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師兄!」那鄭陶然見到此人在此,立時便狠狠的打了個激靈。恭敬的稱呼道︰
獨孤詫異,看這鄭陶然的樣子,好像十分怕他這位師兄似的。
「古兄弟,這位便是我雷滅神宮的大師兄,也是如今我雷滅神宮中修為最高的弟子。即使在其他宮中也是排的上名號的。」鄭陶然立時向獨孤介紹道︰
這青年名為楚天霸,資質絕佳,實力無雙。是這雷滅神宮好幾屆之前的弟子。只是雷滅宮沒落之後,他整個人的性子都改了,變得囂張跋扈,變得噬戰如痴。幾乎每天都要拿他們這些神宮弟子練練手,好像是要故意羞辱他們似得。
原本以他的實力,那太一神宮和離火神宮都曾向他拋出過橄欖枝,想要將他招收過去,可是他非但沒有答應,還將那傳信之人暴打了一頓,故此其他神宮再也不曾關注與他,任他在這雷滅神宮稱雄稱霸。
「問你話呢!你是沒听到嗎?」那楚天霸雙眼露出一絲精光,死死地盯著獨孤。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獨孤淡淡的回應道︰對于這種見面便趾高氣昂的人,他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初在那元天寶闕,魂遮月那等人威逼他,也未曾讓他臣服。
「口氣還挺硬啊!看來有必要給教教你這雷滅神宮里的規矩了!」楚天霸眼露凶光,剎那間便如一道雷霆一般沖了過來。
「楚師兄!」鄭陶然驚呼一聲,卻是已經攔之不住,立時便退向一邊。
這楚天霸修為高出他一大截,看這樣式已是要全力出擊,他可受不得那楚天霸的拳頭。
一顆暗金色的拳頭直沖獨孤面門,單是看那皮膚泛起的金屬光澤便是可以猜到,這楚天霸同樣是走的肉身路線。
眼看著那拳頭越來越近,獨孤的眉頭微微皺起,對這家伙的囂張跋扈已是忍耐到了極限。
「快看!楚師兄又要出手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這整個小山谷立時便炸開了鍋。周圍的神宮弟子立時便圍了上來。
暗金色的拳頭臨近,獨孤卻是絲毫沒有閃躲的趨勢。一只手掌緊緊的攥在一起,顯然是想要硬接這一擊。
「不可!」那鄭陶然提醒道︰
他不只一次吃過這楚天霸的拳頭,深知對方肉身的恐怖。尋常的攻擊打在楚天霸的身上,根本不會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會震傷自己的身體。見獨孤竟然要硬接對方的拳頭,他立時便出聲提醒。
獨孤當然听到了鄭陶然的告誡,只是這比拼肉身之力,他還從未向誰認輸過呢。如今正好遇見一個肉身強橫的對手,自是不覺有些手癢了。
一只手臂,如長鞭一般抽出,立時便迎上了那楚天霸的拳頭。相比于楚天霸的拳頭,獨孤的拳頭小的可憐。可就是這顆小小的拳頭,卻是是在接觸的瞬間,讓那楚天霸渾身一震。
拳面只見,空氣壓縮到了極致,恐怖的氣流將兩人身上的長袍攪了個粉碎。肉身堅固。衣服可沒有那樣的質地。這也是為什麼一些高手通常要尋一件適合的戰衣的原因。
若是一戰下來,卻落個luo奔的下場,那高手風範可是丟盡了。
衣衫爆碎,露出兩具完美的寶體。一具全身暗金色的光澤流轉,宛若一個金屬人。一個略顯平常,勻稱的肌肉,平滑的曲線。卻是蘊含著驚人的力量。
「這……」周圍的人揉了揉眼楮,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新來的師弟,不!是師兄。這新來的師兄也太猛了吧!竟然敢硬接楚天霸的拳頭。」一位青年張著一張嘴,呆呆的說道︰
那鄭陶然也是吃驚不已。他之前可是親眼見過獨孤的術法,一指洞穿了雷滅神宮。卻是不曾知道,獨孤的肉身修為也是如此的了得。
「哈哈!痛快!果然有些本事!」那楚天霸被一拳震退了三步。見獨孤只是退後了一步便止住了這沖擊之勢,心中立時便泛起了攀比之心。
「再來!」獨孤也是痛快不已。先前的兩人雖說只是初步的交鋒,但是已經可以確定的是,對方的肉身強度絕不下于他。他已是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舒展筋骨了。以前還有海蛇陪練的。
想起海蛇,他便心中一陣擔憂。卻是又不知道去何處找尋他們。隨即他便揮起拳頭,將那滿腔的郁悶全部加之于這拳頭之上。
楚天霸自然不肯服輸,立時便揮拳沖了上來,眼中已是沒有了初時的囂張跋扈,有的只剩下濃濃的戰意。
「砰砰砰!」一聲聲金鐵交加的聲音,卻是兩人拳拳到肉,你給我一拳,我反手便是一記掌刀,皆是以純粹的肉身承受這股攻擊。
周圍的人牙齒發顫,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場野蠻的戰斗。
