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早成,天才兒子腹黑媽 第八十章 生米熟飯

作者 ︰ 永夜仙君

戚薇站在門口,手心撰的緊緊的;尖細的指甲劃破掌心她卻絲毫不覺得疼。

鼓起勇氣,擠出幾分笑容來,戚薇在門口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微笑著說道︰「我來的應該還是時候吧?」

自從上次在咖啡廳回去後,戚薇對于退婚這件事情想了很多。她想也許父親說的是對的,想要博得一個男人的心光靠家世根本是不可能的,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像邵子清這樣優秀的男人。即便現在是兩家成婚了,可是如果邵子清不愛自己,那麼離婚也是遲早的事情!

今天一大早听聞瑾歌住院後,她就主動表示要來看看。

想要打敗敵人,首先就要了解敵人,然後在給與致命的一擊!

「你怎麼來了?」邵子清的動作一停,側目看了一眼戚薇風輕雲淡的問道。比起前幾次的見面,這一次的他好像對于戚薇的印象不在是那麼的差。戚薇大步走了進來,一如既往微笑著把鮮花放在瑾歌的床頭,看著瑾歌說道︰「我只是來看看白小姐!子清,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即便我們不能在一起成為夫妻,我想朋友還是可以的吧?鉲」

她看著瑾歌覺得莫名其妙的眼神,又徑自補充了一句︰「我戚薇可是戚氏企業的千金小姐,既然是我得不到的東西那我又何必非得去強求,對不對?所以白小姐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搶人的更不是來給你下馬威的!」

戚薇拉了一張凳子在瑾歌的床頭坐下,看著邵子清喂飯的姿勢心里的怒意更盛卻只好依舊笑言︰「我們戚家和邵家一直以來都是世交,在生意上也是多有往來。我可不想因為一門婚事,破壞了兩家人的情意!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目標!」

一連串的解釋听的瑾歌雲里霧里,可是看戚薇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只是她卻沒有什麼心情發笑,不管戚薇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對于邵子清,她白瑾歌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太多的其他因素在里面。

進邵家,純粹只是為了孩子!

「你能這樣想,很好!」邵子清清淡的回應了一句,依舊眉頭也不轉的示意瑾歌張嘴。

瑾歌本來就覺得尷尬,現在旁邊還有個戚薇,頓時就更加不好意思。戚薇畢竟是女人,一眼就瞧出來了,趕緊就伸手去奪邵子清碗里的白粥︰「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們女人來吧!既然子清哥你承認了白小姐,怎麼說未來也是我的嫂子……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邵子清也沒猶豫,果斷就放了手松了一口氣,這種伺候人的事兒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如果你能原諒我以往那些沖動的行為,就吃了這碗粥。」戚薇表示很是體貼細微又通情達理,吹了吹依舊有些湯的白粥輕輕的遞了上去,眼楮笑的眯成了一條線。

她感覺著手心里碗的溫度,恨不得把這一碗發燙的白粥直接倒在瑾歌的臉上;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謝謝!」瑾歌微微點頭,這才尷尬的張口吃了那麼一點。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邵子清看時間差不多了,不管怎麼忙公司還是必須要去一趟的。就如陸子辰所說的一樣,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香水研發部出任何的狀況!

戚薇見瑾歌似乎沒有多大的胃口,這才利索的把手里的碗放在一旁︰「我爸爸想見見你。這幾天都聯系不到你人,所以我只好親自登門了。听說我有關于C市那塊地皮,你也知道我對于商場的東西一竅不通,具體的還是要你親自走一趟!」

對于這個傳話,邵子清還是覺得很奇怪的。

戚家和邵家是世交不錯,可是以往所有的事情都是戚超元和父親邵東陽兩個人商議的;為什麼今年會找上自己?

但是不管怎麼樣,既然是和地皮有關的事情邵子清還是打算親自去看一眼的。他回頭看了看瑾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病房外就傳來小新的吶喊聲︰「honey,honey……」然後門就被李嫂推開了。

今日的小新穿的尤為正式,一套小西裝穿在身上硬是有板有眼像模像樣的,眨眼一看和邵子清更是多了幾分相似度。他在床頭站定,整個人就撲上了瑾歌的懷里︰「honey,你以後再也不能嚇我了!再也不能丟下我一個人自己走掉了!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瑾歌連連點頭,看著兒子平安無恙頓時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一大半!

