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師傅,真的是道玄子前輩?」
這一次,所有人可都是不淡定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對于陳雲所說的真假,他們的確是無法判定。可陳雲的一身實力擺在那里,由不得他們不相信。就算那些頂級大宗門,恐怕也培養不出這樣的弟子來吧。
若陳雲的師傅真的是道玄子的話,那他們也都不敢不給三分面子。現在他們的師傅師叔們,都成了宗門坐鎮的老怪物。那這傳聞之中,力壓所有老怪物們的怪物,究竟是什麼境界,根本沒有人知道。
先不說道玄子這人的境界,就算是人家的人脈,也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道玄子為人和善,樂于助人,在修士界人脈很廣。正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跟道玄子在一塊的,哪一個不是道法高深。現在這些人,無一不是坐鎮一方的老怪物。
小心的看了陳雲一眼,這下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翻天月復地的變化,臉上的笑容都快擰成花了「陳先生,不知道道玄子前輩如今怎麼樣,家師跟道玄子前輩也有些交情,可是時常跟我們提起他!」
「唉!」嘆了口氣,陳雲無奈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
「去世了,這怎麼可能?」听到陳雲的話,所有人都陷入了震驚之中。道玄子什麼實力,他們也能估模得出來。就算這些年停滯不前了,能殺他的也沒幾個。
「道玄子前輩一身功力深不可測,按說活個上百歲根本不成問題,怎麼可能去世了呢?」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這樣或那樣的意外發生。師傅他不是死于強敵,而是唉。往事已如過眼雲煙,我也不想再提及了!」
「哦,既然陳先生不願意提,那就算了!」看向陳雲的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尊敬。現在人已經死了。人情關系雖然還在,那可就大打折扣了。
嘆了一口氣。蒼原子裝模作樣的痛苦說道「不過,道玄子前輩竟然就這麼走了,真乃我修道界的一大損失啊!」
「陳先生!」看向陳雲,猶豫了一番之後。蒼原子才說道「陳先生來得很不巧,我們天虛觀恐怕要封山一段時間了,恐怕不能招待陳先生了!」
「欲要封山?」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陳雲疑惑的問道「這好好的,天虛觀干嘛要封山。難道天虛觀有強敵不日來臨,所以才要封山?」
「不是!」搖了搖頭,蒼原子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有強敵來臨。哪怕我們知道自己不敵,也必定會抵抗到底。絕對不會一遇到強敵就做出封山這樣的屈辱舉動!」
「那天虛觀這是為何,難道天虛觀之中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唉,陳先生有所不知。其實在我們天虛觀之中有一處絕地。在這處絕地里面有我們祖師鎮壓的邪物,距今已經有八百多年了!」
「如今靈氣越來越稀薄,我們這些修道者的修為也是越來越低。這數百年來,對鎮壓封印加持的越來越弱。到現在為止,不得不封山集中所有弟子之力,方能對其進行鎮壓!」
「這麼嚴重?」聞言陳雲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那數百年的時間過去了。修道者實力越來越弱,這封印的威力也相比越來越弱。長此以往。這邪物必然會跑出來,禍害人間!」
「陳先生說的不錯,長此以往邪物畢竟沖破封印而出!」嘆了一口氣,蒼原子淡淡的說道「到時候,我們也只能以身殉道了。就算拼著這命不要,也得把這邪物再次封印!」
「前輩高風亮節,晚輩佩服之至。如此說來,晚輩就更不能走了。晚輩雖然不才,但自認為也有幾分力量,可以幫得上一些忙的。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這,這就不用了,這是我們天虛觀自己的事情,理當有我們自己承擔。陳先生實力雖強,但畢竟跟我們天虛觀的術法不同。我們加持封印,陳先生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這邪物非同小可,我們天虛觀有祖師封印庇佑,可陳先生就!」
「前輩!」激動的站了起來,陳雲大聲說道「天虛觀鎮壓邪物,乃是大功德之事,利于天下蒼生。可這樣的事情,需要結合所有天虛觀的力量,屆時天虛觀防御薄弱,畢竟是太危險了!」
