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愛妻成狂 第118章 收拾陸之晴!(爽快)

作者 ︰ 暮陽初春

焰君煌從軍區回來,只身又走進了花房,望著滿屋子盛開的蘭花發呆,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課!

小蘇子筆直站在門外,凝視著首長大人瀟肅的身形,心里十分難過,听著樓下傳來了那個女人爽朗的笑聲,刺耳的笑聲說明某女人心情愉悅,真是刺耳!

那個女人仗著自己眼楮里有米妞的眼角膜,所以,就在焰府作威作虎,每天都跑去勾引君皇,還好君皇定力夠,愛米妞的心也足夠堅定,要不然,早被那賤女人勾上床了。舒愨鵡

昨天,那女人還跑到這兒,想進花房,小蘇子怕她搗毀花房里的‘天堂’,所以,硬是將她堵在了門外,不允許她踏進這間房半步,因為,他深刻地知道,這間花房是君皇為米妞特建,就算是米妞不在這個人世了,他小國營蘇子也要為她守著這最後一片寧靜的天空,其實,他多怕,多怕首長大人會耐不住這份兒寂寞,守不住最後一縷為米妞保留的防線啊!

就在小蘇子胡思亂想之際,首長大人已經垂眸看了手機上的短信,轉身就步出了花房,擦過小蘇子的身體時,沖著他說了一句︰「執行命令。」

如果換做以前,他會說︰「上級又有了新的指示,有了新的任務。」

自從米妞出事後,首長大人的話就變少了,很少听到他與誰多聊一句天,他幾乎是把自己封閉在自我的空間里,仿若沒有了米妞,他就失去了靈魂,如行尸走肉。

「是。」小蘇子向他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跟在他身後匆匆走下樓,穿越過客廳,筆直向花園外的停車庫走去。

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火速馳出……

*

一年一度的海天聚會就要開始,海宴召集令已經發出,揭露當今富二代生活,酒池肉林,奢侈爛糜,所以,政府今年加大了排查力度,警察局人手不夠,上級臨時調他們前去支援。

所有空軍隊的成員全部換成了清一色黑色西服,個個戴著墨鏡,看起來個冷駭,氣質可以與中南海保鏢蓖美。

梁軍強帶著人馬開過來,車子上一邊叫罵︰「居然讓我們做這事情,簡直是有侮我們空軍隊的智商啊!」

小蘇子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前面首長的那輛黑色坐騎,低聲提醒︰「梁子,怨氣少一些,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君皇這一年來心情不好。」

「君皇也要親自去?」梁軍強一邊開著車,一邊輕聲問出,心里暗忖,這種小事他老大應該不會親自出馬吧!

「會去。」小蘇子又瞟了一眼前面那輛黑車,附著解釋一句︰「沒什麼好詫異的,他不工作就是發呆,相比較而言,我覺得還是工作要來得好。」

工作會讓他忘記一切,米妞剛走了那段時間,他整天把自己埋于工作堆中,干完了這個干那個,什麼工作都搶著做,那怕不是他們空軍隊的工作,小蘇子理解君皇是想借工作來麻痹自己,可是,卻苦了他們這些下屬啊!

「也對。」梁軍強將方向盤打轉,跟上了前面那輛車的步伐。

片刻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問︰「小蘇子,你愛過女人沒有?」

「當然……」小蘇子停頓了一下,覺得這回答實在是有些損。「沒有。」

他還是老實回答︰「以前,讀中學的時候,暗戀一個校花,那女人長得極美,皮膚極白,瓜子臉蛋兒,像朵花兒一樣,成績不行,可是,穿著打扮在學校可是最趕時髦的。」

「你向人家表白沒有?」梁軍強今天來一個打破沙鍋問到底。「沒。」小蘇子搖了搖頭。「那時才十三四歲,膽兒小,而且那女兒也傲氣,拜倒在她石榴裙的男人多如牛毛,我不想去湊這份兒熱鬧。」

小蘇子回憶著感嘆地說。

「你該向人家表白一下,至少,不管那校花喜歡的是不是你,至少,沒有遺憾啊!」

「別說我了。」小蘇子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都二十五六了,居然連女人手都沒有模一下,也沒有正兒八經談過一次戀愛,說出來都丟男人的臉啊!

