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愛國見此時的月美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態,生怕她做出了傻事,為他擋子彈。急急忙忙的下了車,追了上去拉出了月美。
「月兒,他不會有事的,不怕我爸爸在,不怕不怕,有爸爸在。」
「爸爸,您救救他啊,爸爸,月兒求您了,求您救救他。」月美一邊說著,一邊甩著陳愛國拉著的那只手。
「停止射擊,快停止射擊,他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彭安舉起了手來,讓警察們停止了射擊。然後拿起了電話打了起來︰「葛將軍,可以停止射擊了。」
「局長,車上下來兩個人,我們該怎麼處理?」一個警察打著報告到。
「先拘留起來吧,這屬于妨礙公務,我們有權利拘捕他們」彭安掃視了一下在昏暗路燈下面的一大一小又繼續說到︰「來4個兄弟,去把野人抓起來,一定要小心翼翼,以防萬一。再去兩個兄弟,去把那邊的兩個人帶過來。」
由于是夜間,距離又不是很近,所以沒人認出來那是陳市長,陳愛國。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往李別走來,李別在地上依然倔強的爬著,沒幾步就是那輛悍馬車了,那輛裝了炸彈的悍馬車。
那個戴著帽子的男子,在角落里注視著一切,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近了
越來越近了。
戴著帽子的男人已經將手指放在了爆炸按鈕上。
幾個警察也繃緊了神經,準備實施抓捕了。
彭安深呼吸了一口,觀望著這最後的勝利。
陳愛國懷抱著哭泣的女兒,充滿無賴的眼楮盯著一切。
月美抽泣著依偎在陳愛國懷里,傻傻的望著。
「3」
「2」
「1」
人們都在默數著。
鏡頭慢放。
幾個警察腳彎曲,肌肉繃緊,準備飛撲過去……
「 ……」
一聲爆炸聲,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啊,不要,不要」此時月美撕心裂肺的喊著,但是在爆炸聲下,只能從她的口型中分辨出說的話語。她瘋狂的掙扎著陳愛國的懷抱,掙扎著。掙扎不開,她用嘴咬上了他爸爸的手臂……此時的她就像一個瘋子一般……她撕心裂肺,她痛不欲生。
陳愛國任由自己的女兒咬著自己的手臂,雖然已經溢出鮮血,但他未曾放開他的手,他眼楮緩緩的閉上了,卻不知為何,淚,從他的臉頰滑下。天啊,他居然哭了,他真的會哭麼?但是他確確實實的哭了。也許,是為他而流淚,也許他是心痛自己的女兒,再也許兩者都有。
「是誰,是誰,汽車怎麼會爆炸,我操他媽,汽車怎麼會爆炸,誰能告訴我啊,誰告訴怎麼回事啊,死了四個兄弟啊,我操他媽四個兄弟,我該怎麼和他們的父母交代?怎麼向國家交待。你,告訴我,是誰干的好事。還有你,你知不知道……」彭安,瘋狂的吼叫著,他拉著身邊的警察一個一個的問著。他那雙充滿血絲的眼楮里面全是仇恨,全是憤怒。
角落里,戴著帽子的男子,望著一切,笑了笑。然後轉身悄悄離開,拿起了電話興奮的打通了一個號碼。
「喂,聰哥,事情辦妥了,野人死了,另外附帶了幾個警察」
「好,好,做得很好。」
「那,聰哥,錢呢?我拿錢好跑路。」
「好好好,錢馬上就給你。但是就不知道你能不能享用了。」
「什麼意思?不好……!」……
戴帽子的男人轉身想跑,卻被一支槍抵住了腦袋。
「 」
沒來得及驚呼,他的腦漿撒了一地……
李別怎麼樣了,無人得知,四個警察反正已經是肢體已經不在同一個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