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徹底湮滅,別說是去輪回了,連點碎片都沒留下。對方好狠的心腸,自己的人說殺就殺,還殺的如此徹底!」
就在這些人有所松動,陳雲正暗自欣喜的時候,這些人突然齊齊的一聲悶哼,緊接著就都在了地上。陳雲趕忙上前查看,卻發現他們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而他們的靈魂卻已經被徹底被破壞了。
就好像在靈魂之中放了一顆炸彈,爆炸之後,那簡直就是尸骨無存。現在他們的靈魂,算是徹底的被破壞了。別說是陳雲不懂得這搜魂之法了,就算真的知道也沒法從他們的腦袋里面得知一點點信息了。
「陳前輩,那現在這些人都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現在人死了,線索全部都斷了。連謝水源都未必知道這背後究竟是什麼人,現在他也死了,那文淵基金會其他的人就更不知道了。為今之計,我們也只能踫運氣了!」
「這,我不甘心!」握了握拳頭,薛晨臉上很不甘心的說道「不把這背後的人抓住的話,他們會還更多的人的。陳前輩,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嫉惡如仇,你難道就甘心麼?」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現在這些人都死了!」冷冷的看著周圍的尸體,陳雲說道「我原本是想著讓你把他們引出來,然後從這些人的口中知道點有用的信息的。可是沒想到,這背後的人這麼狠。在這些人受困之後。竟然二話不說就下了殺手,一點機會都沒留給我們!」
「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件事情上報,讓國家派人來查這件事情。國家有專門的部門。人家才是專業的,又能調動一切有用力量,做起事情來比我們要容易的多了!」
「陳前輩,且不說我們的報告能不能真正的被收到。退一萬步講,就算國家派人來了,可是他們在這里有著龐大的利益網,做起事情來也勢必是束手束腳。就算最後查到了他們的頭上。他們也很有可能就會有充足的時間逃走!」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拍了拍薛易的肩膀,陳雲笑著說道「相信我,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天理昭昭。那些人,終究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走!」說完之後,陳雲就一把抓著薛易從窗戶上面跳了下去。陳雲這樣的做法,搞得薛易閉上眼楮一陣大叫。要知道這可是
二十多層。這要跳下去就算他們有一身的功力。也難避免摔成肉餅。
「喂,喂!」踫了踫薛易的胳膊,陳雲無奈的說道「到底了,你難道還想著我背著你走不成?」
「啊?」眼楮睜開一道縫,薛易小心的看了看這才發現他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了地面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好意思的沖陳雲笑了笑。
「陳前輩,你,你可真是厲害。這二十多層的地方。說跳就跳了。最厲害的是,我還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行了。少拍馬屁!~」摟著薛易的肩膀,陳雲笑著說道「其實我應該提醒你的,你真的該減肥了!」
「陳前輩,你說這事情我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麼?」陳雲帶著薛易圍著西京市繞了一大圈,確定背後沒有人跟著之後,才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吃夜宵。
也不知道薛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總之現在他的狀態很不好,要不是陳雲在旁邊坐著,或許他都能重新沖回去跟那些人拼命。
一杯酒再次倒進了肚子,薛易大聲的說道「陳前輩,我是真的不甘心,不能讓這些人逍遙法外!」
「行了,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大不了等國家派人來之後,我跟他們說一聲,也算你一份!」
「陳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還是準備自己查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壯熊人膽,咬了咬牙,薛易終于敢在陳雲面前說了一句不字。
「為什麼你就是放不下呢,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們的罪行遲早會暴露,你又何必執著!」
「陳前輩不知道,我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以父報仇了。在調查慈安敬老院的時候,順著這條線我雖然沒能找出這背後的人,但我查到了很多,很多!」