「我啊?」梁軍強騰出一支手來搔了搔自己的頭,臉孔微微泛著紅。「小蘇子,我不怕告訴你,我連女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我就是一粗人,你看我這樣子,長得五大三粗的,女人見了都自動會閃開,再說,我也不在乎,

不過,想想,都二十五歲了,女人嘴兒沒親過,臉蛋兒沒親過,連手也沒模一下,真是不值啊!」

梁軍強說著,黝黑的臉更紅了。

小蘇子伸手在梁子頭頂上敲了一下,發出一聲贊嘆聲︰「哥們兒,感慨一樣,所以,你說,我們怎麼能理解君皇的心啊!」

車子開到某條巷子,梁軍強熄了火,將車停靠在一個小攤販旁邊的空地上,然後,兩人走出車廂,首長大人已經帶著幾個戰士走進了某間金碧輝煌的大酒店,據說這里說就是海天聚會讓來賓們居住的地方,某富豪已經一擲千金,包下了整間五星級大酒店!

按照指示,他們只負責排查1—10樓,a幢與b幛,查了整整五個小時,小蘇子與梁軍強查得有些視覺疲累。

「出示證件。」他對著一名房間道。

「拿出行李。」房客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看著他們身上的黑色西裝,黑色墨鏡,知道他們是解放軍,因為,一分1鐘前他們已經出示了搜查令,賓客只有感嘆今年不愧是掃黃之年,政府居然會大動干戈,下這麼大的血本排查。

「對不起,打擾了。」小蘇子替賓客合上箱子,客氣地道著歉,與梁軍強扯唇笑著退出房間,又進行下一間。

梁軍強唇湊到他耳畔小聲說了一句︰「她們要進行那種交易也不會在酒店里啊!人家出去一樣嘛!」

「就是,這些上司腦子進水了,還讓我們這樣一間一間地查,人都累翻了,又不發鈔票犒勞我們!」

小蘇子單手撐在牆壁上,擦著臉上的汗水,這天熱死人!

「小蘇子,小蘇子。」就在小蘇子發著牢騷的時候,梁軍強望著某個從眼前掠過的女人身影,眼楮都直了。

「梁子,流口水了。」小蘇子嗤笑著梁軍強,總是看到美女,雙眼都綠了,一副要吃人肉的樣子。

「不是,你看那個女的背影,好像……好像。」梁軍強一臉緊張,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呀!舌頭給貓吃了,梁子,看到女人可不能這樣,這樣泡不到妞兒。」

小蘇子順著梁軍強的眸光望過去,想看一看讓梁軍強目瞪口呆的女人是何等傾國傾城,只是,當他看到那抹橘紅色身影時也怔愣了一下,尤其當女人緩緩回過頭,用修長的指節拔了一下臉頰上散亂的發絲,烏黑發絲下那張金粉面具!媽呀!讓小蘇子驚詫以為是自己眼花見鬼了。

女人走向了收銀台,對服務員小姐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點頭微笑著走進了電梯。

小蘇子與梁軍強的目光直到女人的身形隱沒在那道電梯里,這才吞咽了一口口水,對望了一眼,兩人眼底全是滿滿的震驚與不信。

「太……像了。」小蘇子顫著聲道。

「是啊!難道說是米妞沒死?」梁軍強也激動起來,他一把抓住了小蘇子的手臂。

「小蘇子,走,我們告訴君皇去。」

「等等,梁……子。」小蘇子怕這個女人只是長得像米妞,而並不是真正的米妞,腦中飛快地思量,權衡,最後,還均定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首長大人。

如果真是米妞尚在人間的話,他相信她絕不會放著親生兒子貝貝不管,小蘇子始終堅信米妞是愛首長的,即然愛首長,如果她還活著就應該會回到首長的懷抱。

「小蘇子,我們是不是看到鬼了。」

梁軍強一臉不敢置信,還處在震驚了。

「是啊!明明米妞的尸體都被我們掩埋了,難道說那具尸體不是米妞的?」

小蘇子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匆忙向女人消失的電梯奔了去,可等乘座電梯下了底樓,已經找不到女人的半個蹤影了。

