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這樣搞,朋友沒得做了。孫子眉頭皺成了山。
你八字沒一撇的事,先給我來個封殺,再給我來個不夠朋友的設計。你缺心眼啊?
月月知道冰兒懷你孩子的事嗎?孫子繼續道,他現在發現兆芾的威脅真實存在啊。
不知道。
哪就得了。她要知道你和冰兒不是表親,而是小愛人,你準沒戲。
未必。兆芾哪肯自廢武功,失去道義上的制高點,絲毫不松口。
退一萬步,就算月月同意,冰兒也不會答應!
未必。
你爸媽也不是吃閑飯的。
未必。
月月爸媽還不得生吃你啊!一萬個不同意。孫子怒了。
你們在說麼呀?什麼不同意。
冰兒說話牽著月月的手走出來。兩個人都穿著短裙、無袖短衫。不同的是冰兒長發披肩,脖子上戴項鏈,手腕上戴鐲子;月月是扎了個馬尾辮,別無飾物。兆芾和孫子都看呆了。見男生犯傻,月月和冰兒就得意的笑,小身子顫巍巍的,快把孫子和兆芾的眼楮晃瞎了。冰兒拉著月月也到沙發上坐下,還叫月月玩泰坦隕落。月月直搖頭,說不會,沒玩過。
我教你,用手柄很容易的。孫子積極表現。
不會。月月靦腆的樣子,快把空氣融化了。
我們交個朋友吧!孫子忽然鼓足勇氣沖月月說。
現在不已經是朋友了嗎?
月月抿了抿嘴,回答的跟沙發一樣軟和。孫子感到好無力啊,可又不願放棄,咬了咬牙後,把苦膽都快逼出來了,把話說的更直白。
我是說男女朋友!
我媽不許我在學校談戀愛。
月月看了孫子一眼後,目光滑過兆芾,落到冰兒身上。孫子那個失落啊。不過轉念一想又平衡了。就盛情的要月月來體驗下游戲。兆芾也勸。冰兒更是把自己輝煌的戰績吹噓了一遍。月月懷著不安的心情,拿起了手柄,在三個泰坦高手的圍觀下,開始了自己的泰坦首戰。開場沒敵人的時候,她還覺得蠻好玩的,場景好看,機甲武器也新鮮,手柄震的時候,她差點沒把手柄扔了,惹的笑聲一片,知道怎麼回事後,她自己也樂。可一跟敵人接觸,立刻就掛了。客廳里響起哦 的嘆息聲。
怎麼回事?月月奇怪的問道。
看見沒有,被他殺了。冰兒沖屏幕一指說。
誰?誰?
月月看到就跟看不到一樣,誰,誰的直嚷嚷,小白形象分外可愛。孫子就簡單的講解了下,教她重新進入地圖再戰。這次,月月干掉了一個敵人才掛,興奮的她大叫,腳直彈。不等孫子教,她就直接操作又開戰了。兆芾看著迅速成長起來的月月,觀察著各人身上泛起的色彩不同的光暈,隨著情緒心態的變化而在不同的色系中轉換,外放的長度也不同。特別注意到,冰兒和月月的光暈相仿,絲毫沒有特殊之處。不像楚天舒,會在眉心處產生常人沒有的氣旋。這些應該是一直存在的。可惜自己一直視而不見,或者是和環境中流溢的光彩融為一體,自己是無從分辨。他感到修仙的自己和打泰坦的月月一樣,都是處在小白階段啊。當門禁可視電話又響起時,兆芾主動起身去看了。果然是正嘉3個。這哥參住的近,什麼事都喜歡黏糊在一起做。
三個人進屋看到沙發上坐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大美女,那個興奮啊,垂涎啊,都不帶掩飾的。想當初,他們可是把冰兒當了一段時間的月月的。如今兩個美女真實的在眼前同時出現了,那種震撼,實在是太強烈了。他們這一來,一人一句話,隨便打個岔,月月就分神,游戲是打不成了。冰兒就去洗西瓜,月月也乘勢跟去了。兆芾在客廳,哥五個喝著冰鎮汽水,神吹海侃,拿兆芾的新戒指說事,拿倆孿生美女抒發情感。兆芾見沒誰說昨天下午的事,就知道這幾個都一直泡游戲里了,根本不知情。這要是放原來,他非埋怨哥幾個不可,再把事情原原本本或者添油加醋的說一遍。但現如今,他心態跟先比,轉變的何止180度,既然大家不知,他也就不說。免得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廚房里,冰兒洗干淨瓜皮,把瓜放到砧板上,拿刀切開,切成片後,把裝西瓜的大瓷碗拿出來,菜刀幾下就把西瓜切成塊塊的落進大碗里。一會兒半個西瓜就切完了,大碗里也堆成了跟個小山樣的。
端去給他們吃。
冰兒邊說,邊放下刀,打開消毒櫃, 啷一聲又拿出個大白碗來。月月端起一大碗西瓜,送到客廳,俯身放到茶幾上。說了聲,請吃西瓜。就轉身回廚房了。孫子和正嘉位置最好,都看傻眼了。剛才月月放西瓜的時候,上裝的前襟自然下垂,露出雪白酥胸。韓森和秦淮從側面也看到一點,但一個是從腋下看進去的,大部分看到的是文胸,月月胳膊還在活動,效果差遠了,哥倆就大聲指責孫子和正嘉兩個是大**。倆**口水直滄的,都沒工夫回嘴。打著赤膊的兆芾有點飽漢不知餓漢饑,泰然自若的把盒子里的牙簽抽出來,一根根插在切成方塊的西瓜上,招呼著朋友吃。孫子醒過神來,就指著正嘉問看到什麼了。兩個人居然對掐上了,捍衛起屬于眼科主任的專屬特權。客廳的鬧聲傳進廚房,月月就問冰兒,男生怎麼這麼亂。冰兒就跟月月說了這些天,這些個男生每天上午到兆芾家集合,吹會兒牛後,就去網吧打游戲。自己就是這麼也打起游戲的。
你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怎麼還被周斌他們打了?月月問起昨天下午的事。
冰兒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月月說︰你也知道了?
