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現在開始了
在花跳下去之後警車停止了追捕,同一時間蘿梨拿出了自己手機放在重的面前,百度刷新的速度很快,一刷新立馬就出現了一條「四人殺害馬戲團姐妹花」,隨後下面寫的詳細報道就沒仔細看了,只是草草地掃了一眼。
上面的信息立馬就掛出了四個人的照片,被記者寫的天花亂墜的報道,唯一沒有爆出重是哈爾集團二公子的身份,他和Salary的女兒現在是一個真的死了,一個是假死……
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都會變成真的死……
因為花的死,車廂里一路上都保持著異常的安靜,蘿梨對這種事已經看慣了,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未完成任務可以活著回去,花沒有殺了重那麼就證明她回去也是死,這樣死還能有一點意義。
現在四個人一瞬間變成了通緝犯,蘿梨是已經死過的人了,雖然她沒有什麼異能,可是她經得死啊,車廂里面的悶空氣讓她覺得身體不舒服,從小小的窗戶里爬到了鄧卓僑的身邊。
「喂,你也听見了,那兩個孩子怎麼辦?」蘿梨和鄧卓僑說起話很放肆,畢竟都是在King身邊待過的人,想要溫柔起來也要看是對誰。
前面的夜黑讓鄧卓僑不敢把車速加快,他看見蘿梨一副咒怨的樣子,他嘆著氣,「你又知道King多少事?」
不管怎麼說,蘿梨在King的身邊待的比鄧卓僑長,知道的應該會有更多。
「我整就一具尸體,能知道什麼?機器人先生……」蘿梨坐在副駕駛雙腳不停蕩漾著,她這張臉在黑暗中顯得更加詭異,「但是孩子的事情和孩子的媽媽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點點喲!」
鄧卓僑一踩急剎車「吱——」,蘿梨一下失去重心頭往前裝著,一下撞上了車窗上面,血肉模糊,一片血跡,等他轉頭想再次問個清楚的時候,旁邊就只剩下了一個沒有頭的尸體。
「啊呀,這下不好了,我對不起你的頭。」鄧卓僑捏起自己的手,轉著蘿梨的身體看了看,里面幾乎都是空的,內髒什麼的已經被挖空了,這個樣子丟去科技院都沒有人可以研究出為何她能「活著」。
這樣更加證明了,King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在車廂里的重也被著急剎車給嚇了一跳,他揉著有些發暈的頭,有些不清醒地說︰「怎麼了?是警察嗎?」
「不,不是,沒事,我把剎車當作油門踩了而已。」鄧卓僑立馬說謊掩飾過去,隨後一手開著車,另一只手鉗起蘿梨血淋淋又有些郁悶表情的頭,想笑又一時之間笑不出來。
……
車再次發動,根本沒有任何預兆,車廂里這麼暗,剛剛逃過一劫腦子還沒能完全清醒過來,又有一個純天然的美人在,這不是故意在誘惑嗎?
車廂後面一陣,重整個身子都往後倒去,奇怪的是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有一種很柔軟的感覺,他模著自己身下,細的很細,柔軟很柔軟,緊的地方跟緊,再繼續下去……
「啊——」這陣短暫又急促的尖叫聲讓重失了魂。
如果沒有那五個人,那次的事情沒有被打斷,拓塔也不會露出這種難過的表情,她夾緊自己的雙腿,原本一直無神的眼楮突然下起雨。
「那個……沒事吧?」重轉過身子面對著拓塔,她的手沒有地方放只能一直捂著自己的臉,頂起的膝蓋踫到他下面的小重,讓他有點很為難。
「啪——」一個巴掌甩過臉去,重雖然在床上也挨過幾次巴掌,不過這也算是男人必須要經歷的一段過程了,可是……這次這麼突如其來的,是因為什麼?
拓塔的手還揚在空中沒有落下去,她握緊自己的手心「啪——」又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聲嘶力竭地大吼一聲——「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覺得我很好嗎?重!!」
最後一個字說的尤其重,她突然閉上眼楮崩出了眼楮都掉進了重的眼楮里,他眨著眼楮一種苦澀的感覺。
「失去父母的是我啊!失去團的是我!失去了朋友的是我!失去了家的地方是我!失去了你的……」拓塔扯住重的衣領仿佛要殺了他一般的眼神,大聲地嘶吼讓她的嗓子變得沙啞,「是!我——」
現在被通緝的……也一樣……但是重這時候也是一樣的,不光光是他,連鄧卓僑也一樣,他失去的甚至更多,還有那兩個孩子……
黑暗中車在不停地顛簸著,鄧卓僑專心開車把蘿梨的頭放在一邊,因為她現在突然復活的話會很麻煩,會打擾和打斷很多事情。
女人在極度傷心的時候,除了密封自己就是放縱自己。
拓塔已經對自己放縱了,她用力推開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自己的嘴唇緊貼他的嘴唇,一直誘惑著他,不停在他身上摩擦著,「恩——」她發出的聲音和唇齒交替在一起發出一陣細小又刺激的聲音。
拓塔的衣服本來就沒有很多,在她溫柔的摩擦下,還有這洶涌的一陣強吻,根本不需要重動手她的衣服就已經從肩膀下滑落了,的那層紗布早就被她丟到了一旁,論這種功夫她一點都不輸給重。
「繼續嗎?」拓塔一絲不掛地縮在重的身子地下,她的全身心似乎都做好了準備,手搭在他的胸口上面,似乎隨時準備解開他的最後一件襯衫,但看他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又難以下手去折磨他。
「只要你想,你會好過。」重一點都不反抗,可是他是真的沒有力氣了,直直地躺在車板上面,好像這次想要她在上面一樣。
拓塔一遍解開重的扣子,一邊慢慢往他的身上爬著,當感覺到他的小二很軟的時候,她整張臉都拉了下去,想著︰「是他太累了,還是我沒有魅力了?」,她坐在他腰間,也不知道下面要怎麼做了。
是應該把他褲子先月兌了呢?還是應該種個草莓先?或者得先讓他刺激起來一點?還是說吻上去再說?或者繼續磨蹭下去?再或者……
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才知道原來當真正緊張的時候,會什麼都做不出來。
緩緩把重的腰帶接開,接他的腰帶已經成為了習慣的事情,觸踫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她除了寒冷沒有感覺到其余的東西,連他平常的那種熾熱的感覺都感受不到了。
「你不喜歡我嗎?」拓塔把自己柔軟的身子往重的胸膛上面靠著,她時不時挪動著自己的身子,只要感覺到「小重」沒任何反映,她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勁頭。
兩個人緊貼在一起身體在不停地發熱,心跳卻沒有以前那麼激烈地跳動,她的身體像是水一樣,時不時給他一點點酥亮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顫抖,觸模到她冰冷的身子卻一絲絲的欲-望都沒有了。
「但是……」拓塔這一次是主攻,她在上面張開自己的雙腿,柔軟的胸脯貼在他的胸堂之上,更加凶猛的吻緊咬住他的唇,「你還是我的……」
她一手揉著他胸前凸起的點,另一只手往下模著,扶起哪朵已經掩掉了的花,這次卻再怎麼擼都沒辦法讓它立起來。
她慢慢往下吻去,用自己沾滿了唾液的嘴唇喊住那朵花的花苞,就像是在吸允著麥當勞里面的甜筒一樣,由淺到深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反復幾次來回她越來越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