「別急,小蘇子,這幢酒店已經被海天盛宴承包了,她肯定是來參加聚會的。」

梁軍強言下之意間說,如果她是來參加聚會的,那麼肯定還會出現,讓小蘇子不用著急。

事實也是如此。

夜,八點左右,焰君煌查完了5—10層樓,帶著人馬下樓,正坐在車子里等小蘇子與梁軍強,這兩個死男人查了這麼久,磨磨蹭蹭,他坐在駕駛

座上都已經抽完兩支煙了,兩個笨蛋還沒下來,真是想挨訓了。

車後座的幾名戰士,一直在觀察著首長大人的表情,見君皇臉上閃爍的一縷的不耐煩,他們急忙給小蘇子打了電話。

「蘇長官,我們查完了,在樓下等著呢!」

這話是在提醒著小蘇子整快一點,首長大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好,我們也查完了。已經下來了。」戰士剛掛了電話,就看到從電梯門走出來兩拔高大強壯的男人身形。

「君皇,不好意思,剛才梁子去上了一個廁所,他拉肚子,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小蘇子望著首長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只得牽強找了一個理由!

「上車,歸隊。」焰君煌掐滅了煙蒂,以他的智商,哪能不知道他倆玩去了,只是,這兩人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在戰士面前,也給他們一些面子。

「好。好。」小蘇子與梁軍強不敢怠慢,首長不發怒,已經是對他們天大的恩賜。

兩人火速跑向了攤販空地上的車輛!

焰君煌剛動手拉開引摯,車輪才滾出不到百米,反光鏡里就倒映著一抹女人縴瘦的身姿,女人一頭筆直的黑發披散在腦後,一身橘紅色衣裙,臉上戴著墨鏡,橘紅色高跟鞋,看起來很光芒四射!

讓他震驚的是女人的那張臉,雖然有墨鏡的遮擋,可是,那張容顏化成灰他得認得,不就是每日每夜都出現在他夢里,纏繞他靈魂的臉孔麼?

嘎止,空氣里劃過一記清脆的剎車聲,這剎車踩得很急,黑色奧迪車身一陣顛簸,後座的幾名戰士嚇了一大跳,身體往前面傾去,由于猝不及防,腦袋就踫到了前面的車墊座,額頭疼痛襲來,讓他們眼冒金星,卻也不敢叫嚷半句,畢竟,是首長大人親自開的車,順著首長大人的眸光望過去,他們也看到了那個橘紅色優美身形。

那身形他們也覺得熟悉,不是首長夫人柔軟的身姿麼?難怪首長大人會如此失魂落魄,可是,夫人不是香消玉殞了麼?怎麼會出現在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該不是產生幻覺了?

焰君煌面色驚凝,心,提到了嗓子尖口,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在心里,他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絕對不可能,是他太思念她了吧!

甩了甩頭,閉了閉眼,做了一個深呼吸,睜開眼楮,可是,那張容顏沒有變,只是著裝打扮不似以前。

震驚過後,便是怒火中燒,因為,他看到女人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比她高出一個頭,並且四十出頭,長得挺一般,只是,從他身上昂貴的著裝可以看得出,他的身份與地位。

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親昵地正不知道對男人說著什麼,男人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女人格格地笑開,那銀玲般的聲音勾人心魄,只是舉止顯得有些輕浮。

焰君煌坐在駕駛座上,眼眸死死地盯望著從車窗外劃過的兩抹身影!

抓握住方向盤的指指用力到泛白,可見,他內心掙扎的厲害!他覺得自己眼花了,要麼,就是自己在做夢,明明飛兒都已經入土為安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大街上?

只是,那張臉的確是飛兒啊!那眉,那唇,那五官,簡直與飛兒如出一轍!

沉默了幾秒,當他打開車門,跳出車廂,不管路人詫異的眸光,也不顧自己的身份符不符合做這樣的事情,就那樣拔開人群筆直追了上去。

當他以百米沖刺跑的速度追上前,只能來得及看到女人與男人雙雙坐上車,女人橘紅的裙裾在車窗里飄飛的景象。

「飛兒。」他呼喊著,然後,伸出的大掌只能握住一把涼涼的空氣。

計程車已經飛快馳出,飛兒,他跟在那輛綠色的計程車一直追跑豐,至少跑了足足有好幾百米!

