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
「睿娜, 月!我們在這!」司徒靈溪拉著秦純雪叫道。
「來了,我們走吧。」蔚睿娜說道。
「恩!」
她們有說有笑的走著,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說時遲那時快,幾個黑衣男子從了出來,有破布堵住她們的嘴,有迷香將她們弄昏。
林蕭杰等人在回家的路上感到微微不妙。
「唔……」蔚睿娜醒來,看見了捆綁自己的繩子,又看了看司徒靈溪等正睡得香的眾人,挑了一下柳眉,她叫醒了她們。
「靈溪, 宣,睿娜,你們醒醒。」蔚睿娜輕聲叫道。
「恩?我們在哪了呀?」司徒靈溪醒了,問道。當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繩子,破口大罵︰「tmd,誰這麼賤?!竟然綁我們?當這是拍電影啊?!神經!」
「靈溪,淡定。」林 月說道。
「哈哈哈,司徒靜,林 月,蔚睿娜還有秦純雪你們總算是醒了!」門口傳來了謝嫣玉的嘲笑聲。
「靠!我們醒了關你什麼事?!」司徒靈溪笑道。
「是嗎?」謝嫣玉說完就沖上前去給了她們四個女生幾巴掌,「司徒靈溪!你讓我在杰的面前那樣出丑!我要殺了你!」
「呵呵,是嗎?那請問是誰抄襲了我們的歌?是誰用石頭砸我們?你說啊?」司徒靜忍痛的說道,剛才那一巴掌打得她們的臉上像針刺一樣。
「你們那是活該!找死,該打!」謝嫣玉笑道,總算是把司徒靈溪抓到手了!哈哈哈,看我怎麼折磨死你們!
「所以,你就把我們抓來?」秦純雪冷笑道,這點小傷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對啊,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給我打。」謝嫣玉叫道。身邊的黑衣男子們全部拿著鞭子沖了上去,狠狠地打著。
在這個偏僻的屋子中傳來一陣陣的打罵聲,以及撞擊的聲音,唯獨就是沒有哭喊和求救聲。
「該死!你們怎麼不向我求饒啊?!」謝嫣玉耐不住性子的大叫。
「妄想!」其實,司徒靈溪她是典型的外猛內柔,她沒有蔚睿娜聰明;沒有林 月淡定;更加沒有秦純雪堅強和謝嫣玉的自信。她唯一有的只有那無謂的自尊,這是她唯一有的。如果現在就求饒,那她就一無所有了!所以就算眼淚想要流出;就算想要求饒;她的自尊卻不允許。她一定要堅持!
「什麼?!給我狠狠的打」
「我們不怕你!」秦純雪叫道。秦純雪是真正的淑女,有涵養。從小就出身在大戶人家的她學會了忍耐。她從不在外人的面前流淚,把一切傷痛都攬到自己的身上。為了她的朋友們,她,決不能流淚!
「對!我們不怕你!」蔚睿娜同意道。蔚睿娜是天才少女。從小學開始就接受了許多教育,並且過目不忘。這,是同齡人做不到的。正因為如此,所以朋友並不多,甚至很多大人都嫉妒她的頭腦。這使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孤單。但是,自從遇見了司徒靈溪等人,她那孤獨的內心中又有了一線陽光,她們開心,她微笑;我們難過,她流淚……在她們的眼中,蔚睿娜是天才少女,也是她們最好的伙伴。所以,她,不能求饒!
「你,來吧!」林 月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雖然她已遍體鱗傷,但是她強大的聲音還是使他們一顫。在外人的眼中,林 月是強大的,冷酷的。但是,在司徒靈溪等人眼中,林 月卻是陽光的,脆弱的。她冷靜,不管生了什麼事都能鎮定自若;她強大,就像一只領頭的大雁;她細心,不管什麼事,哪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使她察覺她的心情。從小遭遇不幸的她,所有人都同情,以為她像個玻璃女圭女圭一樣,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直到一天,她遇到了司徒靈溪她們。她們的眼中沒有同情,只有關心。這是她渴望得到的。她們幫助了她,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安慰。所以現在輪到她來鼓舞她們了!
「好!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們求饒!」謝嫣玉笑道。
四個女生手拉著手,感受著對方的溫暖。雖然已經遍體鱗傷,但還是沒有求饒。就這樣她們的身體中把出一種強大的力量——她們四周出現了粉,紫,藍和黃幾種光芒。
「這,這是什麼?!啊!救命啊!」謝嫣玉看著那幾束光,嚇得趕緊逃走。黑衣男子們也一個接一個的落荒而逃。而幾個女生躲在角落里瑟瑟抖,依偎著對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