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永遠是你的惡夢、tas兩位同學的打賞,醉馬十分感謝。)「我沒干什麼事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準備當赤腳大仙?」
看到齊翠萍一雙宛若瓊脂的玉足在床沿邊晃蕩,小腳丫上晶瑩的指甲反射著太陽的光輝,好像幾個星星落盡了房中一樣,李建根本沒注意到齊翠萍腳底下有什麼異樣。
「哼!還不是為了你。」
齊翠萍從床上直起身來,氣勢洶洶的把剛才踫到兩個人準備對付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建就納悶了,自己從來沒有對付過誰的父親,甚至得罪的人都很少很少,哪兒有這個年紀的敵人呢?兒子都上大學了。
「哎,你這人有沒有人性,我為了幫你,腳都扎破了,你也不說幫我看看,就在哪兒自己發楞,下次再踫到這樣的事兒,我直接領著人家來把你砍了扔大運河里喂魚算了。」
抬了抬右腳在李建眼前晃動,齊翠萍卻忘記了今天穿的是黑色長裙,因為腿抬起來的原因,長裙滑動到膝蓋上方,如果再滑動一點點,就要露出大腿根部,連忙把腳丫放下。
她這一晃,李建注意到了,伸手捉住齊翠萍的右腳,入手的感覺還不錯,軟滑挺,很適合這個年紀,腳底一層黑灰,還有一些細小的石子兒沾在上面,最明顯的是腳掌上有那麼牙簽尖大小的傷口,已經滲出了血,跟黑灰混在了一起。
「哎,別耍**,去給我打點水來。」
從李建手里掙月兌開自己的小腳丫,齊翠萍的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還在,尤其是她現在正處于心理的復雜期,格外敏感。
李建一邊捉模著誰準備給自己下絆子,一邊拿起了旅館里面的盆,沒辦法,齊翠萍在燕京沒親沒故,又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在她沒有帶任何跟班的情況下,只能李建為她服務了。
還是後世的賓館好,哪怕是如家、七天、格林豪泰這樣的經濟型賓館都有單獨的浴室跟浴缸,不像這個年代,開個房間如果是男女還需要結婚證,房間里沒有浴室,洗臉都需要到統一的衛生間去打水。
「跟著你干,真可憐,堂堂ceo連個秘書都沒有,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這哪兒有一點當領導的感覺啊。」
齊翠萍在床上晃蕩著自己的小腳,總感覺左右腳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卻不知道,只能隨便抱怨著,也不管李建能不能听到,可是李建回來的還真快,
「你跟我抱怨,我自己還不是比你慘,要什麼沒什麼,賬面上有錢,可是自己哪兒有什麼用處,我早就想買一輛車,不過想想一輛奧迪一百都那麼多錢,真不值當,實在不行整一輛紅旗算了,市面上買不到,你跟省里關系那麼好,弄一輛應該沒問題吧。」
李建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暖水瓶,把盆放在了戚翠萍腳下,蹲著的角度讓他一抬眼的時候,不經意就從黑色長裙縫隙之中看到了白女敕,趕緊挪開了自己的眼神。
「你幫我,哦,你幫我把毛巾拿過來。」
齊翠萍月兌口而出想要讓李建幫他洗,不過轉瞬就醒悟過來,換了個話題,又跟李建聊起了公司管理制度正規化,公司機構設置正規化的建議。
現在強華的企業結構,就是土不土洋不洋的四不像結構,真正有發展潛力的公司,必然有正規的組織架構,否則跟什麼家族企業私人作坊就成了一路貨色,還談什麼發展壯大,跟摩托拉羅、貝爾朗訊這樣的大公司分庭抗禮。
