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際 第64卷武館切磋

作者 ︰ 藍色天體

現在兆芾每天的生活比較規律。上午有朋友來,他就和冰兒一起和朋友們到網吧打泰坦。冰兒戰隊在線上已經是小有名氣了。下午,兆芾都是和冰兒回家修煉天眼術。晚上是必須上的夜課,到睡覺都排滿了。莎拉想兆芾的時候就直接打電話約他。兆芾會第一時間去看她。楚天舒定的三天一次的規矩,基本遵守了。夏至安頓好家居,請了兆芾、冰兒還有莎拉到家玩,一來一往,也熟悉起來。星期六下午,兆芾和冰兒會去看望爺爺女乃女乃。吃了晚飯,司空蘅開車送兩個孩子到酒店上課。只有雲玉心里不舒坦,她發現兆芾連著兩個星期一都不和大家一起出去玩,就莫名其妙心煩的很,面上卻不好流露。組織大家玩,主要為的是冰兒,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到月月旅游回來,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禮物來看兆芾和冰兒。她不單給兆芾和冰兒買了禮物,還給兆芾的爸爸媽媽買了禮物,還有雲玉姐,還有兆芾的四個好朋友,孫子幾個都給買了。兆芾看著一桌子琳瑯滿目的禮物,直說花了你不少錢吧。

都是生活用品,小紀念品,沒花多少錢。我的私房錢也只夠買這些的。你別嫌棄。

怎麼會!謝謝你還來不及。

哪就拿出行動來吧,我腿都走酸了。

兆芾哪經得起這樣的撩撥。也顧不得楚老的教訓了。把昨天還跟莎拉親熱過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立刻開始給月月捶腿。等到秦淮來的時候,行動才緊急暫停。盡管如此,月月還是使勁表揚了他一盤。秦淮一進屋,看到月月回來了,就索要了一個西式的擁抱禮。月月大方的跟他抱了一個。秦淮轉而又要跟冰兒抱一個。冰兒雖說我又沒出國,但也大方的和他抱了下。秦淮那個興奮啦,發現月月還給自己帶了禮物,更暈乎了。

我呢?我你就不抱抱了?兆芾鄙視道。

秦淮還真來抱他,被兆芾推到沙發上坐下了。三個人就問一些感興趣的事,月月有問必答,講了自己在美國旅游的見聞。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的很快。快到中午了,發現孫子、正嘉、韓森還沒來,月月就奇怪。秦淮解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星期一玩累了,他幾個就不出門的。

連手機都累到關機呢。兆芾也添油加醋的說。

月月表示沒想到。兆芾還想信口開河,被冰兒瞪了一眼,沒敢再說了。秦淮也注意到冰兒的態度,沒再耍大嘴。帶回的禮物暫時無人認領的,都放在了兆芾家。中午,本來兆芾說去下館子吃好的,給月月接風洗塵。可月月不讓搞奢侈,四個人還是下了館子,不過是面館,一個人吃了一大碗牛肉面,也蠻開心的。吃完面,兆芾想帶著月月和冰兒回家的。可秦淮跟著,什麼也做不了啊。冰兒就說去網吧對戰。月月又不想去網吧打游戲。一商量,說好去看電影。看了場電影出來,和往常一樣,把月月和秦淮送到車站,等他倆上車走了。兆芾和冰兒這才回家。晚飯後是雷打不動的夜課。經過近20天的集訓,兆芾的拈花手初現模樣。楚天舒也是微微點頭。

次日上午,兆芾接到楚天舒的電話,叫他中午到酒店吃飯,下午有特訓。兆芾一听,精神百倍啊。月月听說有特訓,就要一起去看。秦淮知道兆芾每天晚上有武術課。也知道教練是武當派鼎鼎大名的國術大師楚天舒,從網上也搜視頻看過,覺得老人蠻神奇的。但他從未見過這麼大的人物,心里怯的很,到時間,主動退出,沒有跟去。兆芾見秦淮不想去,也沒多說。在路邊就分開了,兆芾戴著墨鏡背著個胸前包,帶著一樣戴著墨鏡的月月和冰兒步行去了酒店。秦淮走到車站等了會兒車,看到車來了卻又不想上。拿起電話給韓森打了個電話,還是對方已關機。郁悶了半天,又給正嘉打了一個。一樣。想了想實在沒勇氣再給孫子打。干脆直接到網吧去泡一下午再說。到網吧坐下來,他還是忍不住給孫子打了個電話,一樣是關機。想別個打鬼,玩自己的。他放下雜念,一頭扎進游戲里,人一下子就如魚得水,快活起來。

見月月也一起來了,楚天舒絲毫不以為怪。對兆芾的這些為人處世,他一點都不挑毛病。因為景仰冰兒,他對和冰兒長的一模一樣的月月也是十分有好感,很是客氣。兆芾問了特訓的事情。楚天舒簡單的說了下。兆芾就問,能不能把莎拉帶上。

哪你問問她。要在酒店,請她一起吃飯吧。

听楚天舒這麼說,兆芾心里舒坦的不得了。月月就抿著嘴看著冰兒。見月月又生小氣了,冰兒直樂。月月更氣了。莎拉一听說能和兆芾一起活動,立刻就說參加。眨眼的工夫人就來敲門。

我在練瑜珈,都快睡著了。大家好。你好,兆芾!