小新吸了吸鼻子,一抬頭就看見了旁邊的戚薇頓時整個人就警覺起來︰「壞阿姨為什麼在這里?你不要欺負honey,你快出去,honey不想見到你!」他皺著小眉頭,嘟著小嘴生著悶氣,臉上分明寫滿了對于戚薇的不喜歡和討厭。

戚薇又忍不住想跺腳咒罵,可是一句句都生生的咽了回去,賠著笑臉想哄小新的開心︰「上次是阿姨錯了,阿姨跟你道歉了噢。媽媽有沒有告訴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呢?」

「哼!」小新還是哼著鼻子,完全不買賬︰「反正就是不準你靠近honey!你是壞阿姨,欺負honey還打傷了卓叔叔,我不能原諒你!」<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瑾歌心里憤慨,暗暗的吸了一口氣回頭似笑非笑的對瑾歌說道︰「既然小新還沒有原諒我,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反正她也不想在這里多留片刻,正好現在和邵子清一起走,兩人還有一起單獨相處的時間!

小新看自己的爹爹竟然要和壞阿姨一起走,頓時就跳腳上前拉住邵子清的手︰「爹爹,你不要我和honey了嗎?你不要和這個壞阿姨一起走,好不好!小新不喜歡她,不希望爹爹和她一起走!」

「臭小子!」邵子清覺得這兒子實在是太想自己了,這情商怎麼就能這麼高?他實在是忍不住把小新摟在自己的懷里,刮著他的小鼻子︰「爹爹答應你,等這位壞阿姨走了後,爹爹再走好不好?」

「嗯!」這次小新倒是高興的點點頭,豎起自己的大拇指連連夸贊起邵子清來︰「爹爹說話算話,是男子漢噢!獎勵你一個大拇指!」

瑾歌是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只有戚薇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她卻要裝作無所謂,心胸寬廣的樣子來跟大家揮揮手說再見。結果,邵子清和瑾歌的視線都落在了小新的身上,完全就把戚薇的作別無視了。

她尷尬萬分的抽回手,下意識跺跺腳就轉身風一樣的離開!

「說話算話?」邵子清一時沒有明白小新這句話里的意思來,那樣子好像是在問︰我承諾過什麼了嗎?

小新插著自己的小腰,一本正經的說︰「爹爹難道忘記了,昨天才答應了我和honey,以後都不準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的嗎?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

頓時,邵子清這才恍然大悟!

這句話,昨天好像是說了來著。

可是他壓根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孩子的話有幾個大人會當真?

瑾歌看著這兩父子,臉上也溢出淺淺的溫暖笑容來,不知不覺流淌在溫暖的晨曦中……

***

中午的時候盼盼就風風火火的來了醫院,左手伶著水果又手伶著自己煲的雞湯;彼時瑾歌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醫生說最好留院觀察所以就只好在醫院多呆幾天。頭上的傷縫了好幾針,好在是打偏了,否則在多那麼幾公分就直接打在了腦神經上,那問題才是最大的!

她在陽台上微微的閉著眼楮享受著和薰的微風拂面而來,猜測著這個時候溫卓然的心里應該也很難受;也不知道邵子清是不是去了警察局,有沒有說這是一場誤會,溫卓然是不是已經從警察局里面走了出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盼盼忽然在她身後猛的拍了拍,那一瞬間瑾歌忽然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起來。她愣在原地,身形有些搖搖欲墜,頓時嚇得盼盼趕緊就扶住她︰「你怎麼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看你那麼著迷……」

「我沒事!」瑾歌看她一臉著急和歉意,就知道盼盼對于自己的身份有了幾分顧忌,字里行間都透著客氣。她讓自己鎮定下來,那一種莫名的空白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瑾歌搖搖頭,權當作自己是想太多︰「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怎麼來我這里了?」

盼盼不放心,扶著瑾歌回房間讓她躺好︰「當然是邵總的意思!」她嘿嘿作笑,又補充一句︰「不過我自己也很想來看看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走路都能把頭給撞到,還好沒有什麼大礙!」

