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vivian。這不是我的本名,但我卻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是那個人給的。
第一次真實地見到那個人,是在飯店里,那時我只是一個沒有錢考大學所以去陪酒小姐的女生,帶頭的姐姐穿的花枝招展地走在前頭,我跟在所有人的後面,心里是那麼的害怕,害怕自己會迷失在這個華麗的牢籠里。
我跟著一群女人走進了一個vip的包間,那個包間的衛生間比我的房間還要大。坐在包間里的,是一群一群的大肚子地中海,只有一個人,他坐在最高級的位置,筆直的西裝外套就放在皮質沙發的扶手上,而他本人只是閉著眼楮,偶爾晃動一下玻璃酒杯里的深金色液體。
我一邊給他斟酒一邊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男人都一手摟一個小姐在那里得意地笑,他卻獨自一人在喝著口感極其強勁的威士忌。出神地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導致我把就倒了出來,那些一瓶就抵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的就滴在了他我打一年工也不一定賠得起的襯衫上。
「你在干什麼!」帶頭姐姐尖聲地叫了出來。我滿眼恐慌地看向他白色襯衫上出現的污漬,等待著憤怒地呵責以及一個重重的巴掌。我甚至以為他會暴戾地揍我一頓,可是他沒有。他只是睜開了眼楮,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去衛生間把襯衫換了下來,赤著上半身就穿上了外套。
「你,過來。」他的聲音也是很平淡的。我愣了一下,然後低著頭跟著他走了出去。
那雙眼楮,很好看,是有一點淡的褐色,就像是、是、是什麼自己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好看。而且,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不是什麼將軍肚,不是瘦排骨,更不是肌肉男,只是很剛毅的男性曲線。
我隨著他走進了電梯里,看著他按下16樓的按鈕,突然想起來,十樓以上的,是客房。
我按住了自己微微顫抖的手,心里的恐懼卻還是一點點的放大。可是那個男人卻還是一一樣的淡定,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任何的表情。他依舊是閉著眼,額頭還留著像少年一樣的細碎劉海,耳垂上帶著一枚精鐵的耳釘。
那枚耳釘不是什麼名貴的牌子,最多不過十幾塊錢。一個滿身名牌的人,為什麼要戴著一枚如此廉價的耳釘?不止是那枚耳釘,他整個人都是充滿著神秘氣息的。他看起來是那麼年輕,只有三十幾的模樣,卻身世顯赫,他看起來是那麼年輕,為什麼眼神如此的可怕?出事行為如此的冷靜?他看起來是那麼年輕,為什麼卻在酒店里企圖買醉?
電梯順利到達的16樓,我不安的跟著他走進了一個房間,絕望的閉上了眼楮。雖然說我坐陪酒小姐,但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女孩子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貞=。=潔,送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我說,你不要弄得像我要強了你好不好,去幫我重新買一件衣服回來,隨便你買什麼,就是不要買女裝就好。」他打開了衣櫃的門,拿出了一件浴袍,然後月兌了西裝,扔給我一個錢包就走進了浴室。留下了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我。
他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憤憤地拿著錢包去幫他買了一件看起來不錯的衣服,只用了兩張紅鈔,比他的那些只能看的好多了。回到酒店後,他剛好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我盯著他還在滴水的發梢不由得眼里咽口水。
「衣服。」他向傻愣愣地我伸手,我看著那只白女敕的手,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真是白當女的了。
穿上衣服後,他直接打發掉我,還賞了我一張老毛同志。只是,我在關門的一瞬間看見他拿起桌子上的葡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