莎拉進門就激動的走到兆芾身邊,跟他親了個臉。其他人都一句大家好帶過。楚天舒絲毫不以為意。冰兒也笑著問好,月月鼓著腮幫子沒有吭聲。

在酒店餐廳吃過午飯後,稍微閑聊了一會兒,徐方雄親自開了輛商務旅行車來酒店,接師傅一行人到武館。楚天舒先把徒弟介紹了,再把兆芾、冰兒、月月、莎拉做了介紹。大家互相問好。徐方雄對師傅稱面前的少年小友,心中十分驚訝,卻沒有多問。看到大小三個美女如此靚麗,打扮也各有風格,一顆強壯的心髒也是砰砰亂跳,也搞不清和師傅都是什麼關系,只能悶著。楚天舒大致把兆芾十多天來的訓練情況大致跟徐方雄說了,叫徐方雄一會兒到了武館,安排些學員和兆芾練練手,實戰一下。徐方雄自是滿口答應。

驅車約半小時,來到了徐方雄開的振華武館。這個場子是武館的本部。在江北,武館還有一個分校。寬敞的練功大廳里,門窗敞開,光線充足,靠里有一個帶圍欄的拳台。室內開著電扇,還是熱的很。見館長帶著師祖來了,跟徐方雄拜過師的學員就汗津津的上前行禮。只是交費來學武的普通學員只暫時停下來,站在場地上看著來的這些人。鋪著綠色地毯的大廳里,都是穿著散打服的男學員,有的光著膀子只穿著松垮的散打短褲。看到一下進來三個美女,有的學員眼瞅的都快岔氣了。尤其是莎拉,高跟涼鞋,長腿短褲,蜂腰短衫,肚臍好看,胸脯豐滿,金發高挽,臉蛋標致,墨鏡一摘下來,一雙綠色的眼楮燦若秋水,如夢似幻,顧盼間,曲線優美的身體,仿佛閃著冰淇淋樣的女乃白流光,誘人至極。在一陣的眩目後,旁邊的冰兒和月月也開始吸引學員們的視線,尤其是她倆摘下墨鏡的時候,幾十道目光唰就聚攏過來。旁邊還戴著墨鏡的兆芾完全被忽視了。

很快,徐方雄就把兆芾給大家介紹了,他照本宣科,說兆芾是我師傅楚老先生的小友,也是初學武當拳,還不足20天,但是楚老親自指點,且每天堅持3小時的訓練,基本功扎實。這次來,是和學員們搭搭手的。所有學員都可以上場和兆芾實戰對抗。接著又按慣例說了注意事項。走進大廳就有些腳下發飄的兆芾在旁邊听的懂了。看徐方雄親自拿了拳套過來,兆芾忙伸手接下了。那邊的學員已經是躍躍欲試。徐方雄就跟師傅介紹了下在場的學員習武的時間,短的和兆芾差不多,長的有兩參年。楚天舒輕輕用手中的扇子拍打著左手掌心,微微點頭。

感覺自己像個來踢館的。兆芾瞎想著,漸漸心緒平靜下來。他一轉身,莎拉就過來接過了他手中的一對紅色大拳套。取下墨鏡正不知放哪兒,冰兒金晃晃女敕白的胳膊就伸過來,小手一抓幫他拿著了。兆芾取下胸包,要取里面裝的散打服。月月搶過包,幫他拿出來。旁邊看到這場面的學員們,戰斗的意願更強烈了。兆芾月兌了汗衫,月月接過去,遞給他散打背心。他穿上,又蹬了涼鞋,赤腳站在地毯上,解開皮帶把五分褲月兌了,月月也接過去,遞給他散打短褲。他穿上了。原地前後蹦了蹦。這都是在練上步沖拳搞習慣了。旁邊等著跟他對練的學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莎拉幫兆芾帶好拳套,又惹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邊學員里,有人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在地毯上,惹得周圍笑聲陣陣。學員們這時再看兆芾的眼神已經十分不善了。幾個實力強,比較自信的學員就下決心要給這個兆芾好看。不帶這麼炫的。

別說學員,連徐方雄看了,都覺得這場面有點學員不宜。他見師傅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算是清楚了這三個美女都是兆芾小友的了。就從沒听說過師傅好過。他上前,指著地毯上一個已經暗淡的紅色圓圈說。

接下來,我們以賽代訓。每次只能有一名學員出場,和兆芾小友實戰。一個個來,每個學員只能上場一次,遵守秩序啊。這是擂台。一會兒,出擂台的算輸。覺得累,或者不是對手,主動退出擂台,算放棄。出現特殊情況,我喊停,雙方都要停手,退後。因為今天下午主要是陪兆芾小友對練。所以,即使兆芾輸,還是會留在擂台上,接受下一個學員挑戰。我提醒各位學員,這也是你們學習的一個好機會。再次強調,比賽中只許使用拳擊,不許用腿,頭撞,抱摔等等。不許攻擊襠部,不許攻擊後腦。好,可以開始了。

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便蹭了蹭被莎拉親的癢癢的臉,雙拳一踫,兆芾就走進了場地中間的那個圓圈。天眼的視野里,絢彩的空氣中,每個學員身上的氣暈各有不同,那些看上去強壯精悍的學員,明顯氣暈更長更濃郁,充滿戰斗氣息。

一個身材魁梧的學員搶先走進了場內。親自擔當裁判的徐方雄,叫兩個人踫了下拳套後,就退開去,宣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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