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十 七 章 【 遼 東 風 雲 2 】

作者 ︰ 天烺

山東登州府

朱太子統帥五萬新軍出京,崇禎帝摔著朝廷文武百官出德勝門十里相送,卻見一身黃金鎧甲小將帶著眾將士朝著崇禎帝伏地跪拜道︰「兒臣定不負父皇聖命,此去遼東,定當崇禎遼東戰局,光復全遼,收復祖宗河山。」

「好好好,朕在紫禁城等候太子捷報。」崇禎帝雙手扶起太子,太子自從平定山東,早已是名動天下,各省官員上奏的奏疏更是對太子歌功頌德,堆滿自己的乾清宮,朱太子翻身上馬回頭看著父皇和文武百官,崇禎帝望著絕塵遠去的太子大軍,久久回神︰「駕駕駕」

五萬大軍一到天津衛碼頭,新軍水師數百艘戰艦早已結集等待。新軍連人帶馬上了戰艦兵發山東登州,新軍上次平頂山東,隨太子出兵遼東巡視一番,對大海上的顛簸逐漸適應,剛輪換出來的兩萬新軍將士可是被海上的波濤洶涌顛簸的頭暈目眩,登州城若隱若現出現在天邊,卻見碼頭上登州巡撫孫元化摔著登州文武官員等候在碼頭上︰「巡撫大人,太子大軍來了。」

孫元化因協助太子奪回登州有功,還是被朝庭繼續任命為登萊巡撫,孫元化整理好官服回頭掃視眾手下文武,新軍水師戰艦靠攏碼頭孫元化迎上來︰「登萊巡撫孫元化帥登萊文武恭迎太子大軍」

朱太子走下戰艦看著登萊文武官員道︰「本太子平定遼東,大軍糧草囤積登州,朝廷開設旅順通商口岸,孫大人可謂是心系天下,責任重大,旅順通商口岸征收賦稅,管理本太子都已擬好,孫巡撫以後親自處理旅順通商口岸,父皇不容許旅順失敗。」朱太子的言外之意,旅順對崇禎帝來說寄予厚望,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孫元化一听太子要將登州作為軍糧供應地,登州早已是糜爛不堪,自元朝以來京師糧食都是由江南供應,通過漕運或海運北上大沽。太子要重整遼東戰局沒有錢糧是不行的「啟稟太子殿下,臣認為應加大從江南收購大軍糧草,由水師戰艦運送走海路北上,可也減少糧草消耗。」

已經孫元化提醒,朱太子才知道大明朝海運不發達,都是一些商船繞道山東半島,經天京進京,比漕運縮短時間,朝廷糧餉都是靠漕運,漕運費錢耗力︰「孫巡撫所言甚是,傳令下去,大軍糧草從江南收購,走海上運往登州遼東。」

朱太子大軍渡海至旅順稍作休整,新軍數百戰艦浩浩蕩蕩開往皮島,皮島明軍在新軍總兵官祖寬,陳繼盛、毛承祚、劉興祚等帶著大批人馬前來相迎︰「末將等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太子一張白皙的小臉在新軍眾將簇擁下走下戰艦,對皮島這群土匪大軍恩威並施道︰「平身,本太子久聞皮島軍民奮勇殺敵,不過為反軍規時有發生,以往之事本太子不做追究,希望諸位將軍能血戰疆場,為國效力,今後若有人膽敢再犯,決不輕饒。」

皮島自從毛文龍搞走私被上司袁崇煥斬首示眾,江東軍又黃龍節制,黃龍根本就管不住這幫驕兵悍將,上次還被割了耳鼻,祖寬帶著兩萬新軍早就對皮島明軍進行大清洗,不服管制的驕兵悍將軍法伺候江東軍大部分被分化瓦解︰「末將等謹遵太子旨意,不敢造次。」

「來人,發放軍餉。」朱太子親自監督軍餉發放,有錢有糧打仗更有積極性,剛編入新軍的江東軍更是對打仗積極踴躍,手下是指哪打哪,絕不含糊,堅決服從命令︰「謝太子殿下」

朝鮮王京漢城

「啟稟殿下,大明天朝皇太子親臨遼東,統帥五萬大軍駐守皮島。」朝鮮王李倧早就接到上司崇禎皇帝的聖旨︰「朕聞後金皇太極為患朝鮮,特命太子統帥天軍為爾國守疆御敵,朝鮮王負責駐軍軍餉。」

李倧一張大餅子臉,滿臉橫肉,一身寬大的蟒袍端坐在王位上,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大殿中的大臣,一听大明皇太子已經趕到皮島,大感驚訝,大明天軍這般神速︰「什麼,皇太子大軍這麼神速,快傳旨讓文武百官隨孤王北上西京恭迎天朝皇太子。」有朝廷大軍駐守皮島,鴨綠江沿岸朝鮮王李倧睡得也安心,朝鮮兵馬打仗一觸即潰,前一次可是將李倧嚇得跑到江華島行宮,朝鮮出糧餉上貢天兵天將還真是肉疼啊,還不知道朝廷要駐多少大軍?

