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兒卻已經推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房間足有二三百平,可卻空空蕩蕩,唯有那房間的中央有一偌大的床榻,足能七八個人睡在上面。
明黃色的紗幔隨風飛揚,伴著還有那人略帶了幾分醉意的聲音。
「丫頭……別跳……丫頭……」
「丫頭……回來吧……丫頭……」
「丫頭……」
……
水玉兒將托盤放在地上,靠近了床榻看著此刻正睡在床上的司徒澈,伸出手整理了下他的鬢角,這才輕聲說︰「陛下,喝點醒酒湯吧。這便睡著會頭痛。」說著,這便扶了司徒澈起來,將已經準備好的湯水喂到了他的嘴里。
司徒澈顯然也是渴了,一口氣喝了個干淨。
水玉兒扶著他重新躺在床上,然人卻沒有離開,反而是褪下了身上的外衫,露出了內里的衣服。
她內里穿著淡粉色的肚兜,是一條玉色的褻褲。
雪白的肩膀luo~露出來,肚兜前的胸脯豐潤飽滿,隱約有乳~溝露出來。
司徒澈鮮有這般的時候。
從住到這皇宮到現在,差不多有三年了,這竟是她第一次得到這般好的機會。
當內侍過來傳話的時候,她興奮,緊張,恐慌……然置身此處時,卻開始無比的鎮靜。
這身子原本已經為他準備了三年。
她每天都泡雪絨潤膚湯,為的不過是保持皮膚的緊繃和潤滑。
她每日都吃木瓜之類的水果,不過是為了能夠豐潤胸前。
她甚至……甚至去那紅樓里去學那伺候男人的功夫。
……
三年了,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刻,能夠爬上他的床。
水玉兒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了個干淨,這才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去。
司徒澈身上的藥效顯然開始有了作用,他臉上泛起了一層紅,胸口的領子已經被扯開,而月復下那地方也已經挺了起來。
這藥水玉兒下得有些重,為的是一次便能命中。
子嗣這種東西總歸是做多了才能有更高的成功率。
可她不相信,那些做了一次便會有孩子的鬼話。
這一次,她一定要萬無一失。
因為,她不敢保證,若是司徒澈醒來會怎麼對她。
若是,司徒澈一旦大怒,有了子嗣,她至少可以拿肚子里的孩子來保命。
因此,她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因為她沒有失敗的資格。
一切關乎水家的生死。
她照著那從紅樓里學來的技藝,將司徒澈腰際的束帶打開,褪下褻~褲,這便看到了那東西。
她有些緊張,可還是按住她們說的,俯身過去,張口含住。
這明顯讓司徒澈極其的歡愉,他不由發出了聲呻~吟,竟是一把扣住了她的頭,直往自己身上按。
約莫過了片刻,那東西更加脹大了幾分。
水玉兒便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徒澈的神色,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隨後扶著那東西便猛地一坐。
********鏡頭切換*****
唐曉婉猛地從夢中驚醒,抬手間竟模到滿頭的大汗。
此時正值夜半,然許是因為血的緣故,外面並沒有那麼黑,反而是一片一片的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