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獨自一人,來到了省城華康市,在市內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里住了一晚,吃了魚翅燕窩,包吃包住花了好幾千塊,不過用自己掏腰包,拿發票回去可以全部報銷。
葛定山的常住的那棟別墅,位于華康市風景秀麗的翠湖區內,屬于全市最豪華的別墅區,住在這里的,都是頂級富豪。
下午,我先去踩點了一次,見他的別墅,是周圍眾多豪華別墅中,最亮眼的一棟,建在依山伴水的翠湖邊,佔地一千多平米,豪華氣派,堪稱雄偉。從豪華氣派的外觀看,建造這麼一棟別墅,沒有五千萬,恐怕拿不下。
狗日的還真是舍的花錢,不過對于身家過百億的他來說,建造這麼一棟別墅,真不算個屁兒。
我見他那豪華氣派的大門口,兩邊各站著一個身穿制服的守衛,兩個守衛猶如市政府門口站崗的武警一樣,站的筆挺,一動不動。
我不敢走太近,怕引起他們的注意,只能遠遠觀看,所以不知道這兩個守衛,到底是人還是尸傀儡。
我通過鐵藝大門上,那格子狀的空當望進去,里面是個大花園,各種各樣的花正開的鮮艷,有幾名園丁正在修剪花草,有兩只獅子般壯碩的藏獒,躺在草地上懶洋洋的曬太陽。
我繞著別墅的圍牆轉了一圈,發現這棟別墅還有後門,有前後兩個花園。
不敢走近,所以只能初步了解這些大概的情況。
踩完點之後,我便回酒店了,晚飯後,我把鬧鐘調到十一點整,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覺。
醒來後,精神飽滿的我,整理好行裝,便出門了。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翠湖區前面停了下來,下車後,步行進園區內。
在別墅與別墅之間的綠蔭小道上,繞了幾繞,便到了葛定山那棟別墅不遠處的一片小密林里,我迅速換上黑色的夜行衣,戴上只露兩個眼楮的黑色頭罩,將裝有法器和黑驢蹄還有手電的那個專用腰包系于腰間,檢查了一下我的92式軍用手槍。今晚來此沒帶步槍,只帶了一把手槍。其實若葛定山的保鏢都是尸傀儡的話,任何槍支都不管用,唯一能起到殺傷效果的,只有手雷,今晚我也帶了五顆手雷,一並放在腰包里。
檢查完一切裝備後,我又從密林里閃身而出,融入于夜色中,以夜色及樹木,迅速向葛定山的別墅掩進。
別墅前面的大門口,仍舊有兩個守衛在那里站崗,因為是夜晚,現在都快凌辱一點了,所以別墅里面,倒是很安靜。
我以高超的偵查能力,很勝利地掩進到了別墅的圍牆下面,此處為前門和後門的中間地段,以此處為翻~牆點,可謂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掃了一眼四周,除了蟲鳴蛙叫,便寂靜一片,除了我沒有半個人影,更沒誰發現我,于是我毫不遲疑,當即向圍牆上躥上去。
圍牆約模有兩米高,有裝飾性的琉璃瓦,從牆面上突出一部分來,牆上面還有防賊用的,立著鋒利尖刺一米左右的鐵柵欄,當然,這種鐵柵欄,更多的還是一種裝飾美觀作用,沒有哪個賊這麼大膽敢來這種地方偷東西。
想要翻越這堵圍牆,普通人是相當困難,甚至基本不可能,但是對于我這個會輕功的習武之人來說,自是小菜一碟。
我運用輕功躥上去抓住琉璃瓦沿,雙臂用力一提一撐,整個人便上到牆面上了。我再運用氣功,使一個輕盈的縱躍,輕松地跳過鐵柵欄,直接落到了圍牆里面。
落地里悄無聲息,一切都勝勝利利,神不知鬼不覺。
進入圍牆里面後,我迅速躲到一棵樹底下,借著銀輝色的月光,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前面的景物。
先映入眼簾的是是繁花錦繡的花園。花園的右邊,是倒影著月光,泛著魚鱗狀波紋的泳池。花園的後方,是別墅的主體,歐式風格,白牆紅頂,立著羅馬柱,鋼塑門窗。
觀察了一番別墅的主體結構後,我便來到別墅的牆體下,順著下水管道,迅速爬了二樓陽台。
在陽台上隔著窗戶向里面打量了一番,見與陽台一牆之隔的一間很大的健身房,里面健身設施一應俱全。
我輕輕推了一下健身房與陽台相連的那扇門,門沒栓開了,我當即便閃身進到室內。我躲到健身房的一處角落里,屏住呼吸,支著耳朵仔細傾听了一下四下動靜,未听到半點危險的信號,一切都很安靜祥和,心中不由得有些竊喜,今晚真是運氣好,這般勝利就潛入了別墅,成功進到了這里。