朝鮮西京平壤

朝鮮王李倧帶著群臣率七八萬大軍北上西京親自來參見大明未來的皇帝,能跟這位以後的領導搞好關系那是再好不過了。接到朝鮮王北上平壤來見自己得奏書,一看這朝鮮在平壤就不走了。朝鮮王李倧可不敢再北上來皮島,要是金軍一下殺過鴨綠江來,天朝大軍要是忙不過來,朝鮮王就要慘了︰「啟稟太子殿下,朝鮮王已率朝鮮文武北上平壤,朝鮮王已在平壤為太子殿下設置酒宴接風洗塵。」

朝鮮王不到皮島來參拜大明太子,卻要自己到平壤為自己接風洗塵,要敬一下地主之儀,朱太子且有不知朝鮮王李倧的心思,︰「全軍听令,總兵官祖寬統帥大軍沿鴨綠江布防,打探金軍動向,隨時來報。」

「末將得令」足可亂一身玄鐵戰甲單膝下跪接令,朱太子看向水師游擊祖大弼道︰「祖大弼听令,立即調派二十艘戰艦隨本太子南下平壤,本太子要巡視朝鮮。」朱太子統帥二十艘戰艦一萬騎浩浩蕩蕩南下大同江直駛進平壤。

平壤城外朝鮮國王李倧摔著朝鮮王京的大部份大臣都在這平壤城等著天朝的皇太子大駕光臨。大明新軍一萬騎在錦衣衛在前鳴鑼開道,鮮衣怒馬還不威風稟稟,朱太子一身黃金甲在眾將簇擁下朝平壤打馬飛奔而至,卷起塵土沖天︰「殿下,皇太子大軍到了。」

朝鮮王李倧一看來勢洶洶的大明鐵騎,卻見一員黃金甲小將在眾將簇擁下分本而至,「吁」朱太子一身皇金盔甲騎在馬上拉住戰馬看著一眾朝鮮大臣,朝鮮群臣可能是被明軍的陣勢給驚得還沒回過神來,朱太子這也是一種威攝手段,讓朝鮮群臣看到大明帝**威猶在,死心踏地稱臣大明不敢有二心︰「朝鮮王何在」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朝鮮王衣著與群臣不同。

朝鮮王李倧當了快十年的國王,他的一身充滿政治味,先是日本人將朝鮮王趕到大明遼東,在後來就是廢掉王伯,接著又被金軍趕著跑到江華島上︰「朝鮮王李倧摔朝鮮臣民恭迎大明天朝皇太子殿下駕臨朝鮮,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太子以為自己听錯了,沒想到朝鮮王李倧的京話學得這麼標準,朝鮮上至王室大臣,下至商人萬民對能說一口大明京話很是了不起,更讓朱太子吃驚的是這群朝鮮大臣的京話也是說的相當不錯,卻見一員身著朝鮮官袍的中年男子朝朱太子躬身施禮跪請道︰「外臣為天朝太子殿下準備好接風洗塵,太子請進城。」

朝鮮王李倧沒想到這天朝太子盡是個**歲的孩子,自己的寶貝女兒孝明翁主跟皇太子也是一樣大,真要跟大明朝攀上這門親事,自己的正統王位那就是高枕無憂,女婿更是大明朝未來的皇帝,李倧朝身邊的宮人吩咐道︰「速去把孝明翁主喚來」

鮮衣怒馬的錦衣衛在前鳴鑼開道,一萬騎殺氣騰騰的新軍將士前呼後擁著大明天朝太子進城,平壤萬民跪于道旁,朝鮮王有幸能跟在天朝皇太子左右,已到朝鮮西京宮門前,,朱太子看著朝鮮西京王宮跟大明朝的紫禁城相差甚遠︰「太子殿下,請。」

