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十 五 章 【 大 反 山 東 4 】

作者 ︰ 天烺

登州府

登州城海面朱太子站在戰艦上,望著登州水城上叛軍孔有德的大旗高高飄揚,登萊巡撫孫元化剛到天津就被太子安排協同指揮水師︰「罪臣孫元化啟稟太子殿下,叛軍已被困在水城中,逃走絕無可能。」

朱太子親臨新軍水師戰艦,親自主持前線進攻,數百艘明軍戰艦將登州水城團團包圍,孔有德大軍正在圍困萊州尚未趕回,朱太子看著同門師兄伏地跪拜,自己讓孫元化戴罪立功,朝中已經傳出消息溫體仁要置孫元化于死地︰「傳本太子軍令,發炮進攻,拿下水城。」

「開炮」祖大弼接到太子的旨意親自下大進攻命令,指揮著誰是炮手開炮進攻水城上的叛軍。

‘轟轟轟’水城城牆上一片火海,遼東叛軍慘叫不斷︰「沖進水城,殺上城牆,殺啊。」祖大弼揮著大斧指揮著水師戰艦沖進水道內,祖大弼一躍而上殺上城牆來,新軍紛紛殺上城來,叛軍見朝廷大軍殺上來,「砰砰砰」朝廷大軍的火烈凶猛殺得遼東叛軍紛紛倒下。

「太子殿下有令,降者不殺。」朱太子看著呈現一邊倒的戰局,新軍的殺戮正在展開,叛軍就是想投降都是不可能,遼東人的凶猛就連女真人都畏懼,這樣的士兵為我所用,何愁手下無精兵,官軍的槍炮聲漸漸停息,遼東叛軍紛紛伏地求饒︰「俺們願降,不要殺俺們。」

朱太子仗劍而來看著數千遼東叛軍,這幫叛軍的桀驁不馴就連旅順總兵黃龍也被手下割耳鼻︰「叛將都殺掉,士兵編入大軍,傳令下去,大軍不得擾民,馬上拿下登州府城。」

‘轟、轟轟’幾聲巨響登州城門被新軍給炸開,朱太子摔著騎兵沖進城中,城中狼煙四起,新軍不斷涌進城中,叛軍早就嚇得逃走,孔有德沒想到朝廷大軍會從海上攻打登州老巢,新軍一進城叛軍早就沒了蹤影,孔有德妻白氏帶著兒子在幾百親兵護送下逃走。

登州城內一片喊殺聲四起,新軍水師在孫元化帶領下快速拿下整個登州府,官軍一進城安撫民眾,孫元化官復原職,登州府重新回到朝庭掌控中。登州府城一下,其余縣城先後被官軍攻下。

朱太子留下助孫元化安民,新軍一進城朱太子下令大軍不得擾民,剛一進巡撫衙門,就見祖大弼讓手下抬出幾十口大箱放在大堂中︰「啟稟太子殿下,這些都是叛軍搶來的金銀珠寶。」

「都打開」朱太子一听都是錢,現在家里就是缺錢,要是給父皇獻上過幾十萬,皇宮里的生活可能也會有所改善吧。打開的箱中讓朱政大吃一驚里面全是金銀珠寶,難怪成吉思汗要打歐巴羅和中原,這里加上從聞香教總壇抄出來的四十萬兩白銀大概有近三百萬吧。看來這沒本的買賣真是會令人眼紅。想必日本人是出現金融危機後就加速全面侵華戰爭。

袁崇煥統帥十萬大軍直抵萊州,朝廷招撫不成,急令山東各路援軍攻打孔有德,孔有德見勢不妙,朝著登州撤回,卻見遠方數十騎狼狽不堪護著一輛馬車朝自己大軍逃來,近得見是登州的守將耿精忠︰「督元帥,登州被朝廷水師攻破,兄弟拼死保護嫂夫人和佷兒逃出來。」

登州失守,孔有德在山東面臨朝廷大軍壓境,在山東是沒法呆了,孔有德帶著大軍撤到海邊,征集戰船,袁崇煥領著十萬大軍朝著海邊沖殺而來︰「進攻,殺光叛軍,殺啊。」

叛將李九成帶著數萬叛軍朝著官軍迎面沖殺而來︰「殺光朝廷大軍,殺啊。」遼東叛軍瘋狂喊殺著朝朝廷大軍沖殺而來,袁崇煥大軍剛剛趕來一見叛軍發動反攻,忙命炮營開炮射擊︰「開炮」

‘轟轟轟’李九成打馬沖鋒在前,被明軍炮火擊中,當下斃命。「爹」剛登上船的李應元見老爹被官軍炮火擊中身亡,伏地跪在甲板上嚎嚎大哭,孔有德帶著數萬叛軍揚帆而去,卻見海面上戰鼓聲四起︰「督元帥,海上有朝廷水師戰船」

