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露出了笑臉,夫人求情,自然有效,于是她微笑了起來,悄聲地說︰「只要男人上了床,要辦那事兒的時候,女人的哀求,他什麼都會同意,夫人,小蘭就拜托您了,先生喜歡薰衣草的味道……」
薰衣草的味道?小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她讓蔣在床上取/悅顧東瑞。愛
蔣的臉騰的紅了,火/辣辣地燒著她,她真的要在床上討好那個男人嗎?像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樣,搔首弄姿,放/lang形骸,讓自己的身體揮最大的作用。
下意識地拉緊了衣服,蔣低垂下了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
「真的行嗎?他不會將趙燁之趕走?」
「一定行的,先生一向一言九鼎的,只要夫人……」小蘭下面的話不說了,女人和男人之間,那種微妙,夫人怎麼會不知道。
看著小蘭的那個眼神,蔣的心怦怦地亂跳了起來,似乎也有些妥協了。
「好吧,弄些薰衣草,也許他會喜歡。」
蔣是多麼的無奈,原本該用大蒜燻走那個男人,卻要用薰衣草討好他,也許她更多的是希望顧東瑞放過趙燁之,不要將那個男人趕出海翔,海翔是趙燁之的棲身之處。
焦慮的一個下午,蔣有些心不在焉,小蘭將薰衣草采摘來了,交給了蔣,那意味深長,讓蔣無地自容。
蔣將薰衣草擺放在了臥室里的花瓶里,然後拿著薰衣草的花瓣羞澀地進入了洗浴間。
慢慢地從肩頭拉下裙子的細帶,蔣覺得,似乎顧東瑞就在她的面前,那雙微眯冷眸凝視著她,審視她的赤/luo的肩頭。
當衣裙滑落在腳邊,蔣將薰衣草的花瓣一片片地扔在了浴盆里的水面上,她要確保自己的身體都充盈著薰衣草的香氣。
邁入浴盆。她直接潛入了水底,良久才探出頭來,深深地喘息著,薰衣草的味道直接鑽入了鼻孔。她漸漸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恍惚之中,她好像看到顧東瑞,英俊的面頰上都是獰笑,他一步步走來,握住了她濕滑的大腿,然後……
「啊!」蔣猛然睜開了眼楮,現小蘭正在向浴盆里撒著花瓣,原來是她因為緊張,出現了幻覺。
「夫人的皮膚保養的真好……」小蘭羨慕地看著蔣。露出的肩頭粉白you/人,怪不得顧先生會保持不住。
皮膚好?蔣看著自己的蔥白的手指,不覺嘆息了起來,從小到大,爸爸從來不讓她干活兒。就算再吝嗇,也堅持用牛女乃給她沐浴,此時看來,這種效果,都成了吸引男人的利器。
爸爸將她呵護的這樣好,就是為了將來有朝一日將她賣了,怕的契約。讓她失掉貞潔,之後就是五百萬,她成了顧東明的女人,爸爸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聞著這淡淡的香氣,想著曾經的種種,蔣的眼楮濕潤了。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她竟然要討好那個強/bao了她的男人。
沐浴之後,蔣回到了床上,小蘭拿著一件睡衣送到了她的面前。
「夫人換上這個,等先生回來了一定喜歡……」
睡衣被展開了。蔣差點叫出來,這是一件很性/感的情/趣睡衣,小蘭是哪里弄來的,看著那睡衣的透明度,蔣耳根子都紅透了。
「你……我不穿。」蔣一把將睡衣打開了,她真的不習慣,穿成這個樣子,和妓/女有什麼區別?