頭被撞這事,估計是邵子清對外公布的消息。畢竟瑾歌現在的身份是邵氏集團的少女乃女乃,雖然還沒有正式娶進門,但是現在帶著兒子入住又得到了邵家人的認可,這在所有人的眼里心里都清楚明白的很。要是讓記者知道她頭上的傷是因為半夜出去會朋友,然後被人強吻後打傷的……到時候還不知道這些八卦記者要怎麼撰寫那些報導。

「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瑾歌接過盼盼削好的隻果,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幾個晚上出來的勞動成果,她總是希望能夠得到重用的。盼盼打了個響指,又順手給自己削了個隻果,吧唧吧唧的又開始碎碎念︰「放心吧,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你不知道昨兒下午董事長親自來了研發部,看了你的策劃書後一直大加贊賞。現在我們整個研發部的人都開始動員起來了,全力為了這次的周年慶發力!就連水哥都莫名其妙的又被調了回來……」

瑾歌一听,就知道邵子清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里。

關于研發部電腦被黑的事情,她當時也是懷疑提出意見,也沒有料想到邵子清真的會信自己的話把水哥又重新調了回來。她張嘴啃了一口隻果,心情顯得很好!不管怎麼說,得到了邵老爺子的贊許,這總是一個好的開頭!

「小歌,你可是不知道你現在都成了我們全部門上下的頭號人物了。尤其是水哥,沒事就在我耳朵根子前讓我跟你說說好話,說什麼讓你大人大量;說自己有眼不識金瓖玉什麼的……我現在都快被他煩死了。不是我吹牛啊,當時你一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來歷不簡單了!」

盼盼的八卦功力可謂媲美那些娛樂記者,她馬不停蹄的說著,嘴里還不忘吃的隻果。瑾歌看著她這認真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是是是,就你火眼金楮!」

「那是當然!我現在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公司忽然要提拔我當主任助理了!小歌,這肯定是你在邵總面前舉薦的吧?」

這個瑾歌還真不好回答,連她這個主任的位置都是莫名其妙來的,更別提盼盼的助理位置。

「哎,你就好了老公兒子一應俱全……不像我現在,每天都活在被水哥***擾的噩夢里!」盼盼撐著下巴,吧唧吧唧咬著隻果,一本正經的看著瑾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握著瑾歌的手一副委屈的模樣︰「小歌,求求你回去後一定要告訴他說你已經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否則,我真的快被他給煩死了。你不知道,上班下班吃飯回家,到哪都有他的影子……我現在都快成神經病了!」

瑾歌笑的不得了,一用力頓時頭部就傳來一陣陣痛。她忍不住齜牙冷哼了一聲,這才回答︰「你確定人家這是在***擾你嗎?說不定這是在追求你呢!」

「得,你可別開我玩笑了。他以前是怎麼整我的,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還有你啊;要不是他故意刁難你,你能在倉庫受傷嗎?看看你手臂上,現在都還有淡淡的傷痕呢!他要是敢跟我說是在追我,我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病房里內不時傳來歡快的笑聲,邵子清在門口靜靜的听了一會,然後便默默的去了院長辦公室。

對于瑾歌的病情他自然是往好處說,但是具體情況還是要和院長商議後才能知道。

A市腦科醫院的院長一直就和邵家交好,老院長更是邵東陽的老同學,所以對于邵子清也是一直看重的很。她自己原本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到邵家的,但是無奈寶貝女兒心有所屬,所以此事就不了了之。

邵子清敲了門進去,老院長正推著眼楮仔細的研究手上的一張X光片,眉頭微微有些皺。他頭也不抬就知道是邵子清來了︰「坐吧!」

「問題很麻煩嗎?」邵子清開門見山的問,看著老院長也有些發愁也忍不住心里沒底。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應該是自己,可此時此刻卻是瑾歌……邵子清的心里是不希望有什麼大麻煩的;因為他邵子清從來就不喜歡欠任何一個人!

