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特招女工辦!
某征工身著綠色衣服的年輕男子,望著手上的資料。
姓名︰白淺兒性別︰女年齡︰25身高︰170公分
學歷︰英國牛津大學
身份背景……
體檢表上各項指標均顯示正常,但是,年輕男子還是有些猶豫不絕。
「這女的不錯,學歷也很高。」劍橋可是國際知名大學,另一身穿綠衣年紀稍長的男*人湊上前,笑呵呵地輕語。
年輕男子眉毛輕擰,雖然是知名大學,可是,這女人年齡太大,不太適合征工年紀。
「老大,這是她孝敬你的。」某男子從懷中模出一個牛皮紙袋,悄悄地塞進年輕招工男子的口袋。
「別,別……別。」男子嚇了一大跳,這到底是唱哪一出?這可是違規的,要不是上頭知道了,他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地方上征工,只是,以前也有類似情形,比方說,哪個干部的子女體檢不合格,都會往他口袋里塞錢,或者請上高檔酒店吃喝,甚至還硬拉著他去夜總會玩一夜上萬元的妞兒,可是,這一次,非同小可,是焰四少親自下達的命令,讓他務必選一些精英,是為國慶‘閱*式’灑彩花做準備,征的也是文藝*,當然,誰都知道空*女*是個香餑餑,來的人太多太多!
「老大,怕什麼?」見年輕男子從迷彩服口袋里急速掏出那個牛皮紙袋,稍長的某男哥哥忙按住了他的手掌。
有意識地掂了掂年皮紙袋,提查著征工老大鈔票的厚度。
「老大,上頭也看不到,再說,這白小姐身份背景可不一般呢!她可是石油王國的老總的女兒呢!」
石油王國老總付笛豪?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神爺啊!年輕招工男子在心里哀叫,只要他點頭應允,就等于是攀上了一棵參天大樹,年輕男子緊擰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也罷,反正,白小姐應該是一個聰明能干的女人,定不會讓他失望,即為祖國選拔了人才,又為自己撈了大筆的錢財,古語都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不過一名很小的員工,終有退走的一天,等退伍了,就什麼權利也沒有了,不為自己打算的人,那就是傻蛋一枚!人總是要看得長遠一些。
*
飛兒坐在電腦椅上,雙腿放在電腦桌腳上,手里把玩著一支圓子筆,搖著椅子,雙眼怔怔地望著窗外。
她曾問小蘇子︰「機要秘書要干些什麼?」
小蘇子回答︰「幫四少處理一些秘密的文件。」
幫焰領導處理秘密文件,可是,都已經快三天了,她除了偶爾會到外面看一下士兵的操練以外,就是呆在這間不足二十平米的簡易綠皮房里,什麼必密文件都沒有看到啊?
她可不想當一條米蟲,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伸手,將手掌攤開,金燦燦的陽光就從她的手指縫里流泄而過,就如抓不住的光陰一般,真是無聊得要死。
「米秘書,你去給君皇摘兩條黃瓜回來。」小蘇子踩著軍靴走進她的辦公室,態度親昵地為她傳達著四少的指令。
什麼?摘黃瓜?她等了三天,三天里不見焰君煌的人影,也沒有人來按排她的工作,小蘇子毫不容易對她下達了工作,卻是為四爺摘兩條黃瓜?
而且,據她所知,這方圓百里都是平坦的原野,荒無人煙,哪有人種黃瓜的?
「別詫異,後園的黃瓜熟透了,又長又大,四爺每頓都需要一小碟涼絆黃瓜。記得晚餐為他準備。」
怕四爺晚餐沒黃瓜吃會發怒,小蘇子徐聲囑咐。
「為什麼是我?」焰君煌雖然位高權重,可是,她是他的機要秘書,可不是他老婆,憑什麼要為他摘黃瓜?
小蘇子搔了搔頭。「米秘書,我奉命馬上出發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侍候四爺三餐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了。」
「百米之外,就有好多塊農田,別忘記了。」
叮囑完,小蘇子就頭也不回地匆忙離開,飛兒也不想探究他到底要去出什麼任務?總之,來到這兒後,總感覺小蘇子總是神神秘秘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好吧!縣官不如現管,即來之則來之,在心里,飛兒一直都是這樣安慰著自己。
夕陽西下的時刻,她走進了廚房,找出一個竹菜籃子,向廚房的師傅問了菜園的大致地方,就哼著小曲兒走離了那成排,莊嚴而肅穆的鐵皮房子。
仰望著天空的白雲朵朵,視野里一條平坦的公路似一條銀白色的帶子,綿延鋪展而開,公路的盡頭灑照著夕陽最後的余輝,金燦燦的,似一朵朵金光閃閃的野菊兒,雖刺得她眼楮生疼!可是,如此的美景,讓她心情大好,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她哼起了一首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暮歸的黃牛是我同伴……」
哇!腳下是一片綠油油的菜地,這就是‘閱*村’的農田,脆綠的黃瓜掩藏在某些綠葉之下,真的又長又大,她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疏菜,這些當*的,真不耐,果然是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繼承了某偉人老人家的優良傳統。
她下了地,摘了好多的黃瓜,沿路返回,恰在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汽笛聲,還有一陣潦亮的歌聲,動听悅耳的女人歌聲,回頭,便看到幾輛黑色的小轎車駛了過來,有一輛車窗是開著的,不期然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心一驚,不會這麼陰魂不散吧?
當她回到軍營時,廣場上,眾多的男子們筆挺整齊地站著,如一棵棵屹立不倒的冷松,焰君煌還是那身迷*服,高大的身形在夕陽下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子,只見他站在高台上,威風凜凜正在為大家訓話︰「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這才是我們鐵錚錚的*人作風,這幾天大家的辛苦,我也看到了,希望你們再接再勵,為了‘閱*士’的成功,請大家繼續努力,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新征的女工們。」
空曠的廣場,熱烈的掌聲如雷貫耳,男兵們個個俊顏笑得成了一朵朵的爛菊花,新來的女兵,個個姿色不凡,又是文藝*,讓男子們笑得合不攏嘴,未來的訓練日子不會枯燥了。
新來的女工大約有二十個左右,有一個女工落落大方,扭著臀部走上台,唇角色出淺淺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白淺兒,來自于……」
向飛兒望過去的眸光充滿了鄙夷,還帶有一絲挑畔的味兒。
這一次距離很近,不會看錯,那張臉孔化成灰她也認得——白淺兒,飛兒提著菜籃子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截指甲硬生生刮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