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星途 第104 惡人自有惡人磨

作者 ︰ 醉臥蘭若

很輕柔,很輕柔的吻,卻吻的很真,唇瓣的輾轉踫觸,充滿了溫情,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是更久,蘇錦城停住動作氣息有些不穩的將腦袋往下一探,埋進了顧長歌的脖頸間,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皮膚上,一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讓顧長歌忍不住動了動手腳想要躲避。

蘇錦城腦子雖然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混沌,但是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還是很清楚,雖然他忍的很辛苦,可是他還是想要等到顧長歌心甘情願的那一天,更不可能讓它發生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努力清醒了一下,鼻端淡淡的冷香讓他著迷,卻是知道再這麼下去非擦槍走火不可,終是放開了禁錮著顧長歌腰身的雙臂。

顧長歌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必竟已經結婚,她沒有道理來拒絕,卻不想蘇錦城自制力竟是如此剽悍,明明她都已經感到到了某小小蘇的蓄勢待發,和他粗重的呼吸,這人都只是淺嘗即止,真的松手了。

微眯的鳳目劃過一道笑意,顧長歌緩緩起身,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邁出浴缸的時候,正摩擦過小小蘇,引的蘇錦城忍不住發出一道魅惑至極的哼聲。

顧長歌的動作一頓,微微側頭,頓時心跳加速,只見眼神迷離的某人,在她離開浴缸後,靜靜的躺在浴缸里,胸肌以及月復肌完美得讓人驚呼,雖然醉了卻還記得是要洗澡,手指已經伸向了牛仔褲的扣子,然後解開,讓拉鏈自動滑下,只是他的動作並不連貫,顯然醉酒讓他的肢體活動起來有些吃力,牛仔褲卻因為濕在身上的原因,並沒有往下掉,露出了性感的人魚線,和……幾乎只差幾厘米的距離,就能看到裹著白色內內的小小蘇,某人卻依然無所覺,腰月復一個用力微微仰起,就這樣將牛仔褲緩愣是的褪到了大腿的位置,而後坐起準備將前面因為潮濕而粘在原地的牛仔褲往下扒……

燈光下,蘇錦城的發梢還在滴著水,臉色薄紅,水滴順著他的下巴滑落,然後游過胸膛,最後順著人魚線匯入白色的小內內里……怎麼一個魅惑了得!

不得不承認,其實某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妖孽,顧長歌覺的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默念清心咒,擦哦……

誰說只有紅顏禍水,藍顏也沒差那去,由其是蘇錦城這姿色的……那殺傷力相當,相當的大!

顧長歌沒有接著再往下看,很沒志氣的穿著一身濕噠噠的衣服就跑向了隔壁客房的洗澡間。

……

 里啪啦……

柳依依將自己所能夠到的東西統統摔了個遍,眼楮赤紅的瞪著一張貼在牆上的海報,上面的女子,身著深藍天鵝絨般的沙漠夜空的色澤的長裙,雷歐以拜佔庭風的裝飾瓖邊來表現沙漠里的柔和星光,繁星點點,月兌離了塵世的紛擾,超月兌而獨立,施華洛世奇元素裝飾的銀色裹身上衣,頭裹水鑽長巾,

艷麗的東方神秘美人款款而來,形象躍然低上,那雙少有的鳳目不是顧長歌還是誰。

寒茫閃過,六只飛鏢準確無誤的扎在她的臉上,使的海報上多出幾個黑洞,柳依依仍不解氣,幾步上前,將它從牆上拽下來,將上面的飛鏢全部拔下來,然後在手中一頓揉搓,再狠狠的撕了個粉碎,嘴里不停的喃喃咒罵著,「濺人,濺人,我要你不得好死,敢跟我搶蘇哥哥,憑什麼,憑什麼你能被蘇哥哥那樣護著,我卻要被他無視,濺人,一個下三濫的小明星而已,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給我等著,等著……」

嗚……

一**坐在碎紙片堆中,柳依依放聲大哭,從小到大,因上面三個哥哥,只有她一個女兒,雖說不是要什麼有什麼,也是被千依百順寵著長大的,那里受到過今天晚上這樣的屈辱,每每腦海里回想到在會所里蘇錦城說出那段絕情語的畫面,她就如墜冰窟,心里抽疼。

那可是她喜歡了近十幾年的人啊,他怎麼可以那樣對她……

她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有哪點配不上他的,他要那樣的羞辱她,還有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罵她是狗,二哥,還不肯幫她,反幫著敵人讓她道歉,她活的二十個年頭,就數今天最憋屈。