我此番前來是要查找他涉嫌犯罪的文字資料,比如他的公司是否偷稅漏稅,他那些礦山是否有合法的開采手續,那些房地產征地是否合法,他的干尸工廠的運作是否合理合規,這些事項的運作都是交易的呈現,有交易那麼肯定就少不了有文字記錄,只要找到這些文字記錄,那麼就能從中找出或發現他的犯罪證據。這是屬于物證,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我要想方設法打到它。
這種重要的東西,基本是放在比較私人的場所,比如辦公室或者房間,最有可能還是放在房間里。
我應該先找到他的房間,然後侍機竊取這些資料。
打定主義後,我從角落里出來,越過健身房,我來到了一條走廊上,見兩邊都是房間。
葛定山這棟別墅超大,恐怕有二三十個房間,想要找到他本人睡的房間,還真是不容易。不過沒其他的方法,只能自己慢慢模索著找了。
接下來我開始著手查找葛定山的房間,已經是深夜了,他的那些家丁和佣人都已經睡熟了,保護他的那些保鏢,也可能一時大意,以為這種地方沒人敢闖入,而都睡著了吧,總之四下很安靜,沒人發現我的動靜。
也因為這種地方沒有賊敢來,當然,除了我這個「賊」之外,所有的房間幾乎都沒有鎖門,所以我便打開二樓的所有的房間門都看過了,沒有找到葛定山的的臥室。
我從二樓,順著螺旋形樓梯下到地面,繼續查找,
推開過幾間房門看過,全是空的,真是奇怪了,不但不見葛定山的蹤影其他佣人家丁以及保鏢也不見一個,難道全部都睡在三樓?八成是。
我又來到樓梯口,打算上三樓去看看,剛才踏了兩步台階,就听到樓梯左邊的走廊上傳來幾聲不大的異響聲。
我以為有人來了,趕忙從樓梯上下來,閃身躲到樓梯下面。
等了好一會兒,卻是只聞有異響,不見有來人。于我又從樓梯下出來了,循著那剛才發出異響的方向走去。
我順著左邊的走廊向前走去,耳邊傳來的的異響聲越來越清晰,同時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並非緊張害怕的固原,而是某方面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因為那些異響不是別的,而是女人的叫~床聲!
一個身體健康,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听到這種听到這種勾魂的叫~床聲,你說能不刺激的心跳加快麼。
雖然很好奇,雖然很想看看這場「春光大戲」,但是偷看別人行房事這樣的事情,我高阿三來是做不出來的,于是我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走了兩步,我又頓住了腳步,改變了主意,因為我冥冥中覺得這個正在上演春光大戲的主角,很有可能就是葛定山。
而且找了這麼久也不見個人影,既然這里有人,那麼怎麼著也該前去查看一番。于是我又返身回來,循著聲音尋去。
越過兩房門,便到了那間傳出叫~床聲的房間,門虛掩著,**聲便是從門縫里清晰地傳出來,撩撥的我心跳比平常快了好幾拍。
我按耐住激動的心情,輕輕地推開房門,果然,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床上戰的火熱。男的五十上下,長的黑黃枯瘦,像個田地里刨食的農民。不過他可不是真正的農民,而是地道的身家百億的大老板,正是葛定山本人。
上次黃秘書送給我們的那份資料,有對葛定山其人其貌有詳細介紹,還附帶了一張他本人的照片,所以一見床上這個男人,我就知道他是葛定山本人。因為他的相貌比較「藝術」,不僅形體黑黃枯瘦,五官也極為丑陋,馬嘴驢唇酒糟鼻,斗雞眼吊梢眉加禿頂,和床上這個男人的相貌完全吻合。所以此人必是葛定山無疑。
葛定山雖然極為丑陋,但是那個和他交媾的女子,卻漂亮的讓人嘆為觀止,約模二十歲上下,水女敕膚滑,玲瓏身段,豐~乳肥~臀,性~感攝魂。一張俏麗臉蛋上的五官,更是精致的猶如世界上最杰出的雕塑大師,精心雕琢出來的精美藝術品,無瑕可擊,可謂絕世美女。
一個如此漂亮,天仙一般的美女,和一個丑陋不堪的老男人干這種事,真是叫人噓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