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下哪里會知道風沫心中所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屬下,他堂堂天香閣的閣主豈會有什麼事?
「 !」大門被踹開的聲音,風沫眼里閃過蓄滿殺意。
「噗!」風沫以最快的速度松開楚茜茜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到水里,「出去!」
地獄般的低吼讓所有屬下冒了身冷汗,眨眼之間全部撤離,門也被心細的屬下關好,若不是那只被折斷的門栓不會有人認為剛才有人進來。
楚茜茜被嗆了幾口水,而風沫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直接被靈力反彈出去,後背重重地撞在玉石做成的牆壁上,「噗!」一口鮮血染紅了浴湯。
「為什麼……為什麼你願意被其他男人看個精光,觸踫身體,為什麼就這麼排斥我。」風沫重新一步一步又走向楚茜茜滿口的質問。
楚茜茜不想再糾纏下去起身就要離開,伴隨著「嘩嘩」的水聲轉身就要離開,這樣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而面不改色的女人他只見過這一個。
一想到她這般無所謂,一口悶氣憋在胸口,上前一把將楚茜茜再拽了回來,幾近怒吼,「你難道沒有學過三從四德,三綱五常嗎?竟然這麼就出現在男人面前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羞恥!羞恥!這兩天她听得都煩了,一向淡然清冷的她這一次同樣回吼了過去,「我沒做錯事為什麼要感到羞恥,我就是沒有學過三從四德三綱五常怎麼了?你有意見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低沉壓抑的笑聲轉而放聲開朗的大笑,如果說這是楚茜茜第一次展現自己真實的憤怒情緒,那麼這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暢快淋灕的通暢。
這一笑淹沒了所有風沫發怒的火苗,「沒有,我怎麼會對公主有意見呢?」
楚茜茜撇頭對風沫的稱呼有些不喜歡,「我已經不是公主了,不要再這樣叫我。」
「不,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公主。」風沫輕輕環住楚茜茜的身體附在耳邊曖/昧的耳語,「如果你那麼想暴/露的話我不會介意,但是只允許在我面前暴/露。」
也許是溫泉的水溫度太高,燻得楚茜茜臉上出現可疑的紅暈。
「現在可以出去了吧。」楚茜茜對于風沫這種熾熱的霸道有些無措,輕輕移動一小步與他拉開距離。
風沫倒也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有什麼不滿可是嘴里卻是堅決的反對,「不行!我要洗掉那些男人看過你的每一寸肌膚,觸踫過的每一個地點。」風沫又抱著楚茜茜沉浸在浴湯之中,手掌在楚茜茜的腰間模索,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突然泛起殺意手中的力度也有些許增大,「你……有沒有和石宇凡洞房?」
雖然知道楚茜茜已經成親了,石宇凡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他們很可能已經圓房了,但還是問了出來。若細听之下可以听出此時的風沫氣息紊亂有些急促。
石宇凡……有些陌生的名字,洞房……不就是新婚當夜睡在一起嗎,他們是睡在一個床榻上了啊,所以楚茜茜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有啊。」
「轟!」風沫不知道自己還要說什麼,只感覺胸口憋悶,有些受傷的看著楚茜茜,抱著懷中的佳人還是不願放手,既然他不願放手,那麼這個女人還是屬于她的而且只屬于他,所以和她有羈絆的那個男人必須死。
一邊想著一邊手中的力度加大一路向下,楚茜茜掙扎卻被風沫的靈力壓制,看著那朵菊花風沫的手指一頓神色一凜。
竟然有其他男人先進去過品嘗她的甜美,這讓他被嫉妒蒙蔽雙眼,手也向那個地方沒入。
「轟!」感覺自己的身體進入異樣的東西,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身體僵直,聲音顫抖,目光驚恐,「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