「咯吱……」

房門打開,柳東碩推門走進來,看到地上坐的柳依依,將手中端著的水杯遞到了她的面前,「哭喊了半天,嗓子肯定不舒服,喝點蜂蜜水吧,一會爸媽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該擔心了。」

柳依依卻是拍的一聲將柳東碩手中的杯子打倒在地,碎了個七零八落,尤不解氣,狠狠的沖著她二哥開罵,「滾,我不要看到你,你是壞人,你幫著外人欺負你妹妹,我要跟爸媽說,這就是他們教的好兒子,我的好哥哥,我討厭你,我恨你。」

柳東碩的心里也有火氣,今天為了這個丫頭,把兄弟們得罪個遍,現在回想起來,都有點後悔,明明要跟蘇錦城搞好關系的,當初怎麼就腦子一熱,就那樣跑出來了。

結果回家了還要面對著妹妹的無理取鬧,簡直氣的他腦袋突突的疼。

「我就不明白了,那麼多年輕小帥哥追你,你怎麼就相中蘇錦城那個冰山了,我都奇怪,你是怎麼喜歡上的,你們有接觸過嗎?有嗎?你在會所的時候,又有什麼理由說那樣的話,你的教養呢,你的禮儀呢,你在國外學了這麼多年,都是吃肚子里了嗎?」

沒想到她這個二哥居然還要訓她,當下柳依依不干了,扯著嗓子就嚎了起來,「怎麼就沒接觸了,當年不是一起出去玩過很多次嗎?而且他還對我很照顧,我不相信他對我沒感覺,哥,我喜歡他,你幫我好不好,你跟他是好朋友,你去跟他說,讓他娶我,我們家也有錢的,我不差的,我會比別人都適合他,哥,二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幫我去求他成不成,我就喜歡了他這麼一個人,我喜歡了這麼多年了,我是不會放棄的,哥……」

柳東碩嘴角微抽,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妹妹,真想拆開她的腦子看看,她的大腦是怎麼組成的,這麼白痴的話都說的出來。

當年是幾歲,她好像七歲都不到吧,跟在他們這群野小子身後,總是拖累他們的腳步,他們都只顧著瘋玩,蘇錦城卻是因為知道自己母親懷的是妹妹後,對女孩子格外的好,爬山,打球什麼的,會拉她一下,要不就此她一回,那只能證明人家為人謙和,家教極好,她自作多情的認為人家是對她另眼相看呢,腦子都不知道轉的嗎?

再說了,七歲的女孩子,就那麼早熟嗎?喜歡?

柳東碩感到不可思方我,可是看到柳依依哭的那麼傷心,做哥哥的妥協慣了,到底狠不下心來,正想寬慰她兩句,就見房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面容嚴謹的男子,正是他大哥柳致遠。

「干什麼呢,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這地上的都是什麼?誰又惹我們的小公主生氣了?」柳家大哥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然後避過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柳依依的面前,準備拉她起來,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是動作卻看的出來,對于這個妹妹還是相當寵愛的。

柳依依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就是不肯起來,二話不說,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把自己今天的遭遇給說了出來。

本來會以為得到大哥的安慰和幫助,卻不想柳家大哥在听了整個過程後,臉色緩緩變疑重,「你說,你今天罵了魔都頂極豪門蘇家蘇錦城的老婆,並且沒有道歉?」

「是又怎麼樣,那個下等女人,不過是個三流小明星罷了,她憑什麼站在蘇哥哥的身邊!我不但罵她了,我還要見她一次罵一次,我要她在這個城市里永遠無立足之地。」

柳依依只顧著自己心里的難受,跟本沒有注意到柳家大哥的面總變化,可是柳東碩看到了,心里一沉,他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忐忑的開口道,「大哥,有什麼不對嗎?」

「糊涂,二弟你平時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犯下了這麼低級的錯誤,那蘇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們柳家又是什麼樣的人家,拍馬都趕不上,是我們能惹的起的嗎?你做事太欠考慮了。」

「大哥,連你也要說我錯了嗎?我只是喜歡他而已,我嫁進蘇家不好嗎?你們怎麼都要反對!」

「我們當然原意你嫁進蘇家,但前提是人家蘇錦城肯接受你,並且沒結婚,可是現在呢,人家不但結婚了,而且對你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你就該把那些心思放下,他們那樣的人家不是你想攀你就攀的上的,你不單沒有這樣的意識,你還在人前沖著人家妻子各種謾罵,你覺的你對嗎?你的教養呢,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麻煩你做事以前能不能先在腦子里過上兩遍,更可笑的是,你還拿蘇錦城最恨的人來當依仗,那蘇燁霖是誰,那就是老蘇家的害蟲,他跟本沒有一點實際的權力,並且被蘇老爺子趕出了家門,尹瑤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上不台面的下濺玩意而已,你居然蠢的相信她的話,你可知道蘇錦城才是蘇家現在的當家人,擁有絕對的權力,站在整個國家的頂端,跺一跺腳魔都都能抖三抖的存在,我們只有巴結的份,沒有忤逆的道理,你倒好幾句話痛快了,卻把人家得罪了個徹底。」

