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高興?說出來給我听听?」當歐陽豪听見這話的時候,那前一秒還是笑容燦爛的臉龐,下一秒便是變成了苦瓜。
「嘿嘿,沒什麼,我是在傻笑呢。」轉過身,對著正一臉寒煞的歐陽青青傻笑著說道。
說完便是灰溜溜的跟上眾人的腳步。
「嘻嘻嘻!」
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歐陽青青不禁一陣發笑,腳步也是不慢,緊緊的跟上。
……
「老家主這是要帶我去哪?」前面,張文斌一臉疑惑的問道。
「呵呵,自然是帶你,你想去的地方了。」听到張文斌的話,吳雄頭也不回的微笑道。
听到這個回到,張文斌不禁更加的疑惑,不過緊接著便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也開始激動了起來。
「就是這個房間了,張總進去後便可以見到想見的人了。」來到一扇石門前,吳雄停下腳步,對著身後的張文斌說道。
說完便是對著身後眾人一揮手,轉身而去。
「這是干什麼啊?我們進去听听就不行了?有什麼秘密不能听的啊?」本是打算听听兩人說什麼的幾人立即都是不滿的嘀咕道。
听到身後的嘀咕聲,吳雄隨意的一撇,被看到的人都是下意思的退後幾步,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看到無人說話,吳雄繼續想去走去。
「丫頭,你就不用去了,快回家去休息吧。」本準備趁著這個機會再和張軒待會的歐陽青青,在听到這個聲音之後,馬上便是焉憋了下來,不情不願的和父親離開。
……
正在閉目努力養傷的張軒,忽然睜開了雙目,看了一下緊閉的石門,淡淡的說道。
「進來吧!」
本是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張文斌在听到這個聲音之後,身體都是顫抖了起來,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當即便是伸出顫抖的手推開石門。
石門打開,張文斌也顧不上那明晃晃的各類寶石,只是緊緊的盯著正躺在石床上,臉色蒼白的張軒。
「張少,到底出了什麼事?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吧?」連忙走上前來緊張的問道。
「嗯,你怎麼找到這里來了?」听到張文斌緊張的聲音,張軒輕嗯了一聲,又是接著疑惑問道。
「我在那晚的爆炸現場找到了這個東西,這應該是張少您的吧?」听到張軒的疑惑,張文斌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說道。
這塊玉佩赫然便是當初張文斌在那深坑中所找到的刻有「張」字的玉佩。
看到這塊玉佩,張軒呆了一下,接著便是了然,肯定是自己在和朱一刀交戰的時候,不小心從身上掉出來的。
「你怎麼得到這塊玉佩的?你去過現場了?」張軒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我听到爆炸聲之後,便是立馬趕往了現場,只是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什麼人也沒有了,我只在深坑中找到了這塊玉佩。」張文斌解釋道。
听到張文斌的解釋,張軒那緊皺的眉頭也是緩緩的疏解開來。
「現在外面是怎麼回事?」沉默一會之後,張軒又是接著問道。
听到張軒的話,張文斌呆愣了一下,不知所指何事。不過在想到這里是吳家之後,便是了然了,想來便是吳家的人所說的了。
「我們張家和朱家一直不和,在生意上更是如同水火,各不相讓,可是過去也沒有出現什麼大規模的動作,就在前不久,朱氏集團開始了大規模的動作,我們張家已經損失了好多生意了,而我為了尋找張少您,也沒有顧得上那邊的情況。」
想到這里,張文斌不禁一臉羞愧的說道。
在他的思想里,張家吧外圍的生意交給他,那是對他的一種信任,可現在搞成了這副模樣,他覺得有愧于張家對自己的栽培。
「這不怪你,朱家這是早就有預謀了。」听完張文斌的話,張軒一切便是豁然開朗。
「你也不必有什麼愧疚之感,這段時間就隨朱家去吧。一切都等我好了之後再說。」張軒臉色陰沉的說道。
他可是知道,朱家既然派了朱一刀來對付自己,保不準也會派人來對付張文斌,因此,他可不想冒什麼風險。
看到自己一提到朱家,張軒就是臉露因此,張文斌不禁小意思的問道。
「難道張少這身傷也是朱家所為?」
「呵呵,可不是嗎?不過那人想必不死也已經重傷了吧?」听到這話,張軒那本是陰沉的臉龐,更加的殺意盎然。
他那里知道,朱一刀在他那觸不及防的自爆下,早就已經灰灰湮滅了。
「哼!朱家真是肥了膽子,等我們張家的人到來的時候,他們就等著收尸吧?」看到張軒的模樣,張文斌臉龐也是露出了殺意。
「什麼?家族來人?你已經通知了我父親他們?」反應過來的張軒,盯著張文斌問道。
「是的,當時情況緊急,所以我就通知了家族。」
看著張軒明顯露出了一絲不高興,張文斌連忙笑聲的說道。
「這事也不怪你。」看著張文斌的模樣,張軒苦笑著道。
他本想在不驚動家族的情況下,靠著自己的雙手來報仇,可現在不想驚動也驚動了。
只是他那里知道,此刻正有著更大的危險正在不斷的靠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