直至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他才不得不停駐步伐。

「飛兒。」他喃喃地囈語,筆挺的身形凝在原地,失落,空虛的感覺在他心底肆意蔓延。

小蘇子立即將車子開過來,追上了首長大人,急忙停車,從車子里跑出來。

「君皇。」小蘇子也只能望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無助地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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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給我去查一下,她到底是誰?」是誰會長得與他的飛兒一模一樣?焰君煌好半晌清醒過來,沖著小蘇子沉聲下令。

「是。」小蘇子領命而去,不到半個小時,便將女人所有的信息呈遞到了首長大人手上。

姓名︰尹詩涵年齡︰25歲職業︰模特綽號︰號稱上海第一美人!

得到女人的資料,焰君煌換一身便裝,帶著小蘇子與幾個士兵就去了尹詩涵最愛活動的夜店!

雖然月兌下軍裝,換了一身鐵灰色西服,然而,看上去還是那麼氣宇斬昂,全身尊貴的氣息,與凌厲的氣勢讓眾多夜店的人紛紛退避三舍,過路人紛紛回頭,感覺這不是一個他們能惹的人物。

首長大人帶著小蘇子等人筆直繞上了三樓,小蘇子推開了一煽門,首長大人筆直走了進去,進去的時候正巧看到女人坐在床沿上,披著秀發,一雙玉手正在男人身體各個部位按摩,衣衫半解,頸子上的雪膚大片**在外,見他們闖入,女人驚人寒蟬,她就算再開放,也沒人辦法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火速站起身,將褪至肩畔的衣服穿好,理了理柔順的長發,床上躺著的男人,只月兌了上半身,見闖入為首的男人,滿身凌厲的氣勢,乖戾的氣息,不怒而威的容顏,嚇得他猶如一保驚弓之鳥急忙從床上躍了起來。

伸手剛揮起自己放在床上的衣服穿上,小蘇子一個踢腿就掃過來,腳尖踩到了他的胸膛上,怒罵了一句︰「給我滾。」

「好,好。」男人知道這群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衣服紐扣都沒扣好,就狼狽而逃。

女人見狀伸手剛想喊一句︰「等等我。」卻被小蘇子狠狠地一掃,到嘴邊的呼喊硬是吞回了肚子里。

她有些不滿地掃了一眼氣凌逼人的男人,哪兒崩出來的死男人?居然擋她的財路,都被人家模了一個遍,居然沒得到一分錢,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沖著他們冷哼了一聲,然後,踩著五寸高跟鞋走向了門邊,沒想到,**剛邁出一步,就被幾個男人堵住了去路。

「什麼意思?讓開。」女人有些惱怒,沒王法了?居然妨礙她的自由!真是活見鬼了。

無論她怎麼罵,那些男人如一顆又一顆的冷松,屹在那兒紋絲不動,就如一尊尊的雕像,氣得她咬牙切齒。

為首的那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雖然滿眸深情,卻是看得她毛骨悚然,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來至她身邊,視線落定在她的耳背,白皙的耳背干干淨淨,什麼也沒有,這代表著她的身份。

向前跨了兩步,大手一揮,房間中央小圓桌上所有東西被他掃落到地,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然後,極薄的唇輕啟︰「拿上來。」

「是,君皇。」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火速將一個盒子遞上前,將它小心冀冀擱置在桌子上。

「你們要干什麼?」女人有些心驚,從一群男人對這個男人馬首是瞻,小心警慎的態度看來,這男人並非一般的人物!

