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歌舞升平。
容止看著底下跳舞的女子,不由眯了眯眼楮。
唐曉婉亦是笑得燦爛。
因為為了掩飾身份,唐曉婉換了一襲男裝,白衫,墨色羽冠,怎麼看都是一翩翩美少年。
而她卻也不寂寞,兩側都是坐了兩名漂亮的侍女。
唐曉婉好像玩得不亦說乎,時不時伸手捏捏那侍女的下巴,那握著酒杯的模樣,活月兌月兌就一風流浪子。
相比之下,容止這邊卻是寂寥多了。
本來也給他準備了幾位美人的,可卻都被容止嚴詞拒絕了。
靠,能不拒絕嗎?
娘子在這里,這個時候與女人勾勾搭搭,那簡直就是一早死?
他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就是往別的女人身上多掃那麼幾眼,都覺得心驚肉跳的。
生怕某人一發火,當眾收拾了他,還不丟臉丟大發了。
還是女人好啊,可以隨便自由的玩女人,不怕吃虧,也不怕負責。
就在容止有些郁郁寡聞的時候。
這時耳畔忽而響起一陣笛聲,那笛聲好似來自天際,悠揚動听。
伴著那笛聲的響起,層層疊疊白衣女子粉粉彎下腰來,宛若那綻放的層層雪蓮,從那中央竟是站起了一紫衣女子。
那女子帶著金色的面具,一襲紫色輕紗勾勒,服帖在身體上,襯得那身體的輪廓婀娜多姿,胸部飽滿,腰肢縴細,臀部挺翹。
看得低下所有男人女人們都是鴉雀無聲,就連唐曉婉都是不由眯了眯眼楮。
容止看著那紫衣女子,目不轉楮的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酒味純真回味無窮,而眼前的女子身上好似有著更深厚的奧妙。
紫衣。
盛世連城手下第一人。
他當然不會不認識。
而且兩人曾經有過一次短暫的交鋒。
那次交鋒還是發生在他還在白虎擔任丞相的時候。
那時他也是意氣用事,經常會與師兄盛世連城斗智斗勇。
于是便踫到了這紫衣。
那時她還穿男裝。
一次交手中,她舊疾復發,暈倒過去。
雖然他喜歡與盛世連城斗,但必定兩人是師兄弟,總還是沒有到了仇人的地步,因此對待紫衣自然也是不能殺或者不管的。
于是,他便將她抱了回到府中。
那時紫衣並不著女裝,而是男裝。
她受得恰好是內傷,需要從胸口的位置,傳些真氣,方可減緩疼痛。
于是,容止便月兌了她的外衣。
當時看到她被裹緊了的胸部,還有那微微呈現出來的**時,容止真的有些愣住了。
那時他還沒有娶親,但顯然早已經有過女人,對男女之事雖然說不上精通,但還是明白的。
因此在看到紫衣的身體時,他還是不由的心動了下。
她的確很美。
哪怕身子被包裹的很嚴實,甚至可以襯得上禁錮,可就是因為這種禁錮才透出了某種屬于禁忌般的美感而因此吸引了他。
容止也不是扭捏的人,在之後的相處里,他很清晰的表達了自己對她的好感。
紫衣也是聰明人,哪怕一開始不明白,到後來也漸漸有些清楚了。
可她那時的反應基本是無動于衷的,就和木頭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