「晚輩自認有幾分能力,就算封印上面幫不上什麼忙,也可以為諸位前輩護法,防止一些宵小之徒前來惹事!」
「這」陳雲這一番話,說的原本是想把陳雲嚇跑的,誰想到這小子這麼不上道,竟然還想留下來,這不是給他們添麻煩麼。而且如今陳雲目的不明,老實說他麼也不信任他。就這麼把人留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陳先生,不是我們不信任你,只不過。想必陳先生心里也應該清楚,這次不同以往,我們天虛觀必然要小心再小心!」
「觀主,諸位長老,陳雲干用自己的性命擔保,此次一定幫助天虛觀度過此次難關。我陳雲句句發自肺腑,請各位相信我!」
「哼,用自己的性命擔保,你以為我們會信你麼?」陳雲的話剛落下,人群之中就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發了出來。這個人年紀不大,大約有二三十歲,位于觀主蒼原子的下手位置,應該是親傳弟子之類的。
「你就是陳雲,我听說你外號血手屠夫。有這樣的名字,你又能好的了哪里去?」看著陳雲,這人冷冷的說道「我們天虛觀封山在即,陳先生若是不盡早離開,休怪我們天虛觀把你當成敵人!」
「松葉退下,對貴客不得無禮!」位于上首的蒼原子怒斥了位于下面的松葉,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似憤怒,但陳雲怎麼看怎麼好像是假裝的。
沖陳雲拱了拱手,蒼原子有些歉意的說道「陳先生,貧道教導不嚴,還望陳先生不要怪罪!」
「師傅,這個陳雲死賴著不走,我看他分明就是圖謀不軌!」松葉冷冷的看了陳雲一眼,隨後沖蒼原子大聲的說道「師傅,諸位師叔,若是他還是死皮賴臉的賴在這里,弟子建議將他抓起來。等我們天虛觀躲過此次難關之後,再慢慢查清楚不遲!」
「笑話,天虛觀的那些破銅爛鐵你以為我稀罕!」坐在那里,陳雲的臉色已經冰冷到難看,他好心前來幫忙,沒想到竟然讓人這樣誤會。
不過這樣一來,卻也更加重了陳雲的好奇心。這天虛觀之中必然隱藏著什麼秘密,不讓外人所知。輕輕一笑,陳雲不屑的說道「況且,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人能夠將我抓起來,兄弟,你天真的過頭了?」
「大言不慚,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血手屠夫的厲害!」說著,松葉就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如若奔虹一般沖想陳雲,長劍劃過一道弧度,道道劍芒讓人不敢直視。
「哼!」冷哼一聲,陳雲身上的殺氣瞬間透體而出,將松葉包圍在其中。被陳雲身上的殺氣所攝,松葉的動作明顯有些遲緩。但憑借著劍修的寧折不彎的韌勁,硬生生的沖到了陳雲的面前。
霎時之間,松葉劍上的光芒大亮。仿佛九天落日,要將面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而坐在他面前的陳雲,身子卻是連動也沒動,臉上始終保持著之前的輕笑。
「怎麼可能!」臉上露出驚駭的表情,松葉不可思議的看向陳雲。他手長劍在陳雲的面前,被陳雲用兩根指頭輕松的夾住了。整個過程,他甚至都沒能夠看清楚。
而且手中的長劍被夾住之後,松葉甚至感覺仿佛自己被完全被束縛之住了一樣。不僅手里的劍拔不出來了,甚至連他自己的身體也似乎不受控制了。任他如何的掙扎,都難以將自己拔出來。
「不錯,都說天虛觀的劍法凌厲,在整個修行界之中那也是能拍的上號的。如今看來,的確是勉強湊活!」輕笑著看了松也一眼,陳雲淡淡的說「你其實也很不錯,只不過脾氣急了一些,這可不好!」
「陳先生!」猛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這一次蒼原子實在也淡定不起來了。僅僅一招自己的徒弟就敗了,甚至敗的連他都沒能夠看清楚。對于陳雲的實力的顧及,恐怕還要往上面提一提。
「陳先生,小徒不懂事,還請陳先生不要介意。貧道代小徒向陳先生道歉,希望陳先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徒這一次!」
「師傅,這陳雲明顯就包藏禍心,何必如此委曲求全!」雖然全身都好像動彈不得了,可松葉還是一副死也不屈服的模樣,冷冷的看向陳雲「陳雲,要殺就殺,你休想听過要挾我,貪圖我們天虛觀的東西!」
「哼,天虛觀的人,難道都是這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不屑的笑了笑,陳雲淡淡的說道「若是我真的貪圖天虛觀的東西,又何必跟你們廢話,直接殺上門來奪走不就行了。老實說,我要是想殺你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