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大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滿堂的光燈和照相機的閃光然顧小清感覺到眼花。
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終于等到了今天的兩位主人公——顧忠亙和顧小清。顧小清挽著顧忠亙的手臂,面無表情地面對著這些不熟悉的環境和人物。她禮服長長地青色拖尾與地上的紅毯極不相符合,腰間用一根白綢打了個蝴蝶結,帶著紗手套的手指上一枚黑色的玫瑰戒指明顯。
她看著那些鼓掌的人,微微的頷首,算作打招呼。她低頭時綰起的長發垂下絲絲縷縷。
「各位嘉賓,各位朋友,歡迎大家今天晚上來到顧某的晚會,在這里,顧某想介紹一個人給大家認識。」顧小清放開了顧忠亙的手,顧忠亙走上講台,臉上是他的招牌上微笑。
「這位,就是我的女兒——顧小清。」顧忠亙往顧小清的方向做了一個手勢,一邊在輕輕地拍手有請。
顧小清邁開了步伐,一步一步走上了演講台。
「大家好,我是顧小清。」顧小清微微的向台下的人鞠了一躬。
台下響起了掌聲,同時,還有一個討厭的聲音。
顧小清看見有一人走到了前面,他手里拿著一個麥克風,脖子掛著的證件照上印著︰記者和南歸兩個字。
南歸?好熟悉的名字。對啦,有一次去麗麗家里,麗麗的爸爸說過這個名字。南歸是一名記者,什麼都干的記者,戰地,新聞,娛樂以及八卦。他出名是因為這個人心思縝密,說話極其的圓潤卻又會讓你苦不堪言。
他說︰「顧小清小姐,我能請問你一個問題嗎?听說你的母親和你的父親早就離婚了,為什麼他們離婚這麼多年後,會再見面,會再來往呢?」
顧小清往後看了看顧忠亙,他眯眼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把手放在脖子上緩慢地一抹。
顧小清點了點頭。收到!
「這位記者倒是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問我為什麼?這大家應該都懂吧?就像兩個吵了架的朋友,過不了多少時間就又會和好,更何況戀人了。」顧小清回答著南歸的問題,似笑非笑地盯著南歸,眼楮時重重的寒氣。
南歸看著那雙空洞的眼楮,覺得那里面覺得住著一個惡魔。
「好的,謝謝顧小清小姐的回答,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顧小清小姐會出現在這里,是否是在表達著您接下來會跟您的父親學著一起經營公司呢?因為顧先生從來沒有讓子女來過宴會。您的其他兄弟姐妹們會如何表態呢?」南歸皮笑肉不笑的丟出一個在場人都很在意的問題。
如果顧小清進到公司,那麼就代表她會有公司的股份,而且比例一定不小。肯定會給其他的股東造成一定是影響。
「南記,者,您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會步入經營呢?至于我的其他兄弟姐妹,這些您應該問我的父親,畢竟他才是主人嘛。」顧小清用手中的毛絨扇子輕掩小臉,只留下一雙平靜沒有波瀾的眼楮。
南歸別過臉去,嘴動聲不出地說了好久。場上的嘉賓有些臉上已經有了稍微的笑意。南記,者?怎麼听起來像︰男妓,者呢?
「那麼,請問為什麼顧小清看起來和顧先生不怎麼相像呢?據知情人爆料,在您七歲時母親就和父親離婚了,這麼多年來,您就沒有••••••」南歸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這個乳臭未干的毛丫頭竟然如此羞辱他!此仇不報非君子!
「南記,者,您覺得我跟家父不像嗎?」顧小清模仿顧忠亙,眯著眼楮,嘴角冷冷的笑意就像一支箭直擊南歸。她雖然長相和顧忠亙不怎麼相像,可是性格以及處事方式,可是和顧忠亙如出一轍啊。
「看樣子是我看錯了,顧小姐應該是和令堂比較像啊!說道您的母親,我可听說,您的母親曾今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入酒店•••••••」南歸話未說完,顧小清手里一直拿著的裝有紅酒的紅酒杯掉到了地上,不偏不倚,摔碎的酒杯里的紅酒濺了南歸一身一臉。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手滑,南,記者。您沒事吧?我可不是故意的,南記者您千萬可不要生氣啊!」顧小清做慌忙狀拿出手帕在南歸臉上一通亂拍,憑借著她天生的臂力,成功在南歸臉上戳了幾個紅點點。
「哎呀!南記,者!你的臉怎麼腫了?難道你對我這紅酒過敏?快點來人把南記者扶回去休息啊!」顧小清一臉「擔憂」的用手抬起南歸的臉,硬是把他的頭強扭向閃光燈。
南歸臉腫的凹凹凸凸的面對著快門的 嚓聲,手中的拳頭越抓越緊,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對這個女人動手,因為她身後的勢力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顧忠亙示意幾個人帶著南歸回去,然後繼續他們的宴會。
「那個,關于南記,者,不是,南記者的問題•••••••」眾人看著南歸眼楮帶毒地瞪顧小清,而顧小清本人卻仍然悠閑自得地給自己再倒了一杯酒,不由得心冒冷汗,但是他們必須得到情報。
「問題?什麼問題?不好意思我沒有听到?誰能在說一遍剛才南記者的問題?」顧小清不解的看向全場,全場人沒有一個人回答。
「沒有人記得了嗎?那好!我們就不提了!現在,讓我們繼續享受我們的宴會吧!」顧小清淡淡的舉杯。
小樣,那點本事還好意思說是處事圓滑,最多能把顧盼和程麗麗還有姚藝琳給比下去,暮年他是沒有機會刺激的。在汀蔓女士和顧忠亙眼里這點還不夠塞牙縫呢。
想跟她斗,就等于和顧忠亙斗,和汀蔓斗,再回去修煉成妖精他也斗不過來。小時代有沒有看過?起碼給我練到了顧里的境界再來吧。顧里小姐可是比他厲害得多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