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軍的火烈越戰越猛,皇太極更是以身作則帶著中軍所屬正黃旗和瓖黃旗沖鋒在前︰「活捉豬吃狼」金軍在大汗一聲令下呼聲驚天,連對面的朱太子都不得不佩服皇太極大造聲勢,自己又不是趙構。
「轟轟轟」驚雷巨響炸得皇太極大軍人仰馬翻,哀鴻片野,殘肢斷臂隨處可見,鬼哭狼嚎的聲不絕于耳︰「保護大汗」身邊金軍忙護著皇太極。
「大汗,明人火器猛烈,不如撤軍再戰。」阿拜、代善從左右兩翼前來護著大汗後撤,皇太極早已是驚魂未定,當年父汗就是被豬吃狼的老師袁蠻子用無敵將軍大炮給轟死,皇太極不得不下令撤軍︰「傳令全軍撤退」。
朱太子大旗一揮,新軍火槍兵依次退回,兩翼騎兵在總兵劉肇基、祖大壽、滿桂等眾將摔著沖殺向金軍︰「殺光韃子,活捉皇太極。」明軍從後趕殺來,讓窩火了半天的八旗兵終于找到了對手。
多爾袞、岳托還軍來戰明軍,雙方戰成一團,朝鮮軍也跟著明軍趁火打劫好建功立業︰「那個啥,金人也是打不過天朝大軍」朝鮮軍七嘴八舌議論著,岳托領著兩千金軍來戰朝鮮軍,金軍沖進朝鮮軍中左砍右殺,朝鮮軍丟下幾千具尸體被清軍敗趕得四處逃竄。
朱太子在後大軍押上將金軍逼退,雙方從日出戰到日落,方才各自收兵回營。可一員白袍小將摔著幾千騎乘勝殺到金軍大營去了,祖大壽同吳襄也急了忙來向太子請兵︰「太子殿下,何不發兵一舉攻破敵營。」
「窮寇莫追」朱太子得知剛才朝金軍殺過去的驍將盡是吳三桂,難怪祖大壽跟吳襄在那猴急。朱政倒要看看吳三桂有多大能耐,要是從金軍大營逃回來那就算得是員猛將,回不來也好。
金軍一看身後追來一員明軍小將前來叫陣了,老子們打不贏都逃回來了,你這女圭女圭盡然太不給面子了,岳托舉刀來戰吳老三,兩人幾陣交鋒岳托不敵吳三桂敗下陣回營,吳老三殺性大起盡殺進金軍大營來。「南蠻子休要猖狂,讓某家來會會你。」阿濟格滿臉絡曬胡一看大佷兒就三兩下就敗下陣來,氣得吹胡子瞪大眼,岳托你也太丟臉了,看你十二叔如何拿下小南蠻子,不就一個小南蠻子嗎?
阿濟格扛著大刀打馬而來接住吳三桂殺將起來,兩人大刀相接來回拼了數十回合不分雄雌,阿濟格漸有不敵朝身後兒郎大喝一聲︰「給某家拿下南蠻子」金軍一擁而上,吳老三見金人要同自己拼命了,一刀劈開阿濟格摔著手下殺出金軍大營︰「殺出去」明軍敢死隊一路所過金軍人頭落地不下數百人,明軍也搭上幾百騎在金營。當明軍看著吳三桂領著幾千騎盡殺出金營,大風瀟瀟遼水寒,壯士一去又復返,明軍大營一片驚呼,金軍也不敢追過來,明人有鎮軍法寶——火器。
皇太極一戰下來損失慘重,八旗兵死傷近兩萬騎,正黃旗和瓖黃旗尤其更是飽受明軍火烈吹殘。明軍也好不到那去,收兵回營後一統計死傷有一萬千多,朝鮮軍被殺散現在不到一萬。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大明帝國算是初次慘勝。
京師
崇禎帝拿著太子上呈的奏疏欣喜若狂︰「好啊‘遼陽大捷’,朕的大明朝終于吐氣揚眉,來人,宣百官上朝議事。」奉天殿內王承恩念著太子的奏疏︰「兒臣啟奏父皇,兒臣已率大軍大敗金寇于遼陽,困金寇皇太極于遼陽城,遼東天寒,將士衣食單薄,望朝廷速撥衣糧。」
崇禎帝龍顏大悅,王承恩剛念玩群臣知道皇上是要慶祝一番了,周延儒一看皇上龍顏大悅出奏道︰「吾皇英明神武,太子殿下文韜武略,遼陽一戰大敗金寇,國朝數十年惟有。」群臣一時各種把崇禎比作三皇五帝,秦皇漢武的文詞從眾臣嘴里如黃河決堤朝崇禎淹來,可皇帝一臉愁容可就讓群臣模不到頭了。