按按漲疼不已的太陽穴,柳家大哥失望的看向柳東碩,「還有你,整個柳家,只有你跟蘇錦城是同齡,你知道父親當年千辛萬苦花了多大的代價才讓我們成為蘇家的鄰居的嗎?好不容易打下點基礎,結果卻讓你這麼一次沖動毀了個徹底,自尊跟我們整個柳家的基業想比,哪個重要?」

工作了一天,加班加點的回來就差累趴下了,這兩人不為家族做貢獻吧,還一個勁的找事,柳家大哥,懶的再理會他們,把該講的都講了,甩甩衣袖,一邊給父親打電話高量辦法,一邊大跨步的走出了柳依依的房間,那關門時掃向他們的目光,恨鐵不成鋼!

柳東碩被柳家老大一番說教有些失魂落魄的轉身也走了,只有柳依依,從來沒有被家人這麼訓斥過,當下就懵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哥哥都已經離開了房間,當下拍打著地板,哭著埋怨,語氣里面都是委屈,「你們全都不疼我,你們都是壞人,明明是那個下等濺人搶了我的蘇哥哥,你們卻不向著她,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媽媽,你快回來啊,他們都欺負我……顧長歌,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甘心的!」

可惜,任她哭啞了嗓子,趴倒在地上累了的睡著了,也沒有人再進來安慰她。

……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里面唧唧我我。

然後像是做好了什麼約定一樣,先後走出酒吧,邁入酒吧後巷的深處。

曖昧粗重的喘息聲傳來,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打破了這一方的已經熱化的空氣。

男子的低咒聲傳來,嫵媚的女人直接按了拒听鍵,嬌笑著道,Goahead。(繼續)結果還沒有兩秒中,奪命鈴聲再次響起,而且大有不一直響下去的趨勢。

女子嬌笑著接听,而男子這回卻沒有停下動作,嘴里發出曖昧的喃喃聲。

「喂,媽咪?」

「倩蓉,你在哪里,趕緊到市中心廣場這里來一下,我帶你去見投資商,你不是一直想進演藝圈嗎?這正是個好機會。」

「OK,Ok,媽咪,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掛斷電話,女子卻並不急著離開,雙手攀上男子的脖項,沖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吹氣,「吶,你听到了吧,速戰速絕怎麼樣?」

「如你所原。」男子啪啪的拍了拍女人的**,笑著眯起了眼楮,而後開始攻城略地。

韓時珍足足在東皇樓下不遠處的中心廣場等了近一個小時,她的女兒韓倩蓉才姍姍來遲,一副慵懶的樣子,臉上還有未退的紅暈,當下就皺著眉頭訓斥,「又去哪里鬼混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里不比國外,沒有那麼開放,你如果準備往演藝圈里發展,做事就干淨點,別到時候讓人翻出這些舊事來毀了好不容易堆起的名氣,你看看你,就不能听話點嗎?」

「我怎麼了我,我再怎麼不爭氣,也不會讓男人把我的錢全卷走,媽咪,別拿你那套來衡量我,太過時了,你倒是能裝啊,可是還不是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你到是小心花錢包的小白臉,結果呢……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害的,我們本來有車有房有錢,我想怎麼樣都行,可是你呢,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韓倩蓉卻是一點也不俱怕韓時珍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式,滾刀肉似的,吊著眼角,一副你愛怎麼怎麼地吧的樣子。

韓時珍氣結,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卻像是個討債的,有錢有事業的時候,也沒覺的怎麼樣,現在家也敗了業也散了,國外實在是混不下去了,莫子期那里也沒有撈到什麼錢,她只能選擇帶著女兒回了國,可是誰知道消息傳的這麼快,她在國外才出事沒多長時間,國內雖然媒體上沒有報道,圈內卻是傳了個遍,當年毅然出國放棄了國內的事業,結果現在想回來卻是不容易了。

