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和小美人在車里溫存了一番,把小美人送回家後,才拖著車去找大學好友歐陽正霖。
歐陽小公子貌美如花,細皮女敕肉,風.騷又漂亮,鮮女敕可口。站在齊彧身邊,徹徹底底就是一絕世萌受。
見齊彧靠在車上抽煙,驚嘆著迎上去。「呀!這不是你早兩天從法國車展上拍下來,再花大價錢空運歸國的世爵spykerc12zagato嗎?一大早開就到我跟前炫耀來了?」
「嘖嘖,瞧這漆色,這線條,真是個大美人,漂亮極了……」
齊彧悶不吭聲地掐了煙,一步上前拎著歐陽家小公子往車上按,急得他跳起來,「唉唉……別這樣,我知道我秀色可餐,但大庭廣眾家下別動手動腳啊……我爸還在家呢……」
「敢再娘炮一點?爺再饑不擇食,能看上你?」齊彧把他的頭按在車尾,「睜大眼楮看看,這刮花了!」
歐陽正霖一瞧,還真蹭破了一塊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對懂車的人來說,簡直是毀容性的災難,把他心疼的不得了。「不是早兩天才到的嗎?你玩車震,怎麼還把外面玩壞了呢?」
「給人撞了!」
歐陽正霖一臉「天啊,不得了」的表情,「哎呀,誰這麼不長眼,敢撞我們齊三公子的車?活得不耐煩了?說說,那人怎麼個死法?開膛破肚扔黃河喂魚了,還是大卸八塊塞冰箱里冷凍了?」
齊彧白了他一眼。「我能干那種事?」
「明明就一衣冠禽.獸,裝什麼正人君子?」
別人不知道,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能不了解?齊彧表面上和顏悅色,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其實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大月復黑。
當年他們在國外讀書,齊彧很低調,從不顯擺家世。一次一個外國學生開著蘭博基尼擋在他的自行車面前,笑中國人窮,買不起車。他當時候沒說什麼,結果第二天,那外國學生就走路來上學。
為什麼?還不是齊月復黑用抽一根煙的功夫,動動手指就把那外國佬家的公司收購了,父母被逼無奈,賣了家里所有的車抵債?
那時候他就認清了一個道理︰即便得罪天下人,也不能得罪齊月復黑,他分分鐘能把人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並且,你絕對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搞鬼!
「那人到底怎麼死的呀?」
「我讓她走了!」
歐陽正霖一臉不可思議。「為什麼?」
齊彧冷冷地抽了抽嘴角,算是笑了笑。「爺一向惜花!」
「喲,原來是個女人啊!那得多美,才能逃過一劫?」
說實話齊彧不太能記清楚她的長相,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形形色色,各色各樣,早就麻木了。卻獨獨記得她那雙眼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精明又伶俐,像個小妖精!
「少廢話!你給我搞定!」
「這爛攤子就丟給我收拾?你這個狠心的人!」
「廢話!你搞不定,京都還有誰能搞定?」齊彧嫌他聒噪,給了他一個白眼。
京都有誰不知道,歐陽家壟斷了中國的汽車行業,在這行有通天的本事!
歐陽青又只有歐陽正霖一個寶貝兒子,將來整個歐陽家的汽車產業,都由他繼承。即便是世爵這種世界級豪車,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歐陽正霖顯然被虐慣了,難得受到一句贊美,立即眉開眼笑,洋洋得意。「那倒是的!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