「夫人……」小蘭嘆息了一聲,她特意叫人去買來的,還不是為了自己和海瑟的工作,想不到夫人根本接受不了。
「放在這里……」
蔣咬了一下唇瓣,豁出去了,不就是討好那個混蛋嗎?索性他回來也不會放過她,還不如將他you/惑,談談條件。
黃昏的時候,蔣听見了別墅的汽車聲,她飛快地跑到了窗口,看見顧東瑞推開了車門,從車里走了下來,直接向別墅里走來。
他回來了……
蔣緊張地捂住了心髒,目光看向了那件性/感的睡衣,猶豫了一下之後,手慢慢地伸了過去……
沉重的腳步聲向樓上移來,從那厚重的聲音里就能听出來,顧東瑞仍舊帶著火氣,接著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黑亮的皮鞋邁進了進來,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但是腳步邁進房門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顧東瑞聞到了濃郁的薰衣草氣息,不覺怔住了,不滿陰雲的面頰也因為這種味道,漸漸舒展開了。
目光冷冷地射向了室內,幾只花瓶里,都插滿了紫色的薰衣草。
月兌掉了西裝,拉掉了領帶,顧東瑞看向了灰色的大床……
蔣膽怯地喘息著,看著顧東瑞走進房門,凌厲的目光射過來的時候,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害怕,心不但狂跳,肩頭都顫抖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一刻的勇氣。
他正一步步地走過來,目光如炬,那種逼迫,讓她只想逃月兌,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高挺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著。
顧東瑞已經走到了床邊,伸出手端過了蔣的下巴,他的眼前一亮,蔣似乎精心打扮過自己了,略施粉黛的小臉,明眸善睞,濕潤的唇瓣,性/感you/人,而她的身上,竟然穿了一件很通透的紗質蕾絲睡衣。
「薰衣草,胭脂,蕾絲睡衣,你想要什麼?」顧東瑞緊盯著蔣的眼楮,唇湊了上來,那股煙草的味道也隨之撲面而來。
蔣窒息般地盯著顧東瑞,她的心里只想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處置趙燁之的,他趕走了那個男人,或者將他扔進監獄了嗎?顯然現在不能詢問這個,按照小蘭說的,只有關鍵的時刻,男人才能妥協。
「不,不想要什麼……只是……」蔣的臉漲紅了,口齒突然結巴了。預先演練的,此時在顧東瑞的面前,都沒用了,她除了緊張。還是緊張。
「你的舌頭打結了?出問題了?」顧東瑞嘲笑著。
一向口齒凌厲的女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還妝點成如此模樣,顧東瑞凝視著落唇瓣,她好像涂了一層層薄薄的唇彩,那嬌艷欲滴的you/惑,讓他完全忘記了剛剛進來要教訓這個女人的怒火。
「我今夜會好好……服侍你……」蔣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楮,等待著,等待顧東瑞壓住她。她不會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服侍他?顧東瑞以為自己听錯了,這句話竟然是蔣說出來的,她好像真的秀逗了。
「因為你放肆地出現在造船廠,還是登上了油輪。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想逃跑!」
顧東瑞的大手一提,蔣覺得下巴吃痛,忍不住睜開了眼楮,心中的怒氣和憤怒漸漸有些壓制不住了。
「沒,沒有……」蔣否認著。
「還想狡辯。」顧東瑞的手指用力,蔣疼得尖叫了起來。所有的假象都遮掩不住了,她憤怒地回應著。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問。」
「我想……你打扮成這樣,弄這樣浪漫的氣息,不是害怕因為逃跑而受懲罰吧?是為了趙燁之是不是?」
顧東瑞不是傻瓜,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楮。蔣膽怯依偎著趙燁之的一幕還在眼前,她這樣做,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這是嫉妒嗎?顧東瑞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心,他被那個場景刺痛了,蔣走後。他狠狠地修理了趙燁之,是一種男人對男人的對抗。
拳頭以解決很多問題。
蔣完全泄氣了,她沒有辦法裝作放蕩,她的目的直接被顧東瑞揭示出來,徹頭徹尾地暴露,于是她妥協了,伸出小手,握住了顧東瑞的大手,他要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要傷及無辜。
「不要趕走他,更不要讓警察來抓他,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現在造船廠,如果我不去那里,他就不會為了救我傷了顧東宸,求求你,放過他。」
「就這些……」顧東瑞眉梢飛揚,想不到滿身厲刺的小女人妥協了,說實話,她現在這幅楚楚憐的樣子,讓顧東瑞沒有辦法說出一個「不」字。
「不要怪海瑟,更不要怪小蘭,是我故意躲避開他們的,跟他們沒有干系。」
既然豁出去了,就全都說出來,看看顧東瑞的態度,只要他想要,蔣此次絕對不會吝嗇,她會將自己完全呈現出來,讓他滿足。
「哈哈!」
顧東瑞突然松開了蔣的下巴,淡然轉身,走向了沙,然後傲慢地坐在了沙里,目光陰邪地看著床上終于肯就範的女人。
她終于說出來了,還是為了今天油輪的事兒,所以她才會有這些異樣的舉動,她想女人的利器讓他承諾什麼。
她的利器是……
顧東瑞的目光掃視著落,柔順的絲將脖子的修長妝點的美好,肩頭圓潤,酥/胸高/挺,他確信透過這件睡衣,他看到了她min/感的尖端,猶如兩粒熟透的小葡萄,讓人只想咬住,品嘗……于是他的嘴角洋溢著微笑,得意的微笑。
「你笑什麼?」蔣有些驚愕,他竟然沒有直接將她壓住,而是走開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夠浪漫,還是她打扮的不夠過火?