「咚咚咚」新軍水師戰艦在一片鼓聲喧天中,聲勢浩大朝著叛軍沖殺而來,孔有德見前有官軍水師阻截,後游騎兵追殺︰「來人,豎降旗。」孔有德決定故伎重演,假裝投降官軍,待上戰艦挾持官軍主帥。

叛軍的降旗高豎,映入孫元化眼中,朱太子一身銀白鎧甲站在船頭威風稟稟,雙手舉著千里眼望著又遠接近的叛軍戰船下令道︰「傳令下去,與叛軍保持距離,所有大炮對準叛軍戰船。」

孫元化一身戰甲,腰掛長劍鍵盤軍願降,上次自己勸降叛軍都已成功,卻被巡按王道純藏匿詔書,致使招降失敗,孫元化單膝下跪請命道︰「太子殿下,叛軍已經是窮途末路,抗擊金軍需要精兵良將,還請太子殿下接受叛軍請降。」

「傳本太子旨意,叛軍若是願降,自縛手腳,等待水師上船羈押,如若不然,船毀人亡。」朱太子根本就不肯跟孔有德玩游戲,孔有德若真願降朝廷,卻屢次讓朝廷上當受騙︰「太子有令,叛賊自縛手腳,等待大軍上船羈押,否則船毀人亡。」

「督元帥,是太子親自督戰,沖出去吧,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孔有德手下毛有順,毛承福等一個個都等待著督元帥一聲令下沖出重圍,孔有德看著朝廷水師炮口對準自己的戰船︰「先拖延時間,戰船靠近朝廷水師,加速突圍。」

「偌」朱太子看著叛軍三三兩兩背靠背正在捆綁,孔有德等人更是跪在甲板上︰「加速前進,快。」孔有德等人突然起身命令身後的叛軍朝著靠近的朝廷水師發炮︰「進攻朝廷水師,發炮。」

‘轟轟轟’朝廷水師淬不及防,被叛軍打得措手不及,朱太子站在戰艦上看著水師戰艦遭到叛軍重創,當下勃然大怒︰「開炮還擊,開炮。」孫元化被炮火產生的沖擊震得滾落在甲板上,還未緩過神來︰「太子殿下,快,保護太子殿下。」

朱太子剛站起身來,見叛軍已經揚帆遠去,氣得直咬牙︰「給本太子追,快。」

遼東旅順

旅順總兵黃龍高大的身軀,一張國字大臉,滿臉絡曬胡,一身玄鐵鎧甲站在山丘上望著西方的天際︰「報,啟稟總兵大人,錦衣衛傳來軍情,孔有德叛軍已經突出重圍,正朝旅順逃來。」駐守在旅順、長山、鹿島的明總兵黃龍,預計孔有德兵敗後必經長山、旅順而投奔清朝,早已嚴陣以待。

渤海萬里晴空,一大片反映出現在天海相接處,戰船上孔有德帶著近萬名遼東叛軍一個個看著旅順出現在眼前,一個個喜出望外︰「督元帥,馬上就可以登岸,旅順守軍總兵黃龍上次被手下割了耳鼻,黃龍早就被嚇破膽了。」

孔有德帶著數十艘戰船狼狽逃竄東來,在旅順一帶登陸,叛軍剛一上岸,卻听得一聲炮響︰「轟」「殺啊」卻見一身鎢鐵鎧甲的旅順總兵管黃龍摔著數萬江東兵從草叢中沖殺而出︰「朝廷有令,絞殺叛軍,活捉叛降者,賞金千兩,放箭。」

「射擊」黃龍指揮者手下數萬人馬朝著叛軍沖殺而來,孔有德叛軍淬不及防,被旅順兵打得措手不及,剛登上岸的近萬叛軍更是遭到官軍致命一擊,死傷甚重,孔有德看著部將毛有順、毛承福等人被擒,手下人馬打敗朝著海邊潰逃而來︰「快,傳令全軍登船。」

黃龍在後追殺而來見孔有德、耿仲明等率余部逃到蓋州方向︰「總兵大人快看,西邊又有戰船開來。」黃龍順著手下所指遠眺天邊,卻見遮天蔽海的戰船鋪天蓋地而來,戰艦桅桿上高掛大明旗幟︰「是朝廷大軍,全軍歸隊,隨本總兵迎接朝廷大軍。」

朱太子一身銀白鎧甲站在戰艦上望著旅順依稀可見出現在雲霧中,吳孟明剛接到手下傳來的軍情,孔有德叛軍逃到蓋州沿海,後金大汗皇太極帶著大軍正南下︰「啟稟太子殿下,前方就是旅順,叛軍已被旅順總兵黃龍擊敗,正朝蓋州方向逃去,皇太極統率大軍南下蓋州。」

皇太極居然插手大明朝廷叛軍,朱太子見叛軍往後金勢力範圍逃去,看樣子是要投靠皇太極,朱太子決定快速出兵剿滅叛軍,不給皇太極可趁之機︰「建酋同兵南下,本太子大軍渡海攻打,兵力懸殊,補給困難,傳令大軍速戰速決,殲滅叛軍。」