她又這個歲數,四十好幾的人了,這些年在國外養尊處優的,跟本受不了苦,只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了唯一的女兒身上,可是女兒卻是性情大變,可著勁的折騰她,放著好好的金融不學,非得要進娛樂圈,她能有什麼法子,只能依了她,到處找關系,直到今天才有了那麼點眉目。

「行了,人家都等半天了,別到時候事情再黃了,趕緊跟我去認認人。」

韓倩蓉不屑的撇了撇嘴,但還是跟上了韓時珍的腳步,直到進了東皇的大門後,這才驚訝的瞪大了眼楮,如此華美的地方,比那些國外的高級俱樂部什麼的一點也不次,心里對于國內的一些環境,稍稍有了一些改觀。

韓時珍並沒有東皇的會員卡,但是她請吃飯的投資人有,可以帶人進來,她只是讓保安打電話確認了一下信息後,便帶著女兒上了七樓。

進了包間,里面煙霧繚繞,制片人是一個腆著肚子的大胖子,姓羅,新世紀娛樂公司老總的弟弟,開了家外貿公司,因著大哥公司的原因,泡明星什麼的,那是手到擒來,不就是捧個把人嗎,居然沒想到會撞上國際影後,為了顯擺自己,這才借了大哥的卡跑到了東皇,沒想到買一送一啊,聊了半天才知道,這位前國際影後,是在為女兒鋪路,當下心里興奮的打了包票,絕對在新片里給她打個角色。

不過條件嗎?把她女兒叫來,潛台詞,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懂,這個老女人倒也上道,轉身就去叫了。

現如今看到真人,這麼漂亮,又青春,那眼楮瞬間就賊亮賊亮的跟掃描議似的,粘在韓倩蓉身上,再也不舍得移開半分。

「羅總,這是小女,倩蓉,快跟羅總打個招呼,羅總已經答應在他投資的大片里幫你安排重要角色,還不謝謝羅總。」

韓倩蓉不屑那胖子的目光,她雖然很隨便,可是眼光卻很挑,不帥的她還不樂就上,就這麼一個快五十出頭,謝了頂的老頭,居然也敢拿那樣的眼光看她,真恨不得把他那雙眼珠子挖出來不可,但是心里也知道,現在她們家已經不同于往日了,如果想得到那個角色,只能生生壓下脾氣,咬咬牙,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嬌笑著遞到羅胖子面前,「羅總,倩蓉謝謝你。」

羅胖子模著自己的雙層下巴,拖著腔調,「韓小姐如此的美麗動人,我很原意做那個伯樂做韓小姐的知音,不用說了那角色肯定是你的,也只有你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角色。」

說完,卻是一把握住了韓倩蓉遞酒的手,模了半天,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這才放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後將韓家母女面前的酒杯都滿上,這才道,「相信兩位不介意陪羅某喝上一杯吧。」

韓倩蓉惡心的只想吐,腿上卻被韓時珍一直拿手壓著,示意她小不忍則亂大謀,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還要露出笑容。

韓時珍笑容滿面的將面前的酒杯舉起,「羅老板客氣了,時珍自然是不能不給面子,不過我女兒就免了吧,她年紀還小。我代她喝怎麼樣?」

「不行,不行,才一杯而已,莫不是倩蓉小姐不給面子。」

羅胖子眼楮轉轉,瞬間臉就拉了直來,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轉動著手中的酒杯。

韓倩蓉到底是年輕壓不住火氣,端起那杯酒就一口悶進了嘴里,國外交際圈里混的久了,她才不怵這點酒。

韓時珍想攔沒攔住,眼看剛談成的事情有變,最終想了想,把手中的酒也一口喝了下去。

羅胖子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卻是不喝酒,將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邊。

韓時珍有些不解的道,「羅老板,怎麼不喝。」

「嘿嘿,我可沒有喝加了藥的酒的習慣,兩位滋味不錯吧。」羅胖子知的一臉奸詐,「國際影後唉,雖然年紀上大了點,可是勝在保養的好啊,女兒也不錯,是我喜歡的款,不來個雙飛,那多可惜,放心吧,我今天晚上一定把你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你……你使詐……」韓倩蓉狠的起身就想沖向羅胖子,卻不想那藥勁很大,眼前一片模糊,而後全身燥熱的軟倒在了地上。

一邊韓時珍比韓倩蓉喝的晚,在韓倩蓉倒下去的時候,她才剛剛發作,狠勁了掐了一把軟肉,看這架式知道今天晚上是逃不過了,于是固執的問道,「角色?」

「放心,我雖然有點特別愛好,可是卻一向說話算話,該你們的角色肯定就是你們的。」

羅胖子倒也爽快,笑眯眯的做出了保證,然後叫了保鏢上來,一人扛一個的走出了東皇,就算是再猴急,也不敢壞了這里的規。則。

……

呂思曼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算計顧長歌,結果卻被揍成了豬頭,不但如此,還差點被當成偷車賊壓到警察局里去。

