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三十多歲囂張叫囂的尸傀儡身後的另外七只,見到我們出來後,只只紅了眼楮,猶如餓狼見小綿羊似的露出了嗜血的殺機,紛紛發出刺耳的嘶鳴聲,凶猛地向我們撲過來了。
「慢著!」三十多歲的囂張的尸傀儡突然抬手叫道,示意那些向我們撲來的尸傀儡暫且停止前沖。
我們這邊的人馬,正準備迎上前去大干一場,眼看戰斗就要爆發,卻被這只尸傀儡叫停了。包括我在內的眾人皆有些愕然。
卻見這只三十多歲的尸傀儡沖我們呵呵一笑︰「高老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啊?」我好奇地問。
「我的尊姓大名叫郭中然。」
「哦。」
「那你知道我們此番來是干什麼的嗎?」
「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對。」這只叫郭中然的尸傀儡說,「你把我們的老板得罪了,這是一樁罪。你把我們的成員朱進聰的一只胳膊炸斷了,這又是一樁罪,兩樁罪一並清算。」
「不對呀。」我故作費解地說道。
「怎麼不對了?」郭中然怒斥道。
「這幾個月前,還把你們的一位女成員也打傷了呢,就應是三樁罪吧?」
「哦,對。」郭中然戲謔地笑,「高老道,你小子到是挺誠實的。」
「是的。」我點頭笑道,「我這人一向誠實,現在我也要誠實地告訴你,今天你們將有來無回,統統死在這里。捷豹,鋼狼,把把院門關上!」
隨著我最後這句大喊,捷豹和鋼狼兩人,突然從院門外沖了進來,迅速將院門關上了。並扼守在了門口。
剛才我與郭中然對話時,便不露聲色向捷豹和鋼狼暗暗下了指示,叫他們進屋出後門從後院繞到前院,再進來關院門「打狗」,不是為了這個目的,我才懶得跟這只尸傀儡說話,管他叫啥名誰。
郭中然回頭一看,見院門已經被關還被守住了,並未有半點「甕中鱉」的緊張或者擔憂,他淡定地笑道︰「你們不用關門,放心,不把你們消滅干淨,我們是不會走的。」
「你他馬的好大的口氣!」我怒火爆發,大聲喝道,「兄弟姐妹們,給我打!」
說著,我當先一步向郭中然沖了上去,程琪和雄獅猛虎三人,緊跟著我殺到。
「兄弟姐妹們,打呀,把高老道以及這幾個人,統統給我撕了!」郭中然大吼一句迎著我們撲了過來,後面的七只尸傀儡也嘶叫著,凶猛撲過來了。
一場人尸大戰,當即在別墅前的大院里,轟轟烈烈在上演了。
此番前來的八只尸傀儡,身手都是相當了得,若是換七天以前,我們這六人,還真有可能被他們連鍋端,但今個兒非同昔比。至從通過蒙眼練習後,我們的戰斗力,已經有了一個質的大飛躍。蒙著眼楮都能砸中對手,現在睜大眼楮命中率就更高了。
于是交上手沒多久,便連續傳來了幾聲痛苦的嘶叫聲,那是有幾只尸傀儡已被我們的隊友砸了。
「好樣的,兄弟姐妹們,給我重重地砸,狠狠地砸!」我振奮地大聲叫道。
「好,咱們痛快地砸,砸死這幫髒東西,哈哈。」眾隊友痛快地大笑起來,砸的真是過癮。
眾隊友嘴里笑的痛快,手下打的更是痛快,一拳拳一蹄蹄狠狠地招呼在尸傀儡身上,拳頭驢蹄漫天飛,砰砰之聲不絕耳。
相比那密集的砰然擊打聲,是尸傀儡那更加緊湊的嘶叫慘嚎聲,不過也並非全是被驢蹄砸中時發出的慘叫聲,更多的其實是驚嚇過度,恐慌難耐,而無法克制帶著一種本能性的驚叫。
眾隊友氣士高漲,一個個如狼似虎,威猛異常,加之眾隊友手里的黑驢蹄所攻擊時的命中效又是頗高,不由得這些尸傀儡不恐慌尖叫。
用黑驢蹄砸尸傀儡腦門能將其砸傷,但從傷到死還須要一個過程,某些體質差的尸傀儡,挨個兩三蹄可能就性命難保,但踫到體質強悍,生命力極強的尸傀儡,那麼就可能要十幾甚至幾十蹄才能將之砸死,今天來別墅尋仇的這八只尸傀儡,無疑都是體質強悍,生命力極強的角色,所以打斗進行到現在,每只尸傀儡恐怕都挨了不下十蹄了吧,卻仍未沒有哪只倒下。
他們沒倒,眾隊友愈發地使出狠勁玩命地砸,砸的眾尸傀儡雞飛狗跳,混合的驚恐與痛苦的慘叫,連片而起,听著怪人的。
「然哥,咱們好幾位兄弟都受了重傷,這樣不行啊,照此趨勢打下去,咱們統統得交待在這里,我看還是趕緊逃跑吧?」
慘叫聲中,又響起了一只尸傀儡的驚慌大叫聲。
「好,咱們撤退,招呼兄弟姐妹,立即撤退。」
這只正在跟我對打,叫郭中然地尸傀儡大聲回道,說著他邊打邊退候機逃命。
「他馬的想逃跑,做夢!」我大喝著,急步跨前,死纏住他不放。
