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安無賴的笑了笑︰你好,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的文題,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請你讓我們調查調查,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大隊長,我剛剛看見了行人拍下的視頻,那個人是身穿軍綠大衣,頭發也短了,與我們在樂居市見到的完全不同,他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人,那他一定是有思維的人,或者說他並不比常人的思維差。」
「剛剛的視頻我也看了,我不能肯定是樂居市出現的那個人,但是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幾率是同一個人。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我也發現他是一個有思維的人,還有他在紅了眼楮的時候是特別危險的存在,因為此時它屬于瘋狂狀態。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大家了,如果大家發現他的蹤跡請一定要告訴我們,不要激怒他,我們會有很重的酬金,我要去看看現場了,……」
彭安說完擺了擺手,向著暴發戶的地方走了去……
暴發戶那邊。
「老大,警察來了,而且還是那個最恨你的彭安,我們要不要跑啊?」
葉明忠听了這句話,用手重重的在那個小弟的腦袋是拍了一下,說著︰」你他媽傻啊?老子又沒犯什麼事,跑什麼跑啊?況且是老子報的警,就你這熊樣,難成大事……」
「老大,我看著警察就發虛,我還是先躲躲。」
那個小弟剛準備跑就被彭安抓住了,那怒氣沖沖的說︰「你他媽敢走……」
兩個人說著說著彭安就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喲,這不是葉老大啊?怎麼不歡迎我啊?看到我來了就想要走?」
彭安見到是葉明忠,臉色突然鄒了起來,然後卻又笑了起來。臉色變化又體現出來了他怎樣的心里變化?
「啊,這不是彭大隊長麼?怎麼今天有心情出來曬太陽,。老子打算……不不不不你才是老子……不不不你不是老子……老子才是老子……」
此時的葉明忠已經不能自持了,胡言亂語的,不知道他是高興呢?還是激動呢?還是高興呢。
他拍了拍他旁邊的小弟怒氣沖沖的說到︰‘你他媽說句話啊……「
蓬安撇了撇手舞足蹈的幾個人擺了擺手說到︰「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是來了解情況的。說起來你們今天是‘受害者’。也難得你當一回受害者,要珍惜啊。」
說到這事葉明忠突然的大哭大嚎了起來。
「彭大隊長啊,我冤枉啊,我受害啊。您是大佬包青天啊,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好好的車被拆成了這樣,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惹他,而且車子不算什麼,這事心靈上的傷啊,一輩子都無法愈合了,你們不把他槍斃了,我此生過的不安啊。」
彭安感嘆了一下︰「哎,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啊。」
然後又正色到︰「葉明忠,平時你也不是什麼好鳥,現在受到了懲罰了吧。」
葉明忠雖然不殺人放火,但也做了不少的壞事,平時收收保護費,打打架,開了些‘妓院’據說還有販毒之嫌。但是警放一直都沒抓到把柄。最多就是抓了幾個小弟詢問一下,然後放了。葉明忠也一點特別的煩人,他的地盤保護費無論是什麼店鋪,或者說是移動店鋪,小攤小販他收。用他的話說︰「我們是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就是我們的敵人,理應交保護費。」只要是他能看見的或者說他小弟能看見的,你是做生意他都要收。因為小攤小販們給他起了幾個外號「月復黑男」「城管黑老大。」
「葉明忠我們也算老交情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我們一定盡力的幫你抓那個人。好幾天沒見你了原來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悄悄的到某個角落死去了呢。」
彭安一邊調笑著葉明忠一邊模出來了煙點燃。
「哎,托彭大隊長的鴻福,明夜很安康,明爺最近很忙,所以沒抽出時間來去警察局拜訪彭大隊長,實在是抱歉。听說彭大隊長高升了,我和明爺都高興了好幾天呢。」
說話的當然不是葉明忠,以他的智商不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又是誰呢?鏡頭轉向說話的這個人。
他是一個高瘦的男人,他的厚厚眼鏡下面有一雙深凹的眼楮,顯得是那樣的精明。很瘦很瘦的身材,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他。一身的西裝革履在他的干瘦身材下顯得是那樣的不勻稱。他永遠背著的一雙手,仿佛對每個人都是畢恭畢敬。他是葉明忠的得力干將任聰,江湖稱‘笑面虎’。沒有他,估計早就沒有這個人們眼中的‘月復黑男’葉明忠了。
彭安的臉色變了變,模了模他的胡渣說到︰我跟你們老大講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一條狗?難道你覺得你才是老大?你才有權利說話?」
此時此刻葉明忠的臉突然變了變,他覺得他的權威被剝奪了,他要教訓這個剝奪自己權利的人,以他的智商怎麼能讀懂彭安的挑撥離間呢?
剛要破口大罵,任聰卻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呵呵,彭大隊長說笑了,我們老大是何等的高貴,與一些小人物說說話拉拉家常還是讓我們這些做狗的來。我說話不知道彭大隊長听不听的懂,如果听的懂,我想也應該和我是同類吧。」
此話一出,彭安的臉立馬就變了,變得嗜血,變得要吃人。有誰敢罵他是狗?這個人絕對是第一個。」
「你他媽說什麼?」
暴怒的他立馬拔出了槍對準了任聰的額頭。
但是仔細看,任聰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然,還是一臉的微笑,背著手彎著腰顯得那樣的畢恭畢敬,那樣的波瀾不驚。仿佛不知道有槍已經對準了他的額頭,隨時可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