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開始戲中人——
一曲笛聲悠然想起,女子一襲白衣翩翩舞蓮,好一幕女子「襯音蓮襯人」!微風乍起,湖中漣漪蕩蕩,蓮起舞,幾縷絲飄飄,飛雪踏入塵世間,迷我心弦。『**言*情**』
「六月飄雪,呵,又是竇娥來這兒尋仇了麼?何必呢,何必把恨看的如此痛心弦?在另一個世界不是過得挺好的麼?恨,就這麼難放下麼?」女子抬眸望天,輕嘆息,又搖了搖頭,忽的把玉笛轉起,飛離蓮池,卷起水花風暴,「誰?膽敢闖入神之禁地,如此大膽!」
話音一落,空中卷起陣陣迷霧,男子手握折扇,素衣緞帶飄飄,立在雲端間,勾起一抹笑︰「呵,不愧是命運女神——落殤,如此之快便察覺到在下的存在,也不枉我不惜千里迢迢趕來一睹此般風光。」語畢,甩一甩衣袖,折扇開,卻見一妙筆︰
一鳴玉笛舞清蓮,
見雪飛飄雲之上。
鐘于笙簫伴知相,
情深與之此幽會。
落殤輕瞥一眼,不禁淡笑道︰「可否是雲山幫主,鳴飛簫?倒是有興來此作詩,藏頭又藏尾,其中還暗含其名?換成別人,可不早就神魂顛倒?只是也不能夠察覺,即使已經覺察,也早就沉迷其中,無可自拔,陷入情場。所以我也知曉,情根蔓延,實事不可好。」
「那你呢?」飛簫勾唇,真不愧是天界奇女子,如此驚人的洞察力,好奇心不由得從心底冉冉升起。
落殤轉過身,下落至湖面,微微一蕩,漣漪泛開︰「我可不都說了?別人,除我在外。再者,我絕不可能愛人,即使是你,縱橫情場,泯滅無數少女之心,也不置可否。」右手輕輕抬起,指尖一指天,頓時狂風作起,烏雲密布,幾滴豆大雨點跳入湖中。
飛簫手一收,折扇頓時化為一支白玉簫,飛速下降︰「哦?那可否有興趣來我雲山一看?天界奇女子?」說完,輕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落殤漸漸變黑的臉。
「既然幫主親自邀請,我何不一探究竟?」落殤手握玉笛,緩緩閉上眼,輕輕吹了起來,又一次與世相隔,空蕩險峻的峽谷,平添幾聲玉笛之聲,摻透幾絲淒慘哀愁。天邊漸漸泛出一抹霞光,雨停了。微風輕拂,絲絲涼意襲來。
飛鳴簫雙手反置後,听到了臆想中的答案,輕笑,冷酷之意突蔓延,整片天。轉過身,飛離此地,獨留落殤輕吹笛——
「卡!」導演一聲令下,台上兩人紛紛離場,坐在一旁休息,「不錯,真不愧是……哈哈!對了,你們兩個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就出去阿尼爾山拍第二輯。恩對了,mark去找制片了沒?」
「去了,導演。」編劇收拾著東西,應聲。
洛在一旁呆滯著,阿尼爾山?那里不是離愛之國最近的時空邊緣?要是明天正好是日食,曦玥她……不禁看了眼曦玥,依舊笑得沒心沒肺,在一旁和演員聊得正歡,只好搖了搖頭,端起一杯茶,聞了聞,木蘭香,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輕抿了一口,閉目養神。
曦玥看著反常的洛,以為是拍戲太累,便也沒說什麼,繼續和演員聊著些生活瑣事,不時開懷大笑,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
幾十分鐘過去了,天微微暗了下來。
「洛,走啦,你不是還要陪我去‘櫻之苑’吃糕點的嘛。」曦玥推了推身旁的洛,壓著嗓子尖聲說道。
「嗯。」洛睜開眼,打量了一下曦玥,「以後別這麼說話,太惡心了。」說完站起身,走了出去,留下曦玥一個人在那里瞪著眼楮嘟著嘴︰「南風宸洛!你惹我死定了!」說完拿起亮晶晶的手提包,捋了捋額前的絲,兒時的月牙若隱若現。褪去方才的小家子氣,只是邪魅逼人,嘴角輕輕上揚,眼楮輕輕眯著,幾絲寒意迸,額前的碎飄揚,月牙印記若隱若現。若不是敏銳的人,絕不會察覺表面上依舊的優,卻已經化為冷酷惡魔。
淑女,何時會有真正的如此人,絕不可能,不過是偽裝,演戲而已,能算些什麼?優,從內而外的氣質散,才是真高貴,才是真正的典之人——
我是分割線——
殤︰這一章更的殤好累,幾次都把弄好的不小心刪了,只能重新更,憑著記憶力搜索啊搜索……但還是質量保證的哦,親們,給殤鼓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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