旅順碼頭,數萬遼東大軍齊集,卻見一員扎虯大漢站在碼頭上遠眺著由遠及近的戰艦,卻見戰艦上一員銀白鎧甲小將身後跟著幾員大將好不威風︰「快,都給本總兵站好了,都精神點。」

朝廷大將親自督戰遼東,遮天蔽海的戰艦靠近碼頭,遼東軍快速將戰艦上扔下的鐵索固定在碼頭石柱上,黃龍一看那員銀白鎧甲小將在身後眾將簇擁下走下戰艦︰「太子殿下督戰遼東,遼東將士速來參禮。」

「旅順總兵黃龍帥眾將士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黃龍一听銀白鎧甲小將是當朝太子,當下帶著眾將士噗通一陣黑壓壓跪成一片,太子親臨遼東旅順,實在是讓黃龍想都未想過,大明從未有如此高級領導巡視遼東,由此可見朝廷對遼東旅順還是蠻重視嘛,自己手下這幫遼東土匪一個個都是無法無天,一個個這不還抬頭不住打量著小太子。

朱太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旅順總兵黃龍低頭不語,頭盔更是與眾不同,這才響起黃龍被手下士兵割了耳鼻,再看這幫遼東兵一個個都還在不住打量著自己,真是一幫驕兵,朱太子一臉肅穆朗聲道︰「眾將士平身,本太子早就听聞黃龍將軍奮戰遼東,為大明朝廷立下汗馬功勞,遼東眾將士更是勇猛無敵。」

遼東江東兵將士與海盜土匪差不多,一邊要跟後金打游擊戰,膽大的經常去禍害南邊的朝鮮王朝,還要自力更生搞些副業,毛文龍就是這樣干的,可惜被上司袁崇煥給辦了。現在朝廷窮,這些敵後抗金大軍的大部分糧餉是靠自給自足,豐衣足食,表面上是掛著大明江東軍番號,只是听調不听宣,朝廷經常使喚不動。朱太子在錦衣衛開道,打馬下戰艦看著這幫一臉蠻橫的純東北漢,難怪女真人管漢人叫南蠻子,朱太子騎著火紅的駿馬走在江東兵陣中︰「本太子听聞江東將士經常違反軍規,對朝廷陽奉陰違,此次帶兵前來,將重整軍威,揚大明天威,如有人膽敢在觸犯軍規,軍法伺候,定斬不饒。」

江東軍一陣唏噓不已,想不到當朝小太子一到旅順就要重振軍威,這幫人都驕橫慣了,一個個一听太子嚴明軍紀法度,嚇得不輕,自己等人當兵打仗不就圖能好吃好喝嗎?朝廷經常拖欠糧餉,江東軍要不高些副業那還不早就餓死啦,黃龍見太子要重振軍威,自己手下是幫啥人,真要是惹惱了那還不反了天︰「啟稟太子殿下,江東大軍遠離中樞,遼東苦寒之地,朝廷糧餉遲遲不到,江東眾將士為生存不得不違反軍紀,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原來又是錢惹得禍,朝廷國庫空虛,連前線將士的糧餉也經常拖欠,江東這幫匪軍就干起副業來,日子過得倒是蠻滋潤,朱太子見江東軍自力更生,自給自足,還能保家衛國,不可謂是一條新戰略︰「朝廷國庫空虛,軍餉下撥耽誤,眾將士戍邊辛苦,江東軍眾將士保家衛國,請受朱慈烺一拜。」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末將等受之不起。」黃龍一看太子殿下朝著眾將士躬身行禮,太子禮賢下士,對遼東士兵的驕橫更是恩威並濟,再看自己手下這幫驕兵一個個都跪在地上看著當今太子對自己一個兵卒行禮,一個個惶惶不安。

朱太子對江東這幫匪兵高走私,靈機一動,要是朝廷開放江東作為對外商貿中心,一來可以增加稅收,充實國庫,而來還可以加強遼東與朝廷的緊密聯系,可謂是一舉多得,朱太子當下欣喜若狂道︰「本太子對江東軍自力更生,以戰養戰,保家護國,深感欣慰,當奏明父皇開放江東商貿,也充實國庫,加強江東海防。」

太子居然褒獎自己手下這幫匪兵,黃龍丈二和尚模不著頭,都說太子是天童轉世,眼下這也,再看太子一臉興奮不已,黃龍欲言又止,一起飛奔而至翻身下馬跪拜道︰「報,啟稟太子殿下,叛軍已投靠後金,後金大汗皇太極親自出城十里迎接孔有德叛軍。」

江東軍軍紀糜爛敗壞,朱太子決定撤銷江東軍番號,打散編入新軍,就連皮島的守將也被朱太子大換血一番,整個江東現在都在朱太子控制之下︰「傳本太子旨意,江東軍編入新軍,祖寬黃龍駐守旅順,皮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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