「諸位愛卿說說這遼東大軍糧響該從何處調撥。」崇禎帝的話一說完,群臣一听有是錢的問題,一個個沒了聲音,誰不知道這朝庭要錢沒錢,就剩一個空殼了。
崇禎帝這朝庭一有大事群臣都閉口不答,這不等了半天沒一個說話的站出來,崇禎帝很是不滿一摔龍袍回宮,王承恩自然要對大家說散伙了︰「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崇禎帝回到乾清宮還得自己想法子,王承恩看著萬歲爺在乾清宮為糧餉的事急得團團轉︰「皇上,太子在遼東大軍軍響可是差得遠,可也先從內務府調撥。」崇禎帝一听王承恩提到內務府,陝西流賊大批進入山西、河南到處打劫州縣,這流賊是越來越多,楊鶴才拿下獄多久,這陝西中原更是一團糟,到處都要銀子︰「也只好如此」
遼陽
一片漆黑的遼陽城下,明軍大營內一片寧靜,一大片正人馬正朝明軍大營匍匐過來,「嗖嗖」的利箭將巡邏的明軍放倒在地,一大群人馬蜂擁而入,正是後金大軍。白天被明軍火器打得無還手之力,咱晚上來看你咋辦。金軍剛一接近大營,四周冒出大批火把,將後金大軍照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咱們被發現了。
劉肇基一身玄鐵戰甲在馬上撫著山羊須哈哈大笑︰「太子殿下早就算準爾等會來襲營,受死吧,放箭。」阿濟格一見行動暴露大喝一聲︰「兒郎們,隨某家殺光南蠻子,沖出去。」
金軍在貝勒爺帶頭沖出明軍大營,迎面而來的一陣槍林彈雨將這群後金偷襲軍隊殺得所剩無幾,阿濟格更是身中數彈在幾名牛錄死命保護下逃回大營︰「快帶貝勒爺撤」
「殺啊,殺光金寇,沖啊。」來而不往非禮也,明軍萬箭齊發,朱太子領著十五萬大軍高舉火把朝遼陽城下的金軍大營殺來,金軍早就上馬等著貝勒爺得手了就一陣沖過去殺光南蠻子。看著貝勒爺逃回來,身後還跟著黑壓壓一大片騎兵,就連那要命的火槍兵也跟著殺來了。
明軍也不同金軍打招呼一陣槍炮箭雨直接朝金軍陣中送,金軍剛準備沖殺過來就被炸死、射死大片,明軍更是越戰越勇殺得金軍成片倒下,惶恐不安的金軍不斷後退︰「大汗,明軍火器太猛,各旗大軍抵擋不住進攻」
「傳本汗軍令,大軍撤進城」代善奉皇太極命正在組織撤軍進城,皇太極看著八旗子弟死傷巨增,慌忙下令全軍進城。明軍大軍沖殺到城下不斷大喝,說的話也不知有多難听,城上金軍歡迎明軍的是一陣箭雨射死數百明軍︰「大軍後退五里扎營」
明軍潮水般退回來,遼陽城下伏尸數萬,有明軍,也有金軍,朱太子看著打掃戰場的明軍抬著戰友的遺體,心里說不出的滋味。自古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亂世人命賤如豬狗。
明軍同金軍在遼陽城下對陣有近半月,金軍死傷有兩三萬,明軍也有近萬騎死傷,正當朱太子準被擴大對後金的進攻先拿下別的地方,在圍攻一舉拿下遼陽平定遼東。不過朱太子想得太簡單了,自己軍中差不多快要糧盡彈絕,軍器局以快出現資金斷鏈,內務庫的庫銀只下撥兩百萬差不多都花光。
皇太極見大明太子這陣勢怕是要同自己耗上了,皇太極也不敢打持久戰,忙派人到明軍大營求和,朱太子會答應嗎?卻見一身貂裘皮帽的女真使臣朝著明軍大營打馬而來︰「大金國使臣代善見過大明皇太子」
朱太子一身黃金甲起身看著營帳中一身八旗戰袍的老頭子代善身後一套長長的尾巴來回擺動,裝著不削一顧︰「我大明天朝正清剿亂臣賊子,雙方交兵,敢問使臣就不怕本太子殺你嗎?」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何況大明天朝乃堂堂禮儀之邦,本使奉大金天聰汗之命願同大明天朝罷兵議和。」代善老頭子長長的大辮子朝脖子上一甩一副等著明太子給出滿意答案。
