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一位高挑的美女正往口中灌著濃濃的烈酒「失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樸姍姍,你明明決定要放棄了,你又在心痛些什麼?一切都結束了,都結束了。嗚嗚,都沒有了。」女生源源不斷的呢喃。
吧台的彥始終注視著四幫主,卻不敢上前去管。
蝶戀的幫規很嚴厲,不是幫主的護法和助手無權利去掌管任何事情,無奈他只能給弦打去了求救電話「弦,風幫主喝醉了,你來我這里接一下她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你先把幫主帶進VIP,她要什麼你先給她什麼,我馬上趕過去。」弦穩重的聲音漸漸傳來。
「嗯,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彥走到了姍姍身旁,她已經微醉了,白皙的面龐染上了紅暈,眼楮也迷離的只剩下一條小縫隙,但還能看見她眼瞳中的幽棕色。
彥即刻調轉視線,四位幫主雖都如此美艷,但他卻是永遠都不能觸及到的。
彥慢慢扶起姍姍,起初她還有所推托,可後來竟听話的任彥把她帶領導VIP。
她又讓彥拿進來幾瓶烈酒,然後整個人卷縮在地上,淚水總是不經意的劃過臉頰,她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買醉,直到弦趕來。
弦皺起眉頭,奪過姍姍手中的酒瓶,怒斥道「幫主,你這是在干什麼,你想喝死嗎?」
姍姍听到有人吼自己,姍姍多日累積的委屈仿佛爆發了出來,對著來人大喊「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放棄自己的幸福啊?
陵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啊,我做錯了什麼,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姍姍的淚水如同決堤般墜落,她奪回酒瓶子,繼續灌醉自己,她認為醉了之後,也許會好過一些。
誰能明白她的心痛,誰能體會她的心傷啊。
弦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面頰「我知道,我都明白,我看見了你的心酸,你的無奈,我看到你被陵打,可你不可以這麼頹廢下去。
你是幫主,是我們的幫主,你肩負著那麼多的使命,那麼多的任務。
我們四兄弟秘密訓練了七年,算得上是頂級殺手,也許比四位幫主還要艱辛,可是我們從不後悔,因為我們要保護你們,所依我們要變得強大,我……」
弦預想說下去什麼,卻被姍姍扔酒瓶子的聲音打斷,姍姍仍舊火爆。
她對著弦大吼「我們從沒那麼大的野心,這樣就足夠了,這些血雨腥風你以為我想去經歷?你只不過是一個區區助手你憑什麼管我,你……」
姍姍瞪大了雙瞳,她不敢相信,弦,弦竟然吻了她。
弦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他這麼做,算不算是,以下犯上?
他的長發擋住他們親密的動作,濃密的黑色秀發下,他忘情吸(間隔)允著,啃噬著,舌輕輕地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在一起。
他並沒有惡意,也從未想過要去擁有她,她只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她感到安全,僅此而已。
夕陽緩緩落下,最後的余暉映襯著大地,櫻采蝶站在別墅的窗前,手里捏著一枝玫瑰花,中文的大字在信條上寫著‘我愛你’她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並不是她看不懂,而是她不理解,這人究竟想要干什麼。
校園里那麼多學生,如果有人抱著玫瑰進來不可能一個人都沒看見啊,這些玫瑰如何離奇出現,而且僅僅利用課間的二十分鐘,真是不可思議。
想著想著,她已經把玫瑰的枝翼折斷,暗紅色的血液流淌下來,她沒有去注意,只是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歸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