直到她叫來自己的紀人和律師後才算是月兌了身,可卻被公司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呂思曼卻是有苦說不出,地下停車場里,那麼暈暗,要人證沒人證,要物證沒物證,她就是想告顧長歌都不可能,這打她還只能白受著。

劇組那里沒辦法,只能說是摔了一腳,請了假,可是許弘志明顯不高興了,聲音都是冷冰冰的,明確表示不會因為她而拖延拍攝進度,不想演直說,他們隨時可以換人。

呂思曼恨的滿臉血,卻是因為安修元,不想放棄這個角色,好聲好氣的陪了不事,才總算是保了下來,心里越發的嫉恨顧長歌,可惜卻因為那一臉傷,只能龜縮在醫院里。

……

雖然晚上睡的很晚,顧長歌卻是起了個大早

整個衣櫃都被她給翻遍了,卻是一直猶豫著穿哪件衣服見老爺子好。

而某人卻睡的正香,糾結了半天,顧長歌還是決定先去處理要送給老爺子的禮物,前一天晚上買的紫砂壺,可還是在車子里放著,沒有經過清理和包裝。

于是又撲騰來撲騰去的樓上樓下的跑了起來。

就連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玩正歡的卡爾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然後傲嬌的抬起了下巴,「不要告訴我你是在緊張。」

顧長歌一愣,輕咳了兩聲,死鴨子嘴硬的道,「誰說的,我這是在運動,懂!」

結果引起一堂善意的笑,卡爾嘴角微抽,「那里抱著個壺跑什麼?」

「我是準備清理它,結果不是忘記拿工具,就是忘記拿刷子,所以,我真不緊張,明白。」

「噗……」卡爾很不給面子的噴笑了,然後顧長歌溜了,抱著紫沙壺跑上了樓,鑽進了浴室半天沒有再出來。

為了能更好的處理這只壺,她還特意上網查了資料。

舊壺、老壺的清洗如果手中的是二手壺、老壺、舊壺、出土壺,那處理上需較為謹慎,因為誰也不曉得此壺的前任主人是何許人也。

不僅出土壺需大清特清,老壺、舊壺亦然,因為很多人喝茶不用茶杯,是直接以囗對壺嘴的,還有些人家習慣用茶壺裝醬油、香油什麼的,甚至某些假壺作手用墨汁、鞋油、鹽酸將紫砂壺刷染作舊。所以,不管是從什麼渠道得來的舊壺老壺都得要好好清洗一番,來個改頭換面,從頭泡養。

因為「好壺不事二茶」,常泡普洱的壺若突然改沖烏龍,茶湯必然不純,恐會茶味混雜。紫砂舊壺的清洗通常不采水煮法,因為舊壺或許隱含有龜裂、修補的暗傷,較不宜用此「猛藥」。

通常的作法是,先取一干淨的鍋盆,將溫熱過的舊壺置入,注入熱水使其淹過壺身,再混入10ML左右的漂白水,如此靜置一小時後取出(如果覺得還不放心,可以延長時間),再用刷子反復刷洗,將此壺內外刷淨,此時便可重現盧山真面目。

需特別注意的是,漂白水對人體有輕微的腐蝕作用,且其滲透力甚強,需充分洗淨,方可泡茶。

經過一番大動作,不論新壺、舊壺必然呈現出最原始、素淨的面目,這代表日後它將在主人的精心泡養下,展現出美麗溫潤的容顏,這也正是紫砂壺的迷人之處。

她雖然對手中的壺來歷不了解,可是謹慎小心的以最穩妥的辦法來對待。

然後效果是驚人的,她並沒有在上面發現任何裂痕,卻在壺外側一處發現了一處不同于正常情況的很微小的凸起,而且顏色與整個壺的顏色雖然一樣,可是在強光燈下還是有一點點差距,並且,問題還不是這一個。

她不過是溫水沖洗而已,卻已經聞到那些倒進壺里的水散發出迷人的香氣,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題外話------

杯具啊,今天鄰居家里孩子準備結婚,然後房頂上的大喇叭,它已經囂張一天了,各種歌曲戲曲在轟炸我的腦袋,距離太近聲音大的都蓋過了我家的電視聲音,就這還沒完,現在居然開始放起了煙花,我的那個擦哦……沒完沒了的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噪音啊啊啊!

嗚,求安慰,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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