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的人都傻了,也沒有人再敢來幫助我了,我也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那怕他多掐我一秒,我就能斷氣了。難道是那個電話?他怕電話?」陳愛國自言自語的說到。然後又繼續的搖了搖了頭︰「不可能,他不會怕電話,如果怕電話的話,那我們早就把他制服了。那不怕電話難道是怕電話的聲音?我想了很久,只有這個最靠譜了。因為我看見了月美床頭的畫,才讓我有了這個推斷。」
柳月張大了嘴巴,看向了月美。而陳愛國也用疑問的目光對著她。
月美傻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覺得躺著也中槍了。她傻傻的模了模頭,開口說到︰「爸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我讓他從瘋狂中醒來的?難道是我救了你?這也太扯了吧!我都沒看見過他,沒有和他交流過,怎麼可能是我救了你?難道我的聲音能感化那些瘋狂的野人?」說完還自戀的想了想︰「難道地球人已經不能阻止我的美了?」
陳愛國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再看向月美到︰「那你告訴我你床頭的那幅畫是什麼意思?」
「啊!你說那幅畫啊!那幅畫~那幅畫是我無聊時話的。關這幅畫什麼事啊?」月美此時的臉紅了,紅的像個紅隻果。就好像跟別人表白一樣的紅,更像是心里事被人知道的那種紅。
此時柳月也開口了︰「月美啊,跟爸爸媽媽你還藏著瞞著,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告訴媽媽畫中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啊!那•••那個男人是後羿啊。女的是嫦娥。」月美吞吞吐吐電的說著。
「不是,那個全身毛茸茸的男人是誰。」此時陳愛國搶著話說到。
「啊!他他他,他我也不認識,只是他救過我,」
「什麼!!!他救過你,什麼時候的事情!!!!」此時陳愛國含在嘴里的煙已經掉了下來,滿臉的不可思議。「天啊,他救過我的女兒!!!這怎麼辦!!!」。
這是個重要的消息,從里面能分析出很多的事情,比如他是有人性的,又比如他是有思維的。更能確定他是善良的……但是它又涉及了別的事情,那就是公于私的事︰人民群眾的公敵,警察局的通緝犯,社會的安定。每個理由都足以讓他死,但是為什麼他要救我的女兒?是他最愛的人之一,是他懷中的寶,也是讓他存在這個社會上一半的意義,沒有他,或許我早就見不到我的女兒了吧。」他迷茫了,他又點燃了一根煙,吸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煙霧迷繞著他的面龐。他緩緩的開口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跟我講講。」
月美被陳愛國的表情嚇到了,她緩緩的張了張嘴輕輕的訴說著他們的故事。
「……」
「……」
她的臉上帶著滿足,呆著點點的痴情,還帶著少許的傷感講著他和她的傳奇經歷。
陳愛國,柳月認真的听著,就像是听一個說書的講故事一樣,專心致致,深怕漏掉一個微小的細節。
那地方的美,他們倆听得痴了……伴隨著一聲尖叫,把故事拉入了深深的黑色世界,他為她擋住一切的畫面月美悄悄的講著,腦海中一直重復著。卻不知為何她的淚以打濕眼眶,在她天使容顏下滑落。柳月看著女兒如此的傷心眼眶也被淚水侵滿。
倆母女就這樣抱著哭著……
然而陳愛國卻是一臉的思索態,居然忘記了去哄自己的老婆女兒。
‘他原來是叢林里來的,那條狗一直和他相依為伴,那還有兩只狼到哪里去了?難道他沒帶出來?怪不得局長開槍打中的是他的狗他會瘋狂。他為什麼不在叢林里帶著要到城市里來?他為什麼對悍馬‘情有獨鐘’?這算不算一個偏執的愛好?月美是他唯一認識的人?他難道是被狼養大……」
「喂,你有沒有良心啊?」柳月帶著幽怨的聲音響了起來,驚醒了思考中的陳愛國。
「什麼事!!啊,老婆你怎麼哭了,月美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老爸去收拾他,快告訴老爸……」
「就是你……」
「啊!老爸怎麼了……」
「你欺負我了……
「……」
「……」
樂居市警察局。
一個人坐在電腦旁邊,不時的埋下頭寫著東西,顯然這是彭安,他在分析著‘野人’。
他突然的抬了起頭來,臉上帶著微笑,然後美美的喝上了一口咖啡。開口叫到︰「小黃,叫上所有的同事開會,我們來布置抓捕野人的計劃。
「yessir。」
小黃答了一句,急沖沖的跑開了……
沒過幾分鐘會議室就坐滿了警察,他們手里都拿著筆和記事本。
「同志們好。」
「局長好。」
「今天我召集大家,就是想布置一下抓捕野人的人員分配。還有我在講話中有什麼遺漏的地方請大家提醒一下,這一次我們必須成功。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我已經基本能了解他了,他的力氣多大,速度多快,我都認真的計算過了,基本上屬于常人的十二三倍。他既然這麼喜歡悍馬,我們就可以用悍馬引他出來,悍馬里面可以用一些讓人昏迷的東西,比如說「乙醚」,量一定要重。然後我們可以給他麻醉。另外我還會請求直升機支援……」
會議結束了,一個年輕的警察靠近了彭安小聲的說到︰
「局長,我們這麼多人,直接就可以逮捕他啊,何必這麼麻煩。」
「呵呵,有勇氣是好,你不知道他的可怕。」
「我們都有槍啊,反正這是個狂徒,殺了也無影響。」
「呵呵,槍有用嗎?原來警察局的-槍神」你知道吧。你去打听打听他是怎麼死的」彭安說完,大步的走開了。
「難道槍都不能打中他?」這個年輕人傻傻的模了模自己的頭自言自語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