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墨成仙 點墨成仙 146 抽的就是你!

作者 ︰ 忘川陌陌

六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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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動手。」嚴清默冷冽著語氣,「這位道友,你注意你的言行!」

這樣冷冽的語氣啊,帶著肅殺之意……何曾是他心目中的嚴清默。那個溫柔靦腆,雖然有些小性子但是總是溫順又善良的清默,雖然有時候會嘴硬但是從來都是心軟不帶有任何殺氣的……秦毅黯然了神色,這不是她,這不是清默吧……

他收回挾制著嚴清默的右手,雙手結印,施禮道歉,「這位道友,我失禮了。只是見到道友,如見故人,所以有些失態。」

嚴清默點點頭,便冷著臉繼續下樓。

本以為這場意外的相逢很快就會成為今天微不足道的一段小插曲,可惜注定要讓嚴清默失望了……

因為……

她的逗比神隊友們出現了。

「清默師妹,有崔小姑娘舅舅的消息啦!」司寧峰大約是喜極,剛走到客棧門口就大聲嚷嚷,「你猜怎麼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在我們……」

可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嚴清默的胳膊再次被人拉住了。

是啊,容貌相似,只是從前容貌有缺,到底不同;聲音相近,但是氣質語氣完全不同,也可以說是巧合。

只是,如果連名字都相同的話……

「清默,你為何騙我?」秦毅的語氣里全是沉痛。

嚴清默立刻打斷司寧峰的話語,「司寧峰師兄,救我!」

司寧峰話說了一半,便看到有人拉住了他的新同門師妹,頓時王八之氣大開,「放開我的師妹。」

並急速飛奔往樓梯。

白斛也緊跟其上。

這下,整個樓梯都不能走人了。

正好有要下樓的住客只好直接從樓上飛下來。

修士打架,最好還是不要圍觀的話。

所以。一看到那架勢,在樓下吃茶吃飯嘮嗑的,立刻丟下靈石結賬走人。

掌櫃的不滿了。

能在雲海界五大主城之一的黎孟城里開設客棧,顯然自身背景實力都是過硬的。

沒看那些茶客食客紛紛走前不忘了結賬嗎?

這個掌櫃姓王。

那剛才被嚴清默打賞了許多靈石的小伙計緊跟在掌櫃面前。不斷地給嚴清默等人說好話,「這位女修士好好地走著呢。偏這位男修不斷地糾纏。現在人家師兄來護著了,那位男修還是不放手。」

王掌櫃憤怒了。

做生意最講究和氣。雖然修仙界很殘酷,但是在城里,還有要有約束的好嗎?

眼下,那位男修還沒有觸犯不能在城里動手斗法的城規,所以執法隊也管不著……

但是,他的食客們卻都跑了!而且如此這般,也很影響他家客棧的聲譽的好嗎?

「好小子,你敢來找我們雲來客棧的晦氣!」王掌櫃拍著胸脯。惡狠狠地問道。

秦毅又是結印,鞠躬行禮。

王掌櫃一下子愣住了。

他猛地一打那伙計的腦袋,「一點眼力介乎都沒有……執善門的修士,你也敢置喙?」

然後立刻賠笑道歉,一臉甜膩膩的笑容。

更令人奇怪的是。司寧峰和白斛也立刻放下戒備,笑嘻嘻地跟秦毅打招呼,「這位道友是執善門的修士啊?請問如何稱呼,師從何人哪?我等是靈火宗的修士呢,真是有緣。」

並且不顧嚴清默的冷臉,上趕著跟人嘮嗑加上打招呼。

嚴清默立刻趁機甩了秦毅的手,飛奔出客棧。

秦毅跟在她後面。

司寧峰和白斛跟在秦毅的後面。不斷地亂喊,「師妹師妹,都是誤會啊!執善門里都是好人哪!他們扶弱濟貧,比我靈火宗名聲還要好啊!」

那個逗比的扶弱濟貧的名聲嗎?

嚴清默心中冷笑,靈火宗是有些逗比,但是行善都是出于真心。

眼下看到秦毅這樣的人在執善門。想也知道,那里邊便都是如秦毅一般的,相貌堂堂的偽君子了!

嚴清默技不如人,實力也不夠,自然很快被追上。

「清默。你听我解釋。」秦毅沉痛地看著嚴清默。

嚴清默雙手環抱,斜睥著看他,「你且說來听听。」

她真的很好說話不是嗎?

