,害羞的扭過頭,不說話了。不知為何,葉凡總感覺蕾娜不一樣了,好像是變得更加端莊了些?
「咳咳,還是先結賬回房間吧。張虎已經把我房間的鑰匙給我了。」忍受不住這尷尬的氣氛,葉凡開口說道。
「恩。」蕾娜點了點頭,拉了門邊的一條線一下,很快店小二就過來結賬了。
與此同時,在張龍的房間里。
「冷靜冷靜,張龍你要冷靜。」張龍正在床上打坐。這是他家族時代相傳的冷靜情緒的辦法。可是原本無往不利的心法現在一點都沒有作用,他只感覺心里亂糟糟的,一閉上眼楮,腦海里就滿是葉凡和蕾娜親昵的場景。這些場景就像夢魘一樣不斷縈繞在他的心頭,張龍只感覺頭越來越疼,胸口的怒火越來越猛烈,不斷灼燒這自己的理性。
「你難道就打算這樣把蕾娜拱手讓給那個完全沒有什麼實力的家伙嗎。」忽然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聲音,頭也愈發疼了起來。
「你是誰,你是誰,怎麼會在我腦子里。」張龍不斷的問道。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就像是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完全無法動彈。如果此刻有人看見張龍的樣子的話,一定會嚇一跳。只見張龍衣服都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頭發也都是汗水,就像剛洗過頭一樣,幾乎要滴出水來。脖子上青筋爆出,身體不斷地顫抖,臉色也是一片鐵青,眼楮緊閉,看上去十分恐怖。
「你難道要這樣認輸嗎。你忘了自己為了蕾娜所作出的努力了嗎,你要讓自己的努力這樣白白浪費嗎。」聲音繼續響起,語氣越發的咄咄逼人。
「不,我的努力不可以白費。」張龍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
「那個男人才認識蕾娜多久,就算殺了他,蕾娜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還是說你認為自己和蕾娜的關系還不如那個男人。」
「沒錯,殺了他蕾娜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這樣就對了,殺了那個男人,蕾娜就又是你的了。」聲音充滿誘導性的說道。
「沒錯,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之後蕾娜,我的公主就又是我的了。」終于,憤怒戰勝了理性,徹底支配了張龍的身體。張龍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忽然睜開了眼楮,眼楮發出了駭人的紅光,仔細一看,張龍的眼楮里布滿了血絲,就像是幾天幾夜沒睡一般。
此刻,就在離張龍房間不遠的一個不起眼的房子里。
「嘻嘻嘻,還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容易啊。看來這家伙的確是十分喜歡蕾娜啊,可惜啊,要是他知道是自己害了蕾娜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還真是令人期待啊。」‘掠奪者’芬格怪笑著自言自語道,笑容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那麼,前戲都準備好了,是時候動手了。嘻嘻嘻嘻嘻。」芬格走到窗邊,把手中的鴿子放了出去。鴿子很快消失在炫目的陽光里,只留下幾根漆黑的羽毛慢慢的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