小蘇子遞過來一個小布包,然後,畢恭畢敬地退出,帶走了一拔人,臨走時,還不忘沖著女人道︰「小心侍候著。」

囑咐完,退出了包廂,帶著人馬站在了外面,為首長大人站崗。

「你要干什麼?即便是你是指點江山的人物,也不能這樣對我,我有人權,也有自由。」

女人不想面對這個全身冷得似冰的男人,因為,她怕,她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一室!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是上海第一美人,見過的男人多得自己都記不清了,可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給她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所以,她想出去,她想回去休息,上床睡覺了。

「听人說,包你,一夜需五萬,我出十萬,過來。」男人不理她一張撲克臉,打開那個精美的盒子,指著里面的那件白色的衣裙,對她下令︰「去給我穿上。」

「為什麼?」女人即好奇,心里又有些不安,這個男人出十萬包她一夜,由于從小家庭環鏡不好,所以,她向來視利又拜金,可是,即然包她一夜,為什麼又要讓她穿這種衣服?

「穿上。」男人沒有給她解釋半句,只是冷妄地重復著這兩字。

迫于男人那雙咄咄逼人的眼眸,尹詩涵嘟起了紅唇,伸指從盒子里拎出

白色洋裙,看了一眼款式,她嫌棄地丟開。

「這種顏色不適合我,能不能換一件?」即然是與他一夜,她喜歡那種大膽的,開放的,顏色鮮艷的情趣內衣,這男人長得俊美,只是臉色臭了一點,陪他一晚,不僅能得到十萬,她也爽快了一夜,自然也不會覺得虧!

十萬可以說是最高的價碼了,天堂里的小姐一夜不過也才這個數,並且,還是一流能與明星比美的小姐!

「撿起來。」男人的話音很冷,面色也沉了幾分。

女人心不甘情不願拿起了白色衣裙走向了洗手間,三兩下就換好了,也沒有照鏡子,感覺一定難看死了,總之,她不喜歡這種款式,總覺得遮肉的布料太多,把她的好身材都埋沒了。

自從她加入模特行業以來,她就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款式了,表面上,她是一名職業模特兒,實則上,因為她母親嗜賭成命,她便以快速賺錢的方式出賣了自己,去年的海天聚會三夜,她就撈了幾十萬,所以,今年她又想再次來撈金,沒想到就踫上這冰山男,感嘆自己沒去年好運。

扯著自己胸口的薄薄布料,她一邊扯一邊在心里暗自罵著,破衣衫,將本美女的碩在胸部都遮完了,要是她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那些男人,總不會看自己一眼。

當她別別扭扭走出洗手間,來至他面前進,男人手中執著一支毛筆,雪白的宣紙展開,正在上面寫著一列又一列龍飛鳳舞的字,字跡蒼勁有力,筆筆如刀。

「穿好了。」女人扯著衣裙的下擺,嘟囊一句!

聞言,焰君煌停筆,抬起了頭,當他看到穿著白衣的尹詩涵時,心中一個激靈,握著毛筆的指節緊了緊!

凝望向她的眸光瞬間變柔,深邃黑亮的眼楮裝載著萬千柔情,眼神也變得迷離而朦朧!

「飛兒,過來,給我磨墨。」

他將硯台強塞進她玉手里,溫柔地對她說,此刻的焰君煌與剛才那個全身上彌漫乖戾氣息的男人簡直就判若兩人,讓尹詩涵有些不敢相信。

她是不是听錯了?這男人花了十萬元,居然讓她給他磨墨,她又不是他的妄,這又不是古代,真是笑死人了。

這錢真是太好賺了,什麼也不用做,只需陪著他,十萬元啊!輕輕松松就能到自己口袋里來,這生意太劃算了。

尹詩涵在心中暗自大笑,好吧!他付她錢,他就是老大,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吧!反正,她也不能給錢過不去嘛!

然後,她拿起了硯台,開始在墨盤里繞著圈圈,一圈又一圈,墨盤里漸漸有了油亮的墨汁,漸漸地,磕睡就襲上來了,眼皮開始打架,她打著哈欠,真想睡覺啊!

「你一直寫這首詩,都寫了一晚上了,不累麼?」尹詩涵瞥了一眼那堆積如山寫好的宣紙,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小圓桌上,而宣紙上面一直就重復寫著︰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是一首蘇東坡悼念亡妻的詩句,她念了高中,她知道是什麼意思,這男人就是在悼念那個逝去的女人,而且,憑直覺,她感覺那個死去的女人長得像自己,真是一個痴情的男人!

這男人這麼有錢,居然心中早已有了女人!

