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主,太微宗作為三宗之一,你的一言一行都對修士界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太微宗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關心一下也沒有什麼錯吧!」
「我沒空跟你玩這種游戲,什麼時候你凌沖成為太微宗的弟了,我怎麼不知道!」冷眼看了看凌沖,陳雲淡淡的說道「而且我再次提醒你,這是我們太微宗自己的事情,不用你們來操心!」
「這怎麼能是太微宗自己的事情呢,太微宗身為三宗之一,自然對修行界有著表率的作用」
「夠了,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話,你就不能有點創新麼?」不屑的搖了搖頭,陳雲淡淡的說道「你這樣污蔑我,放在外面這就是誹謗,你知道誹謗罪是什麼罪名麼?」
「陳宗主,不是我凌沖不識趣,實在是你們太微宗做的太過了。數百俘虜,就這麼說殺就殺了,你難道沒有一點點的愧疚麼?」
「愧疚,這個還真沒有!」輕笑了一聲,陳雲淡淡的說道「我早就曾經說過,死在我手里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他們都該死。若是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去查一查,看看他們之有哪一個是無辜之輩。對于這些該死之人,我有什麼可愧疚的?」
「南無阿彌陀佛!」就在這時候,一聲低沉的符號輕輕響了起來,甚至將陳雲一身的殺氣都沖淡了一些。同時,也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湊到陳雲的耳邊。道月輕聲的介紹道「宗主,這位是普羅寺普賢,也是佛宗少有的高手!」
「施主。佛語有雲,放下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他們已經放棄了反抗,那為何不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倘若他們真的能夠改過,也是功德無量之事!」
「笑話!」冷哼一聲,陳雲淡淡的說道「我若是放了他們的話,那他們繼續作惡,這個責任誰來負。那些被他們害掉的人。又找誰去訴苦。而且,他們作惡的因果,豈不是也要落到我的頭上!」
「這」被陳雲一句話問到了。佛家講究因果循環。陳雲的意思,整體上是對的,但又是有些曲解了。佛家講究救人一命勝做七級浮屠,若是凡是都考慮自己救得是不是好人。那誰還敢輕易去救人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稍一會之後,普賢就低聲念了一句,隨後慢慢說道「貧僧只是覺得,只要有一線生機,我們就不該輕易放棄任何一人!」
「這地獄你愛入就入,跟我沒關系,反正我是不會入的!」深吸一口氣,陳雲淡淡的說道「我只知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他們若是知悔改的話,就不會一錯再錯。為了防止他們危害世間。就只有以殺止殺!」
「就算施主手上的人都是罪惡滔天之輩,施主的殺念也的確是過重了些。長此以往不加遏制的話,恐會有走火入魔的危害。南無阿彌陀佛,貧僧言盡于此,望施主好自珍重!」
「多謝大師指點,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就不勞您老費心了!」
「這些禿驢又在忽人了,看看這太微宗的新宗主,已經被忽的差不多了!」看著陳雲臉色稍緩,道家這邊的人就開始相互小聲地說了起來。
當然了,下面的人是不敢亂說的,可是三宗兩教的人不在乎。反正他們之間的實力相差不大,說兩句話又不會掉肉,誰怕誰啊。
「要說這佛宗的手段,還真是了不得。一個個的都跟聖人一樣,背地里還不知道是怎麼樣呢。也難怪這麼多年下來,我們吃了這麼多的虧,發展勢頭越來越不如人家了!」
「說的也是,這些禿驢太能忽人了!」
「陳宗主,普賢長老的話我想你也听到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悔改。就算放到世俗之,還得有個審案定罪的過程。你就這麼殺了,難道就沒有考慮過,萬一你殺錯認了呢。而且就算你殺的人是罪大惡極之輩,那也不能任你屠戮!」
「哼!」冷哼一聲,陳雲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承認我動手殺了他們也的確是有些魯莽了些,可我並不後悔。因為我幫助那些受害人,報了仇!」
「你只看到了我在殺人,可你卻沒有看到那些人在作惡、那些被他搞得妻離散家破人亡的人,又該找誰說理。是你,還是你們!」
「陳宗主,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我沒心情跟你羅嗦,下去!」
「陳宗主,我可以認為你是心虛了麼?」