蔣看著自己的身體,該露的都露了,難道她對他來說,沒有一點you/惑力嗎?
是啊,這個男人已經得到她了,她的身上還能有什麼秘密,只要愛情才會讓身體永遠透著神秘的氣息,她和這個男人之間沒有愛情,何來的you/惑。
顧東瑞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了,深吸了口氣,猛然將煙霧吐出,透過煙霧,他審視著落,她的美玲瓏剔透,若隱若現,想不到她打扮成這個樣子,還真是you/人。讓他進門之後的怒氣都消失了,反而十分受用……
他傲慢輕fu地開口。
「不趕走趙燁之,以,不懲罰海瑟和小蘭也沒有問題。不過……這都取決于你,看你怎麼能說服我,取/悅于我……」
蔣期待顧東瑞接受,一旦他接受了,她又覺得尷尬。
這是一次交易,身體付出換來蔣的心里的安適。
「我沒有太多經驗……」
下半身的感覺,男人都是那麼在乎,顧東瑞也不例外,他一定期待一場別開生面,ji情四射的床/戲。
蔣很尷尬。她咬著嘴唇,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口,拉上了窗簾,臥室里立刻昏暗了起來。
低下頭。蔣轉身走到了沙前,手指放在了睡衣的細帶上,輕輕地拉了下來。
在顧東瑞面前這樣作踐自己,蔣滿心的怨恨,淚水流在了肚子里,睡衣隨著拉動,月兌落下去。滑過肩頭,掠過縴腰,一直垂落在腳邊,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顧東瑞的前面,任那煙霧彌漫著身體。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煙,狠狠地吐了出去。眼前的女人身體,很魅惑,光潔之處,凹凸有致,那堅挺貸方的花苞。圓潤微顫,紅潤的花心對著他招搖著。
他的耐性讓他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小女人並不情願,那雙眼里有著不能驅散的雨霧。
「僅僅這樣,你就開出了三個條件?」他的聲音鄙夷不屑,想要這個女人,並沒有困難,他沒有理由答應她的所有請求,除非……
不滿意?
蔣睜大了眼楮,她這樣還不以嘛?主動拉上窗簾,主動月兌掉衣服,主動走到他的面前,等待他為所欲為?還不行?
真是個貪婪的男人,她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滿足,答應那些請求。
目光漸漸下移,蔣覺得鼻尖兒上都是汗水,假如此時此刻,另外的女人站在顧東瑞的面前,會怎麼做?
蔣甩了一下頭,她必須放低姿態,她只是這個男人的情/婦,伴而已,不是什麼清高的蔣。
雙手膽怯地伸出,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還是落在了顧東瑞的衣襟上,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了下去。
顧東瑞的身體稍稍一震。
他審視著落,縴細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肌膚,她竟然主動幫他解開衣襟,她很緊張,他能感覺她急促的呼吸,小女人盯著顧東瑞***的胸膛,面頰緋紅,猶豫了一下之後,唇慢慢貼了上來……
當蔣稚女敕的唇瓣親吻著他的胸膛時,顧東瑞深吸了一口氣,一股丹田之氣直沖上來,身體瞬間起了反應,讓他一下子十分狼狽。
蔣的唇在健碩的肌肉上移動著,濕漉漉的親吻著,小手撫mo著堅ying的肩膀,身子羞澀地依偎了過來。
顧東瑞受用地倚在了沙上,伸直兩條修長的大腿,將蔣夾在了腿/間……
蔣的頭腦完全眩暈了,她討好著,輕輕咬噬著他的小月復,這樣以了嗎?滿意了吧,良久的親吻之後,蔣仰面看向了顧東瑞,她已經不要尊嚴了,他還不能放過今天被牽扯在內的人嗎?