卻見一座紅牆環繞雕梁畫棟的王宮出現在眼前,朱太子一進王宮就鳩佔雀巢,大明將領朝鮮群臣分立左右,朝鮮王端坐下方朝朱太子躬身施禮道︰「太子殿下遠道而來,小王也為殿下安排好沐浴,太子殿下請。」

「朝鮮王費心了,本太子就卻之不恭了。」朱太子在幾名朝鮮宮女引領下的進得一宮殿來,宮女推開大門,步入寢宮,一浴池里盛滿溫水,此時已是入秋,夜晚還是有些冰涼。四名朝鮮宮女立于浴池旁,這種享受朱太子在東宮那是天天都有,自然也是習以為常,大明皇宮里美女多不勝數。

兩名宮女為朱太子寬衣解帶,浴池內露出一女子來,但見那女子縴手挽起秀發,一張傾國傾城的女圭女圭臉出現在朱太子眼中,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早已深深吸引朱太子︰「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這里。」

「翁主,快向大明太子殿下見禮。」一名宮女提醒浴池內的美少女,朱太子現在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難道是宮女帶錯了寢宮,這絕對是不可能,是朝鮮王故意安排的,卻見一名宮女向浴池內的朝鮮翁主一陣听不懂的朝鮮語說道

「朝鮮孝明參見大明皇太子殿下,孝明伺候太子殿蟣uo逶!痹﹞嗇詰男 魑討魃磣諾ン〉慕喟濁嶸矗?斐魷訟擻裰咐從?焯?櫻?詵??豕?焯?踴故嗆蘢 靨斐?瞎?幕侍?有蝸蟆 br />

芊芊玉指從朱太子手上滑落,朱太子撫模著小美女的縴手,一不小心將少女玉手弄疼,只听一聲輕呼‘啊’猶如黃鶯般清脆聲動大殿,浴池旁兩名美少女忙詢問道︰「翁主」朝鮮宮庭都通用大明京師話,據說就連上朝都是用京話,朝鮮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官制都是照般大明的官制,只是名字叫發不同而已。

朱太子看著小美女公主心情也不錯,朝浴池外的兩美少女吩咐道︰「都退下」朝鮮小翁主也不過十來歲,一張粉女敕的女圭女圭臉上露出一陣羞紅,其實這次可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同處一室,還要伺侯沐浴︰「敢問翁主芳名」

「李慧」聲若寒蟬,通紅的小臉不敢正視朱太子,也不知道這兩個未成年的太子翁主在浴池里怎麼沐浴,大殿外錦衣衛將整個大殿四下布下天羅地網,太子殿下的安全更是被全方位監視,兩名宮女剛一出殿關上殿門,朝鮮王李倧剛趕來上前用朝鮮語問道︰「天朝皇太子可還滿意?」

「回殿下,天朝皇太子很滿意。」兩名宮女朝王上施完禮立于一旁

朱太子看著小美女孝明翁主還真是個小美人,這可不是後世那些人造美女︰「翁主,你這是干嗎?」朱太子被撓得一陣奇癢,孝明翁主滿臉通紅毛手毛腳洗了一番,大概是回憶宮女們平時為自己沐浴的情景臨時上陣,寢宮內一陣嬉笑聲。

嘩啦一聲朱太子赤身**從浴池里站起身來,孝明翁主一見滿臉通紅︰「太子殿下,趕快更衣。」朝鮮的衣裳是對朱太子來說是難看致極,朱太子更衣那就有趣了,穿了半天都沒穿好。還得孝明翁主幫忙更衣,朱太子看著孝明翁主給自己更衣,小美女那張俏臉是那麼迷人,孝明翁主被朱太子一把攬在懷里,小臉被朱太子深情一吻,孝明翁主小臉一陣紅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一會慌忙掙開朱太子雙手朝大門逃去。

朝鮮王一看寶貝翁主一臉微紅,暗自高興,看來得派使臣去天朝上國說媒聯姻了,朝鮮王李倧朝朱太子拱手施禮迎道︰「啟稟太子殿下,小王同百官已備好宴席,請太子一同前去。」

「好」朱太子在朝鮮王引領下,大步流星步入大殿中,高居大位,孝明翁主立于身旁,朝鮮王李倧同一身朝鮮服的趙貴人也坐在朱太子一旁,朝鮮諸臣盤腿坐于大殿內,十幾名朝鮮宮女徐徐踏步而來,雙手呈著美酒、美菜進殿來,朱太子報道想嘗嘗朝鮮的頂級大廚是何等味道。

