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次元魔女的首領,統治著整個妖怪世界。」幻月眼神飄渺,似在回憶往事。
玄月抿一口紅酒︰「你從妖怪的世界來?」
「對。我能召喚妖怪,也精通靈術,這都是母親教我的。」
「你為什麼要來這里?」
「為了修煉。為了變得更強。」
玄月眸光一閃,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孩︰「修煉?變強?」
幻月偏了偏頭,神情黯淡,似在愧疚︰「母親的力量很大,卻沒有把好的基因遺傳給我。我從小體質很弱,明明有很強的靈力卻得不到發揮,反而很容易招惹上奇怪的妖怪。」
「我想要變強,真的很想。」幻月縴細素淨的手在桌上劃出一個個圓圈,「我要保護別人,不能只讓別人保護我,我知道我很弱,但我有天賦,有潛能,總有一天我會很強……」
「夠了。」玄月淡然打斷幻月的話。他捻起一塊桂花糕塞進幻月口中,「快吃,吃完我告訴你該怎麼做。」
玄月斜靠在椅子上,面前的早餐已經絲毫提不起他的食欲,反倒是面前白白淨淨的女孩……讓他很感興趣呢。
烈日炎炎,陽光穿過樹梢投下斑斑駁駁的圓,天空碧藍如洗。
盡管是悶熱的午後,墮天使依舊沒有停止訓練。剛入伍的人類訓練兵在陽光下操練。訓練他們的是擁有封印能力的琉璃和她的副手應蒼。
跑步,攀爬,翻牆,開鎖,解碼,盜墓,炸彈的安裝和破解……這都是他們應該學的,這些也是最基本的內容。作為異能者,要比特種兵更嚴厲,接受慘無人道的訓練。
「我也要學習這些嗎?」幻月一雙大眼楮忽閃忽閃。玄月側首視線掠過她︰「不用。我帶你來這里只是為了告訴你,想要變強,想要守護別人,就要付出比別人多百倍的努力。」
幻月一字一頓︰「我有覺悟。」
「好。」玄月輕笑,「現在我帶你去訓練。」
地下格斗場——
「我一點不喜歡這個地方啦。」幻月快走幾步跟上玄月的步伐,拽住他的風衣袖子。
「這個地方很適合你的體質。」玄月把幻月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冰涼沒有溫度,他握緊些,希望能給這個女孩安全感。
「哪里合適啊~」
「這里是訓練墮天使們第七感的地方,也就是擁有強大異能的人接受考驗的地方。我的精英們——十二墮天使就是在這里提煉出來的。」
「十二墮天使,麼……」幻月目光定格在最中央的訓練場上,台面很大,像摔跤場的風格,讓人不由聯想到古代比武招親。
「損種墮天使們經常在這里格斗,每個損種都會有排名。」
「我也要跟他們比試嗎?」幻月抽出自己的手,望定玄月。
「不,我給你的對手。」玄月一手撫上眉心,「比他們強大的多哦。」
只有強大的對手,才能最大限度激發人的潛能。像幻月這種能力未開發的次元魔女,不逼是不行的。
不知何時台上已經被清空,玄月拍拍幻月的腦袋︰「幻兒,該你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