「心虛,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就是心虛了。我是在替你心虛!」淡淡的看了凌沖一眼,陳雲慢慢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誰派來的,可是你卻一直在為願宗的人開月兌著。莫非,你是被僥幸殘存下來的願宗弟逼著來的?」
「讓我猜猜看,難不成你們沖虛劍派跟願宗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或者說,你們的什麼把柄被願宗的人給捏在了手里,使得你們不得不乖乖就範?」
「一派胡言,我們沖虛劍派乃是名門正派。從祖師開派至今,每一代弟哪一個不是一身正骨,怎麼可能與願宗這樣的邪宗混為一談!」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也不用如此害怕吧,這樣豈不是閑的你心有鬼?」
「願宗乃是邪宗,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看了看周圍的人,陳雲慢慢說道「昔年的一戰,不知道有多少願宗弟命喪我們這些人的手。就算那些被俘虜的人,最後地下場我想你也都清楚!」
「而且這些人之,還有不少人是被蠱惑的,他們本身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可是,他們最後還都是死得不明不白。怎麼著,在你們手里死了,那就是死得其所。死在了我的手里,那我就成了草見人命了不成?」
「我,我」一下忘了這一茬,當年的那一戰,願宗的俘虜們最後的下場也的確是都不怎麼樣,許多人那都是死得不明不白的。這以前的老黃歷,都沒人肯翻了,這陳雲竟然又拿出來了。
「這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問題,其能夠混為一談!」
「自己講不通就開始胡攪蠻纏,真是聒噪!」陳雲冷哼一聲,緊接著一揮手。原本站在那里的凌沖,瞬間就被摔出好遠,隨後又滾了幾下,才掙扎著狼狽不堪的站了起來。
驚訝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凌沖怎麼說也是成名的高手了,就這麼被隨手一揮就擊飛了。而且看這個樣,凌沖渾身上下好像沒有受任何一點傷。這樣的控制力,這樣的功力,的確是讓每個人為之震撼。
以前听說過陳雲的名頭,心對他的評價已經是很高了。今日一見,或許陳雲形象就要再次拔高好幾層。還是說,這附近太微宗的老家伙們偷偷的溜出來為太微宗助陣了?
「今天是我們太為宗宗門大典之日,我不想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至于這位凌沖道友急于主持公道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這種做法很不值得提倡,你首先得把事情搞清楚之後再說吧。不然就像今天這樣,咱們多尷尬啊!」
靜靜的看著神色各異的人,陳雲笑著說道「諸位放輕松些,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等宗門大典結束之後再說不可以麼。也沒必要非要挑這麼一個場合,很晦氣的!」
「大家能來那是給我們太微宗面,我很高興!」看著沒有人說話,陳雲也只能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以前的時候對修士界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成為宗主,也不過是趕鴨上架而已!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給位長輩多多諒解!」
說著陳雲就慢慢的走了下去,先是順著頂尖大勢力一路認了下去。旁邊道與還在一邊小心的提醒著,每到一個座位之處,就會悄悄對陳雲介紹而陳雲則會根據道月講的,跟所有人打著招呼。
「這位是潛月派沖虛道長,這位是無量派無端道長。這位是南苦寺辰德大師」
剛剛的小插曲,根本沒有造成一點點的波瀾一般。陳雲笑眯眯跟所有人打著招呼。而每當陳雲到一個地方,對方也是滿臉笑容的迎接。只是他們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那就沒人知道了。
這一路走過來,也的確是讓陳雲整張臉有些笑抽了的感覺。越往後,門派勢力和影響力就越來越小。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陳雲一一陪著笑臉。到了後來,所有人就都開始爭先巴結起了陳雲。
雖說陳雲這個宗主像是一個傀儡,但也不看看是哪里的傀儡。太微宗啊,天下三宗之一,最為頂尖的勢力之一。其勢力可以說是遍及天下,非是他們這些小門派可以比擬的。隨便拔根腿毛,都可能比他們的大腿粗。縱然可能只是一個傀儡,但他們也不敢不給面。
「宗主,這位是太虛觀的道機長老,這個您應該見過才對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