「繼續……」顧東瑞將香煙叼在了嘴里,猛吸了一口,然後吹在了蔣的面頰,小女人果然厲害,漸漸有些入道了,表現得像個十足的小dang婦。
那口煙直接噴在了蔣的臉上,她馬上縮了一下面頰,不知是嗆出來的淚水,還是無法忍受的羞辱淚水,大顆的淚珠兒滾落下來,她低垂下眼簾,小手遲疑伸出,將顧東瑞嘴里的香煙拿了下來,熄滅在煙灰缸里。
取代那只香煙的,是蔣性/感的唇,她親吻著他的雙唇,將那濃重的煙味兒吞噬在小嘴之中。
顧東瑞的喉頭涌動著,那軟軟的唇讓他完全陶醉了……
一直想冷靜下來的心,此時變得狂野,他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脊背上,忘情地撫mo著,那絲光潔讓他如此痴迷,他的唇在挑/逗下,反吻了過去,迅速含住了她的性/感,接著他雙手用力,將她托起放在了腿上……
蔣知道她成功了。讓這個男人失態,如痴如狂,現在要重新提及嗎?讓他答應……說吧,但是她的唇被堵得嚴嚴的。沒有辦法開口。
當她的唇被放開,試圖開口的時候,一陣眩暈襲來,他竟然將她傾斜,唇襲擊了她min/感的胸/脯。
不是這樣的,蔣該讓自己保持冷靜,而不是讓這個男人侵佔了她的意識。
「顧……答應我……不要趕走趙燁之,不要懲罰小蘭和海瑟……」
只是這一句話的說出,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顧東瑞冷然抬頭。一把揪住了蔣的長,狠狠拽起,強迫這個女人面對自己,她的討好真的只是為了趙燁之,還有兩個佣人嗎?
她在和他親熱。心里還裝著其他男人,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是一個驀然的旁觀者。
男人的自尊被刺傷了,顧東瑞冷目直視,眼楮都是欲/望和憤怒。
「為了他,你願意這樣做?」
「我說過,你要怎樣。都以,不要趕走他,那不怪他,都是我的錯……」蔣希望剛才的熱/情繼續下去,而不是這樣凶銳的目光,她不要激怒這個男人。她要讓他答應她的要求。
「你是想好了……」
顧東瑞嘴角一挑,抱著蔣站了起來,她對于他來說,那麼輕,幾乎不盈一握。
「想好了……」
蔣閉上了眼楮。雙臂無奈地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她還能選擇嗎?答案是不能。
顧東瑞看著懷中的女人,那種認命的表情,讓他憤怒異常,今天他已經了解清楚了,是自己的弟弟色心大起,想非禮蔣,趙燁之只是及時趕到制止了老三而已。
他作為海翔的主人,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不管蔣出現在油輪上的理由是什麼,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侵佔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根本不會將趙燁之趕走,只是將他關押起來而已。
至于海瑟和小蘭,在海翔也很久了,他不會殘忍地將他們趕走,是……
此時看到蔣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完全放低了姿態,他覺得心里一陣陣刺痛。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當然以隨便要,特別是現在的狀況,他還有必要壓抑自己嗎?他要讓這個女人感到羞恥,今夜的情事沒有那麼簡單。
「既然只是條件,我們都要保質保量!你要像biao子一樣叫出來,讓我覺得很舒服,很愜意,甚至洋洋得意……」
biao子?
