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惜緣,你該不是真的愛上他,想給他生孩子吧?!」
趙惜緣被妍畫說得手一顫,「不是!怎麼會,我現在不能要孩子!」她說著,仰頭將藥就著水吞了進去。
她現在要做的事是重振公司賺錢還債,孩子不是她現在該考慮的東西。況且現在她也不清楚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感情。她想她是不愛他的,不然愛他什麼,愛他天天沖她發火,還是愛他天天和她吵架,算起來,兩個人吵得比說的多,好像都沒有一天不吵架的。
他的霸道,他的獨斷,讓她根本就承受不了,她覺得他是一個她根本就無法駕馭和掌控的男人,他凌駕在他們的感情至上,操控著所有的事。可是她天生的反骨,就是不喜歡被別人所控。
而且自己的父親是被他氣病的,要不是他讓她以為自己失節,她的父親現在肯定還是好好的。這件事不想倒也沒什麼,只是一想到,她心里還是變扭的,怎麼可能不變扭,好好的一個人,現在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別說她了,她敢肯定,就是她爸媽,現在之所以能看李元昊,完全是因為他是他們的債主。只怕債務關系一了結,她媽能把李元昊當瘟神,別說見面了,估計連他的名字都是禁忌了。
所以,她怎麼可能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結果,更不可能給他生什麼孩子。
妍畫看著她吃了藥,「行了,沒事我走了,我的時裝還要在加些照片,要和凌書敲定呢。」
「嗯,你去忙,我沒事了。」趙惜緣輕聲應著。
下午的時間,她都用拉廣告上了,她沒有去找趙禎,對于這期雜志她是有信心,但是她也想做出成績,在去代理趙禎公司的廣告,這樣才名正言順。
雖然有些公司,一听是趙氏傳媒的雜志立刻就回絕了,但是有些听說里面有了李元昊的專訪,也就同意給個面談的機會。
趙惜緣很高興,這個起碼她還有機會可以說服這些企業,她讓辦公室和每一家企業敲定時間,準備一家家拜訪。
下班,趙惜緣走出大樓,心情鄒然的就不好了,她沒看見平時接她的羅天,卻看見了,那個中午才看見的李元昊。
她尷尬的上了車,這個時候見他,她總覺得變扭。
「你回來怎麼交的差?」男人說著把錄音筆遞到她面前。
趙惜緣一怔,這才想起,走的時候太匆忙,連這個都落在他的榻上了。她連忙拿過來,想說謝謝的,可就是說不出口,要不是他,她怎麼會忘。她把錄音筆裝進了自己的皮包里。
「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去外面吃好不好?」男人輕聲問著,少有的溫柔。
兩個人好不容易和好了,他想是不是現在應該好好的追求她了,不過怎麼追他不知道,但是好像戀愛的人都會到餐廳去吃飯吧。他也定了一個餐廳,想著讓小女人高興一下。
「還是回家吃吧,我晚上還有事。」她垂著眸子說著,從上車她都沒抬眼看他,當然現在她也錯過了他眼中的失落。
「你想回家吃?」他的口氣有些淡淡地空落。
「是。」她晚上還要寫稿子,哪有功夫把時間浪費在吃飯上。
男人沒在說話,只是發個短信給羅天,讓他取消了今晚餐廳的預定,然後開車帶著趙惜緣回家。
羅天看著餐廳堆滿的花頭都大了。本來是把餐廳包下來的,餐廳大不了給錢就行,可這些花要怎麼辦?人家餐廳可不要,花店自然是不會再搬回去,沒別的辦法,羅天只好讓人把花都搬出餐廳,擺進公司里,好好的花總不能扔了吧。
趙惜緣吃了飯就跑回自己的房間,洗了澡,跳到榻上,趴著在榻上寫著稿子,不過這個稿子,可比她想象的難寫,她哪里會這些,寫了半天也沒寫成兩句話。
她看看那錄音筆,總不能把這個交出去吧。就算後面的內容能刪掉,可前面的他們吵架的,她也不希望被別人听到,但是這些都是絞在一起的刪都刪不了。
女孩郁悶的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了辦法,她刪不不了,那就寫,她把錄音筆打開,听一句寫一句,把有用的都寫下來,明天交給齊棋,讓她在編稿就是了。
正在她聚精會神的寫著兩個人的對話,臥室的門突然開了,趙惜緣瞬時從榻上爬起來。她絕對記得自己是鎖了門的。
她的眸子一斂,口氣里透著她的不滿,「李元昊!你怎麼進來的!」
李元昊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洗了澡就過來看他的小女人,結果一轉門的把手才知道,人家姑娘竟然給他鎖門,睡都睡了幾次了,她還有什麼好鎖的!當然他要進來,誰又能攔得住他。
「這是我家,難道我連自己家門的鑰匙都沒有嗎?!」
趙惜緣這才想到,可不是嗎,他拿著鑰匙,她再怎麼鎖也沒用。
「李元昊!這是你家但是現在這里是我的臥室!你不知道別人的臥室不能隨意進嗎?!」
「別人?趙惜緣,你覺得我們還用得著分那麼清楚嗎?」
「李元昊,我們不清楚嗎?!你的臥室在旁邊!這里是我的!如果你有事找我,你可以敲門,但你每次都這樣!你什麼時候尊重過我!」
「我進我自己女人的房間,我用得著敲門嗎?!」李元昊氣得額角的青筋都蹦了起來,中午兩個人還在榻上滾著,晚上她就又要把他避之門外了。
「誰是你的女人?!」趙惜緣心里的火撞著,他怎麼動不動就說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封面的問題,才會答應了他,什麼時候她就成他的了!