強華的股權結構明晰,段銅山作為政府股的代理人,必然是要在強華的管理層留一個位子,而李紅軍作為絕對控股方作為董事長,其他人對強華就沒有任何股權。
李建雖然是強華的實際管理者跟決策者,卻一分錢的股權也不佔有,完全是通過李紅軍的股權在發揮作用,而齊翠萍則是實際意義上的職業經理人,只做發展規劃與實際操作,真正的決策權卻是沒有。
「這幾天跟牛遠博老先生交流了一下,私人企業在國內當前的大環境下,屬于三等公民的待遇,最低等公民的付出,就像那句話說的,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奴才四等民,我們想要發展,還是要一個洋人的身份才能為將來解決一些問題。」
齊翠萍很明顯比之前一段時間要保守的多,不是指她的戰略眼光,而是說話方面,看起來受到牛遠博的啟發也是頗多,對此李建也早有自己的想法,到老美或者什麼英屬群島注冊一個離岸公司,然後層層包裹之後把公司的屬權弄的錯綜復雜,最後用外資的名義在國內投資,這是一些權力掮客常用的手段,而且屢試不爽,所持的也就是國內這種對待外資神聖的態度。
齊翠萍原本對此很是抵觸,她不願意回國就是討厭這邊的大環境跟這種崇洋媚外的態度,當然也是存了在國外爭一口氣的誓願,讓老外看看國人也能創造出一番事業,卻沒想到讓她投入到創業之中,竟然徹底的激發了她的斗志,連這些成見也都扔在了一邊。
「管理層入股的事情也可以考慮,不過現在管理層人數太少,無非你,我爸,段書記,廖主任幾個人,給太多股份也不可能,我覺得你整理一下公司結構調整的事情,然後管理層按照分工不同,給予各自分管的分公司一定數額股份,這樣就把他們的業績跟收入掛鉤起來,想要獲得利益,首先就要保證自己分管的部分獲得利益……」
一盆洗腳水聊的涼了,齊翠萍就加水,不知不覺間,這兩個人把一暖瓶水都聊沒了,而齊翠萍的肚子也恰到好處的咕嚕嚕叫起來,李建只能乖乖的跑去買飯。
吃著李建打回來的面條煮雞蛋,齊翠萍皺著眉頭跟李建繼續聊她關于公司體制建設,心里埋怨李建這也太摳門了,自己可是傷員,連點好吃的也不弄回來。
「你下午不上課,你們輔導員不找你的事兒?」
吃過面條,在李建琢磨她說的建議的空檔,齊翠萍看了看手表,奇怪的問,這小子原來上高中的時候就逃學,這到了大學更是變本加厲了啊。
「輔導員?」
刷一下子,李建腦海之中晃過兩個人的影子,兩個人,而且是兩個輔導員,跟齊翠萍剛才說的人數目相符了,年齡,應該也差不多,只是自己只跟其中一個輔導員算是有過節,誰讓孫金國沒事找抽,想收拾李雲聰偏偏沾惹到自己身上。
另外一位,徐子光,對待自己很客氣的啊,應該是吸取了孫金國的教訓,他跟自己有什麼仇呢,父親,父親,孫金國他爹跟自己是沒仇的,如果另外一個人是徐子光,那就是應該是徐子光的父親跟自己有仇。
徐子光是春江人吧?他爹姓徐的話,自己不認識什麼姓徐的人,難道他爹不姓徐,倒插門的男人在春江也不少,這樣的話就不好找了,回頭偷偷的上馮一諾哪兒去查一查徐子光的檔案才好,總不能被人陰了自己還不知道吧。
「對啊,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工作,那樣的話,我們一起回春江去,我現在一個人四處跑來跑去的,連個跟班都沒有,這次好不容易回到南都找了兩個小師妹過來,結果都填到財務部還不夠,也不知道你這個做企業的是怎麼想的,連賬目都搞不明白,趁早關門算了。」
李建頓時汗顏起來,搞技術的宅男,做企業真的不夠格,這東西不是只要搞清楚買了多少貨,賣了多少錢,付了多少運費跟工資就行了麼,還要兩個人加一個會計去才能弄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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