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姍姍皺緊眉頭跑過去,她趕忙按住茵茵的小月復「姐,撐住啊,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一定要撐住啊。」
縱使這個姐姐有多麼不稱職,她都是她的姐姐,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陵,你在干什麼?快抱她走啊。」姍姍怒視著呆滯的陵,陵這才反應過來欲抱起茵茵。
懷中的人卻按下了陵的手「沒用了,沒用了,別、白費力氣了。唔~讓我把話、說、完。」
茵茵的聲音虛月兌的飄出,咽下嘴中的血,抿了抿唇茵茵再次開口說道
「姍姍,姐姐,對不起你,是、我毀了、你的、幸福,我是罪人,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請、求你原諒,但你答應姐姐,好、好照顧陵,這是姐姐、唯一的、要求。」她無力的望著眼前逐漸朦朧的身影。
「好,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別死好不好,我從來都不怪你,因為我知道姐姐缺少安全感,所以你才……」
姍姍緊握著茵茵手,語氣里滿是哭腔,淚珠也接連不斷的墜落。
茵茵笑了,她隨即又把視線轉向陵「陵,對、不起,從一開始、就是我在布置、布置這一連串的陰謀,包括、姍姍、的信,她、什麼都不知情。
呃~我一直到現在才明白、我對你,所謂的愛,還不即姍姍的、萬分之一。
她、是以你的幸福、為最大準則,而我,只是一味的要求得到。真的,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嗎?」
陵的視線也被淚水沾滿「我原諒你,原諒你,不過你要撐下來啊。」
可回應他的只有僵硬的手臂滑落聲,茵茵帶著幸福,帶著滿足,帶著微笑離開了。
「姐」「茵茵」兩聲痛徹心扉的聲音喚起每個人心中的苦澀,那個用自己獨特方式爭取幸福的女生永遠的去了。
她的明白,她的懺悔沒有太遲,可卻竟是以她的性命作為了代價。
「嗚嗚~~」冥捂住嘴巴抱住了櫻采蝶,淚水也留下來了,雖然她有過不對,可卻跟她們擁有一樣深厚的感情。
櫻采蝶抱住哭泣的冥,深嘆了一口氣。
夢如狼狽的躲進軒的懷中,尋求著溫暖,仿佛不能接受一直和她作對的樸茵茵就這樣離去,那個洋女圭女圭般易碎的的女生,她們比誰都了解,因為她們一起長大。
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樸茵茵從小就排斥姍姍,因為她認為樸姍姍的出現會破壞到她的家庭,她一直在用攻擊的方式來掩飾自己需要保護的內心。
縱使她曾經傷害過她們,但她們仍舊會原諒她,因為她已經認錯了,她在最後一刻找到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恢復了不可能恢復的單純。
昔羽也忍俊不禁的落下了淚,其實,這才是最真的姐妹情,她好羨慕。
身體一點點轉入冰涼,陵抱著她的遺體緩緩離開,姍姍仿佛也變成了一只月兌線木偶,只是冷冰冰的坐在原地,杜絕與任何人交流。
只是她心里知道,這個仇,她會用那紅衣女子的血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