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玉依舊是一身旗袍,看來她就是一個旗袍控!一身旗袍將她的整個身體包裹,身材淋灕美妙。下面則是旗袍分叉,很是迷人。
穿著旗袍的張芷玉,身材異常豐腴,配合臉上的妖媚,雖說不似之前那樣紅潤,但是依舊是韻味無限,有種傳統女性的魅惑。
見到辦公室中坐著的是向陽,張芷玉臉上帶著一絲絲驚訝。
向陽看到竟然是張芷玉,臉上微微變幻,看張芷玉這臉色微微蒼白無血色,心中也是稍微有些可憐。
張芷玉是肯定還不知道王啟年的事情,因為向陽吩咐劉青龍關王啟年和莫豪他們幾天才放了。
也不知道她知道他的丈夫再一次被向陽堵住穴位,再一次不能**成為廢人,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嫂子,你的臉色……」向陽連忙站起身來,走過去,將張芷玉迎進辦公室,讓張芷玉坐在沙發上,同時給她到來一杯水。
「哎!」張芷玉一臉的愁容,眼中更是有些憂傷,她接過向陽遞來的水,卻是對向陽道︰「向陽兄弟,你先把門關上好了。家丑不可外揚,不好讓別人听到!」
聞聲,向陽想想張芷玉說得也有道理,點點頭走過去把辦公室門關上。
關好門,向陽這才坐在張芷玉的旁邊,嘆了一口氣,道︰
「王校長他……」
向陽本來是打算告訴張芷玉王啟年被他堵上穴位,以後不能**的事情。不過他還沒說出,便被張芷玉給打斷了。
「向陽兄弟,你別跟我提那個死鬼!」一提到王啟年,張芷玉臉上就是一陣氣憤與激動,打斷向陽的話,眼中滿是痛恨地神色。
「呃,可是……」向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王啟年的事了。
「向陽兄弟,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一定是為那死鬼求情!你也別為他求情了,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家了!一個電話也沒有,甚至我打電話給他他還不接,去學校找他也說是出差去了!我看又是在那個狐狸精那里逍遙快活了!」
說著,張芷玉臉上就是一臉的淚水嘩嘩落下,一邊說,她一邊低聲抽泣著,同時眼中全是委屈與憂傷。
「……」
向陽本來還想在多說什麼,不過這時張芷玉卻是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向陽兄弟,你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嫁個老公不能人事,現在好不容易被你治好,他卻十天半月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是女人啊!而且是三十二歲的饑渴女人……」
張芷玉一邊說,一邊低聲抽泣,一下子便撲到在了向陽的懷中。
向陽臉上微微一愣,張芷玉在他的胸膛中,柔軟無骨的身軀,她身上的一股幽香飄入他的鼻中,很是吸引人。
「嫂子,我看你臉色不好,是要來看病的吧……」
听到向陽這話,張芷玉這才慢慢停止抽泣,不過依舊是眼中滿是憂傷,道︰
「向陽兄弟,因為這事,嫂子這些天被那死鬼氣死了,總是要氣得頭昏,听說一個叫向陽的神醫,我路過便過來看看!沒想到真是你!」
「額!那嫂子,既然是看病,那我就給你檢查一下,你先放開我吧!」向陽臉上一陣尷尬,他到現在可都還是一個初哥,,他可真是不敢保證坐懷不亂!
聞聲,張芷玉的臉上也是微微一紅,挪了挪身子,卻是根本不放開向陽。
「嫂子,我……」向陽臉上尷尬,想要說什麼。
「向陽兄弟,你別說了,我懂!」張芷玉打斷向陽,臉上微微透紅,繼續問向陽道︰「向陽兄弟,你說嫂子漂亮嗎?」
「漂亮!」向陽看著張芷玉的俏臉,確實是一張極為美麗的臉。
向陽話音剛剛落下,下一刻,讓人沒有想到的,便是張芷玉的嘴唇一口就印在了向陽的脖子上……。
向陽臉上一驚,整個身體溫度極具上身,心中一陣狂跳,他可還是一個純潔的不能在純潔的小處男啊,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釁。
「向陽兄弟,你什麼都別說了。給嫂子了吧!!我家那死鬼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自然也能夠尋找女人的幸福!」
「可是嫂子……」
「向陽兄弟,沒什麼可是的!你知不知道我在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給吸引住了!原本還害怕對不起我家那死鬼,現在他都不念一點夫妻情分,我就要給他戴綠帽!向陽兄弟,求求你了!嫂子是個正常的女人啊,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真正女人的幸福!」
听到張芷玉要給王啟年戴綠帽的事,向陽臉上一愣,他身上的某股無名火再也控制不住,
什麼人倫綱常,在這樣的情況下,都已經拋之腦後,現在懷中擺著一個尤物,就算是柳下惠也不能做壞不亂的,更何況他向陽根本就不是柳下惠。
上一次在張芷玉家中,沒有做出最後一步,不只是因為歐詩雅突然來的電話,更是因為道德而倫理問題。要平白無故給一個人戴綠帽,這可是極為不道德的。
但是現在可不同,現在可是要給王啟年戴綠帽,王啟年是誰,那可是對向陽忘恩負義的背叛了的人,就算是給這樣的人帶了綠帽向陽現在也是絲毫沒有愧疚感。
更何況,如今還是王啟年的老婆自己來勾引他的,而且這還是第二次勾引!
想到這,向陽終于下定決心,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自己的純男之身就交給張芷玉了!
……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房門緊閉,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咚咚咚!」
正當向陽和張芷玉還是**的前戲,最後一步還沒有做出時,這時房門卻是被敲響了。
這敲門聲來得很及時,又很不是時候,正還打斷了向陽和張芷玉的那最後一步!
正在纏綿在一起的張芷玉和向陽頓時心中一驚,同時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兩人像是被定身了一般。就保持著門被敲響時的動作……
「咚咚咚……」房門再一次被敲響,驚擾這向陽和張芷玉。
向陽和張芷玉對視一眼,臉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在這個時候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