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夢回千年 六、墨家、危機

作者 ︰ 寒羽星落

不久,當徐夫子在墨家的中央水池受到襲擊的時候,他說是蓋聶做的,而荊天羽因為袒護蓋聶,被高漸離懷疑了,至于蓋聶,在班大師的勸說之下沒有被軟禁起來。

後來,高漸離和雪女去查看,卻並未發現異樣。太陽,正一點一點的升起,荊天羽對高漸離道︰「日當正,屠盡城。」

「日當正,屠盡城……鴆羽千夜!」

高漸離立刻將水寒劍拔出,指向荊天羽的咽喉,道︰「天羽,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才是嬴政的走狗,對不對!」

「我……是……嬴政的……走狗?……呵。」

鴆羽千夜發作的時候,蓋聶也沒有太多的力氣。高漸離的懷疑,讓荊天羽很是傷心,但荊天羽在墨家陷入危機的時候依舊讓自己的「手下」冥界的公主殿下︰冥落出來幫忙,可不幸的是冥落也被抓住了。

墨家大廳。衛莊道︰「不如,我們來一場比試,他將是游戲的籌碼,不過一個籌碼太少了。」目光掃過冥落︰「就她了。就以他們兩個的性命做賭注,我的三個手下與你們派出的人一對一生死對決,三場中,如果你們能夠贏下兩場,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對決過程中,任何人不得插手,即便是某一方戰死,如果你們違反規則的話,那麼他們兩個的性命就將不保你們可听明白了?」

「我們,接受!」

第一場,大鐵錘對機關無雙,大鐵錘勝。

第二場,雪女對赤練,赤練勝。赤練在最後的時候,說︰「經歷過真正噩夢的心,才能夠被錘煉的堅如鐵石,經由這樣的心髒,所流淌出來的血液,本身就是一種毒,比普通的蛇液,還要毒上一百倍!黑暗,已在你心中凝成了最深的夢境,柔弱的翅膀如何飛過漫漫長夜?如同千年冰封的積雪,永難消融。」

荊天羽冷冷的聲音在墨家大廳的上方盤旋︰「黑暗又如何?起碼那黑暗,是有光明的,可是,你見過沒有光明,連光線都不曾存在過的黑暗嗎?真正的噩夢,不僅僅是夢魘,更是天譴。千年冰封的積雪,永難消融,可如果它凝聚成冰呢?那透明又堅硬的冰,才是雪水的最高境界吧。雪女的這一場,我們認輸。赤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毒,固然可怕,但凡是毒,就必然會有解藥,自以為玩毒高深的人,最後還是會死在毒上的!」誰也不知道,荊天羽的發根已經從淡淡的粉色變成了淡紫色。

高漸離帶著雪女到一旁休息,對剛剛站在大廳中央的人說道︰「墨家的最後一場,不需要嬴政的走狗來比!」

「……」荊天羽選擇了沉默。

「大哥加油,我相信你!」

「姐姐,加油,我沒有關系的!」天明和冥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荊天羽輕輕點了點頭。

姐姐??這個詞讓很多人疑惑了,荊天羽不是一名男子嗎?

「衛莊大人,我想去和她比。」蘇蘭沫道。

「不,白鳳,你去。」

白鳳一句話都沒有說,就來到了荊天羽的對面。二話不說,白鳳的鳥羽符紛紛從手中飛出,向荊天羽的周身要害飛去,並且封鎖了荊天羽所有可以躲避的路線。奇怪的是,荊天羽並未躲避,只是一個側身,躲開了這些鳥羽符,只是,有一個沒有躲開,從荊天羽的臉上劃過,留下了一道傷痕,並且將他束著的頭發打得飄散了。

「大哥怎麼會是女子?」

長長的淡粉秀發無風自動,荊天羽的臉上,被鳥羽符劃破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紫色的血跡。白鳳的瞳孔猛然緊縮︰「玉蝶,竟然是你!」

是的,是她,荊天羽在七歲那年,救過一個男生,而九歲的時候,她和那名男生被秦軍圍攻,逼上了懸崖。年僅九歲的荊天羽為那個男生擋了一箭,流出的血就是紫色的。那時候的荊天羽告訴那個男生,她叫凌玉蝶,她知道,知道男生的輕功不錯,將男生推上天空,卻因看著他的離開,被秦軍被迫跳下了懸崖。身為人類第一強者的她,擁有人類絕無僅有的魔法,又豈是那麼容易死的?而那個男生,就是白鳳。荊天羽本以為兩人從此將是彼此生命之中的過客,卻沒想到,他居然在流沙之中。

燦燦一笑,道︰「沒錯,是我,可那又如何?」

「我……」

「怎麼了?知道我的身份以後,不忍心下手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玉蝶,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白鳳無奈。

荊天羽無辜一笑︰「我知道啊……」

什麼情況??為什麼白鳳看見荊天羽是一名女子之後就不忍心下手了?這可不是一個殺手該有的善良啊!

「玉蝶,以你的速度,一定可以躲開我的鳥羽符的,為什麼不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注定無法躲過,為何還要躲??」

「我認輸。」白鳳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傷害她,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一定要比下去,那麼最後輸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是荊天羽。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給自己丟臉呢?

快步走到衛莊的身後,白鳳在荊天羽的面前一刻也不想多呆,因為他知道,自己以往的風輕雲淡,在荊天羽的面前一定會蕩然無存,而且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暴跳如雷呢!

「……姐姐,你的臉……」冥落剛落地就向荊天羽跑去。

荊天羽向冥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把兩人都放了以後,衛莊上前一步,眼楮卻緊緊盯著荊天羽,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現在居然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高漸離也盯著荊天羽在看︰「為何不告訴我們!你到底還向我們隱瞞了什麼?!」

告訴你們?可笑,如果告訴了他們不是更會讓他們起疑心嗎?她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弟弟而已啊,可如果是以女兒身見面,以高漸離的警惕,難道他會輕易地相信嗎?告訴與否,荊天羽已經用行動給出了答案,可這答案,讓高漸離很不滿意。因為荊天羽選擇的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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