眼下內心殺意和嗜血的沖動澎湃的要命,她竟然能夠看似冷靜地在听秦毅解釋。

真是好笑啊。

「當日,我不小心推了你一把,真的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就是迷瞪了。真的。」秦毅可憐巴巴地帶著討好的語氣,「看你陷入險境,我本要跳下去救你。可是被別人拉住了。結果蕭壁玉便跳下去了。後來我日日夜夜都在悔恨當時沒有在蕭壁玉跳下去之前救你。」

「你知道,那個蕭壁玉有些邪乎……」秦毅看到嚴清默不發一言,試探著繼續說,「我覺得當日,我似乎被他有些擾亂了心智。」

沒錯,當時在耳邊一直縈繞著的「這個女人不值得我犧牲性命去救」的聲響,一定是那個蕭壁玉造成的。

嚴清默笑了。

笑容燦爛得幾乎要晃花秦毅的眼楮。

這樣明媚的笑容啊!

光潔的皮膚,白淨細膩,如同上好的瓷器。長長的睫毛不時地撲閃著,正像蝴蝶的翅膀,輕盈而美麗。細而長的柳葉眉,鼻梁挺拔秀氣,紅唇如櫻桃般閃著潤澤的光暈。

疊報在胸前的雙手,五指縴細修長,似上佳的暖玉,光滑細膩。讓他想起《詩經》中的句子,「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

從前,那塊墨色的印記沒有了……

他果然沒有看錯……真的是明珠蒙塵呢!

嚴清默笑著說,「你說得不錯,蕭壁玉確實是擾亂了你的心智了呢!更擾亂了我的心智了呢!」

秦毅見嚴清默這般說。立刻神情變得舒緩起來,「清默,你真的是這麼想嗎?太好了。我日日夜夜都在內疚著,悔恨著……你不怪我。真的是太好了!清默,你在干嗎?」

說時遲那時快,嚴清默的攻擊已經到了秦毅的面前。

她其實並沒有什麼合適的法器。從前的那只混元筆連同許多畫卷還有芥子空間都丟了。

眼下使用的是大師姐花映月給她的一條鞭子。說是這鞭子花映月自己加持過法力,用來揍人最是爽快了。

秦毅躲閃不及,加上鞭子很是給力,結果險險躲過臉,身上被狠狠抽了一鞭。

「這一鞭,贈你。」嚴清默冷笑,「是你說蕭壁玉不好的贈品!」

秦毅神情奇異,「你……」

「對了。忘了告訴你。」嚴清默彎了彎嘴角,「蕭壁玉因為救我,前不久剛死了。也許神魂都寂滅了。你盡管說他的壞話好了,反正死無對證。」

「只是,再被我听到一句!」嚴清默笑得更加燦爛了。「听一句,打一鞭!你,記住了嗎?」

秦毅愣愣地看著嚴清默,似乎從來沒有認識過嚴清默一般。

在秦毅身後不遠的司寧峰和白斛也愣住了。

白斛小小聲對司寧峰說話,「師妹好威武啊!好有魅力!」

司寧峰一下拍偏白斛的腦袋,「傻師弟。那可是執善門的修士啊,打一下。會被人圍攻的。還不趕緊拉著你師妹跑路?我去客棧,將那兩人帶走,快點。你的出雲舟跑得最快了,這時候別小氣靈石和你的出雲舟了。我們在福佑拍賣場那邊匯合。听清楚了嗎?」

于是,電光火石之間,嚴清默就被白斛拉著。跑路了。

看著氣喘吁吁掏出幾塊極品靈石作為動力源的白斛,嚴清默忍不住問了一句,「我給你們惹麻煩了嗎?」

當時煞氣太重,實在無法控制對秦毅的厭棄。

加上秦毅竟然不知死活地說著蕭壁玉的不好!!!!

嚴清默自然忍不住了!

現下冷靜下來,嚴清默也未覺得後悔。打了便是打了。

只是所有的後果都該由她自己承擔罷了。

連累同門,到底讓她心中有所內疚。

白斛滿頭大汗地控制著出雲舟,「放心吧師妹,改天將今天花費的靈石和出雲舟的損耗費賠給我就行了。」

擦!!!!