酒菜齊備。可正位上的天朝太子還沒動筷呢?朱太子虎視著朝鮮群臣朗聲道︰「大明天朝與藩國朝鮮自太祖洪武確立宗藩以來,朝鮮王對天朝忠心可嘉,天朝不忘朝鮮,助其復國。本太子此次統帥天兵天將東征,意在為朝鮮蕩平金寇,還天下太平。」

分明是自己的事他偏要說是幫別人忙,朝鮮王同朝鮮大明文武群臣躬身聆听皇太子的訓話,朝鮮王朝大明京師方向躬身施禮奏道︰「大明皇帝陛下在上,朝鮮自太祖以來,世受大明天朝皇恩浩蕩,大明天軍助朝鮮復國,再造之恩比天高,外臣子孫代代忠于大明,願為天朝效力。」

「宗藩大宴,眾文武舉杯暢飲。」朱太子一飲而盡,朝鮮眾大臣都跟喝起來,朱太子身旁的孝明翁主正為朱太子斟酒︰「孝明敬天朝太子一杯」

朝鮮大臣吳達濟一身朝鮮官袍不算太高的身軀起身奏道︰「外臣吳達濟啟奏天朝太子殿下︰不知天朝上國讓我王出多少糧響助天兵滅金寇。」

「八十萬兩白銀」朱太子話音剛落,大殿內朝鮮文武百官一片議論紛紛︰「這可是一筆大數目,我們朝鮮那有中原那般富有。」

朝鮮大臣洪翼漢一張大餅子臉臃腫的身軀出列奏道︰「洪翼漢啟稟天朝太子殿下,朝鮮小國民窮,恐怕難有八十萬糧響助天兵剿滅金寇。」

這群朝鮮的高麗棒子盡同自己做起買賣來,還討價還價起來,朱太子一張笑臉煙消雲散,一臉嚴肅道︰「那就六十萬」朝鮮眾臣都知道這價沒得講了,要是別人把大軍都撤回去,光朝鮮自己的兵還不被金兵給捧得到處跑。

朝鮮王對同大明這門親事那是不論如何都要攀上︰「不知小王的女兒孝明翁主可否留在太子殿邊伺侯殿下」

听到朝鮮王這話,朱太子這一趟朝鮮訪問錢不僅有了,還附送一位美女孝明翁主,考濾到自己要是不收下這份大禮,朝鮮很有可能會改換門廷,朱太子看向孝明翁主一張通紅的女圭女圭臉道︰「孝明翁主心靈手巧,本太子馬上長大,軍旅生活清苦,翁主可曾願意。」

朝鮮王這下可是等著寶貝女兒孝明翁主的答復,孝明翁主小臉早已滿面通紅朝朱太子輕聲細語道︰「孝明願同太子共甘苦」

朱太子起身拉著孝明翁主朝朝鮮王和朝鮮眾大臣大肆喝起來。朝鮮王對這次聯姻之後的好處是人都看得到,他在國中的王位會得到更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女婿可是大明日後的皇帝,自己的外孫、、、、。自己王位來路不正,是西人黨李貴、李適、金自點等人在仁穆王後和新崛起的南人黨勢力的協助下,召集軍隊在綾陽君別墅內會合,打入慶雲宮,發動宮廷政變登上王位。

當時負責節制朝鮮的明朝登萊巡撫袁可立第一個表示反對意見︰「看得廢立之事,二百年來所未有者,一朝傳聞,豈不駭異。」袁可立上疏朝廷︰「李琿襲爵外藩已十五年,于茲矣,倧即系親派,則該國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豈容倒置。即琿果不道,亦宜听大妃具奏,待中國更置。奚至以臣篡君,以佷廢伯,李倧之心不但無琿,且無中國,所當聲罪致討,以振王綱。」

袁可立的態度緩和後︰「而今觀來文,乃悉顛末。效順之誠,既不異于疇昔。優待之禮,應不減于從前。一切款宴,犒賞夫馬等項,已移檄促辦矣。合行諭知雲雲。」時明與後金正用兵,明朝國力受限,明朝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太較真。袁可立從全局和當時的實際出發退而求其次,「請正詞質責之,以濟師助剿為券,與廷議合。」袁可立上疏道︰「亦當令其退避待罪,朝廷徐頒赦罪之詔,令其祗奉國祀,如國初所以待李成桂者,此又不得已之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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