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容止,心底卻在暗罵,媽的,冷烈那小子來了幾天都沒有被發現,自己不過是第一次,怎麼就踫到了這容止!
然,現在想這些已經來不及,很明顯自己根本不是這人的對手。
只能熬到冷烈過來救他。
可偏偏,為了辦事,他比冷烈早到了近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已經足夠眼前這人將自己殺死。
他正絞盡腦汁的想著半分,卻覺得一股強風襲來,他猛地錯身一躲,再轉身卻又煙霧襲來。
踉蹌了半步,他這便暈了過去。
容止急忙亮了燈,走過去,伸手揭開了那人的面紗,卻見這人竟是一張刀疤臉,長相極其的丑惡,身材卻是極其的高大,不像是白虎國的人,想到這里,他不由一動,伸手朝他的手腕看去,果然,赫然的火焰標記嵌在那里,無比清晰。
玄武!
竟是玄武!
司徒澈!
他為何要這般做?
白蘭芷不過是白虎國一公主,善良單純,從未有過害人之心,他為何要對她動手?
難不成是因他容止?
想到這里,一道磷光從腦海里閃過。
若是……
若是蘭兒因此有了孕,若是蘭兒以為這孩子是他的……
他容止又怎舍得說出真相?
難道要他親自去告訴她,那幾夜里的男人根本不是他容止?
而是另有其人!
那不是活生生的將蘭兒推向死亡的深淵。
他不可能那般做。
不可能。
蘭兒來這玄武,本是為了他!
而司徒澈之所以這般做,也是為了對付他!
她本是受了自己的連累!
他怎能親手將她推入死亡的深淵???!!
于此,他只能將這秘密藏在肚子里,甚至連墨客,曉婉都不可能告訴!
司徒澈早就算出了這點,因此這般做。
就在唐曉婉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他不僅踫了白蘭芷,甚至還讓他先有身孕,于此,娘子曉婉那般有著愛情潔癖的人還怎麼能接受這樣一個他??!!
想到這里,容止竟是不由跌坐在地上。
好計謀!
不愧是一步步從棄兒做到皇帝的人,果然好計謀!
可偏偏,這計謀,我容止不耐拆穿,不能說個不字,還要白白的認了!
哈……
哈哈……
好個司徒澈!
好個司徒澈!
暗處,冷烈掃了一眼倒地的刀疤男,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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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從玉清殿出來,一路到了若水殿。
進去的時候,有宮女趕緊跪了地,說︰「恭迎陛下。」
「你們姑娘呢?」司徒澈問。
那宮女低頭道︰「姑娘她正在沐浴……」
「沐浴?」听到這個詞,司徒澈不由挑眉,這倒是讓他意外不少,本以為那夜的話會將水玉兒擊垮,沒想到,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那宮女見司徒澈露出疑惑的表情便解釋,說︰「姑娘從三年前日日都要用牛女乃沐浴,以保持皮膚潤滑緊繃……說是……」
「說是什麼?」司徒澈問。
那宮女將頭叩在地上,說︰「說是為了以後陛下您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