男人抿唇不語,充耳不聞,一個勁兒揮著手上的毛筆。

女人打了一個哈欠,感到無趣,在男人聚精會神寫字的當口,她停下了磨墨的動作,一**沒好氣地坐到了桌凳上,這簡直比陪男人睡覺還累,胳膊都酸疼死了。

那一夜,男人寫了一夜的毛筆字,女人後來實在不行了,就倒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時,男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張支薄給她,拿起那張支薄,女人笑得合不攏嘴!

不知道親了多少口!

*

听聞此事,李鳳嬌氣得差點得內傷,火大地沖入了兒子書房,痛心疾首地質問︰「君煌,听說你迷上了一個聲名浪藉的模特?」

焰君煌視線一直盯著手上的案卷,並沒有因母親的闖入或者憤怒而抬起

頭。

「焰君煌,你是不是瘋了?前程你不想要了?你用十萬元去包那女人一夜,京都都傳開了,你這是在自毀前程啊!」

「難道你都不怕麼?」李鳳嬌真怕兒子毀了,以前,焰家有那麼多兒子,讓她一天到晚憂心忡忡,如今,好不容易走得走,傷得傷,鏟除了焰家所有的兒子,獨留下了他一個,他到好,不知道珍惜,居然到外面去亂搞女人,之晴告訴她的時候,她肺都氣炸了。

「我怕什麼?媽。」焰君煌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身正不怕影子斜,讓他們說去好了。」

「兒子,媽知道你沒辦法忘記飛兒,可是,她都已經走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一直活在回憶里,那個女人只是長得像飛兒,但是,你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她並不是米飛兒啊!」

「她是誰,不用你來提醒,你一直就不喜歡飛兒,如今,她不在了,連她活在我的記憶里,活在我靈魂里。這種事你也要管嗎?」

火大地從椅子上起身,他沖著母親冷喝,知道母親又是受了陸之晴的挑唆,便冷妄地吐出︰「去告訴陸之晴,我不僅要包她一夜,還要將她弄進焰府,讓她時時刻刻陪著我。」

「你真瘋了。」李鳳嬌听了他的嘶吼,尖叫一聲。

「是,我瘋了,被你們逼瘋的,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仗著眼楮里有飛兒的眼角膜,要不是舍不得傷飛兒分毫,我早把她辦了,請你轉告她,讓她不要痴心妄想,這輩子,我不會娶她,更不會踫她,讓她死了這份兒心。」

焰君煌嘶吼完,將手中的案卷砸了出去,李鳳嬌嚇得急忙退開一步,再砸偏一點,那案宗就砸到她胸口了。

陸之晴剛走書房門口,就听到了母子倆的這番爭吵,氣得哭著跑開,她真是賤啊!焰君煌居然那樣子罵她,她最氣的就是,前幾天晚上出了十萬元巨資去包了那個模特兒一夜,听好友們這樣說,她氣得胃疼,飯都吃不下。

抬起淚蒙蒙的雙眼,世界起了一層透明的水色,那不是花房麼?小蘇子正巧不在,給了她發泄心底怒火的機會,三步兩步走到了花房門口,推門而入。

一股幽淡的蘭花清香撲鼻而來,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蘭花,天下品種,各種顏色的蘭花應有盡有,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她走到了最中央的那一株,這株蘭花是所有花卉里葉片長得最茂盛,花朵開得最艷的一盆。

是米飛兒留給他的吧!她望著藍幽幽的花朵,綠油油的葉子,眸光閃爍著恨意,米飛兒,在世時,你佔據了他的心房,就連是死了也不放過,而我陸之晴一向是天之驕女,我的存在,還抵不過你留在世上一盆花。

自從她眼楮里移植了米飛兒的眼角膜後,她就一直懷揣著希望,希望焰君煌能看在米飛兒的份兒上正眼瞧一眼自己,沒想到居然有一個長得與米飛兒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這給了她致命的威脅,她派人去查了尹詩涵,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告她。

說尹詩涵是上海第一美人,京都模特兒新崛起之秀,她的出生,她調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不惜為了錢出賣自己的靈魂,那種女人焰君煌都瞧得上,不就是仗著有一張與米飛兒如出一轍的臉蛋兒麼?她真是氣死了。