果然是逗比同門,她剛才就不該內疚和感傷的。

白斛與她解釋起了執善門在雲海界的地位。

原來雲海界也不算太平。

畢竟雲海界作為一個靈力非常充裕的靈級界,歷來是小飛升上來的修士和本土修士爭奪地厲害的地方。

何況雲海界佔的地界實在是好,不僅礦物充沛,靈草繁茂,就連天地規則似乎也比別的地方明顯。

于是,雲海界被其他的靈級界也視為刀俎。

直到幾萬年前,一位大能修士出場,平定了雲海界的災禍。並且以儒家精義為基礎,創建了一系列功法,從而建立起來的就是執善門。

執善門的修士,幾乎很少殺人。

一旦有所殺戮,必定是大惡之人。

他們內部有一套進階評定的規則。

凡是行善,便能夠增加功力,同時能夠獲得一定的門派貢獻值。

因此,執善門在雲海界的地位簡直是出神入化。

「就不怕有人冒充嗎?」嚴清默對這種門派無感,听起來就很偽善。

「可不能這麼說!」白斛的眼里亮晶晶的,「執善門好多修士,都是很不錯的。我就曾經受過執善門的恩惠呢!」

「好了好了,接著說執善門是不是容易被人冒充。」嚴清默實在受不了白斛的小受賣萌樣子。

白斛哦了一聲繼續講述。

原來那個手印就是關鍵。

手印繁復,很難模仿。

從前有個執善門外門弟子的親弟弟學了這個手印八成像,便出來賣弄。

結果連累得那外門弟子差點被趕出執善門。

愣是熬過了烈火焚身之刑,方才勉強留在執善門內部當苦役的。

那位外門弟子的弟弟,則直接被責令做了一千件好事,同時抵押了神魂精血還有其他若干契約在執善門,才被勉強放過。

還有另外一個散修,學了這手印五成像,出來招搖撞騙。

因為騙了別人的一些錢財。結果被執善門的人發現,直接抹殺之,連神魂轉世都不可能了。

「何況,那人的手印很純正。帶著執善門中特有的浩然之氣。」白斛嘖嘖贊嘆。「那可是十成十地像的啊!何況,誰會不開眼地在主城里假冒呢!」

的確,如果說在偏遠山村行騙,倒還有幾分可行性。

這里可是主城之一的黎孟城。執善門在此地還有執法隊與分部呢……

「那既然執善門听起來像是做好事的。我打了那一鞭子,為何我們要趕緊跑路?」嚴清默不解,「執善門既然以行善為己任,受點委屈可不就是應當?何況,我可沒有冤枉秦毅,他該!」

白斛撓了撓秀氣的眉毛,「師妹?你是從別的靈界過來的啊??!!!」

嚴清默點頭應諾。

「難怪了!我就說呢!」白斛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執善門除了靠積德行善得來的門派貢獻值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更是靠一種信仰之力啊!」白斛解釋。

「信仰之力,那是仙君才會享有的啊!」嚴清默大吃一驚,「普通的修士也能夠得到嗎?」

「並不全然是信仰之力。似乎經過轉化,通過信仰之力後。再反饋給功德值不同的修士,使他們按照功德值能夠相應的提高修為。」白斛解釋道,「所以,你傷害了執善門,打得是執善門的臉。要知道,執善門向來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然後給世人恩惠的模樣。」

所以如此這般。是傷了執善門的臉面了嗎?

「不是。是一般的低階修士,會來找你麻煩的。他們是受執善門恩惠最多的一群人,同時也是最信仰執善門的一群人,人非常非常多……而且你的修為,也太低了點……」

言下之意,就是說。嚴清默根本敵不過那些個修士的追殺。

擦!姐不過就是打了一鞭子啊!至于嗎?

「當然至于了!」白斛冷靜地給她解釋,「執善門修士無緣無故被人打了一鞭子,多少修士可以借著追殺你的名義,彰顯出對執善門的忠心和愛護啊?」

盼著執善門再給他們一些好處?

嚴清默冷笑。

「所以,我們只好將你打包到福佑拍賣場了。那里的兩個老板都是大奸商。不過跟我們靈火宗的關系還不錯。所以。你放心吧!」

只是身上的靈石,可能就要不保了。白斛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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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能在12點之前寫完了。所以下面是一些廢話,大家可以先訂閱,回頭刷新下就行。為了我的全勤啊,抱歉抱歉。

希望大家包容我下啊!

放《重生之朱門小婢》的第一章好了。

抱歉抱歉,我一定會在明天中午12點前將這一段補上的,大家先訂閱的,不要驚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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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中午,陽光無法透過厚厚的雲層溫暖大地,院子里便顯得蕭條冷清。院前的一株石榴樹枝椏破敗,幾片殘葉隨著瑟瑟寒風不停地在打轉,似乎還在留戀秋日的溫暖,遲遲不肯離去。

幾株臘梅開得素淨,幽幽梅香更添蕭瑟。幾片輕柔的雪花正不緊不慢地下著,慢慢地落在青石鋪就的院落中。

院落中,一個婢僕打扮的女子被繩子緊緊捆在一長寬凳上,長長的竹木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女子身上。

茜素青色的裙子被血印染了一大片暗紅,那名喚繡棠的女子額頭冒著冷汗,臉色蠟黃得嚇人。

十六,十七,十八……繡棠苦苦支撐著。

她被打得皮開肉綻,可是仍舊忍著一聲不吭。

其中一個婆子實在不忍,停下板子,湊在她耳邊悄聲提點她,「繡棠姑娘,你何苦這樣一聲不吭地忍著,倒不妨鬧一鬧。叫的淒厲一點,說不定別個兒路過的主子听到了,心有不忍,倒會免了你的板子。這可是四十大板!不死也殘了啊……」