蔣瞬間面色蒼白,她失去了她的驕傲,讓這個男人完全看扁,她的唇咬出了血,無奈閉上了眼楮,一行清淚灑下,她誓,只有這一次,她會盡力取悅他,只要目的達到,他休想看到蔣的微笑和性/感。
手指顫抖伸出,她拉開了他的褲子,墮落地苦笑了起來,既然要做,就除去那些障礙……
也許此時顧東瑞更希望蔣能停止,反抗,她越是主動,他越是惱火,她竟然表現得很那些下賤的女人一樣,也許她本身就是下賤的,顧東瑞高看了她。
「蔣!」
他憤怒地吼叫著,直接將她推倒在床邊,用力架住了她,絲毫沒有任何前奏地抵住了她,猛烈地沖了進去,瘋狂地搖撼了起來,她既然不在乎,他何須客氣。
「輕……」蔣深深地喘息了起來,他的力氣太大了,幾乎穿透了她的身體,她不能呼吸了。
當折磨變成了一種任務,下面的話也就無法出口了,她忍耐著這個男人的野/獸般沖/擊。
身體在劇烈地搖動著,她的腰在這種沖擊下幾乎斷掉了,她覺得她只是一副任由顧東瑞的軀體,他變換著姿勢,想通過這個羞辱她。
「為了他們,熱/情點!」
他沖/擊著,怒吼著,xie著。
蔣的身體隨著推動劇烈震動著,她張合著嘴巴,似乎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隙,是沒有,他好像洪水猛獸,她被席卷而來的熱/情完全吞沒了。
她大聲地呻yin著,略帶哭泣的聲音叫喊著,這個男人太怕了,他就是一個惡魔。讓她在不斷地燃情之中墮落了。
這是一個羞澀的夜晚,沒有人格的夜晚。
蔣迷茫的微眯著眼楮,她無法入睡,也無法安靜。吃力掙扎,身體任由有節奏地擺動著她,她的身後,一***的推進之力,讓她只能大口地喘息著。
壞男人的笑殘留在顧東瑞的面頰上,他用嘶啞的聲音贊嘆著。
「真是不錯……」
不錯嗎?蔣的頭腦完全混沌了,他滿意了,是不是以結束了,他會放過趙燁之嗎?一定會到,雖然他足夠卑鄙。但至少也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一段ji情終于告一段落,顧東瑞滿足地躺了下來,看著身邊完全沒有力氣的女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部︰「還沒有結束……」
「我很累……」蔣呢喃著。
「別忘記你的條件……」顧東瑞譏諷著。
「我已經盡力了……」蔣好困,她只想睡覺。這樣還不以嗎?完全沒有愛的床/事,誰還貪戀更多嗎?
翻身趴在了床上,蔣眨動著烏黑的大眼楮,凝望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那絲皎潔讓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疲憊襲來,大眼楮無力地張合了幾下,還是低垂了下來。就在她漸漸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被重量壓住,他的強悍再次挺/入。
「顧東瑞……行了……不要了……」蔣猛然清醒,這個壞男人真的又來了,她哀聲地懇求著。
「不要?那怎麼以,你是提出了三個條件……我想。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顧東瑞冷笑著,似乎他根本不知疲倦一般。
「求求……你……」
蔣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好累,沉靜的疲憊再次被燒起的ji/情蕩在了空中……她無助,窒息。只能任由身體在激蕩中顫動。
做/ai會出人命嗎?蔣覺得自己要死了,如果他一直不知疲倦,她的小命很能堅持不到天亮。
大床在震顫著,一直震顫著……
床單拖曳在了地面上,薄被滑落,枕頭歪斜著,兩具軀體糾纏著,交接著,毫無縫隙。
當天邊有一絲絲微亮的時候,蔣匍匐在大床上,四肢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大字分開,完全癱軟,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她沉睡著,絲凌亂地灑在了床單上。
她太累了,就算顧東瑞的再次來襲,她也沒有反應了,猶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他隨意宰割,昨夜被宰割了多少次,她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多次的ji情迭起,讓她力氣皆無。
臥室的沙里,顧東瑞皺著眉頭,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他也很累了,但是男人的驕傲讓他挺到了最後,直到女人完全沒有呻/yin的力氣。
這是一種體力的消耗,他大口地喝著紅酒,喉結涌動著,沒有了那種紳士優雅的姿勢。
透過紅酒的杯子,大床上女人的身體仍舊是曼妙的,他必須承認,這個女人的you/惑力沒有因為不斷的生關系而有絲毫減少,相反,他竟然越來越陷入其中。
天完全亮了之後,顧東瑞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然後漫步走到了床邊,俯視著床上的女人,目光之中,從來沒有過的柔情浮現出來,他的手指伸出,似乎要輕撫蔣的面頰。
「不要趕走他……」
蔣的嘴巴嘟囔著,小腿蜷縮了回來,好像青蛙一樣繼續熟睡著。
顧東瑞臉上的那絲柔情瞬間僵硬了,竟然在睡夢中,還不忘記趙燁之,這讓他怒不遏,伸出的手指改變了姿勢,一把抓住了蔣的頭,將她拽了起來。
「喂,喂……好痛……」
蔣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根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坐了起來,順著顧東瑞的大手力氣傾斜了過去,搞什麼,怎麼不讓她睡覺,她要困死了。
「你的表現一點也不好,竟然比我先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所以……我暫時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啊?」蔣一下子清醒了,不答應,他竟然不答應?