啊。我本來昨天就想打電話過來的。可想想還是今天當面說好。
說什麼?
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周斌才對你們動手。
也不全是。冰兒把刀放回砧板上,手中一片切了一半的西瓜也是,專心和月月說起話來︰他知道我不是你之後,還是不肯放過我和兆芾。他身邊那個叫呂仁的還想讓我當他的女朋友。霸道的不得了。
孫子他們四個就都看著?
他們不在。我們一起吃了午飯後,就分開了。他們四個回網吧繼續打游戲。我和兆芾是回家的路上被周斌一伙堵住的。
哦。具體情況我也沒問。想當然了。看來,周斌他們也是看到你們分開才上來欺負你們的。
可不是。你不用說什麼對不起。反倒是我對不起你。
怎麼會。你怎麼會對不起我。月月清純的眼楮瞪大了。
你要真和兆芾親熱了,就不再是處女了。被我老公拿走初夜,你還不恨我一輩子啊。冰兒放低了聲音說,進入了悄悄話模式。
冰兒壞死了。我只是好奇男生長什麼樣。月月用咪咪小的聲音辯白著。
孫子也是男生。長的和兆芾一樣。
他們哪里一樣了?
你感興趣的地方一樣!冰兒壞笑著說。
壞冰兒,不跟你說了。月月急的背過了身去。
逗你的。你喜歡誰就是誰。我都有寶寶了。不跟你爭這個。冰兒轉過去又面對月月說。
真的?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好壞呀你。你才是狐狸。月月臉紅透了都。
狐狸腳滑。冰兒笑道。
螞蟻牙黑。月月也笑著說。
兩個女生就這麼都樂了,又和好如初。冰兒轉回去,拿起那半片西瓜,還有菜刀。兩下切好了。西瓜塊滑進大白碗里,瓜皮放案子上,伸手又拿起一片。
我來切。月月開口道。
切過嗎?
沒有。
哪可得小心。
冰兒放下刀和西瓜讓到一旁。月月拿起片西瓜,抓起刀,小心的切過去。
啊!
她輕輕一聲啊還沒落地,小手指就出血了。冰兒忙先把刀接過來,放回砧板上,西瓜也是。拉著月月就到了書房。
客廳里哥幾個,見倆美女從廚房風風火火出來,也不說話就鑽進了書房,就奇怪。兆芾自然是起身去看個究竟。孫子立刻跟隨。正嘉和秦淮、韓森三個互相看了一眼也起身跟了進去。
冰兒用爸爸媽媽在家里備的碘酒,給月月左手小手指頭上的傷口消毒,然後用雲南白藥創可貼包上。旁邊圍著的五個男生見她弄好了,才問怎麼回事。先是見冰兒手法老練,沒敢打擾。
沒事。月月開口解釋了。
還不是為侍侯你們幾個大爺。月月切西瓜的時候,割到手。冰兒可是不習慣沉默。
一听這話,大家都慰問起月月來。孫子就嚷嚷著,再以後切西瓜,都是我的事。並立刻行動起來,到廚房去了。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正嘉就說。
是啊,小心破傷風。秦淮也說。
沒那麼嚴重吧。韓森看著兩個新生代馬屁精說。
冰兒,你看?兆芾征詢仙女的意見。
傷口淺,又流了些血,消毒包扎好,沒事的。冰兒肯定的說。不光如此,當時月月一受傷時,冰兒就給月月施了一個小回生訣,表皮以下的創傷都已經完美修復,細菌想感染都沒地去。這會兒包扎,全是正常該有的家庭急救措施。話也說的不錯,都是醫學常識。
那就不去打了。破傷風也有人過敏的。那也很嚇人的。兆芾瞅著月月說︰你以後不許再玩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