另一個施刑的婆子冷哼一聲。也停下了板子。只見那竹木板也被沾了血跡,有鮮紅也有暗紅,斑斑點點,顯得有些猙獰,「你倒是假好心。怎不見你打得輕些!繡棠姑娘被破布捂了嘴,有本事你摘了那破布啊!」

先前那婆子干脆扔了板子,叉腰破口大罵,「錢婆子,莫要以為我怕了你!昨個兒你晚上該你守院門,偏你這老貨。灌了兩口黃湯就會發瘋。誰不知是不是你放了什麼貓兒狗兒的進了院子,叫別人偷了夫人的金瓖玉嵌了南珠的頭面,誣了繡棠姑娘!」

「啊呸,周婆子,你個老*。敢誣陷老娘我!」錢婆子干脆也扔了棍子,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手,就一下子撲向錢婆子,扭打作一團。

繡棠在寒風中瑟縮著,可是被綁著的她無論怎樣都動彈不得。慘白的臉,昭示著她已經失血過多。

疼痛和寒冷使她清醒。卻又誘使著她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

暈過去,是不是就不疼了?

可是,她不能暈,她一定要等到夫人回來,告訴夫人,她是冤枉的。

她是夫人的陪房家人。一手繡技又深得夫人喜歡,夫人一定會做主幫她伸冤的。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想,她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聲怒喝,聲音婉轉動听。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大丫鬟梓桐姐姐!

夫人今天去相國寺上香,帶的正是梓桐姐姐。那夫人也回來了!

她心中一喜,要掙扎著起身,可是被綁著的她,如何動彈的了?

「給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好好說說,仔細了你們的皮!」梓桐的聲音越來越近。

繡棠努力地抬起頭,看到那兩個婆子已經住了手。

錢婆子撢了撢灰,彎著腰,諂媚地回著話,「好叫梓桐姑娘知道,夫人今日上香前,不是說要戴那套老爺送的金瓖玉嵌了南珠的頭面出門嗎?」

「不曾找著,便發了火說,讓梓芸姑娘留下,搜院里各個丫鬟婆子的屋子。說是一旦發現是哪個偷了,先打四十大板再說……」

「那也不能審都不審,打了算數啊!夫人一向慈悲,那會自是氣話,你們怎麼就一下子打上了?」梓桐怒氣沖沖,「幸好今兒突然下了雪。否則夫人定要是傍晚才回來的,繡棠不就得被你們活活打死?」

梓桐沖了上來,就想幫繡棠松綁,可是解了半天,竟然解不開。粗麻繩結實又勒手,也不知是哪個婆子的手藝。

「誰叫你們綁著的,竟然綁的這般緊?還是個死結?」梓桐不敢太過用力,試了之後就停了下來,「還不去拿把剪刀來?」

周婆子听了,立馬一溜煙,向院中的一個小屋跑去,「梓桐姑娘稍等!」

「喲喲,梓桐姐姐好大的威風!」一個穿著與梓桐服飾類似的女子名喚梓芸的,也是個一等丫鬟,從屋子里打了簾子出來,語帶嘲諷。

「我知道你和繡棠有些過節。可是也不能審也不審,就往死里打啊!」梓桐是個爽利的,一下子就道破了梓芸的私心。

梓芸呸了一口,恨恨地說道,「我哥哥是個好的,有心要娶她。可是她竟然不識抬舉,拒了小姐的好心。這分明是要攀高枝,好給姑爺當姨娘!」

「所以才特意偷了姑爺送給小姐的頭面作念想吧——那頭面何嘗是最貴重的?況且又那麼大,不是她夾帶在大幅的繡品中偷偷帶回去的,還有誰能憑空里偷了去?」梓芸振振有詞。

梓桐犯了難,梓芸確實說得有些道理。可是她總覺得繡棠是個老實的,不會這麼做。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似的,梓芸跺了跺腳,「不管怎麼樣,物證在這,除了她,還有誰能有機會帶出小姐的屋子?咱們院子里可只有她繡著大件的繡品。其他人哪有機會夾帶那頭面?」

「許是傳膳的人夾帶在食盒中……」梓桐遲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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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怕自己不能堅持寫完。近來寫作不再是愉悅之事,而是幾乎都成了一種任務。

因為之前腦洞大開,偏離了大綱,現在怎麼寫都成了問題。

我對自己說,不管怎樣,都要堅持寫完。

抱歉,我真的試圖在講一個好故事。可惜,我似乎沒有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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