如今他已經欠了一個孩子,更不想在欠一個女人更多。

老院長呼了口氣,把X光片放在一旁︰「表面上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腦內的玻璃碎片也全部取了出來;不過,照現在的檢查結果來看,白小姐這次的傷真的不輕,很有可能造成腦神經壓迫導致顱內缺血昏厥。輕則會覺得頭暈目眩、短暫視覺性失明;重則有可能導致記憶力喪失甚至是危及生命。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是建議繼續留院觀察比較妥當!」

邵子清的臉一直很沉,半晌沒有說話。

他想不到瑾歌的頭部傷勢會這麼嚴重,甚至有可能連性命都沒有了。

想到這里,原本還打算去警察局的他,頓時就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這件事情先替我瞞著吧!」他站起身子,口氣有些憂心。小新剛剛才找到了爸爸,難道馬上就失去媽媽嗎?這對于一個七歲的孩子而言,該是一種多麼沉重的打擊?

盡管,在此之前邵子清一直在想著要如何讓孩子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老院長點點頭,起身拍了拍邵子清的肩膀︰「你不用這麼擔心,病情雖然有可能惡變但也有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幾個月還是盡量讓她不要過度用腦,一定要休息好!對了,給你爸爸帶個口信,找個時間咱們聚聚!」

「嗯!」邵子清應了一聲,這才轉身腳步有些沉重了出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

他原本是想在去看看瑾歌,但是陸子辰的一通電話頓時就讓他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這邊前腳剛剛走,那邊溫卓然的父母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站在前台詢問瑾歌的病房是哪一間。

溫卓然昨天晚上被警察帶進了警覺,然後警察局那邊就通知了他們,這一整夜不能入睡的人實在是太多。因為邵子清的身份特殊,而他又一直沒有去警察局說明情況並且銷案,所以溫卓然就只好一直在警察局呆著。溫家父母連夜趕去了警察局,看著兒子整個人好像痴傻一樣的卷縮在角落里,任問什麼都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打自己的頭,說自己該死。

後來溫家父母在警察的口中大概知道了這麼個情況,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溫卓然的父親溫遠山險些沒有一巴掌打過去,最後還好被心婷給攔了下來……溫卓然喜歡瑾歌有多久,心婷就默默的守著他有多久。

此時此刻面對這樣頹廢而狼狽的溫卓然,她又怎麼舍得讓溫遠山打他?

所以今兒來醫院的不止是溫家父母,連心婷也一並跟著來了。

她對瑾歌的認識不多,很多次都是遠遠的在身後默默的看著溫卓然,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著瑾歌。既然自己不能得到所愛,那麼看著所愛之人幸福那又何嘗不是一種滿足?

溫遠山要去踹門,心婷卻把他攔了下來︰「伯父伯母,我們今天是來求情的不是來追究誰的責任的。不管怎麼樣,畢竟卓然打傷了她,還差點害的她昏迷不醒,于情于理都是卓然錯在先。所以一會進去以後,不管你們的心里有多少氣都不要撒出來;我不想讓卓然在警察局多呆一刻!你們可以做到,對嗎?」

「哼!這個小狐狸精!」溫卓然的母親杜靜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要不是這個女人耍了我們卓然那麼多年,我們卓然用得著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嗎?她現在好了,攀上高枝變成鳳凰了,就把我們卓然像狗一樣的一腳踢開。天下間,這樣的好事到哪里去找?」

「好了!心婷說的有道理,你不要在把事情鬧大了。還想不想要你兒子出來啊?」溫遠山心里有氣,但氣的卻不是瑾歌而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要倒貼,又能怪誰?

溫遠山這麼一吼,杜靜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眼楮紅紅的替自己的兒子委屈。

「白小姐,我可以進來嗎?」心婷敲了門,半推著門在門口站著。她是個孤兒,所以從小到大都知道感恩,人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十分穩重。

當時瑾歌還在听盼盼的絮叨,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相貌很是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坐直自己的身子,有些疑惑︰「你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心婷,想必你應該見過我!今天來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卓然他……」

「這麼客氣干什麼!」杜靜五分鐘都忍不住,推門就大步走了進去,橫豎把瑾歌的病房掃了一圈︰「喲,這當了少女乃女乃派頭就是不一樣!瞧瞧這病房,跟酒店的總統套房似的!」

看著杜靜,瑾歌瞬間就明白了。

轉過視線,那邊溫遠山也隨後走了進來!

