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麼,我似乎對中年男子的故事無法抗拒,我真的很喜歡听他講的故事,有種如同一個在沙漠里面饑渴了許久突然踫上綠洲的人一樣。
點了點頭,我對他的下一個故事還真有些期待。看見我點頭,中年男子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叫做**!」
「**?」我不解的問道。
「對,就是**!」中年男子肯定地回了一句,然後接著說道︰「人類的**是由人本性產生的想達到某種目的的要求。從人的角度講,是心理到身體的一種渴望、滿足,是一切物質存在必不可少的需求。
一切物質最基本的**就是生存與存在。人類的**是多樣的,生存需要、享受需要、發展需要構成一個復雜的需要結構,人類的**也是無限的生活需要、安全需要、道德上的需要、被尊重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都可以被稱之為**。
比如說我很喜歡錢,但我有了很多錢以後我還想要更多的錢,等有個了更多錢以後我想要權,而當我有了權力以後我想要更大的權力,而在當我有了更大的權力以後我想要美女,想要更多的東西。
這就是**,**是可怕的,但沒有**的人是更可怕的,你有**嗎?」忽然間,中年男人抬頭問了我一句,而我卻被這一問問得愣了神,「**嗎?應該有吧!」思索地回了一句,對于回答我不是很確定。
而對于我的回答,中年人則是笑了笑,然後道︰「這麼說吧!假如有一天,你最喜歡的女孩嫁給別人了!你會甘心嗎?」對于中年男子的話我則是一愣,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了這樣一幅場景,柳琳、劉娟、蘇可晴同時穿上潔白的婚紗,然後來到我的身前對我說她們要嫁人了,以後不會再和我聯系了。
猛地,心里莫名其妙的痛楚了起來,而且情緒也不知道為何變得暴躁起來,焦慮和憤怒的情緒讓我真的想好好發泄一番。「不可能!,我不允許!」大喊了一聲,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了,轉身看著中年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中年男子則是一笑,繼續道︰「你看,你這就是**,對愛情的**。在你的**世界里,你已經把她當成了私有物品對嗎?」他笑著看了我一眼,我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我點頭,中年男子繼續道︰「這就是**,**是無限的。但一旦被**蒙蔽了心智,那麼人就會失去自我,甚至一切。
早些年的時候,我在廣東一帶呆過,那個時候還是好早以前,十多年了吧。那個時候的社會雖然還普遍比較落後,但在廣東一帶卻是還是非常富裕的。
因為那個時候下海撈金,一但撈到一票以後那就意味著你可能賺翻了,所以那個時候廣東有錢的港商和大陸商人比比皆是,每天下海的人也是比比皆是,有哭的有笑的,有賺翻了的也有賠慘了的,每天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當時的一個朋友下海就賺了很多錢,而且他賺錢的速度很快,基本上好像才干了兩個月就已經是身家幾十萬了。要知道,當時那個時代萬元戶都是不多見的,何況是幾十萬的身家了呢?
可是在過了沒多久,這個人卻找上了我,找我干嘛呢?是因為他們家里出事了!而且是出怪事了!你不用好奇,也不用這個眼光看我,我和你一樣,我也算是個先生,只不過半干不干而已。再說了這79號是隨隨便便是個人就能進了的嗎?
當時,我的這個朋友找到我的時候,他還沒說話我就發現不對了。因為他身後足足站了大約七八個人影,當然這些人影不是正常的人,而是鬼魂。
你知道,鬼魂是在人死亡的一瞬間月兌離人身體的,它們是保留著死前樣子的。而站在我這個朋友身後的幾個人無一不是開膛破肚,面色蠟黃,眼神里充滿了怨氣,甚至有幾個身上還是殘缺不全似乎被野獸撕咬過。于是我馬上細心地問我的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
開始我這個朋友還遮遮掩掩地說著一些其它的事情,可在當我告訴他,他身後站著那幾個鬼魂的模樣以後,他嚇得‘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還一邊的給我磕頭讓我救他。
我起身扶他起來以後,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統統給我講了一遍。原來他干的買賣不是別個,而是人體器官的買賣。乍听之下,我眉頭不由一皺,這可是犯法的勾當啊,可他卻說這些人是自願的,說是都是家里沒錢所以才跑到他這里賣器官,一顆腎五千人民幣收,而他賣的時候則是五萬一顆賣。
這讓我不禁覺得有些厭煩,可當我抬頭的時候,我卻發現事情或許並非那麼簡單。因為在他身後還有這幾個看似被野獸咬爛的尸體,這些尸體同樣也被開膛破肚了。顯然這是被開完膛以後扔在了野外,受了野獸的撕咬了,這和他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但我卻沒有多問,因為他有恩于我,我得幫他。給了他一道符咒,幫他清走了他身後的那些厲鬼,然後再警告他別再干這些事情了。而他也答應了我不在干了。
可在兩個月以後,我突然收到了一個消息,我的這個朋友死了,說是死于謀殺。尸體是在一處荒郊野外找到的,據說死相很慘,被開膛破肚不說,就連里面的內髒都被掏空得一干二淨,而且尸體也是殘缺不全,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撕咬過。
而在那之後,我通過關系拿到了一張照片,是我這個朋友死時候被拍下的照片。而我一看之下則是一愣,因為我看到照片上隱隱約約有著幾個影子,而這些影子每個手里面都拿著一個看似內髒的東西做出撕咬狀。
看過這張照片以後,我找到了當時和我朋友一起合作的一個人,細細問了到底他們是干什麼的。最後我才弄明白,原來他們是找到一些流浪的乞丐或者精神不太好的人,將他們騙到山里以後將他們打暈,然後把能賣的內髒拿走。
而拿走以後,他們也不做包扎就那麼把那些人扔在那里。能活命大,活不了就死了。開始他們賺了些錢,再加上我朋友出那一次事,他們本想著收手了,可人體器官的價格已在攀升,最後他們又都走上了老路。
听了這個人的話,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告訴這個人好自為之以後,我便離開了,因為我感覺得到似乎有什麼厲害的東西要來了。
果不其然,在我沒走多久,那個人開窗戶就從樓上跳下來了,而在我抬頭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身穿黑袍,面目扭曲的人站在窗口正詭異的笑著。
那東西我認識,它就是**,是那些被他們開膛破肚人想活下來的**所化的靈體。人啊,沒有**可怕,有**更可怕,你說是嗎?」轉頭看了我一眼,中年男人笑了笑,將面前的那杯茶一飲而盡,然後起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中年男子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明天再來給你講故事,下次來,要記得請我喝茶啊!」說完中年男子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看著中年男子消失的背影,不知為何我非常期待再次見到他。抬頭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了,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是高朋滿座了。
笑著搖了搖頭,我輕輕將爺爺那本日記拿了出來,看著日記本良久,我才輕聲道︰「你缺的故事,由我補全吧!」
說著我拿起筆,慢慢地在空白的地方上緩緩書寫起來。
(本章結束。一集一個小故事,這樣的方式,你們可還喜歡?)