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听到一聲低喚,澤才發現姐姐和逸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他的無措感仿佛有了地方宣泄,便抱住小蝶在她的安撫下留下淚水。
小蝶輕柔的撫模著澤的後背,是在安撫他,也是在安慰自己。她和澤是龍鳳胎,從小也有著不一般的心電感應,如今她的朋友,澤的未婚妻深陷毒品的掙扎中,兩人是一樣的心痛,卻又一樣的無奈。
「別哭,會好的,我不會讓冥就這樣深陷在毒品之間的。」一句如此輕微的話語,卻讓二人緊繃的情緒有了一刻的緩解。小蝶放開澤,緩緩走向了冥。
逸和澤靜靜地注視著血發女子慢步走向那黑暗的一角,步伐中卻透露著從未有過的艱難。
小蝶蹲子,輕輕的拍打著冥的肩膀。「能堅持嗎。」即使是問句卻說出了絕對命令的風範,這才是她,花蝴蝶。
冥緩緩抬起頭,恢復了理智的她慢慢記起了自己瘋狂的舉動,後悔不已。
她並沒有道歉,只是喃喃地說出兩個字「幫我。」
小蝶贊賞一笑,這才是冥,雖然溫柔卻又有著堅強毅力的北冥雪!
「來人。」小蝶話音剛落,幾名手下便跑進了屋內,看見屋里的四人,幾名手下低頭行了一躬「幫主。」
「以後不允許冰蝴蝶踏出這個房門一步,飯菜不許耽擱。但每到中午,用手銬和鐵鏈鎖住住她的雙手雙腳,直到她的毒癮過了為止。」花蝴蝶的話令幾個手下面色一僵,但還是極快的反應過來之後退出了屋內。
小蝶收起剛才冰冷的氣息拉起地上的冥「恐怕在一個月內,都要辛苦你了。」
冥輕輕地但卻充滿堅定的點了點頭「放心!」
兩姐妹彼此凝望著對方,不由的綻放出這幾日內的唯一笑容。
「姐,我想留下照顧冥。」澤的話令二人回過神來,小蝶輕輕一點頭,便把冥帶到了澤的身邊,然後自己又走到逸的身旁。
「我只剩下一年可活了。」接收到小蝶的眼神,逸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冥和澤,語氣卻平靜的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瀾。
可這話卻使剛剛有些放松的冥和澤神經又緊繃了起來。
「你,說什麼?」澤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冥回來的那天,逸剛好中了含蘊所下的毒,我找來了郁泯,可郁泯卻說他無法配置出這毒的解藥,只能在這段時間內不停地給逸喂食更強勁的毒藥,以毒攻毒。但頂多只能維持逸一年的生命而已。」小蝶在一旁解釋,但在訴說的過程中淚珠又滾落了下來。
冥也在一旁輕輕的抽泣,澤的眼中也開始泛起淚光,只有逸還平靜地倚在牆上,接著說道「等到黑道叛亂平定之後我就要回英國和一個女人結婚了,只可惜你們兩個不能來了,既然戒毒就堅持下去,我會在英國祝福著你們的。」
澤壓下心中的不舍之感以及對逸要結婚的差異之感,和逸撞了一下拳頭說道「兄弟,祝你幸福。」
就這樣,三天之內,澤和冥一直呆在那間屋子內,不時傳出東西碎地的聲音,和不斷的爭吵聲,但每次冥暴怒的心情都會淹沒在澤深情的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