朱太子看著代善甩動著長長的尾巴就心煩︰「是嗎,來人,將金國細作推出去斬了,本太子不願議和又待如何。」四名錦衣衛一擁而上來捉代善,快速將代善制住,遼東巡撫邱民仰見太子還動真格,這可太不符合天朝禮儀︰「太子殿下不可,正所謂兩邦交兵,不斬來使,我大明豈能與狄夷相提並論。」
「不錯」朱太子待唱白臉的遼東巡撫邱民仰為代善說情︰「想停戰議和是吧,必須能接受本太子的條件︰第一︰後金必須退出到邊牆外,第二︰皇太極向大明稱臣納貢,第三︰取消金國號,第四︰不得出兵朝鮮,第五︰派質子到京師。第六︰派賠償大明帝國的戰爭損失費用一百萬兩白銀,第七︰交出孔有德一眾叛賊。」
皇太極拿著代善帶回的大明太子的議和條件氣得撕成碎片︰「豬吃狼這般侮辱本汗,大丈夫報仇十年未完,給本汗等著。」皇太極也明白明太子豬吃狼跟本就沒一點和談誠意,還是派人去京師議和,京師廟大。
京師
京師奉天殿內崇禎帝接受後金使臣的議和奏書,自己正愁找不到從遼東撤軍的理由呢?這正是合了崇禎皇帝之意「皇上有旨,宣金國使臣覲見。」後金外交大使濟爾哈朗被宣進金鑾殿。
剛步入京師給濟爾哈朗的感覺就是人間天堂,皇宮更是威嚴肅穆,一派帝王之氣,咱大金國一定要拿下中原的花花江山︰「外臣濟爾哈朗見過天朝皇帝陛下,奉大金天聰汗之命,我們大金願罷兵議和,大明天朝與金國永不相犯。」
「金國汗王有意議和,向大明稱臣納貢,朕自會答應議和。」崇禎帝龍顏大愉,但還是一副馬臉將努爾哈赤皇太極兩父子的不是數落一通,不能就這麼便宜你啊,皇帝帶頭了手下這幫文臣干別的不行翻老帳那是一個比一個在行︰「建酋不服王化,起兵抗天軍,、、、、、、、、」
群臣就連努爾哈赤的老祖宗猛哥帖木爾是大明的建州指揮使,你家可是大明朝的十幾代的臣子,可到了你們這兩代就造反了、、、、、、、、、、、
濟爾哈朗的老爹舒爾哈齊在同努爾哈赤爭權時被殺,大哥阿敏又死于高牆。濟爾哈朗可是依附皇太極小心翼翼才能活到今天,他還是忠于大汗的,畢竟大金國沒了他愛新覺羅就不是金子。听著大明這群文官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文字戰,濟爾哈朗保持一副願承擔一切罪責,︰「大金願向皇帝陛下稱臣納貢。」
「好,朕答應議和。」崇禎帝御筆行雲流水親自起草詔書︰「傳朕旨意,這太子主持議和」
朱太子軍中的糧草本就不多,再下去是討不到好處的,漫長的冬季也快來了,冰天雪地明軍光受凍都不知要是多少人死在遼陽城下,當年隋煬帝唐太宗親征高句麗埋骨遼東血海的漢家兒郎數百萬。大明遼東巡撫邱民仰同後金大貝勒代善正在簽署《遼陽之盟》︰皇太極向大明稱臣納貢,封皇太極為渤海王,遼河西,金州歸大明,不得出兵朝鮮,不得私啟戰端,賠償大明戰爭損失費五十萬兩白銀。孔有德後金是不願交出來的。
朱太子從寧錦防線抽調四萬騎進駐朝鮮鴨綠江、西京,接防皮島軍務,吳襄出任江東總兵。又將江東軍打散整編入新軍調往關內,新軍這次大戰下來也死傷數千人,這一整編新軍就增加到近十萬騎,旅順復州駐防三萬騎,黃龍任總兵,總兵祖大壽領五萬關寧軍駐錦州、遼河一線,吳三桂作戰驍勇升為千戶帶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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