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軍能夠在草原上無往不利,除了那超強的騎兵之外,更重要的就是這偵查的雕和鷹的活用,這些雕在發現敵人的時候,會高高的在上空盤旋,不知道的肯定不會在意.這樣蒙古軍隊就可以悄悄尾隨,等到敵人勞累或者放松戒備的時候,猛然沖出,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尹志平越是與金翎雕相處的越久,越是覺得這必然是一個後患,當然什麼辦法都是可以想到的,畢竟想要打到草原還是為時尚早,先解決眼前的困難再說。尹志平與李慕白一路上,也是解決了幾個身穿僧袍的和尚,正是血刀門**,對此尹志平苦笑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和這血刀門還真的是有緣啊!
李慕白對于尹志平殺人的手段,也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指責什麼,畢竟這些血刀門人,一個個都是壞坯子,根本不需要同情與可憐。李慕白對于魔門中人,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尤其是血刀門月兌胎于,血神教,當初血魔可是令正道聞風喪膽,而尹志平的《鬼獄陰風》也是魔門武功,只是基本上失傳了而已。
「看來血魔的傳承,真的是沒落了,當年血魔一出誰與爭鋒?無人可擋。可惜物是人非,《血神經》已經淪落到一般貨色,看這幫人的武功,只是學了皮毛的刀法,根本沒有得到精髓!」李慕白看著血刀門的標志,忍不住一陣唏噓,對于正道的凋零與魔門的衰敗,都是不勝感慨。
「我倒是認為這是好事,若是這血刀老祖真的有你口中血魔的厲害,恐怕江湖之中又是一陣血雨腥風,慕白兄,你的武功如此之高,放在當初的魔門,能排在哪里?」尹志平一陣汗顏,此時的血刀老祖就是非常的厲害,恐怕放眼江湖沒有幾個能夠輕易壓制,反而在李慕白口中變成了這樣。
「師尊曾經說過,我之武功,比之劍魔天差地別,不出三招,我必敗之,只是我不服,所以就跑到中原來,只是在劍冢所見,明白師尊所言非虛。師尊《太玄經》已達化境,可以與劍魔難分高下,算是正道與魔門的頂尖戰力,而我只能排在中等偏上。」李慕白每說一句,尹志平就被打擊的不行,以李慕白的實力,恐怕在此時江湖,輕易挑翻四絕也不是大言不慚,可卻只能排在中等偏上,那絕頂高手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尹志平倒是沒有懷疑李慕白,想想也就能明白,楊過斷了一只手臂,在學了幾個月的玄鐵劍法,而且還是和一只雕學的,可是能夠輕易壓制金輪法王。李慕白得到了《太玄經》的真傳,可比楊過這個半吊子強太多了,從而也能明白,那劍魔獨孤求敗強到了什麼程度。
「那血魔當初強到什麼程度?有劍魔強嗎?」尹志平已經被打擊到了,也不怕在被打擊,他很想知道血魔的來歷,畢竟和血刀老祖有所牽連,一會兒,很可能會有一場大戰。
「完全沒有可比姓,血魔乃是當初魔門至尊,即便師尊恐怕也要避其鋒芒,《血神經》的恐怖在于,殺伐越多,血氣越重,血煞沖天時,血魔破蒼穹。當然,並不是說,《太玄經》不如《血神經》,只是《血神經》能夠積累血氣,而且會越來越重,饒人心神,當初唯有正道《神照經》方可與之匹敵。」李慕白也是實話實說,《太玄經》練成自當無敵于天下,只是《血神經》太過詭異,如今月兌胎于此的血刀門,卻不足十分之一。
「《神照經》看來武林中依然有很多厲害的人物與武功,只是都是隱世不出,實屬可惜,只是想想那個老太監,也就明白,無論是誰,都會為世間的各種所累,根本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老頑童活的那麼灑月兌!」尹志平叭嗒叭嗒嘴,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以他的層次,也不需要知道的太多,還是著力眼前吧!