盼盼看著這陣仗,就瞬間感覺到了屋內的火藥氣息,忍不住輕聲問瑾歌這些人都是誰。不等瑾歌答話,杜靜就已經搶先說道︰「還能是誰,她的債主!」

「啊?」盼盼看著面前這女人,四十開頭的年齡脾氣還火爆的不得了,活月兌月兌的更年期婦女綜合癥。她覺得債主這個詞有問題,就憑瑾歌的身份怎麼可能還欠誰的錢?

瑾歌知道溫家父母來這里是為了什麼,推了推盼盼︰「盼盼,我肚子餓了,不如你出去替我買一些零食吧!」

「嗯,好吧!」盼盼猶豫著就答應了︰「不過有什麼事情,要立馬給我打電話好嗎?」

「嗯!」

杜靜瞄了一眼盼盼,簡直把她當成敵人一樣,見盼盼關門走了出去這才不好氣的哼道︰「怎麼,難道害怕我們吃了你不成!」

「夠了!」溫遠山怒吼一聲,拉下老臉來上前在瑾歌的身邊站定︰「白小姐,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卓然不對,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應該對你動手。不過白小姐你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來我們卓然對你怎麼樣,他是不可能真的忍心動手打你的!現在他人還在警察局,警察局那邊說此事要立案調查……可是卓然還年輕,如果人生就畫上這麼一抹濃厚的黑點,將來你要他怎麼辦?所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還麻煩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卓然!」

「溫伯伯!」瑾歌驚訝的不得了,整個人立馬從床上下了來走上去︰「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當然相信卓然不會真的對我動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誤會,卓然當時也是喝多了所以才會不小心傷了我!我已經對邵先生說過這件事情了,他說會去警局解釋清楚……難道,難道他沒有去嗎?」

「你少在這里裝什麼大仁大義!」溫母看著瑾歌就不知道莫名的氣從哪里來︰「要是卓然沒事了,我們還用得著來這里跟你低聲下氣的嗎?白瑾歌……你是不是就想看著我們老兩口來低聲下氣的求你,好報復我們啊?」

瑾歌是有口難言,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杜靜會這麼想。

心婷看的出來,瑾歌是著急這件事情的;她也相信自己深愛的男人愛的這個女人,不可能是一個大奸大惡的壞女人。她站出來挽著杜靜的肩,對著她輕輕的笑了笑,這才回頭對瑾歌說道︰「白小姐不管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我都相信你不會真的讓卓然陷身大牢而不管不顧。只是卓然現在的情緒很低落,整個人好像傻了一樣一直重復著說同樣一句話,任我們說什麼他都無動于衷。他已經在警察局呆了一個晚上了,到現在水也沒有喝,飯也沒有吃……我們是真的很擔心他!」

「我知道,我現在馬上就出院陪你們去警察局!」瑾歌說著就拔掉了手上的針頭,調頭就要和心婷一起去警察局。

溫卓然會自責,這在她的意料之內……邵子清沒有去警察局說明情況,卻是在意料之外!

「那你的身子吃的消嗎?」心婷還是有些擔心瑾歌,畢竟她現在頭上還纏著紗帶,事發到現在連24小時都沒有。如果現在出院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可是如果不去又還不知道溫卓然會在警察局呆多久。

瑾歌點點頭,就听見溫母冷冷的哼道︰「這麼活蹦亂跳的能有什麼事情?」

一行人就急急忙忙的出了病房,臨到醫院門口卻遇上了醫院的老院長。他見瑾歌跟著一群陌生人匆匆忙忙的要出院,趕緊就上前把她攔了下來,口氣有些嚴厲︰「我什麼時候批準你出院了?」

「院長實在對不起,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辦!你放心吧,我真的已經沒事了!」瑾歌說著,就要上溫遠山的車。

只是老院長把她攔了下來︰「你有沒事我心里最清楚!不管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以你的情況都還不能出院,馬上回去。這是對你的負責,對子清的負責也是對你孩子的負責!你不希望孩子剛剛找到爸爸就沒了媽媽吧?」

瑾歌愣在原地,覺得老院長這話是話里有話︰「院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老院長當即覺得自己說漏了嘴,只好隨意搪塞了兩句︰「我是醫生,你得听我的。況且你的傷口現在還沒有愈合,隨時有可能開裂,你怎麼能單獨離開醫院呢?」

