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狐狸比基尼
「既然他不可以,那我呢?」
重一看見這一幕就沖了上去,他的速度比以前更快,嚇的拓塔往後踩了一腳,後面是台階,她踩了個空,再快倒下去的同時被他攬住了腰。
保持住這個姿勢有一會了,重吸允著拓塔身上的香味,從高出看她的臉更加有感覺,她畫著濃妝一點都不羞澀的表情,還有勾人的眼角,以及露出的絕美的鎖骨。
「砰——」重一瞬間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把拓塔丟在沙發上。
拓塔先是驚訝了,隨後則是接受了,坐在松軟的沙發上架著二郎腿,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羞澀和害怕的樣子,她對于這種事情已經是游刃有余,怎麼去擺出自己最迷人的姿勢,已經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
最可口的美食就是活物,重一直都很了解,為什麼人類會喜歡吃活的東西,最後在自己的折磨下讓它死去,這和玩女人是一個道理。
誰不想自己讓一個女人感覺到舒服?隨後在兩個人的配合之下各得所需!
「拓塔……」重這麼一看好像是食物再向自己招手,一下子就不客氣了,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雙手捧住她的臉,金色的眼楮一直在勾著她的眸子,她看不出任何的羞澀的味道。
正當周圍都安靜了,重想吻上去的時候,人群里突然有個人發聲︰
「喂,你是誰啊?」
……
這個人肯定是沒文化的人,居然會不認識重是誰,但這一聲響,其他人也吵鬧著︰
「就是,你是誰啊!」
「憑什麼就這樣?」
「你要不要臉啊,一個大男人做女人的腿上,想當小白臉嗎?」
……
這樣的聲音听的重耳朵都疼,他抱起拓塔,就像是魔術一樣,一瞬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周圍突然更加不安靜了︰
「他們人呢?」
「對啊,人呢?」
「難道是魔術嗎?還是鬼?」
……
外面的人在議論的時候,重都已經抱著自己的美人到了包廂里面,他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直接把她胸前的布給撕扯開來。
「撕——」空氣中這樣的聲音頓時間讓曖昧擴散開來,拓塔一直都抗拒很多男人,重是她唯一一個毫不猶豫就把自己獻身給他的人,她欣賞的唯一一個,男人!
重讓拓塔自己去把尾巴給解掉,那九根尾巴突然讓他想起一句話——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賤-人配雞如膠似漆。
而且狐狸本來代表的就不是什麼好的意思,重就搞不懂為何女人都喜歡這麼一個動物,而且拓塔身上還紋了一個雪白的狐狸上去,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又是何種的勇氣讓她去這麼做。
拓塔一會之後當真乖乖把自己的尾巴給解了下來,她搖晃著最後一根尾巴,一下子撲到了重的身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伸著,「只能踫這里啊,人家今天有大姨媽。」
一遇見這種事情最頭疼的就是女人來了大姨媽,不過如果當真是忍耐不住了,也不會管這麼多的事情。
重他兩只手都捏上了那柔軟的地方,又很輕很慢,在兩個人的激吻之下變得粗魯而狂暴,他快要把她全身都咬了個遍,唯獨那個地方拓塔一直僅僅夾著,這讓他有點郁悶。
但是這也並不是沒辦法,只要逼得女人忍受不住就可以了,以重的技術來說,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重的動作更加的粗魯著,他的呼吸聲陣陣在拓塔的耳邊呼吸著,引誘的她不得不做出一樣的聲音去回應。
「啊——啊——」
拓塔的叫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音拖的更長,她大口喘著氣,不停地動著自己的大腿,慢慢開始自己把那條小褲子往下拉著,露出白色和紅色以及一片有人的黑色叢林。
這樣重的目標就達到了,他也解自己的褲子,一直在外面徘徊者,卻始終不進去,他看見拓塔快忍受不住的樣子,自己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拓塔……拓塔•白克力……」重的動作又緩慢了起來,他的身子慢慢在她上面動著,聲音比女人還輕,在她耳邊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抓住了兩個孩子?」
拓塔的瞳孔迅速擴張著,她撇過臉剛剛想走,猛發現蘿梨和鄧卓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出現在了房間里面,尤其是蘿梨的那張臉,好像個鬼一樣,鐵青的膚色,雙眼都要爆出來了,手心都是指甲印。
可見蘿梨剛剛看見這一幕是有多生氣,還有她忍耐了多久。
「這就是你們說的辦法?」蘿梨在下午拓塔還沒有來的時候就听了重和鄧卓僑的計劃,可是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如果她早知道的話,打死也不會同意的!
蘿梨肺都快要氣炸了,大口喘氣著,「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你知道我肺已經要氣炸了嗎?」
「你有肺嗎?女鬼!」鄧卓僑沒好氣地說著,現在蘿梨是女鬼的事情已經不算是秘密了,重都見過她真正的樣子了。
蘿梨只不過是King一次無聊之中做的小實驗,那就是讓一個人只靠一顆心髒活著,身體的血完全都考一種他自己發明的液體,所以她可以不吃不喝,也不睡覺,更不會覺得累,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功能。
說到底也是一件失敗品,不過看蘿梨那張臉還挺好看,雖然是個飛機場,那天遇見重的時候正是King趕她走的時候,不過後來看見蘿梨居然重帶回來了,于是King也就沒有再要她走了。
……
不過蘿梨經過了這麼多努力,居然看完了重和璐易睡在一起,還要看他和拓塔肌膚相親,這簡直就是侮辱!
「放開我!」
拓塔立馬就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了,她用力擺著重的手,可他偏偏緊緊摟住不放,還有一點就是……她很想要了!
「告訴我!你是不是抓住了兩個孩子?」重一手摟住拓塔,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說!」
這時候蘿梨巴不得拓塔現在就死了,可是她死了以後就沒人會把真相說出來了,孩子也找不到了。
「我……」拓塔最討厭別人破壞氣氛了,她現在正難受著,或許要完了以後重問她還可能會說,可是現在……說了也有,這不是折了夫人又賠兵嗎?
鄧卓僑一把把重到一邊,指著他的衣服讓他整理一下,自己問︰「是不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看起來四歲的樣子。」
這張和足球一樣的臉讓拓塔心跌入了谷底,而且被鄧卓僑壓著感覺腰都要斷了,那種想要的感覺突然沒了,她又覺得更難受,可是又好受了很多。
「你們搞什麼,哪兩個孩子是自己來找我的好不好!太搞笑了吧!」拓塔的氣勢突然回復了,說完她從沙發下面抽出一把匕首,往重的頭上劃了一刀過去。
這一刀閃過重的眼楮,他心眼都要提到嗓子上面了,可看見鄧卓僑的額頭上一點點傷痕都沒有,他皺著眉。
「沒用的,我的頭是機器做的,你這種和紙片一樣的東西根本沒辦法傷害我。」鄧卓僑失去了平時的那種嘻嘻笑笑的樣子,眼楮眨都一眨,一臉嚴肅的表情。
他們都說男人認真起來是最帥的樣子,可重左看看,又看看,看了這麼久,不知道為何覺得——
就算是認真對待孩子這件事的鄧卓僑,看起來也沒有多帥啊!怎麼看都是個屌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