「夢做得不錯吧?」
邪魔的微笑,顧東瑞的大手一松,蔣直接倒在了床上。
茫然的雙眸瞪視著顧東瑞,白忙乎。白討好一個晚上了,僅僅因為她先睡著了,而且睡得太死?
「我……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蔣結巴地說,真是該死。她應該堅持到最後的,至少等這個男人睡熟了之後……
「所以,你還需要努力,討好海翔的主人,我想……我會給你時間,暫時不處理他們。」
顧東瑞整理了一下領帶,嘴角泛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轉身離開了。
還需要努力,他什麼意思?蔣無力地眨動大眼楮,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身上。難道他的折磨還不能停止嗎?
直接跳下了床,蔣差點撲倒在了地上,雙腿毫無力氣,換上了睡衣,走到了洗浴間的鏡子前。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絲沒有了昨夜的光澤,臉色蠟黃,好像瘦了一圈,脖子……
蔣一把捂住了脖子,太過分了,到處都是紫紅色的吻痕,大大小小。密密層層,他這樣是故意想蔣難堪。
再向下看,胸/部似乎也憋下去,那種擠壓,兩團豐/滿開始抗議,還有那雙修長的大腿。也一直在顫抖著。
「你這個混蛋!」
蔣尖叫了出來,壞男人,臭流氓,他xie夠了,隨便找個借口就以反悔嗎?無恥。她撕扯著頭,卻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痞男人了。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蔣嚇得渾身一抖,探頭看去,幸好不是顧東瑞,而是小蘭,菲佣小蘭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討好地詢問著。
「夫人,我看先生神采奕奕地出去了,怎麼樣?他答應了嗎?」小蘭很開心,一定是夫人討好了先生,讓先生很滿足。
「沒有!」蔣沮喪地說。
小蘭有些吃驚,怎麼能,夫人的脖子上,幾乎都是紫紅,那是瘋狂的特征。「我以為……夫人忘了小蘭的話了嗎?」
「他不是男人,他是惡魔,對待惡魔,沒有那麼簡單。」
蔣咬著牙關,走到了桌子前,能是實在太餓了,她不管不顧地狼吞虎咽了起來,吃飽了,才松了口氣,目光看向了失望中的小蘭。
「趙燁之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先生沒有說,海瑟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少爺在醫院里。」
「在醫院里?」
那個壞男人住院了,蔣倒是不關心他的死活,卻很想知道,趙燁之現在在哪里?顧東瑞沒有答應她的請求,真的會給她時間,看她的表現嗎?
要怎麼表現,累成這個樣子,還要熱/情似火嗎?
「白天不要打擾我,我要睡覺,如果顧東瑞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
蔣必須讓自己有飽滿的精神,這樣就不至于晚上疲憊不堪,早早睡去了,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顧東瑞饒了趙燁之。
就這樣,蔣整個白天哪里也沒有出去,一直在補覺,晚餐的時候,她要了很多咖啡,就為了能在夜里提神。
看著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咖啡,小蘭目瞪口呆。
喝到了最後,蔣實在喝不下去了,一聞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嘔吐,行了,這些足夠挺到天亮的,就是不知道已經有了一夜的顧東瑞,能堅持多久。
喝了咖啡之後,她感覺困意全無,算計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
無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睡衣,蔣滿心痛楚,她呆坐在窗口,望著落地窗外……盼望著,卻又那麼懼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沒有看到顧東瑞,不知道那個家伙又去忙什麼去了,不會不回來了吧?
剛要轉身離開窗口,遠處一輛越野車飛馳著開了進來,蔣馬上打開了窗戶,張望過去,顧東瑞從越野車上跳下了下來,一個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顧東瑞劈頭就給那個男人一個耳光,男人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蔣嚇得捂住了嘴巴,顧東瑞的火氣真夠大的,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激怒了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又遷怒到她的身上,找她xie……
手地抖了一下,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這種蕾絲,通透……太不合適了,她迅速月兌了下來,卷起來塞在了床下,換上了保守的針織睡衣,然後躺在床上,佯裝睡著了,其實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著。
他就要進來了,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又是一點前奏也沒有,想想那種痛楚,蔣的牙齒就開始打顫。
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是皮靴,很沉重,接著門被大力推開了,顧東瑞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直接月兌掉了西裝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是領帶,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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