血刀門的血刀月兌胎于《血神經》除了掩人耳目之外,也不排除《血神經》的弊端太明顯,才會這樣去做,畢竟《血神經》凝聚血氣,最後神經錯亂者不計其數,自然也很難有人真的再敢去練。尹志平不明白其中道理,李慕白卻是有些眉目,至于是不是如此,還要親眼所見。
尹志平非常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木屋,關押人質的地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嚴密與隱蔽,本來他還想觀察一下有沒有陷阱,只是看著李慕白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無奈也只能跟上。一切順利的,簡直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本來尹志平還以為免不了一場大戰。
「她們睡的倒是挺香,看來是中了**,不像是被擄,反而更像是出來度假的!不過,也是便宜了我們,有他們在手的話,蒙古人應該不敢胡來,只是這個血刀老祖怎麼不見人影?難道出去方便了?我怎麼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尹志平郁悶的看著周圍,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戰斗,也就解除了戒備,只是讓他郁悶的是,目的達成,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分明就是被人給涮了。
李慕白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本來也是想見識見識血刀老祖的風采,畢竟不管怎麼說都是血魔傳人,實力先不說,《血刀經》月兌胎于《血神經》應該還保留著其中的一些精髓。可是情況明顯超出預料之外,李慕白也是聳了聳肩,看著情況估計不是一半會兒能醒的,而且此地也不宜久留。
「慕白兄!我背著娜仁,華箏公主就拜托你了!這兩位可都是蒙古的公主,身份高貴,千萬不要起了壞心思,等回去之後,以慕白兄的實力與模樣,不知道有多少千金小姐會鐘情于你呢!」尹志平打量了一下娜仁,似乎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不由松了口氣,說實話他還與娜仁,有過「私奔」的經歷呢!
李慕白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尹志平都能說得出來,其實他也知道尹志平這是在開玩笑,只是說話時根本就沒有將他當外人,讓他有些受不了。李慕白走到華箏公主面前,還別說,三十多歲的華箏,根本沒有蒙古女人該有的風霜感,反而**白里透紅,是一位極有韻味的貴婦。
「我對女人沒興趣,何況還是一個蒙古女人,我們往哪走?」李慕白可沒有尹志平那麼溫柔,隨意的將華箏公主扛在肩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而尹志平則是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下李慕白。
李慕白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更沒有注意到尹志平怪異的眼神,他只是失望,無緣得見血刀老祖,而尹志平則是好笑的看了一眼娜仁。金翎雕撲稜著翅膀,對著娜仁一陣啼叫,很顯然是對于娜仁非常的熟悉,看來這只金翎雕是娜仁所養,尹志平示意金翎雕不要亂動,此時還是讓娜仁好好休息一下。
尹志平隱隱間,還可以看到娜仁臉頰上的淚痕,很顯然也是被嚇得不輕,畢竟被歹人所捉,以那個血刀老祖的手段,恐怕即便不敢對兩位公主怎麼樣,恐嚇也是免不了的。尹志平突然一瞬間想通了,按照血刀老祖的為人,一般找到獵物,根本就不會如此完好無損,很顯然對方知道娜仁他們的身份。
「這個血刀老祖,還真的不是一般殲詐,恐怕是知道了兩人身份,然後不知道該怎麼將燙手的山芋送出去,才想到了這麼一招吧!血刀老祖為此,也可真算是煞費苦心啊!」尹志平在娜仁的小臉上,輕輕用手模了模臉頰上的淚珠,兩人當初雖然只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但是人心總是肉做的。
尹志平將娜仁背在背上,只是感覺到感到後背上一軟,讓他不由一愣,一年多不見,看來娜仁的**不少,也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啊!尹志平對娜仁實際上還是有些愧疚的,上次被金輪法王打亂,兩人的計劃被打斷,可是現在他又要利用一個小姑娘,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償還,只能說陣營不同吧!
「阿嚏!是哪家的俏媳婦又在想老祖了?嘿嘿!怎麼樣?那兩個燙手的山芋都送出去了吧!媽了個巴子的!老祖這幾天我都被嚇得出一身冷汗,再送不出去的話,恐怕老祖我都要生病了!」血刀老祖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著,突然鼻子發癢,打了個噴嚏,然後自言自語,眼巴巴的看著門外。
「老祖!成了!嘿嘿!成了!那兩個蒙古公主,被那個鎮國將軍給弄走了!只是可惜,幾個門人損失了,也幸虧如此,才能完美的完成計劃!小的可是一直看著他們走出樹林,才慌忙回來報訊的!」一個大和尚快速的沖了進來,從其滿頭大汗的模樣看,很顯然是一路跑回來的,也辛苦他這麼大的塊頭。
血刀老祖開始驚得站起身來,知道計劃成功,不由一**坐在椅子上,真的是不容易啊!血刀老祖對于死去的門人,到不怎麼在意,反正都是一幫喪盡天良的家伙,死不足惜,大不了以後再招就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