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那便是這夏焱鑫現在恐怕已經進階了,有了共生圖騰的存在,在這個地方他是罕見的沒有敵手的。
在如此的思索中,澹台凌天也已經朝著那兩道人影跟了過去。
「哼哼哼……小美人,你哪里跑啊!」
說話的是一位面帶輕挑,但是卻面帶詭笑的青年,而在他的面前,以為是身著勁裝的女子正在瘋狂的向前沖去。
男子的實力毋寧質疑,雖然只是一個武師級下品的程度,但是比起那所謂的武士級的修為來說,對方實在是鏘太多太多了。
那女子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說她的速度很快,她知道只要自己堅持一段時間,便可以有人來救自己的。
「彈風劍氣!」
男子的嘴里猛然的低喝一聲,隨後手指微微的屈指一彈,頓時那手指中心快速的冒出了一道灰s 的劍氣,劍氣很是薄弱,顯然對方不想用太多的力氣傷害到這個女子,而且即便是這點點的力道,對于那武者級的女子來說也是相當的可怕的,因此在中了這一記劍氣之後,對方的玉臂猛然的一陣的劇痛,本身這個女子的真氣便在苦苦的支撐著身體上的運轉,這一陣劇痛的襲擊更加的是讓她無法掌控,因此身體在猛然的一陣酥軟交加以及無力的瞬間,腳下的勁氣一瀉快速的從這樹枝上掉落了下來。
「哼哼……」
啪!
隨著那男子得意的笑聲中,他的身體也就此的來到了對方的面前。
澹台凌天的身體慢慢的落在了一處巨樹的枝干上,沒有說話,這里乃是狩獵,不是他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這個時候的他需要判斷一下這個女子是否值得自己卻出手相救。
「你……你不要殺我,我把身上的玉箭全部的交給你。」
看到男子的到來之後,這名容貌算起來也不俗的女子急忙的尖叫了起來。
此時的她長裙處于半解的狀態,經過了長時間的逃亡之後,身體上的長裙早就已經是破爛不堪,雖然勉強的可以起到遮體的效果,但是那若隱若現之中卻帶著一絲無法掩蓋的光,胸前更是已經露出了大半。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很少會有人因此的能夠抵抗住女s 的誘惑的,尤其是這樣子的一個女子此時已經處于了無法抵抗的狀態,那種媚眼盈盈中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的姿態更加的會讓男子產生兩種可能,一種便是憐愛,第二種則是暴虐,而在這個地方,在這個男子的面前,這女子的樣子顯然是處于後者的狀態。
因此對方笑嘻嘻的說道︰「放過你嗎?」
啪!
男子的手掌猛然的掐住了對方那光潔的下巴,隨後輕輕的撫模這對方那天鵝一般的玉頸,嘴里則是淡淡的說道︰「若是不殺你的話,我恐怕會因此的付出不少的,以你的實力而言的話,恐怕玉箭也不多,即便是有那麼幾枚也算不上是高級的,因此若是不殺你的話,我還真的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啊。」
說話間的男子的雙目中殺意已經開始暴漲起來。
「不……不要,我還有其他的東西,只要是你放過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男子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下巴,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從心理上徹底的屈服了自己,乃至是自己想要為所yu為恐怕也不會反對的,因此看著周圍的地方,他頓時的露出了一聲冷漠無比的喝聲︰「月兌掉衣服,趴到那塊石頭上。」
女子聞言,嬌軀頓時的一陣顫栗,而這個時候的澹台凌天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在等,等待著女子的抉擇,倘若對方真的是會按照這個家伙所說的去做的話,那這種為了生命可以放棄一切的女人,似乎還真的是不值得自己去救,因為這樣的女人一旦得勢之後,恐怕會因此的無比瘋狂。
「怎麼?你不想活下去了嗎?」
看到了女子那一絲掙扎的樣子之後,男子的臉上頓時的露出了一抹憤怒的喝道。
「不不不……我願意,我做,請不要殺我。」
女子急忙的說道,而後的將自己的衣裙緩緩地月兌了下來,隨著她的動作,那美麗雪白的嬌軀也因此的呈現在了男子的面前。
「趴在石頭上。」
男子的呼吸逐漸的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嘴里則是冷酷無比的說道。
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了,女子似乎也已經放開了身段,而後搖曳著身子緩緩地趴在了前面的那塊平滑的石頭上……
隨著女子的一聲尖叫之後,突然間的一陣劇痛卻由此的產生,只見一柄長劍竟然迅速的從她的胸前凸顯出來,而在那鋒利的劍尖上面分明的還帶著一絲猩紅的血滴。
「你……說過要……放過我的。」
女子不甘心的叫道,而那張原本還帶著不少的興奮之s 的俏臉上這個時候已經扭曲了起來,顯得無比的猙獰。
男子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不滿的怒喝道︰「哼,賤人,沒想到你都不是第一次了,我為什麼還需要守信用。」
而站在樹上的澹台凌天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真的還辣手摧花了,可是在這個時候的他臉上卻也露出了一抹古怪的樣子,似乎只有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吧?