此時院大門早已被關死,尸傀儡們無路可逃,便狗急跳牆,一只只紛紛向牆上躥去。眾隊友見狀,也急忙躍牆追擊。
這些尸傀儡本來就身手相當不錯,加上此刻是分秒必奪的逃命關鍵,一只只都爆發所有的潛在力,速度是快的驚人,遠超眾隊友的速度,幾乎是一閃便躥到牆上去了,等到眾隊友隨後躍到牆上去時,他們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他馬的,這些髒東西,跟鬼魅似的,這麼快就沒蹤影了。」
眾隊友又十分無奈地從牆上跳回院子里,心有不甘地罵著。又向我這邊沖過來了,因為此時和我打斗的郭中然還沒逃走。
當然不是他不想逃了,而是與其對打的是我,所以他根本逃不了身。
郭中然無疑是來犯的八只尸傀儡當中,身手最高,最為凶猛的一只。但是我也無疑是藍貓特工隊里身手最了得的一個。要是他此番對打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任何一名隊友的話,他肯定能夠毫無壓力地成功逃掉,活該他倒霉踫上我,所以此番他死定了。
「兄弟姐妹們,你們不用上來,一邊歇著去,哥一個人收拾這只髒東西就夠了。」
我沖那些企圖沖上來圍殲郭中然的眾隊友叫道。
眾隊友听到我的話,便退下去,留出一個寬敞的空間,讓我展開手腳收拾郭中然。
「高老道,老子跟你拼了!」
郭中然知道逃月兌無望,便抱了以死相拼的決心,發狠地拼命向我攻來,相比剛才,在拳腳擊打之間,有多了一份凶猛和狠厲。
我也不敢馬虎,小心就對,攻防之間,都是穩扎穩打,步步為營。
不過他的實力不如我是他的「硬傷」,無任他的攻擊多麼狠厲,都無法有效的攻擊到我,反而成了一出笑料十足的滑稽好戲,使的邊上觀戰的眾隊友,皆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歡心不已。
見他怎麼也攻擊不到我,我那原本小心謹慎的心態,也漸漸放松甚至變的輕敵起來。攻防之間,我少了一份嚴肅,而變的戲謔起來。
「髒東西,來呀,使勁打呀,你不是很囂張,很有能耐嗎?怎麼一拳也打不到了?」我戲謔十足地笑道。
听到我戲謔的話語,郭中然愈發的狂怒,拳腳的凌厲程度,又達到了一個更高販程度。
只是,他仍舊無法真正有效攻擊到我。這也使得我更加的馬虎大意,甚至將黑驢蹄都收進了腰包里,竟然赤手空拳和他干上了。
我的實力要比他高出許多,所以我的攻擊幾乎少有落空,砰砰砰,我的拳拳一記接著一記砸在他身上,卻是這髒東西身體堅硬如鋼,我的拳頭再硬也法真正對其構成傷害。
這也是早所料知的事情,所以我不但沒有氣餒,反而是越打越起勁,就把這髒東西當活靶子練拳擊了。
我一個箭步欺身上前,一拳砸他胸口上,等到他揮拳反擊我之前,我一個縱身跳躍,越過他頭頂跳到其後面,趁著這髒東西尚未來得及轉身之間,照著他屁~股蛋上給踢了個狠的,把他踢的像只跳躍的蛤蟆似的躥了出去,落地時卻沒有真正像蛤蟆樣輕盈自然毫發未損,而是啪的像一個大字一樣,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這髒東西又迅速爬起來,憤怒嘶叫一聲向我撲來。
我張嘴猛吸一口氣,迅速以氣化力,再將力氣凝聚于兩手之間,沖著前面的撲過來的尸傀儡迎了上去。
三兩下把他的攻擊隔擋開之後,我一陣發狠性的反擊,緊密的拳頭如狂風暴雨般砸在丫身上,把他砸的禁不住連連後退,這時我又伸腿往他膝蓋彎里一勾,同時將雙臂之間的氣勁瞬間爆發出來,雙拳齊擊,狠狠地砸在丫胸口上。
砰的一聲爆響,郭中然這尸傀儡因為腳被我勾住,退無可退。受到我雙拳的巨大沖擊後,整個身體懸空而起,猶如一只斷線的風箏一樣,飄然摔飛出去。
砰,郭中然掉在好幾米開外的地方,一動不動,似乎死了一般。
「好,老高,你這招真是太帥了!」
眾隊友頓時鼓起了掌,大聲為我喝彩叫好。
我向眾隊友回了一個得瑟的笑意,向前面倒在地上的郭中然走去。
走到他跟前,見他一動不動,踢了幾腳也沒反應,我很好奇,蹲去檢查︰「髒東西,你他馬真的死了嗎?馬的別裝死,別裝死……」
原本雙目緊閉的郭中然,此刻突然猛的睜開眼楮,沖我戲謔一笑︰「高老道,老子當然沒死。」
緊跟著他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站起,揮拳向我猛的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