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台
些經常來百花樓的紈褲子弟,听到王媽媽說今天會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姑娘登台,為他們獻藝,都早早的來到百花樓,盡情等待。
傍晚時分,百花樓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可仍舊不見心如出現,外面的客人有些不大耐煩,都開始起哄,嚷嚷。無奈之下,王媽媽只得讓其他姑娘們安慰那些嫖客,並親自去後台請她的搖錢樹~心如。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準備好了沒啊?還不快點?客人們都等不急了,你可別第一天上台就砸了我的招牌呀」來到後台,看著自己精心培養的搖錢樹馬上就可以為自己賺錢的份兒上,王媽媽壓住心中的怒火不悅的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出去」。心如漫不經心的答道。
十分鐘後,百花樓內人群有些濡動,許多人都嚷嚷著要王媽媽退錢,正當王媽媽有些素手無策時,伺候心如的丫鬟前來通知說一切準備就緒。王媽媽有些欣喜若狂,她來不及多想就滿臉堆笑的對那些客人們道「今兒個是我們心如姑娘第一次登台為大家獻藝,因為各種原因讓大家久等了,在這里我替她跟大家陪個不是,大家都吃好喝好,下面請心如姑娘上場。」
王媽媽的話音剛落,只聞得一陣清幽的玫瑰花香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百花樓空中飄下近千朵各色特異的花瓣,一朵看似天然卻能夠不斷地變換色彩圖案的巨型蓮花慢慢的進入人們視線,當它穩穩地降落在整個百花樓中央時,栩栩如生的花瓣依個打開,只見花瓣中央站著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她頭上墨綠色的簪子很是獨特,少有的瓜子臉配上一雙水晶球似的大眼,高而不挺的鼻梁下面搭配著一張薄薄的朱唇,一襲艷麗的紅裙,卻又並不暴漏,讓人覺得是那麼的美麗大方,端莊秀麗,國色天香。
光是她的容貌就讓人們如痴如醉,不料,還沒等人們反應過來,心如開始為大家獻舞,她用那雙大大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的客人們,給人一種美不勝收的感覺,再看看她踮起腳尖,轉動著紅裙,手腳運用自如,還有她輕盈的身段,如同蝴蝶和飛燕一般的舞姿不禁全場嘩然,場下掌聲一片。
砸場1
第一次上台就這麼受歡迎,看來我的心血沒白費,將來她肯定能為我賺足夠的銀子,那一年,買她,我的選擇是對的。王媽媽一邊數著當天晚上心如登台賺的銀兩,一邊欣喜若狂的想到。
夜已經深了,雖然姑娘們和嫖客也都歇息了,但百花樓仍舊燈火通明,今天捧場的人很多,于是乎心如才第一天賣藝居然就成了當之無愧的花魁,王媽媽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為了籠絡心如,她早早的打發丫鬟伺候心如就寢。
丫鬟們看到疲憊不堪的心如,知道心如累了,就扶她回到西廂房就寢。可是,當燈熄滅後,心如想著今天捧場各種的人士,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盡然有些許擔心。
不知何時,天已大亮,吃過午飯過後,其它賣藝也賣身的姑娘們都早早的去招呼嫖客了,心如這才梳妝打扮,準備今天晚上的才藝表演。
時間過得可真快,半個鐘頭後,已是黃昏,昨天前來捧場的人還不盡興,為了再次一睹心如的芳嚴,客人們都早早的來到百花樓,甚至有些許人,竟然大聲呼喊「心如,來一個,心如,來一個。」
正當心如要出場的時候,一個粗魯的聲音大聲喊道「听說你們百花樓的姑娘不錯,個個都與眾不同,貌若天仙,今天老子把場子包了,叫你們這里的好姑娘都給爺上來,爺要好好欣賞欣賞。」眾人們都隨著這聲音望去,只見那人四十出頭,長得粗壯彪悍,來勢洶洶,身上幾處刀傷,手臂還有紋身,身邊還跟著幾個打手,大伙兒這才知道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方圓幾公里的惡霸王員外。
砸場2
「你稍等片刻啊」。王媽媽笑著對王員外說。」別讓老子等久了,給爺快去快回啊,老板娘」王員外扯著嗓子大喊。」知道啦‘‘王媽媽答道。
後台上,心如看到王員外裝扮,總覺得他不是好人,所以,她並不願意為王員外獻藝,卻不知,王媽媽一再勸說,為了那一紙契約,心如只好拿著古箏出現在王員外面前。
還未等心如站穩腳步,看到美若天仙的心如,王員外垂涎三尺,他不懷好意的撲上前去,一把摟住心如,在心如的脖子上亂吻一氣,還不停地說「美人,今天我不要你表演什麼才藝,只要你陪我睡一覺就行,我會給你大把大把的銀子。」公子,我是賣藝不賣身的,公子請自重。」才剛剛第二次登台的心如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為了自救她不禁說出心里話。」管你賣藝不賣身,在我這里任何女人都一樣。」王員外咄咄逼人的說。他的舉動讓心如很是無奈,情急之中,心如一口咬在了王員外手上,一陣疼痛迫使王員外松開了心如。他似乎很不甘心,順勢給了心如一個耳光。
听到動靜,百花樓的姑娘們急忙叫來了王媽媽,王媽媽見狀,連聲賠不是,還讓心如道歉。可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王員外便怒氣沖天的開始砸東西,本來就很是生氣的王媽媽此刻已惱羞成怒,她一邊讓百花樓的保鏢阻止他們鬧事,一邊托人向官差報案。
折騰了半天,百花樓終于消停了,王員外被趕走,還給了部分賠償,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如被嚇壞了,她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這麼幸運,躺在床上,心如想到︰在這種環境里,以後不知還會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要不是王員外砸了王媽媽的東西,恐怕她也不會保護自己,今後想保住自己的處子之身,有多不易啊?
這一夜,心如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