恨火攻心哪!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蕩著焰君煌無情的話︰「請你轉告陸之晴,讓她不要痴心妄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娶她,更不會踫她,讓她死了這份兒心。」

這話如此絕決,幾乎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讓她沒有半點兒得到他的機會,她恨啊!更怨自己命薄,居然抵不過米飛兒的一個替身,甚至一盆破花。

凝望著蘭花的眸光變得冷咧,變得狠絕!然後,情緒無法控制時,她雙手摳住了花盆,將花高舉過頭頂,狠狠地從頭頂摔下,一盆好好的花就這樣破掉了,泥沙散滿了地面,蘭花白刷刷的根苗從泥沙中半露了出來,她不解恨,伸手抓住了根睫,凶狠一扯,蘭花連根從泥土里拔出,蘭花根被硬生生扯斷了好幾根。

「你干什麼?」小蘇子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陸之晴瘋了似地摧殘著首長最珍愛的蘭花,這盆花有著什麼意義,小蘇子心里相當清楚。

他怒吼一聲,轎健的身形如旋風般卷了過來,一把奪過陸之晴手中的蘭花。

就在那一刻,屋門外響起了倉促而零亂的腳步聲,下一秒,首長大人冷昂的身形閃現了門邊,幽深的雙眸在看見花房里的一幕時,眸光落在了是最中央的那盆花上,見花苗已

經被拔出了土,他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悶疼,然後,他沖了進來,抬手煽了罪虧禍首幾個響亮的耳光!

抓住了她滿頭青絲,狠命地將她的頭往花盆上撞去,花架子被撞翻到地,他還不解恨,將她的頭撞向了堅硬的牆壁,額頭踫破了,鮮血直流,女人嘴里直呼︰「君煌,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他一把將她甩開,女人身體被甩趴倒地,嘴唇與地面親吻,血順著嘴角流淌到了地板磚上,鮮紅的液體在華麗的地板磚上凝結成朵朵妖嬈的花朵!

這個女人好狠,她摔碎的是他的一顆心哪!

焰君煌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氣,從腰間拔出手槍,堅硬的槍殼火速抵住了女人的額頭。

陸之晴嚇得全身瑟瑟發抖,望著焰君煌那張陰戾遍布俊顏,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她惹怒了他,見他食指緊緊扣下,保險已拉開,只要他輕輕地扣,她就會立即死在這兒。

「君煌……我。」她嚇得語難成句,心里糾結萬分。

焰君煌嘴角抽動了兩下,眼瞳一陣劇烈收縮,眼楮里的精光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趨勢。

「兒子,你不能。」李鳳嬌驚得花容失色,急忙撲過來,拉住了兒子的衣袖,她怕,怕兒子這一槍崩出,他就會為了收拾陸之晴而斷送了自己。

所以,她竭力阻此,她不能讓自己失去了後半生的依靠。

「君皇,為這種女人,不值得。」小蘇子是最想收拾陸賤人的人,可是,他也覺得一他打死了這個賤人,搭上君皇的前程,真心不值,所以,他壓下心頭怒火,出聲勸阻。

焰君煌抬起雪亮的軍靴,一腳踩在了女人的胸脯上,狂冷地警告︰「陸之晴,這輩子,我從不打女人,你最好好自為之。」

收起槍支,瘋了似地從小蘇子手中一把奪過蘭花,撲跪在地,彎下腰身,拿過了一個新的花盆,用著小鏟子,將地板磚上的泥沙一勺一勺鏟進了花盆里,再將花苗培植在土壤里,並親自澆上了水,一系列的動作是那麼認真,完全全神貫注。不理陸之晴憎恨的眸光,不理李鳳嬌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重新栽種的蘭花,將蘭花放到了花架上,拍去手上沾染的泥沙,對著陸之晴狂肆宣布︰「姓陸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不要以為眼楮里有飛兒的眼角膜,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拆換掉那兩片膜,對于我焰君煌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要不是他怕飛兒疼,早讓人把她強行拉到醫院,將眼角膜摘下來了,還輪得到她在這兒囂張?