「這還是人嗎?這兩人分明比妖獸更像妖獸。」一為青年感嘆的說道︰
「也許也只有這新來的這位師兄,才敢以這樣的姿態與這楚瘋子戰斗。」
煙塵揚起,整個小山谷不停的震顫著,兩人倒在地上,像是孩子一般扭打在一起。不多時兩人的身體之上便多了些青紅之色。
「砰!砰!」又是兩聲沉悶的響聲。卻是兩人一人頂著一個熊貓眼退了開來。顯然這一次的交鋒,兩人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肉身之力不下于我,不知這兵刃上的功夫如何?」那楚天霸翻手拿出一桿銀槍,竟然和獨孤一樣,擅用長槍。
獨孤輕笑一聲,一桿骨色的長槍出現手中,直指楚天霸。
那楚天霸也是詫異,兩人竟然如此的相似,非但肉身之力無雙,就連使用的兵器也是想通。
「游龍取水!」獨孤使出了九天驚雷槍決,立時他的整個身體變得虛幻飄渺了起來,讓人難以捕捉到軌跡。
不得不說,這九天驚雷槍決不適合獨孤。他以力量擅長,而這九天驚雷神槍訣卻是以輕靈飄逸,靈巧多變而出名。故此既不能完美的發揮出他的*力量。又不能合乎他的心意,讓他的心中總有一種憋悶之感。
那楚天霸手忙腳亂,一桿長槍舞的虎虎生風,卻是怎麼也抓不到獨孤的空隙。獨孤也是傷這楚天霸不得。幾次攻擊皆是被對方敏銳的直覺捕捉到,險險的擋了開去。
這是一種野獸般的直覺,來自于戰斗意識。唯有經歷過成千上萬次的激烈搏殺才能夠鍛煉出來的直覺。
「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娘的槍法還使得這麼歡實。跟你師娘學的吧!」楚天霸半天攻不到獨孤,便出聲呵斥道︰
他的槍法走的是大開大合,一力降百巧的路子。若是換成他人使用這樣的槍法,他與之對戰自然沒有絲毫的問題,只是這獨孤的肉身之力並不下于他,即使長槍向交,他也難以以力克之。
獨孤听聞對方的話語。鼻子都快氣歪了。若是讓那雷池中的九天驚雷听到眼前竟然如此評比他的槍法,恐怕會直接劈下一道雷霆,將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劈成飛灰。
「你喜歡霸道的是吧!那我就使給你看!」
「吼!」獨孤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立時他的身體之上,青筋隆起。血脈噴張。肌肉仿若地龍翻身一般劇烈的扭曲著。這一刻,他竟是開啟了蠻龍禁。
之前,他們只是以純粹的肉身之力對戰。獨孤的天極九禁一禁都沒有開。若是一開始便打開蠻龍禁,肉身的強度雖然不能增加,可是那力量的強度卻是幾倍的增長。何至于收拾這先天之境三階的楚天霸還要花上這麼長的時間。
「你耍詐!」楚天霸驚叫一聲。他只當是獨孤是使用了秘法之類的東西,所以才令實力驟增。他卻不知道,這才算是獨孤真正的*力量。
蠻龍禁運起。森白色的骨槍略出一道幻影,立時便沖著那楚天霸的腦袋砸來。楚天霸慌忙橫槍抵擋。
「鏘!」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令周圍的神宮弟子們也是忍不住眉頭深州,捂住了耳朵。
再看那楚天霸,高大的身形竟是無端矮了半截,膝蓋之下被深深的種入了泥土之中。虎口迸裂。整個手臂不停的顫抖著。
「夠不夠霸道?」獨孤笑著說道︰
「小子,你耍賴!這不算!」楚天霸不滿的說道︰
「我耍賴?」獨孤啞然,舉槍再次向著那楚天霸砸去。
「鏘鏘鏘!」一連三聲,那楚天霸整個身體陷入泥土之中,就剩一顆腦袋和雙手露在外邊。
長槍滑落。他竟是連拿穩長槍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回,他可真的是感覺到了,獨孤的確沒有以秘法提升實力。但凡秘法皆要以法力催動,而他卻並未在獨孤的身上感覺到多麼強烈的法力波動。
「服不服?」獨孤笑著問道︰這楚天霸人還不錯,從其招式之上便可窺見一二,至于為什麼如此囂張跋扈,,孤寂也是另有原因吧。
獨孤上前,想要將那楚天霸從地下拔出。
卻在這時,「轟隆」一聲,那山谷中的一座石室,洞門炸碎。一顆金色的足有一間小屋般大小的圓球帶著呼呼的風聲從那石室內向著兩人砸來。
立時,獨孤連同那楚天霸便像是兩只稻草人一般貼在那圓球之上,被裹帶著飛出了老遠。
「大中午的,轟轟轟震個沒完,還讓不讓老娘睡覺了?」一道粗狂的聲音從那石室內傳出響徹了這片小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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