「你不是嗎?那中午是誰在我的身下的?!」男人帶著他的憤怒闊步走了過來。
趙惜緣下意識的往後躲,「那是為了專訪,我說了不要的,是你強……」後面的話趙惜緣說不出來了,她心里一陣的發虛,雖說開始是他硬來的,但是後來,她比誰都清楚,她非但沒了反抗,還完全沉溺在他給的愛中。
只是這句沒說完的話,瞬時把男人徹底激怒了,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揚起她的臉逼她看著他,他的唇顫著,他疼著,字從嘴角一字一字的逸出。
「你是說,你只是為了專訪?!哪上一次呢?你只是為了封面嗎?!」
他的憤怒滿溢在眉宇間好不掩飾。
趙惜緣沒想到他會生這麼大的氣,可本來就是他說的,要她和他做,他就給她做封面的。今天中午,也確實是為了專訪她才去找他的,她這麼說也沒錯啊!
「我問你呢?!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只是為了這些?!」他咆哮著,想憤怒的野獸。
趙惜緣正在躊躇著要怎麼回答,才能不讓他生氣,可整個被他的吼聲打斷了。就在著個空歇,一直轉著的錄音筆傳來了中午,他們的吵鬧聲。
趙惜緣心底驀然一冷,錄音筆里放著他們吵架的錄音,錄音筆外,他們又在吵架。她的心忽然覺得好累,她顫了下唇,「是,不然還為了什麼?難不成為了愛你?!」
男人的眸子瞬時一斂,手指一手縮,原來她只是為了封面和專訪,就在兩人交纏的時候,那一刻他還覺得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她心里多少應該是有他的不然一個女人怎麼會把在交給一個陌生人,但是原來一切他都想錯了,她根本對他沒有感覺,只是為了她的公司。
趙惜緣疼得掰著他的手指,她都要懷疑她的下巴要被他掐碎了。
「你放開我!」趙惜緣氣吼著。
「女人,是不是為了那些東西,你可以和任何男人做?!」
趙惜緣被他的吼聲震得一顫,他的憤怒是她從未見過的,他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但是這個問題在她听來簡直是在侮辱她,如果那個人不是他,她又怎麼可能答應這樣無理的要求,
但是她要怎麼回答,眼前憤怒的男人,心里憤怒的自己,她沒有出聲只是那一雙含水的眸子帶著她的刀鋒般的眸光直直射向了李元昊。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男人放開了他的手,帶著他一身的戾氣沖出了房門。
趙惜緣癱坐在自己的榻上,眼淚在眼淚打著轉,錄音筆中傳出了兩個人交纏的聲音,這像是極大的諷刺,這就是他對她的愛。男歡女愛的聲音,一聲聲像是刀子生剜在她的心上。
她仰著頭,沒有像以前一樣哭泣,她知道眼淚從是沒有用的東西,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因為眼淚而改變。
趙惜緣,掙錢還債這是你該想該做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她對自己說。
是的其他的都不重要,她現在只想保住自己家的公司,其他的事情,都讓他見鬼去吧!
轉天,不出意料的她又沒看見男人的影子,趙惜緣冷笑了一下,以前他不回來她是會生氣的,但是現在她忽然覺得這樣真的很不錯,至少這樣他們不用再沒完沒了的吵架了。
吵架很累,她已經沒有經歷在和他在吵架上費時間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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