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際 第34卷華麗的綠色激光

作者 ︰ 藍色天體

楚天舒應聲一閃,人已經飄然落座。一屋子人,都露出驚訝表情,艾伯特甚至連驚訝的表情都還沒完全釋放完,就見楚天舒已經坐下了,感覺那邊還有一個楚天舒站著,可見那個快啊,都超越常識了。原本陪坐他身邊的兆燁父子驚的都站了起來。

哇啊!

雲玉和冰兒帶頭驚叫鼓掌。大家反應過來,都跟著鼓掌。艾伯特更是把巴掌都拍紅了,好象手不是自己的一樣。楚天舒是略有得意的微微點頭示謝,風雅的不得了。

我來試試。

兆芾年少氣盛,第一個要求挑戰,還堅持用楚天舒的椅子。楚天舒就起身和兆燁站在一起,把位置空出來。電視上雲玉主持的節目已經結束,正播放廣告,大家伙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兆芾身上,想仔細看看,比較一下。畢竟平常沒誰試著那麼快去坐椅子。

你們誰喊開始?兆芾站好在楚天舒剛才站的位置,做好了準備。

開始!冰兒再次搶到發令權。

兆芾應聲沖向椅子,**一撇就要坐下,卻陡然腳下拖鞋一滑,啪嚓一聲就摔在了地板上,還撞跑了椅子,一屋子人,都露出驚訝表情。兆芾不等誰扶,自己趕緊爬起身,一只拖鞋也不知飛哪里去了。

我來試試。

雲玉起身過來順手把兆芾按到沙發上坐下,把椅子重新放好位置,自己走到餐桌邊楚天舒之前站的位置。她準備的時候,李淑媛把踢到自己腳下的拖鞋踢回兆芾腳下。兆芾鼻子里還滿是雲玉姐身上的香氣,嘴上連忙謝謝女乃女乃。旁邊的冰兒很干脆的給他了個羞羞臉的表情,付紅瑋拿眼是直瞪兒子,艾伯特是沖他豎起大拇指,佐藤裕香則眼神滿是安慰的沖他笑,搞的兆芾綠頭二腦的。

開始。雲玉自己喊了一聲,高跟鞋噠噠響的沖過來,卻是腿一下撞到椅子上,疼的她直叫喚。兆芾忙起身扶她在沙發上坐下,自己站回老爸身邊。

老頭的記錄,老頭來破。我試試。

艾伯特終于還是忍不住站出來了。沙發上的老少美女都笑的咯咯的。艾伯特先試著走了回場,用比普通速度還慢的動作,先完整的體會了下快速坐椅子的過程。然後,請大家喊開始。這回雲玉和冰兒幾乎是異口同聲喊出來。艾伯特成功沖上坐到椅子,可那速度明顯,沒法跟楚天舒比。他于是勸兆燁來一個。兆律師深沉的謝絕了。在他看來,那明顯是專業人士的坐法,普通人沒法比。這就好像一個不嫻法律的普通人,跟律師比評法律知識一樣,那是自找背時。天底下的事,無外乎能與不能。人非生而知之,乃是學而知之。能不能,能到什麼程度,有個熟能生巧的過程。和武術大師比步伐,比輕功,我老兆是不肯的。

搓了搓自己的腿,雲玉就勸女乃女乃來一個。李淑媛差點笑岔氣,指著雲玉說,你年紀輕輕的都這樣,我老胳膊老腿的,那受得了這個。雲玉又勸佐藤裕香來一個。佐藤裕香那比兆燁還溫婉,但也更堅決,就是**不離沙發。冰兒也跟著要媽來一個。付紅瑋看到他們一個二個的出洋相,哪願意出這個丑,也是笑眯眯的推辭。到末了,大家一致盛請楚老再來一個。楚天舒也不矯情了,說了一聲看好了,隨即就是兩次移行換步,嗖嗖的,從兆燁身邊到之前站的那個空地,再一閃人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頓時客廳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不怕壞貨,就怕貨比貨。自己試過後,才知道那看似簡單的動作深奧,看到多人快速坐椅子坐失敗了,才知道坐成功的那個是多麼的不同凡響。在熱烈的掌聲里,楚天舒少有的蕩漾了一回,站起身來,腰板挺的筆直,昂首含胸抱拳拱手連聲跟大家說。

見笑,見笑。

楚老,我誠摯的邀請你作一期專題節目,展示武當功夫,宏揚中華武術。

好啊。楚天舒環顧這一屋人,笑容滿面的答應了。

耶!萬歲!