「我準備讓尹詩涵住進來。」如果她沒有摔他心愛之花的舉動,他或許不會考慮把尹詩涵弄進門,現在,他就是要用那個女人來滅一滅陸之晴的氣焰。

什麼東西,敢給他叫板,他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焰君煌,她是一個聲名浪藉的交際花,那種女人你也要?」

陸之晴的自尊心作祟,她無法接受,她恨死了尹詩涵,那個長得像米飛兒的女人,什麼都不用爭,也不用搶,不過是有一張與米飛兒相似的臉孔,就可以輕輕松松得到一切,所以,她憤怒地沖著焰君煌叫囂!

焰君煌凝望著地板上狼狽的女人,眸底里浮出縷縷寒光!

冷聲一笑。「是,至于你,最好給我消失在眼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這個女人膽敢摔飛兒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他真想掐死她,要不是她身上有一樣東西是飛兒的,他真的會失去理智一槍斃了她。

「我不會走的。」陸之晴不服氣地瞪著他,她愛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尹詩涵就放棄一切,放棄她好不容易扭轉的局面。

「不走是吧?」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冷魅的笑容。

「小蘇子,把她給我拖出去打一百軍棍。」

「是。」听了首長大人的命令,小蘇子迫不急待地拖著她一支手臂,粗魯將她弄出花房,不顧她嘴里一聲又一聲申吟聲,這種壞女人不值得他小蘇子憐香惜玉,小蘇子手勁大得驚人,一百軍棍了,打得她**開花,看她還敢不敢在焰府囂張,看她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兒?受不了就滾出焰府,這就是君皇的意思,他肯定讓弟兄們打狠一點,哼!

听著外面一聲又一聲慘叫傳來,首長大人一絲都沒有心軟,听得焰府所有人

,包括下人個個都捂起了耳朵,那聲悲慘實在是尖銳刺耳啊!

「統統給我滾出去。」他沖著一屋子的人冷喝。這‘統統’兩字也包括了她,李鳳嬌氣得臉色成了豬肝,跺著腳,很不爽地轉身隨眾人離開,兒子長大了,要女人不要老媽了。

眾人如驚弓之鳥散盡,焰君煌站在新栽植的蘭花前,心中五味雜陳,蹲,伸手輕輕撫模著蘭花的葉片。

眼神迷蒙,徑自囈語︰「飛兒。」

他想飛兒,致命地想,想她昔日的笑容,千百種姿態,幽傷的,難過的,喜悅的,開心的,每天晚上,腦海里,他都要把她溫習一百遍,所以,他才會去找那個尹詩涵,用她來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從那天起花房就上了鎖,從此,焰君煌下了禁令,沒他容許,誰都不準上三樓去!三樓成了焰府所有人不敢雷池半步的禁地!

第二日,焰君煌就把尹詩涵帶進了門,不顧李鳳嬌鐵青的容顏,直接將女人帶去了一間客房!

「從此,你就住這里。」他指著被佣人收拾的干干淨淨的房間對女人說著。

「哇!這床好軟啊!」女人迫不急待地奔過去,坐在床沿上晃動了兩下,好大好軟的床,歐式風格的,床頭還刻了雕花,這輩子,她從來都沒有睡過這麼上等的床。

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所有的家具全是新購置的,不染塵灰,可見,男人對她噬骨寵愛!

從床沿上起身,跑到窗前,探出頭,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原地旋轉了兩個圈。

甚至在房間里走了t形步,擺了幾個撩人的姿勢,一把撲進了男人的懷里,將男人推向了柔軟的大床,瓖著美鑽的手指在他身上一陣亂模,意欲要解開男人軍裝的衣扣,尹詩涵心里高興極了,得知這個男人是軍區重量級人物,堂堂軍區有身份有地位的正師級大校,她都沒辦法用筆墨來形容自己心情了。

感覺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升入了天堂!

「住手。」焰君煌捏握著她亂舞的玉手,沖著她吼了一句,面容凝成冰岩,從床上起身,整理著被她解開的紐扣,怒氣沖天地警告她。

「尹詩涵,我絕對不會踫你,請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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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尹詩涵是飛兒嗎?不可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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