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牢深處突然傳出一聲慘叫,連信侯非常不了解狀況的看著面色扭曲的女兒,「千千你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冷?」
連信侯慌張地抱緊那個瘦弱的身軀,「來人啊!來人啊!」
「吵什麼吵,都什麼時辰了,不睡覺啊!」看守的獄卒不耐煩的呵斥這幫人,現在要換天了,反正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沒必要對他們客氣,「你們不要再吵了,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是礙于千千這麼痛苦也不好發作,「我女兒生病了麻煩找個大夫。」
「哼!本來是將死之人還浪費什麼力氣找大夫。」獄卒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平時那麼風光無限現在怎麼樣,還是成了階下囚連他們獄卒都不如,「告訴你們別再吵了,不然直接將她送進棺材。」
「哼!」「啊哈~~~」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獄卒,打著哈欠轉身要走,卻被身後更響一聲慘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他惱怒的轉過頭,「你……」可是一句話只說了一個字便被卡在喉嚨。
「啊!!!」千千迸發出最後的長喝,身上散發出耀眼的白光,連信侯都被這刺眼的白光震退。
臉上的痛苦歸于平靜,如湖水的眼眸緩慢睜開,像是感應到什麼消失在原地。
千千是連信侯的長女,星女是定州人對她的尊稱,因為就在她出生的那年定州沒有其他的新生兒,而更在她出生的那天晚上浩瀚的星空都為她震動。
許多人還記憶猶新,就在女圭女圭哭出第一聲響時,天上有百萬流星劃過,這種天空異象一直到第二天的初陽才結束,所以從那天起,定州的老百姓都叫她星女,也認為這個星女是上天恩賜的禮物。
連信侯眼里沒有驚訝,他一直沒有忘記過千千出生時的樣子,也知道在千千的身上一定會發生不一樣的事情。
而冰室的那邊,楚茜茜光滑的皮膚上已經映出滿身的咒文,並隨著楚茜茜的默念而在身上浮動,頃刻間咒文直接月兌離楚茜茜的身體彷如長鎖向萬之靈捆去。
這條異樣的繩索看樣子還是有點效果的但也堅持不了多久,石宇凡也找機會想幫上忙可是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所以只能坐在一邊干著急。
「 !」正如心中所料,咒文鎖仍然沒有困住萬之靈,楚茜茜也被震退飛落至石宇凡身側。
「哼!楚茜茜你還真是不思悔改啊。」萬之靈眼神微眯諷刺道,「你是永遠都戰勝不了我的。」
萬之靈踏著虛無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楚茜茜,她的每一步前進都讓室內的氣壓更低一層,石宇凡趁著這個空當,月兌下外衣披在楚茜茜的肩上,那那具嬌小的讓人欲*罷*不*能的嬌軀嚴嚴實實的遮住。
石宇凡敢保證,要是有其他男人在場一定會挖去他們雙眼、割掉他們舌頭、剁去四肢做成人彘。
「唰!」石宇凡再次擋到楚茜茜的身前,迎接危險的前進,此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
「呵呵呵!不錯啊,楚茜茜,竟然有男人願意擋在你身前送死。」萬之靈除了不屑外只剩下嫉妒,相對于她來說楚茜茜得到的太多太多,她要親手摧毀才甘心,「那我就成全你們。」
「呵呵呵……可憐的女人,真是佩服當初那個那人是多麼的有眼光會拋棄你。」石宇凡眼里的蔑視並不比萬之靈的少,那種嘲諷的嘴臉出現在男人的臉上更讓她感覺憤怒,可是石宇凡絲毫不怕,反正他們是打不過,但是嘴上的功夫也不能讓人佔去,那就太不值了,「五百年了,你可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就算那個男人同樣活著也不可能要你,這可是我以男人的眼光判斷的。」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