溫母看著車門敞開半天,瑾歌也沒有上車,立馬就在車里坐不住了。她搖下車窗,看著老院長狠狠的瞪了一眼︰「什麼叫單獨離開醫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難道我們幾個都不是人嗎?還有這里是醫院不是牢房,你就是個收錢看病的人,有沒有資格強留別人在這里?我看你們醫院這麼大,是缺錢缺瘋了嗎?你沒看見她活蹦亂跳活生生的站在這里啊,還說什麼要死不活的話!我看,就你這樣子最多也就是個庸醫!」

她的話要多難听有多難听,哪怕是修養較好的老院長都有些听不下去黑著臉問瑾歌︰「這些都是什麼人?白小姐,請恕我多嘴一句以你現在的身份最好做什麼事情以前都和子清商量商量。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謝謝院長!只是我現在的事情真的緊急,必須親自去一趟!你放心,我辦完事情馬上就回來!」瑾歌鞠躬替溫母道歉,就彎身上了車!

老院長終究還是不放心,搖搖頭立馬給邵子清打了一個電話。

當時邵子清正在會議室研討公司周年慶的事情,大大小小公司的董事長都坐在下首對于此次周年慶的idea表示十分的滿意。邵馨語無聊的坐在一邊把玩著手里的筆,覺得瑾歌寫的這個策劃書簡直就是不入流。

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產品,非得用什麼古典方式來傳達。

如今這個五味雜陳的大都市,有幾個人對古代那些萬一感興趣的?

可憐這群老古董,腦子里都進水了,竟然還覺得點子不錯!

她側目看陸子辰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在邵子清的耳旁輕聲念了幾句,頓時邵子清的臉就嚇人的不得了。他顧不得這麼多董事在場,立馬就撂挑子說道︰「下面的具體活動細節由我們陸總來為大家詳細解釋!」

就這麼瀟灑的丟下一句話,連個招呼都沒有和邵東陽打就甩門走人了,留下一群人議論紛紛!

瑾歌頭上的傷勢眼下還不穩定,置于是不是會恢復好還是留下什麼後遺癥都很難說;在這個時候強行出院去警察局,無論怎麼看都是極度危險的。他一路連闖了十幾個紅燈,視線在車流中搜尋掃描想要把瑾歌攔下來。

放溫卓然出來是可以的,但是必須是有條件的!

置于什麼條件邵子清還沒有想好,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去警察局解決這件事情。

正逢周五馬路上車流人來,想要找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困難。邵子清干脆將油門踩到底,飛速朝著警察局而去。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在警察局門口守株待兔!他倒是想看看是誰這麼有本事,能把人從老院長的手上帶走。

邵子清到的時候,警察局門口還空無一人,他坐在車里而後給陸子辰打了一個電話︰「子辰,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查清楚溫卓然的相關背景還有他名下所有的資產值!」

「喲!」陸子辰還不忘在電話里調戲他︰「你這是來真的了?子清,不會人家送你一個兒子,你就感恩戴德真的看上她了吧?」

「你照辦就行了!」邵子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壓根不想回答。

從小就沒有母親的他就知道單親家庭的痛苦,所以他才會想著接回小新的同時也嘗試著接受瑾歌,畢竟孩子要在親生父母的陪伴下才能更加快樂的長大。只是沒有想到,在接受瑾歌的同時諸如此類的問題也隨即而來!

他想不通這些問題究竟是誰帶給誰的!

掛斷電話不到十分鐘,一輛銀色的馬自達就遠遠開來,車前坐著兩人年齡都有些大。邵子清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後座的瑾歌,她微微的皺著眉頭不時的伸手揉自己的額頭和眉心,表情顯得有些痛苦。

馬自達在警局門口停下,溫母率先從車上走下來,還不忘絮絮叨叨的說道︰「一會見了卓然你最好把該說的話都說完,別讓我們孩子傻傻的一直等你。這麼多年了,答應還是不答應也沒個信,你耗得起我們卓然可耗不起!」

