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問鴻鈞說要收徒,盡皆一臉渴望地看著鴻鈞,只盼著鴻鈞能夠收他們為徒,當然五行機器五大分身,還有紫薇等不會,行真子燃燈二人亦只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道祖,卻無半點意動,五行見兩個弟子如此,不由得老懷大慰。
鴻鈞不管眾人臉色,自顧說道︰「三清秉盤古遺澤,有大功德,大氣運,可傳我道統,你三人可願意?」
要說來听道之前,以三清盤古正宗的驕傲,是絕對不會拜他人為師的,只是听了鴻鈞講道,盡皆被鴻鈞道行修為所折服,故此聞鴻鈞之言,三清大喜,忙拜道︰「弟子願意,弟子拜見師尊。」
三清乃盤古所化,有大功德大氣運,眾人見鴻鈞收之為徒,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有些羨慕地看著他們。
鴻鈞點點頭,不管台下眾人羨慕的眼光,繼續說道︰「後土,你亦是盤古正宗,乃盤古精血所化,亦有大氣運,大公德在身,然你等巫族受大地濁氣和開天煞氣印象,本來你的道本不在我處,奈何天道之下自有一線生機,你既能來听我講道,復又得人之助,抓住這一線生機,如今卻是與我有緣了,你可願拜我為師,為我四弟子?」鴻鈞說完看了看五行,五行心中大驚,只是臉上卻裝著毫無所覺之態。鴻鈞看了他一眼也就不再管他。
後土聞言,大喜,拜道︰「弟子願意,弟子拜見師尊。」
後土被收為道祖弟子,最驚恐的便是妖族眾人了,巫妖相爭,如今後土入了道祖門下,若是日後鴻鈞幫助祖巫對付妖族,那可如何是好?懷著相同的心情的還有那東王公西王母二人。
鴻鈞接著又說道︰天道之下,我本當只有四個入室弟子,而今卻不知為何天道有變,竟顯示當有入室弟子六人。也是爾等機緣。「眾人聞此言,更是激動起來,本來听鴻鈞說天道之下他當有四個弟子,眾人已經絕望,哪知鴻鈞又說出後半句來。就連那坐在最前排的鎮元子和接引二人亦是激動。
五行此時心中也在變化,想不到自己這只蝴蝶竟然已經開始改變洪荒了,只是如此一來,自己先知先覺得優勢恐怕就更小了,不過就是如此,才更有意思。
鴻鈞不管下面眾人,接著說︰「鎮元子,你本為混沌青蓮所化的十大先天靈根之一,天生有大氣運,大智慧,又天性淡然平和,適合傳我道統,你可願拜我為師,做我那第五弟子。」
鎮元子雖然之前有心理準備,可是听得這話從鴻鈞口中說出,仍然喜不自禁,忙拜倒道︰「弟子多謝師尊垂憐,師尊聖壽。」
鎮元子被收為道祖弟子,殿中眾人反應各不相同,之前四人乃是盤古正宗,眾人心中雖然嫉妒,可是卻覺得理所應當,此時鎮元子被收,眾人可就有些嫉恨了,只有紅雲和五行為之高興。
在收了鎮元子之後,鴻鈞看著紫薇,卻並不開口,好似在算計什麼。五行與紫薇都有些緊張地看著鴻鈞,心想不知他能否看出來。
鴻鈞看了一會兒,大殿中眾人亦是一臉好奇地看著他,而五行和紫薇卻心情忐忑地看著鴻鈞。
待得眾人都有些奇異的時候,鴻鈞開口道︰「紫薇,你乃是萬星之主,萬類之帝,有大氣運,可入我門下,不過你需在兩個量劫之後退出紫薇宮,不復為紫薇大帝,你可願意?」
紫薇想了想,拜道︰「多謝師尊,弟子願意。」鴻鈞聞此,面上竟然現出笑容。一時間紫霄宮眾人猶如春風拂面,靈慧大開。
帝俊太一聞得兩個量劫之後紫薇將不復周天星神之主,心中高興之極,爾時他們太陽宮定可結紫薇之後,成為諸天之主。故此一臉笑容。鴻鈞既然收完弟子,便不再言語,只是坐在那兒,猶如入神了一般。
準提見前面座位上的人盡皆被鴻鈞收為弟子,唯獨師兄接引沒有,心中大急,顧不得越禮,跪拜道︰「老師,請憐我西方貧瘠,生靈修煉艱難,我師兄一心想要興盛西方,補天道之缺,萬望老師慈悲,收他為徒。」
接引聞此,心中感動。只是那苦臉卻更加苦了。
鴻鈞聞此,看著準提,眼中變換不已,過了一會兒,說道︰「也罷,接引,你與我緣分淺薄,不過準提一片赤誠,我卻不能不顧,你便為我門下記名弟子吧。」準提接引大喜,雖然記名弟子不如入室弟子,可是終歸是鴻鈞承了的弟子,兄弟二人一起跪拜道︰「多謝老師,老師聖壽。」
這就是記名弟子與入室弟子的區別了,入室弟子稱師尊,而記名弟子只能稱老師。
眾人見準提苦求,竟然使得鴻鈞收下了接引為弟子,一時間眾人紛紛哀求起來,使得整個紫霄宮熱鬧不已,只是任眾人如何哀求,鴻鈞皆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台下眾人表演。
眾人哀求了一陣,見鴻鈞沒有開言,也就慢慢靜了下來。此時鴻鈞才說道︰各人有各人的機緣,爾等何必執著。」眾人聞次,之哀求無用,也就不再哀求了。
鴻鈞又對五行道︰「道友道行高深,氣運深厚,可願為我玄門護法。」
五行沒想到鴻鈞竟然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一時間愣在那里。
鴻鈞又說道︰貧道演算天機,卻算到我玄門他日必生內亂,道友道行高深,若入我玄門,當只在我之下,或可他日免我玄門損失過重。」
鴻鈞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大驚,尤其是那盤古三清,本以為玄門自鴻鈞之下,就他們最為尊貴,哪知道鴻鈞竟然找來個什麼護法,位在自己兄弟之上,一時間盡皆希望五行不要答應。
而其他人,與五行交好的鎮元子,冥河等人為他高興,其他人則是**luo的嫉妒了。
五行也沒想到鴻鈞竟然開出這樣的條件,于是說道︰「即蒙老師看中。弟子安有不就之理。」
鴻鈞聞此,心中高興,他此時尚未合道,卻沒有做到無情,仍在擔心自己的道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