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婁語熙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公司同事沒有人搭理她了。她心里暗想是不是因為昨天跟齊子恆跳舞的事惹她們醋意大發?識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悄悄的跟身邊關系還比較鐵的肖雲擠到一起悄悄詢問,這才發現其中又有貓膩。肖雲使眼色的講,她又再一次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被公司老板一大早宣布前去齊子恆所在的海康集團拿項目資料。這必然又是一次與他們白馬王子親密接觸的機會。她們爭都爭不到的好事白白的被老板隨手給了婁語熙。那叫個羨慕嫉妒恨啊!
昨天看著大好的幸運落在了婁語熙的身上那是沒得選,天意。今天這事不知道婁語熙對老板使了什麼手段,偏偏又派她去。她們無論怎麼跟老板宣誓效忠公司原為老板鞍前馬後都改變不了這個決定。哎,悲催!當然對婁語熙牙咬的恨恨的。
原來是這樣,婁語熙有些像中了彩票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一樣偷偷的悄無聲息的躲避似得帶著無辜的表情將座椅移回它原本的位置。她輕輕的站起來,像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同事們的事樣的不敢看大家,小步快跑直奔老板辦公室請求換人,以免自己成眾矢之的。老板堅決拒絕。在婁語熙可憐哀求的眼神下才說明了必須是她的理由。老板認為公司的其她女同事太花痴了,一听說去海康工作也不做了,全都是一副流哈喇子的表象,這要是被海康的某個人知道了還不誤會自己派人勾引她的目標男人,這樣一來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豈不更沒戲了。婁語熙為人低調,穿著大方得體,做事認真負責,不張揚。而又有一點姿色,不為公司拉面子,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對于注定被憤恨的處境婁語熙無話可說,老板的話她總不能不遵從吧。自己和媽媽還指望這份待遇還不錯的工資養活呢。她只好面帶無辜、表示可憐,內心竊喜。腳步匆匆的消失一眾怨婦的眼前。
齊子恆公司在源新大廈的十八層,步入辦公大廳,婁語熙在前台秘書的引領下走向副總辦公室。想起昨日火熱的場面至今感覺面紅耳赤。心里默默祈禱齊子恆不要認出自己。令人奇怪的是業務部辦公大廳里只有寥寥那麼幾個人在全心工作,更多的那一部分人都在對副總辦公室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具體的听不太清楚。隱約提到兩個名字——齊子恆和秦悅琳。
透過玻璃窗望去,一個打扮性感妖艷的女人坐在辦公桌上。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一襲低胸黑色luo肩緊身禮裙將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呈現。**的美腿那麼有意無意的交疊著。一臉魅惑的笑容,不時用滑潤的手指撩撥身旁僅有半尺遠距離的最愛——齊子恆。
媚主人叫秦悅琳,年26歲。是海康集團主管,主要負責市場部。自齊子恆進公司大門第一天起,她就對公司的女同事下來通牒——齊子恆是我的。就像房產商人買塊地蓋上了大紅印章似得宣布自己的主權。惹得眾女職員在私底下嫉恨她。不過都也識趣。秦悅琳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一是她人確實夠嫵媚漂亮,二則是她對公司的貢獻是很大的。市場部自她接手後做的是風聲水起,不幾年就換了一個天地。公司老板對她從無一句責言,盡是標榜贊美之詞相捧。對于拿下齊子恆她最有實力。也最有資格。
但是齊子恆對她卻總是熟視無睹。他雖然不是柳下惠,但秦悅琳不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
對于自己百般獻殷勤而總不討好的秦悅琳來說,齊子恆就像她的難纏客戶,她相信只要自己肯下功夫琢磨,必能取悅于他。根據秦悅琳多年的工作經驗,堅持不懈是必修課程,並已優秀畢業。
秦悅琳總是對齊子恆身邊趨之若鶩的女人警告,沒用的話就直接用美麗的資本打壓。對于這位被冠以「掃花者」名義的人的動作齊子恆是心知肚明。他沒有拒絕或干預過秦悅琳的所作所為,反而自個落得瀟灑。省的自己多費唇舌打發鶯鶯燕燕的翩翩來覓。
「她真夠能作的,大白天在辦公室擺浪,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同事們講。
「誰讓人家有資本呢。同是爹娘生養的人家怎麼就不一般呢。你看那**翹的。哪兒哪兒都好。我怎麼就長成這樣呢!」另一個女職員不滿的自怨自艾。
「天生的一個尤物,只是不知道最後花落誰手?」一個男職員講。
「再怎樣也落不到你、還有你們這些男人手里。呵呵」一女職員調侃眾男人。
「不過這次看秦悅琳沒有那麼能耐啦。都一年多了吧,齊總似乎對她沒有感覺。」
「什麼招數都用過了,齊總也沒有對她怎麼樣」
後面的話婁語熙沒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