「伯母,別說了。」心婷一直看著瑾歌,覺得她的臉色蒼白極了,像一張白紙一樣看的人有些害怕。她有些後悔自己坐不住扶著瑾歌從車上下來︰「你的臉色很難看,真的沒事嗎?」

瑾歌搖搖頭,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抬頭就看見了斜斜靠著警察局大門口的邵子清。

他的臉色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暴風雨前的安寧,看的讓人後怕。

溫遠山剛剛邁開幾個腳步,就看見了門口的邵子清;這個男人他是認識的,這幾日總是能夠在電視上看見他的身影嗎,听見邵家的權勢是如何的浩大資產是如何的雄厚。下意識,溫遠山覺得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來警局做什麼?」邵子清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只是大步向瑾歌走過去,聲音平淡而冷靜看不出來像生氣的樣子。心婷看著這個男人腳步沉穩,聲音渾厚有力,那一雙看似毫無神色的雙眼卻好像一道深深的漩渦,看的人暈眩。她趕緊把瑾歌的手遞了出去,替瑾歌回答︰「我們只是……」

「沒有問你!」邵子清依舊清冷的打斷心婷的話,接過瑾歌的手這才發覺她的手冰冷的不像話。在這七月的天氣里,和這和薰的陽光簡直背道而馳!邵子清這才把聲音降低了幾分︰「如果你想來警局,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瑾歌其實也覺得自己就這樣走出來不對,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就輕了幾分。她原本就有氣無力,這樣一來更加顯得虛弱無比︰「公司的事情那麼多,也不想麻煩你。正好伯父要來看卓然,所以我就求他帶我一塊來了。」

「原來是這樣!」邵子清什麼話也沒有說,扶著瑾歌就要回自己的車上;只是溫母哪里肯甘心啊,這眼見著人都到警察局門口了,不可能就讓她這麼走掉了︰「等等!」她立馬不顧溫遠山的阻止跟了上去︰「你還不能走!得跟我進去把事情說清楚!」

瑾歌皺著眉頭,這一路過來車上顛簸又沉悶就讓她一直很不舒服;可是溫母說的也對,人都到了沒理由不進去的。只是邵子清已經拉了拉她的手,然後毫不客氣的對溫母說道︰「如果我現在進去,可不能保證你的寶貝兒子是馬上出來呢還是把牢底坐穿。怎麼,就算是這樣的結果你還是要執意讓我們進去嗎?」

溫母被邵子清的話嚇著了︰「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最痛恨有人敢威脅我!」邵子清風輕雲淡的回答,轉而去看一直不說話的溫遠山︰「你覺得呢?不如就耐心的在等等!警局里吃穿不愁,環境也冬暖夏涼我看蠻適合常住的。」

溫遠山听出了這話里的威脅意思,上前老臉顫抖了兩分,努力的擠出幾分笑容來︰「今天是我們太莽撞了。白小姐的身子很虛弱,一切還是等她出院以後在談吧!卓然這臭小子,讓他在里面吃點苦頭也好;至少以後分得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這話落在瑾歌的耳朵里卻不是滋味。

因為溫遠山這話分明就是在說她白瑾歌就是那個「壞」,以後最好離的遠遠的。

「邵……」先生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邵子清就冷眼看了看瑾歌,一副你的事一會在算賬的樣子。估計是因為心里虛,瑾歌也就閉了嘴,乖乖的讓邵子清扶著自己上了車。

身後是溫母咬牙啟齒的表情,還有那一句微微傳來的話︰「忘恩負義的東西,虧得我們卓然這麼多年把她當菩薩一樣的供著!」

溫遠山有心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走吧,少說兩句會死嗎?這事,還不都是你攢的?」

「怎麼能怪我?」溫怒渾然不覺,看著瑾歌遠遠而去的身影︰「我還不都是為了卓然好?」

「要不是你多管閑事,在孩子的飯菜里下藥說什麼生米煮成熟飯;能出這檔子事嗎?現在好了吧,你的藥起作用了……可是人家的對象是她白瑾歌不是心婷!你呀……」溫遠山回頭看了一眼警覺,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溫母還在嘀咕碎碎念,拉著心婷的手說對不起︰「都怪伯母沒有看好這臭小子,誰知道他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心婷,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伯母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她昏然一副毫不知錯的樣子。

心婷默默的上了車沒有說話,回頭看著那明晃晃的三個字︰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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