大叫著,雲玉興奮的跳起來,落地就要說細節。楚天舒瀟灑的說明天再談吧,我住在七星酒店。雲玉就要了楚天舒的手機號碼。艾伯特見機行事,拿出手機也把號碼記下了。湊上來就要學這個輕功。

學金鐘罩我教你。楚天舒調侃道。

好,好。艾伯特喜出望外。他也沒想到楚老就答應了他學功夫的要求,還是傳說中的金鐘罩。

一屋人正圍繞著楚天舒,嘖嘖稱奇的時候,屋外忽然有喧嘩之聲。要知道為了保持屋內空氣涼爽,玻璃窗都是關著的,相對來說室外的噪音能傳進來的也有限。這陣熱鬧就顯得格外不同。兆芾一打開陽台的落地大窗,聲音更大了。他一到陽台上,就看到天上有綠光橫空,禁不住也是叫喚起來。屋里的人呼啦都出來了。一瞧,見過的就知道這是激光。兆芾帶著冰兒要到樓頂去看。雲玉立刻也要去。于是乎家里這一群人片刻就走了個干淨。

樓頂上已經有早到的人在抬頭仰望夜空。听到雜沓的腳步聲,知道又上來好多人,唐若怡扭頭看了一眼,燙成大卷花的長發隨著層層滾動,十分好看。唐若怡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這倒也不奇怪。住一個門洞,平時多少在小區里呀,電梯里呀遇到。不過六樓兆律師家的兒子,還有那據說有雙胞胎姐妹的少女還是讓她印象極深。尤其是大前天晚上,在電梯門口遇見那次後,特別難忘。說起來,那還是她頭一回在頂層的過道上看到六樓的鄰居呢。兆律師也在人群里,其他人不認識,倒是有個漂亮女子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扶著一個太婆,應該和兆律師沒多大關系。可這群人怎麼看也是一起的,里面那個外國老漢個子不高,混在人堆里,倒也不顯眼。她鳳目顧盼間就把這剛上來的一群人看了個大概,也算是多年來站在大學講台上練就的一個本事。正待收回目光時,眼角的余光卻是發現一對明亮的雙眼好像正盯著自己。她美眸移動見是兆律師。兆燁見漂亮的唐老師看見自己,就露出了一個笑臉。唐若怡似有若無的回一微笑後,就轉頭繼續仰望空中碧綠筆直的激光。

昏暗的夜色里,旁人倒沒誰留意到這眨眼間發生的事。大家都是第一時間看天上。兆芾看到兩束綠色的激光從地面射向夜空,正好在仙氣團的位置交叉後繼續筆直射向高空。他看了冰兒一眼,倆人自然是心領神會。兆芾有心比較天眼開時看到的情形,于是打開了天眼。周圍頓時溢彩流光,逼人的暑氣也悄然退去。只見絢麗的夜空中,兩束綠色的激光筆直穿透那團仙氣,整團白色的仙氣在綠色激光的作用下,散發出和周圍五彩祥雲相仿的亮彩。兆芾看的入迷,冰兒心中卻疑竇重重。在一旁昂首挺立的楚天舒看著天空中五彩祥雲忽然連成一片,也不禁心中涌起諸多想法。艾伯特看著綠色激光的交叉點,心知空中的這個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既然激光都用上了,可見其他的手段,各種力量也必然都在運作。他垂目掃了一眼兆芾家的人,還有和自己身份一樣的客人們,心中暗暗嘆息。慢慢來吧。他悄悄在心中勸起自己。李淑媛一看激光所起的大致方向,就知道是哪家的設備了。隱約的就想這跟老頭子忽然夜里加班有沒有關系。不過她猜是猜,卻並無更多興趣。一來確實也是自己的興趣不在這方面;二來老頭子口風緊,就算和他有關,那股子就不告訴你的架勢也是蠻煩人的,她自然不會去給老頭子得意的機會。當然,要是跟老頭子無關,問哪也是白搭。所以,她只當希奇看。雲玉拿著手機拍啊。不說職業的敏感,光是她那從小到大就沒消停過的好奇心,也足夠她見啥拍啥了。在電視台工作,真是再合適她不過了。佐藤裕香覺得,激光穿過夜空的景色實在是美極了。尤其是綠色的激光在夜空中晃動時,雲霾中似有天神巡行,如夢如幻。付紅瑋和兆燁夫妻兩個是最單純的,和大部分市民一樣,覺得這激光當頭一晃悠啊,拉風的很,也好看的很,要是多來幾根各色各樣的大激光,一起來穿透雲霄那就更有意思了。樓頂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不少,都議論著是不是給步行街增添喜慶氣氛的,要不怎麼老在這下來回轉悠呢。可說起來也不是個節啊,慶啊的。反正都喜歡這熱鬧倒是真的。不時的,還有啪啪打胳膊,拍腿,殺蚊子的聲音。有人受不了蚊子咬,還有人架不住室外悶熱,看了一會兒,希奇勁一過就閃人回家了。

看的差不多了,李淑媛就跟兆燁和付紅瑋說要先回去了。兆燁就說自己開車送女乃女乃回家。雲玉立即說不用,自己送就行了。付紅瑋就拉起李女乃女乃的手,說昨天就和孩子他爸在商量周末拜訪爺爺女乃女乃的事,打算這個周末去登門看望爺爺女乃女乃。李淑媛立刻答應下來,又特別交待要把冰兒和兆芾都帶上。當著外人的面,刻意沒說冰兒和兆芾那層驚世駭俗的夫妻關系。李淑媛這麼一走,兆燁一家人都送,別的客人也都跟著一起送,那意思也是隨後也就各自散去了。

電梯路過6樓,佐藤裕香卻沒有下,說是一起送送女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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