「難道說這家伙是傳說中的快槍手?」
澹台凌天喃喃的低語道。
「誰?」
澹台凌天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是在武師級的眼里這點聲音卻足以讓他們發現了。
听到對方的怒吼聲之後,澹台凌天頓時的有些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這種低級的錯誤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簡直是不可原諒啊。
「哼哼,小子,剛才看的爽嗎?」
在看到了澹台凌天的樣子之後,這家伙的臉上頓時的露出了一抹輕蔑之s ,隨後冷冷的說道。
「還可以吧,只是沒想到你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澹台凌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句話夠狠,而且相當的直接,令男子在听到了這一句話以後,臉s 頓時的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尤其是身體上更是爆發出了恐怖的殺意。
「小子,你在侮辱我!」
澹台凌天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下巴說道︰「你若是這樣子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啊。是啊,我在侮辱你。」
嗤……
長劍猛然的出現,而空氣中開始瘋狂的展現出了道道驚人的劍氣︰「去死!」
感覺到了那十幾道劍氣的猛然襲擊之後,澹台凌天的臉上並沒有因此的膽怯,反而是露出了相當無奈的神s ︰「看來,年紀小了總是會被人無視的……
蓬!
嗡……
隨著一陣勁氣的摩擦聲的出現,頓時的整個空氣中也因此的響徹起來了一陣的震動之聲,一截斷劍仿佛是流光一般的從高空中激sh 下來,隨後狠狠地插在了地面上,並且那不斷抖動中所發出來的聲音無不是在說明著剛才的那一記對抗所產生的勁氣和踫撞力是何等的驚人。
「你……你怎麼……怎麼可能?!!」
手握著劍柄,那斷劍此時的在這個青年的手中不斷地抖動著,虎口上面一道道恐怖的口子此時正在向外不斷的流著鮮血,乃至是在這手腕上都已經明顯的出現了森森白骨的痕跡。
身體的抖動,以及語氣中的顫抖無比在說明著這個家伙心中此時的驚恐。
原本看上去只是一個文弱的少年但是誰又曾想到這個根本的看不出有多少實力的家伙,竟然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那溫順的好像是綿羊一般的樣子,現在卻猛然的變成了一只嗜血的殘狼,不經意間的這個家伙才猛然的發現澹台凌天那平靜無波的雙目中有的竟然是一種無比的漠視。
這種眼神他只有在那些強大的武修身上才發現過。
「大人……請饒命啊,我乃是呂康,乃是呂門後人,請大人饒恕我吧。」
澹台凌天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名為呂康的家伙,嘴角上微微的露出了一絲弧線,只是這一絲弧線卻分明帶著一種猙獰的味道。
手指微動中的,一道可怕的光芒卻猛然的出現,罡氣透體間,那已經無比純熟的運轉罡氣的樣子令那眉心中多出了一點嫣紅的呂康頓時的艱難無比的叫出了兩個字︰「武靈!!」
是的,武靈級,和其他的武修不一樣,只有達到了武靈級的程度,才可以如此隨意的將那罡氣運用的這般純熟,而武靈級之下,即便是武師級巔峰的程度即便是打出了罡氣,但是卻也不會如此的輕松,而且大多還都需要借助于兵器才可以釋放,但是澹台凌天卻分明的只是用自己的手指打出來的。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完全的不可相比。
看著這個倒在地上的家伙,澹台凌天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呂門後人?那是什麼?」
隨後的手指微微的一動將對方的衣服上面頓時的出現了一枚枚的玉箭,手指上的神魔戒猛然的發出了道道的光芒將其完全的收在了其中。
看著這兩具一縷不掛的尸體。澹台凌天正要將其掩埋起來,畢竟這樣子實在是相當的不雅觀,而且對于這個女子也是一種褻瀆,當然了對于這個家伙的品行,澹台凌天還是不怎麼滿意的。
就在還在動作的時候,突然雙目微微的一動,而後眉心中的藍s 光芒一陣的閃爍起來。
憑借著強大的靈魂之力的作用之後,澹台凌天很是輕易的便差距到了在自己數百米之外傳出的那數道強大的真氣波動。
並且在氣勢上他還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殺意。
嗖嗖嗖……!