「唉!」說到這里,薛易忍不住就是痛苦的嘆息一聲「那些查到的簡直就是觸目驚心,這幫畜生根本就不是人,為了賺錢那是什麼也做的出來!」
「慈安敬老院如此草菅人命就不說了,他們還依靠建立孤兒院等等為依托販賣兒童,乃至是逼良為娼。逼學生去販毒,樁樁件件,令人發指。這幫人,統統都該殺!」
「陳前輩,你能幫助我,我很感激。只是前輩的大恩,我可能是報不了了!」說著薛易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搞得周圍的人都憤憤看了過來「前輩,這三個頭就當是晚輩報答前輩的大恩了!」
「激將法,你認為激將法對我有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陳雲嘆了一口氣,隨後一把拉住了正踉踉蹌蹌準備出門的薛易「好吧,我承認激將法對我的確是有些效果!」
「謝前輩!」沖陳雲拱了拱手,薛易激動地說道「有前輩相助,那些人渣伏法的日子也不遠了。那前輩,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要不我們現在就走!」
「你急什麼,現在線索全都斷了,你上哪里查去?」拉過薛易來,給他倒上酒,陳雲淡淡的說道「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先填飽肚子,養精蓄銳之後我們再去不遲!」
「可前輩,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每當我想起這些人的罪惡的時候,我就睡不著覺。不把這些人繩之以法,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
「那也得等!」再次將想要站起來的薛易按了下去,陳雲靜靜的看著薛易的眼楮,慢慢的說道「要想成事,就必需要好的耐心。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等著!」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消息傳來的時候就可以了!」輕輕一笑,陳雲慢慢說道「其跟你說事情吧,其實我早就已經讓人去查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結果的!」
「什麼?」騰的一下又站了起來,薛易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陳前輩,這,您是什麼時候讓人去查的,我怎麼不知道!」
「要是讓你知道了,那我還混不混了?」得意的一笑,陳雲淡淡的說道「就在我讓你去做誘餌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偷偷去調查了!」
「可,可是現在線索不是已經全斷了麼,陳前輩從何查起?」
「誰說線索全斷了,慈安敬老院不是線索麼,文淵基金會不是線索麼,他們每年那麼大筆收入的去向不是線索麼?」輕哼一聲,陳雲笑著說道「只要把這些都查清楚了,那這背後的人就現形了!」
「陳前輩深謀遠慮,晚輩遠不及也!」嘆了一口氣,隨後薛易再次有些一伙的問道「可既然陳前輩已經去調查了,那為何還要讓我去做餌,引那些人上鉤?」
「自然是為了打草驚蛇了!」晃了晃手里的酒,陳雲將其一飲而盡「你以為你去殺一個區區的謝水源,這背後的人就能親自出手對付你,你太把謝水源當回事了!」
「對方要出手,頂多就是派手下的干將前來。而且這些人做事,都會有兩手準備,就算這些手下失手了,他們也能夠輕松的保護好自己!」
「今天你也看到了,十數名高手,那是死的不明不白,一點信息也沒留下!」嘆了口氣,陳雲繼續說道「從這些上鉤的人身上,我壓根就想要問出任何事情來。當然了,若是有所收獲的話,那可就是賺了!」
「可陳前輩,我還是沒明白,我們這是怎麼個打草驚蛇法?」
「你傻呀,他們的手下都死了,現在對方勢必已經知道我們要對付他們。在沒有證據,又找不出線索,沒有一點頭緒的情況下,我們勢必會讓國家出面的!」
「面對國家機器的力量,可不是像你我這樣的人,那可都是專業的,查起案來那是個頂個的。面對這些老手,那他們有太多的破綻了可以抓了!」
「所以,在得知這一切之後,他們必然會手忙腳亂的想要消滅所有證據。我們不怕他們動,就怕他們靜止不動!」
「若是他們靜止不動的話,就算我們能夠找
出它們的破綻,並以此為突破口打開局面,那也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和時間。在這個過程里面,對方隨時可能斷尾求生,那我們做的不就白廢了麼?」
「但是現在他們動起來了,那就有太多線索可以抓了。只要這一動,就會有破綻露出來,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鎖定目標!」
「哼哼!」得意的笑了笑,陳雲淡淡的說道「更何況這一次我請的,那可是少有高手,在這方面是最在行了。我們在明吸引對方的注意,我請的人在暗中調查,雙管齊下就不信他還能跑得掉!」
「所以現在我們做的,就是等。等到他給我們發來消息,我們再行動,那就萬無一失了!」拍了拍薛易的肩膀,陳雲笑著說道「放心,絕對不會讓他跑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