四道殘影迅速的浮現之後,四個人也隨即的落地。
這四個人中三男一女。
這四人的樣子都算的上是不凡的,以澹台凌天的實力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竟然齊齊的都達到了武師級的修為,雖然說他們都是下品的程度,但是四個武師級的強者聚集在一起,這股力量還是很可怕的,而令澹台凌天驚訝的是,這名女子的實力竟然是這些人當中最為強大的一個,尤其是那真氣上的游走中分明的是帶著一抹冷冽的味道。
這四個人先是看了一眼澹台凌天,隨後的看到了地上的這兩具尸體,而其中的一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一直驕傲慣了的家伙在看到了地上女子的尸體之後,猛然的淒厲無比的大吼起來︰「靜靜……靜靜!!」
听到了這男子的叫聲之後其余的幾個人臉s 也微微的一變,臉s 開始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而看著葉梵天的眼神更是越發的不善。
女子輕輕的從包裹中拿出了一件衣衫蓋住了女子的身體,隨後的那名男子一臉的瘋狂之s 的朝著澹台凌天大聲的吼道:
「是誰?是誰殺了他!」
兩具尸體,而且都是一縷不穿,都齊齊的死去了,這里還站著一個活人,自然澹台凌天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這事情葉梵天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畢竟這人確實不是他殺的。
隨後的澹台凌天指了指那名呂康說道︰「是這家伙殺的。」
此言一出之後,這個青年的雙手迅速的冒出了一道道可怕的真氣,隨後的猛然的朝著對方的身體上打出了一道凶猛無比的罡氣︰「混搭,混蛋,為什麼?你他媽de為什麼要殺死我的靜靜。」
對于男子打出的這一道罡氣,澹台凌天倒是頗為的意外,但是從對方的氣息上來看,這一道罡氣顯然也是相當的消耗他的真氣的,而那呂康算起來也算比較的倒霉的,不但這個所謂的靜靜不是第一次,而且還死的如此可悲,更加在死後還需要遭受這般對待。
「你當時在場?」
男子紅著一雙眼楮冷冷的說道。
從這男子的表現上來看這個名為靜靜的女子應該是這個男子的女人,所以說自己的女人被殺了,悲憤是可以原諒的,而葉梵天也不是嗜殺之人,所以對于對方的這種語氣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緩緩地點了點頭。
「她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月兌掉了衣服?而且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澹台凌天淡淡的說道︰「衣服是她自己月兌掉的!」
澹台凌天的第一句話便相當的驚人。
「什麼?!!」
男子猛然的從背後掏出了一柄砍刀狠狠的地對著澹台凌天大聲的吼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她為什麼會月兌掉自己的衣服。」
女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渝之s ,畢竟現在這澹台凌天雖然在場,有著不小的嫌疑,但是這個家伙的實力卻是未知的,因此她自然對于這男子的語氣有些不滿起來,玩意澹台凌天的實力太驚人的話,那他們即便是四人可是卻也依舊有些麻煩的。
「拓拔野,你理智一些。拿刀做什麼?」
這個名為拓拔野的男子顯然是已經因為自己女人的死而徹底的瘋狂了,他大聲的對著女子吼道︰「黃衣,我知道你一直的都對靜靜不滿,否則得話,靜靜怎麼可能獨自一人的離開隊伍。」
此言一出,黃衣還未說話,其余的兩個男子卻露出了不滿的神s ,左邊的那個身著藍袍的青年更是不滿。「拓拔野,你說這話未免太傷人了吧,難不成這靜靜地死還得怪在黃衣的頭上不成,而且是靜靜自己偷著離開的。」
「閉嘴劉霆,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嗎?你喜歡黃衣自然是要為他說話了,死的如果是黃衣的話,你會這麼想嗎?靜靜可是吃果果的躺在地上,那黃衣若是如此的話,你會如此的冷靜嗎?」
「閉嘴拓拔野,你怎麼現在逮著誰就和誰干上了呢?」
最後的一個男子大聲的喝道。
「哼逮著誰就和誰干上?管木然,死的可不是你的女人,你自然是這麼說了。」
看到了這個好像是瘋狗一般的家伙澹台凌天的心中不由得感嘆了起來,這個名為拓拔野的家伙還真的是一個十足的腦殘,從那女子憤怒的樣子以及這劉霆和那管木然的表情上來看,現在的他已經是得罪了自己的三個同伴了。
澹台凌天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四人的臉上頓時的露出了一抹無法置信的神s ,但是除了拓拔野之外,其余的三人卻有些相信澹台凌天的話,畢竟從這呂康的尸體以及那靜靜的尸體上很是容易的便可以看到那兩人交歡時的液體,而靜靜的身體上也沒有掙扎的樣子,尤其關鍵的是她的衣裙,雖然破碎,但是卻不是被強行撕裂的樣子。
「放屁!靜靜是我的女人,我會不了解她的xing格嗎?她現在已經死了,你卻還在如此的對待和誹謗她,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突然這拓拔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飛快的從這呂康和靜靜的衣服上尋找了起來,那身上根本沒有一枚的玉箭,因此拓拔野的表情開始徹底的扭曲了起來︰「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貪圖靜靜身上的玉箭,一定是這樣子的。故意的見死不救,卻讓靜靜蒙受了這般莫大的屈辱,而你的實力低微自然的可以樂享其成了。」
澹台凌天無奈。「那個呂康可是我殺死的。」
拓拔野揮舞著手中的砍刀瘋狂的吼道︰「那個家伙肯定也是你偷襲的時候殺死的。」
澹台凌天的表情頓時的變得無比古怪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女人的死非得跟我有關系了是吧?」
澹台凌天的語氣已經開始不善了起來,自己堂堂的一個武靈級的實力,竟然被一個武師級的家伙如此的逼迫,剛才還是因為對方剛死了女人,所以不和對方一般見識,但是現在看來的話,這個家伙還真的是喜歡蹬著鼻子上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